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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德爾曼之妳真寶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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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最近看到我心情好像還是很悶,就說幫我去問廟的先生,看我的過去、現在、未來是怎麼回事。她跟我講的時候,我似乎有那麼可以好好跟我媽溝通一下的感覺,似乎有那麼一刻,我想讓她了解,人生不一定要爬得很高,賺很多錢,我反而想做一些有趣的事情。當然她聽不懂,我就反問,怎麼不問先生妳自己怎樣,她說你們子女過得好就好,不用問。確實我媽就是那樣的傳統婦女,而且我一直認為我媽是孤獨的(註:日記)。可是說不一定她認為這樣的生活不是悲傷、悲哀或者悲觀,那只是我自己現在過度傷懷聯想而已。 持續下去的理由,之前從我媽那邊,聯想到「國有土地女少管家」展聯想到「珍妮德爾曼」。往往套入結了婚有小孩的女性同胞們「歡喜做,甘願受」的認命觀。儘管之前覺得,以家庭為最終己任的想法很傳統,但對於「父權」我又沒什麼好批判的。這篇文章我卻是依照我自己的感性介入,我突然覺得媽媽除了犧牲奉獻的偉大之外,還有一個執念的東西,讓我無法看透我媽的決心。那種像是命定的,無法憾動的東西有感動到是說,我似乎無法理解媽媽把子女看做生命一樣重要的那種感覺,或許就如同比比離開的前後,我似乎也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把比比看做生命一樣重要,才會如此失魂落迫,一直到現在三不五時感傷的症頭又會發作。(所以才會有這段故事) 那這麼說來,「珍妮德爾曼」是冷酷悽涼的嗎?感性的虛耗意思是媽媽為了維持家裡的乾淨與整齊,進而養成即使不是很髒依然不斷打掃的生活習慣,這些在許多子女覺得根本就是沒事找事做的「意義上」質疑,在「國有土地女少管家」更是如此沒事找事做的身份和意圖,兩者對照,後者是對社會靜默的「無效抵抗」,那似乎媽媽也利用了打掃做為了她生命時間做著不著痕跡的「抵抗」。 因為比比的離去,我最近不斷解構著做事情的意義,下一步要做這個,下下一步要做那個,透露一直以來我似乎用著「怕無聊」的概念來思考著時間的磨難(因為現階段真的是磨難),反正不斷事做就好,但現在卻時時洩露出自己「達不到永恆」的時間焦慮,常常帶著魂不守舍又膽戰心驚地把事情完成,卻不知道莫名地在害怕什麼(有些日記上都有寫)。相對來說,「不怕無聊」的媽媽達到一種「永恆」,但是卻建立在一個「出事情」隨機的宿命矛盾上,像平常家裡沒發生什麼事,平淡無味。一旦「出事情」又必須認命,像我最近發生的事情,媽媽才會想說用算命的方式和我溝通。我姐出事情,她也會問:「阿那個算命仙怎麼說?」 註(從日記轉貼) 即使昨

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Uncle Boonmee Who Can Recall His Past Li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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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從片名就已經開宗明義。也就是說,我不是看完電影才知道它是在談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而是反而有點像是倒過來看,必須利用十分外顯「宗教輪迴或前世今生的」命題下,去找尋電影性的可能或是根本就是導演阿比查邦(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自由意志的隨機拼貼(故意用拼貼字眼是說波米叔叔剪裁的痕跡是很隱性的,看起來不像拼貼)。 那「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確實阿比查邦是前作各種敘事的運用,如《熱帶幻夢》的叢林,關乎身體與場域的表現式的視覺造型;《戀愛症候群Syndromes and a Century》的日常,靜照橫移,平行剪接結構。用照片說故事的方式則像是《正午顯影Mysterious Object At Noon》(或是其他片也有,忘了) ,「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正是許多概念的切分而成。沒錯,它依舊是概念性的集合,正是說它或許不該以看一部制式(非概念)的電影的方式,利用情節、事件或者符號去來回推敲。也或者我自認為我熟悉阿比查邦熟到這樣「完整」地解讀到底意義何在?所以在談的時候往往是試著把各種概念都拆開來,試著隨意的切入閒聊。 像是我們該談談阿比查邦的神秘主義還能如何?意思是指《熱帶幻夢》就已經是極致了。所以我看到「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更在考古的歷史縱深碰觸,地質紋路的洞穴利用手電筒現代文明來照明,搭配手搖鏡尤其精彩,訴說著視覺的探索(對照猴精在黑暗中才能看見)在探究未知物種除了暗示地方性傳說,我更期待融合X檔案式的科學疆域,把訴諸民俗不可知界限推向另一個地方。 也就是如何解釋神鬼,將它除魅化、日常化,導致通俗化的好笑落差,破壞情境反相操作操作策略,友人Steven提出販賣異國風情的質疑,又不時看到西方文明的露出(如洗腎的醫學品牌,和李維牛仔褲),地方性命定的鑿斧痕跡那或許也是阿比查邦在操作現實的溢出(直覺就想到同是東南亞國家的曼多薩Brillante Mendoza),採取一種刻意做作的手段(或許是幽默),又像是隨機般的事件安排。 片尾曲令人玩味,最後兩個鏡頭的運用,雖然在「戀愛症候群」有類似的手法,但搭配這首歌的激昂,無非是把電影中角色凝視目光所及之處,遙望前方永恆的詩意串聯,只能說這手法對我現在的心情狀況還十分有效(淚)。

日記#6

似乎是巧合的,昨天失眠,然後晚上一點有人開始在用洗衣機洗衣服,轟隆隆搞得我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只知道身體隨著洗衣機的頻率震盪。注水,洗衣翻攪,放水,脫水。一步一步的機械動作同步在床上的我相互感應,可以想見我就像是一台洗衣機孤獨地在午夜翻轉嗎?同樣程序進行了三次左右,再也受不了,兩點左右起來把洗衣機關掉,並寫上勸告紙條。但回到床上後發覺真的睡不著了,腳沒完全好怎麼擺都不對,我開始數羊還是沒啥用,後來有點忘了,只知道掉落到一個頗奇怪的情緒中,也不是完全傷心或者幽閉,可能是完全交給聽覺的關係吧,因為我的耳朵突然很敏銳的導致當洗衣服的那個人走出來看到紙條的時後我完全感受到那股衝突,就像柯恩兄弟的險路勿進,殺手尋仇房間那樣緊張刺激,但我是完全利用聽覺來建構更是非常別緻。 然後大概三點或四點才睡著吧,但又極不安穩的半夢半醒,六點多又照例起來看鬧鐘,右腳一直不知道擺哪,然後睡醒睡醒一直反覆,鬧鐘響起前十分鐘還焦慮的看鬧鐘,焦慮想說要早餐要吃什麼,心想一定要來杯黑咖啡的,這樣的狀況下不黑咖啡怎麼行,結果39塊還搭配了高熱量的巧克力閃電派司,但一半要留著下午吃,因為下午要在一杯咖啡。 事情還是預料中發生了(見日記#1),但我應該要記得昨天跟妳聊妳新男友開玩笑說妳可以「比大小了」之類的歡樂氣氛,因為最「嚴重」不是就那樣而已嗎?而且想到要反偷情、反介入的事就心裡就比較好點了,化明為暗的感覺,生活要「繼續」下去,既然他不太想去看展覽或電影什麼的,就看能不能跟妳來個不期而遇。 日記#7 不太妙,關鍵字是熱戀中。 睡眠前跟睡眠後的思緒是直覺又壓抑過度而扭曲後又變形。 昨天中午休息又開始胡思亂想,直達禮拜五夜晚的孤獨感,晚上回家看新兵日記,是因為妳也有看,今天的愛情戲碼確實讓人過度聯想,忐忑不安又帶著笑料的感覺。 睡覺前後總是想到妳們親熱的畫面,連自己一大早先preview剛下載好的A片都逃離不了,當然關於技巧、姿勢等細節就不多談了。 先這樣好了,並沒有太多東西可以寫。 依舊期許逆轉勝 notfind 於 December 4, 2010 12:47 PM 回應 日記#8 本來晚上要去看波米叔叔結果steven說頭痛怕看了會睡著,我突然空出時間,又不想那麼早 回宿舍面對自己的孤獨。就只好多等一下去看九點在梅花戲院的茱莉葉因為現在半價,去看是對的,不是說電影好看

叫你黃燈不要加速還不聽,夕厚!

「理解」那些侯麥愛情電影,是不是要經歷過真正愛情的礪煉,答案當然自在人心。不過如果當下情感的問題,正類似電影發生的狀況的時候,往往是「最感人」的時刻嗎? 最近提到說通俗劇似乎不斷被說中最近事,侯麥又不像通俗劇一樣灑狗血,反而是一連串的辯證對話,十分囉嗦,但吊詭的是理性辯證愛情的感性,男女的關係層次變成了語言的概念。如同「 月圓映花都(Full Moon in Paris) 」這部片,在繁雜多角關係中,妳、我、他之間的他者與主詞之間的變化,正如同電影播映時座位上同時坐著三個當事者(我們不要太多,三個就好),又如同坐在最後方的我,在看著前面兩位妳與他的關係,就像我三不無時會揣測妳在想什麼,他在想什麼,而我又該怎麼想(當然複雜一點會是妳在想他的什麼,或是他在想妳的我的什麼?),有趣的是,電影嘎然而止之後,沒有跑字幕的即刻亮燈,似乎催促著現場電影結束之後的真正開始。 有點巧合是最近人氣驟降,大概因為本部落格已經成為半愛情頻道了。實在是因為總不能大辣辣的在facebook、撲浪之類發表,我如何保持情緒穩定?就得靠著書寫發洩管道繼續下去。 我何時要放手?的感性提問。僅僅抓住最後一絲絲希望,打死我都不放。好比今天摔車的時候,我居然還是在掛心相同的事(除了害怕遲到之外),冒出一念頭 「跛取同情」。你瘋了嗎?都掰咖了還在掛念會不會來同情你,你這不是賤是什麼?想哭就就哭吧,但我沒想過會變成這樣,我想我大概是生病了。 我想這是身體(摔車)的苦痛還是帶不走吧。

2010金馬影展_ 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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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嬤打官司(lola)」結尾平和的結束,沒有什麼溫馨感人。看完會十分納悶說,這部片到底「劇情在哪裡?」,以一個長時間幾乎寫實得非常徹底的紀錄片展示行為來說,接下來思考的問題是:既然情感是建立在聽起來幾乎是像新聞事件一樣的雙方的受害者身上,像是往往能夠在電影結束之後聽到:「受害者家屬很窮、殺害者家屬也很窮,既然雙方都很窮,這樣的結局很好阿。」這樣忽然電視轉到一則悲慘新聞的同情論調。 所以在雙方阿嬤的悲傷心情,再怎樣只能是一種「同情的感性」狀況下,我納悶的原因應該就是,此片準確又帶有即興的場面調度下產生的「貧窮的浪漫」居然和背後殘忍的真實抵抗著:真實和電影性成為兩條互斥的軸線,並且在不斷地互相稀釋。 顯而易見地依照「男孩看見血地獄」的「故意邏輯」來看應該又是曼多薩(Brillante Mendoza)不懷好意地考驗著觀者對弱勢者的道德實驗,當然它不是像麥克漢內克是一種後設的狀態。曼多薩特別的是它利用了一種通俗平滑的紀錄來指向真實,在階級化的人際矩陣,也就是雙方阿嬤接連帶出窮人的關係圖與之間的價值交換,殘酷地無法憾動任何體制本身如此這樣帶有「悲觀的結論」下,去操弄電影性發揮的地方(或說電影"不能"的地方),一種描寫現實又抽離在通俗劇之間的愛恨情仇,其實是一種「戲虐(待)的情感」,那也是一種對第三世界的悲憐與賣弄之間的因應策略。 看完「寒假」快十二點,在騎樓抽煙時聽到7-11的自動門一直叮咚…叮咚響,走近看原來是店員蹲在門口換貨,趁晚上沒什麼人的時候。 說起來便立商店大夜班店員可能蠻接近「寒假」裡頭無情緒無聊狀態的反覆,但比較起內蒙古更可以純粹地看待人與時間的關係,大夜班店員更有資本主義下虛耗感,也就是那種無聊感還蠻日本的(像買菜那一段,如山下敦弘)。或許這樣的方式更有其頓挫或疏離(如布列松)等等的狀態轉移。大體上來說過多的幽默和做作的對白的刻意難免有令人生膩,但適當的感性,如人動作的靜默反覆或是寥寂的空間倒也調和了整體的情緒結構,經由簡化過後的冷靜與暴力,個體與家庭的互動是十分合諧的,音樂用得十分恰當(相形之下「看似平凡的故事」用後搖滾就沒有太多特色)。 所以雖說如此簡斂的敘事和表演是可以輕易地去除或不在意背景,但最後又回到中國電影的特徵,回到「寒假」內蒙古的場景與地點獨特性(因為人分不太出來是不是內蒙古),更可以推斷出角色門居住的社

2010金馬影展_ 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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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 寫給妳的信 、 謝謝妳的愛 到 善心人士 這樣一路走過來,最近那個「以致於變得易於感傷的情緒」在觀看「 生命之詩 」的時候變得十分有效。「生命之詩」確實展現了那個越過真實的能力(或者叫做詩意)在面對現實的無力與困頓,生活中那些沒說出來的事,佈置成「生命之詩」當中極為巧妙的「隱藏敘事」。 好比我最近一直不斷提到那個生活上一時之間無法對焦的輕與重,那些懸浮在現實之外的思考,那些從在地出發又內化抽象轉換成千頭萬緒地,我始終在意的階級陣線和人際關係裡頭,又如同愛開低俗黃腔的警察介入,造成所謂「藝術家」的致命傷。是不是還能夠多愁善感面對世界?我確實能抓住在家前面那樣優閒地打羽毛球,「重要的事情」又同時默默發生的當下。 還是說一下我所謂的「隱藏敘事」,或許就是詩的隱藏性能夠如何?主角阿嬤因為面對孫子幹得好事的無法言說,往往不是苦往肚裡吞那麼簡單,而是在整個地方的階級架構當中不知道如何自處的「不可說」,身為老人看護;又去社區大學學詩,好像「已經」擁有溢出的能力;孫子是加害人,而被害人是貧窮的農婦,而阿嬤穿著優雅去找樸拙的農婦又是一陣「不可說」。「隱藏敘事」是在日常生活當中掩蓋了那讓人覺得關鍵的事情,往往就是個體在社會的階級、家庭與自我的週旋當中,抓不太到生命的輕與重、詩意和現實的距離。 溫柔怪人(Tender Son - The Frankenstein Project) 事後想想,因為以「 科學怪人 」命定的悲劇性格,確實能夠解釋「 溫柔怪人 」裡頭毫無重心,缺乏敘事目標的角色進行。如果不知道這層關係的話,能夠聯想的就只能從導演前作「 三角州 」當中,同樣在某個固定場景裡頭上演著錯亂血緣的家族戲碼。 有了「科學怪人」的脈絡,所以本片概念應該是現實當中是不是可以置入一個,沒有父母,不知從何而來,不太懂得開心與悲傷和控制情緒的瘋狂的「人」,在這樣的前提之下,儘管現實邏輯上有著太多矛盾,可以想見「溫柔怪人」要求的是要更加低限的敘事,以致於不需要太多因果地去處理角色的表演,和著重抽離現實的情緒造型。 相較「三角州」,「溫柔怪人」場景變化實在不夠,至少那棟建築沒有給我帶來太多震撼,但建物裡面的黑,和外面下雪的白還有人的膚色三種,也許才是導演的要求。 劇情一切都不知道是如何冒出來,尤其是開頭的導演選角,好像有點奇怪開始(當然片中導演是導演 Kornél M

善心人士

非常明顯地,最近推特、噗浪或是facebook(見本部落格右方連結欄位)的心情近況中缺席,突顯過去在這些一干可簡短描述當下狀態或者靈感的平台,利用化名來擬仿操作「李大勇」或是「李小勇」某種特殊語境下的戲謔策略,卻因最近發生的事情,透露出真實情感,不得不回歸到「情緒宣洩」這個微網誌崛起的原始功能。 搖擺在「在笑與哭之間」,我願意正視自己可能同時導向「甘草人物」的搞笑與「認真感性」的真性情如此天平兩端的狀態:在當前「認真就輸了」,不願意輕易透露內在情感的時空語境,無可「解碼」的機歪遊戲正遭遇著「我要坦白」的感性挑戰。 「嘴巴說不要,身體倒是挺誠實的」,嘴巴(想要的,但尚未達到的)說沒關係;身體(最誠實的器官)卻緊張的要命。想要不在意卻根本沒有辦法,這邊不是在探討心靈跟肉體的哲學問題。而是我想生活化一點,意思是就算觀念和想法已經改變(樂觀),可是身體的食慾不振確切證實牽掛的東西還在。所以我必須得仰賴著時間造成「作用」,靠著去「渡過日子」(包括睡眠),思考付諸行動,才會變成「就這麼走過來」的經驗沉澱。 像是昨天去光點看「 森林中的殉道者 」(The Sound of Insects, Record of a Mummy),剛好串聯到關於「時間的磨難」,人家可是心理(等死)和生理(絕食)交迫的極致。死亡的「大無畏」耶! 除了增加「生活趣味」,我應該真的有關心的東西,包括打字(書寫部落格)這樣的動作,也就是在時間向度中提問「關於未來」即使是一時無言,所以是不是上班某一天的早上,看到一件事就夠了。即使是身體在靜止中(就是沒有完成什麼特別的事,但腦中會不斷思考)的存在感也必須不斷的去應付時間,不能時常直達內心屬於正常,約有百分之八十要輕鬆應對。 好比上面這段影片,對照著伴舞小姐(真人)們的流暢速度,我看到了仿生機器人的掙扎(遲緩且帶有抽搐的動作),好比看到曾經對你很兇的主管突然中風的可憐樣子,想起 「2001太空漫遊」Hal這部人造電腦一點一滴地被抽空、毀滅 (所以我又忽然感性地複習「 daisy 」),對機器生命的憐憫更獨特於對於一般生命的同情,好像就是那麼帶有虛構意味的故事,以「生命化」為名的科幻感性過程(一種幻滅)。 所以當複雜想法回到「善心人士」的終端,好像真的一時有那麼回到孟子所云:「惻隱之心,人皆有之」的單純意圖。

謝謝妳的愛

我開始能夠分析為什麼會那麼傷心 說真的以前從來沒這樣過 當然那當兵前幾天的被世界遺棄的寂寞感倒是有接近 這幾個禮拜好像在無限迴圈 繞呀繞著 一直走不出去 吃飯沒食慾 忽然覺得白開水很好喝 然後晚上開始喝酒抽煙澆憂愁(其實我平常白天只會抽三根) 沒錯 就是隨便聽到的國台語流行歌歌詞 偶像劇劇情都變成自己的寫照 我該用什麼概念去面對 我突然發現我失去創作的能力 我很渺小 看什麼都很卑微 害怕獨處 我不能以創作就生活 生活就是創作這樣 將現階段無助的狀態置入 例如 好像是這幾個禮拜 走在路上或爬樓梯沒事的時候 從自我的思考 變成了思考跟比比之間的事情 應該說 我所震驚的 不該是意外 而是我必須面對 的一種 觀念性改變 觀念要改。(我爸也這麼告誡我) 所以應該要從自我情感中解放,也就是演變成一個集體的政治共享 才能步入自由 我們應該要高興才對 所以我才能將這些書寫出來 我希望那是人生的改變 同場加映 其實我有想過能不能把情感都放在淚水和鼻涕當中。 相關聯結: 我希望妳離開我,這樣就可以讓妳自由。 (幹 難道真的注衰成真?) 結果是我自己崩潰大哭 附帶一提:那天接到比比一通二度讓我震驚電話的時候,我剛好在看李安的「色戒」。前面很好看阿,我覺得學生運動和社會運動之間的瓜葛很幽默,那個什麼是輕?什麼是重?的生活索事乃至於社會國家大事之間絮亂層次在最近一直不斷困擾。甚至還會想說,如果現在發生戰爭生活的一切事情不就解決了嗎?李安的敘事真很順,讓我可以很「放心」的進入,只好捨棄一些不想獨自進入的恐怖玩意兒(像逗個馬那類的),也足以證實我最近真的害怕受到驚嚇,都只喝溫開水。不過重點是,一直到後段情慾戲開始燃燒,一直到接到比比的電話,我不會把劇情跟真實聯想在一起,但是回想起來,電影和真實事件的嵌合(不是吻合),有一種說不出詭異,甚至我隔天去查「色戒」資料都有點怕怕的。

金變態(gold metamorphosis)

象徵天堂永久閃耀的光,即作為一個感知者,影像權威像是受到神的啟示。 在歷史上,曾與偉大聖潔及極度邪惡兩個極端聯繫起來,黃金同時箝制著身體代表著人類至高的權力和無比墮落的罪惡。 「影像恆久遠,黃金永留傳」,面對99.99純金的不容質疑,閃亮亮的金色誘使信徒感召,恍若觸碰得到的平滑,並經由光澤感覺溫度,在肌膚中暈開四散。

青島(Qingd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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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裡催促著自己要成家立業,就好像會真的跟很多中產家庭一樣,可能我週遭許多未婚朋友看了會覺得好笑,但我又不是完全是那個感覺。 我利用過年時節去探訪在大陸青島工作的爸爸的「紀錄」影片,再從我爸定時在大陸e-mail給我的照片和書信當中,想藉由父親位於中國青島的地理位置產生另一種距離。就像是在一旁看著家人面帶微笑的旅遊照片,親切又疏離。 生活週遭的狀態,家庭對話的瑣碎,什麼事也沒發生地反高潮,與家人的時間性,往往在時間不可逆卻又即將到期的時候,我似乎該做點什麼但又什麼也沒做,時間的感知在到期的那¬一刻決定,在到期之前,都會有一種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感覺。 裝置示意圖 單頻道影片與照片裝置;共同音源;尺寸依場地大小而定 照片截圖待補 備註:完整版約十七分鐘。

寫給妳的信

上禮拜有看到在MIT念書資訊高材生vgod的部落格,說到「關於夢想」的事情,我就在想說我的夢想是什麼?更確切的說我畢業後一直仰賴「上班時光」某種循環時間下,甚至關於無聊的時候,純粹地「渡過時間」的感知,像是身體的物理數據和思考分開的感覺,不時的自問創作概念的生成到底是什麼?自問自己要到哪裡去?回到「關於夢想」,對照目前上班的「浪費時間」是不是當初如果狠下心貸款去國外念書(好像目前也只有想到這種方法),那麼離我遠去的是不是我目前僅存的,像是台灣地方性的思考的優勢之類的?或許那更是令人在意的階級和人際關係。 妳昨天說妳要追求夢想,就是要改變,也就是「妳離開我,這樣就可以讓妳自由。」對照我爸中秋前又傳給我的簡訊:「 大勇:中秋又到了,我很惦念著你之婚事,都已三十多了,真的很希望你早點成家。也希望你改變一些想法,觀念要多思考什麼都會改觀,切記。 」 家務事重要嗎?每次在一上網在部落格或FB上面看到每個人現況和互動,我就突然覺得家務事微不足道,就像看這次看雙年展的時候,當創作這種的東西被外層解釋,就會忽然覺得作再多作品都一樣的感覺。就像上禮拜五去桃園廣達超未來,行經工廠遍佈的五股,再看到科技園區雄偉的建築和藝術圈、電子新貴圈、還有高中生共冶一爐,忽然覺得LCD上畫面再炫麗只是一種節慶的效果而已。當然我不是要說作品的策略應該是什麼?而是我發覺我的「世界觀」常常變得太快了,我發覺我一直跟不太上自己以為外在世界是重要的東西,都把自己的東西當成微不足道。個體回歸的意思。我常常在想,好像也沒什麼差別,如果不是妳,好像也可能是自己一個人的狀態,「假孤癖」是說我似乎善於把自己逼到一個人際關係某個邊緣的角落,悄悄的進入,默默的離開,一直以來好像都是差不多這樣,對於所謂藝術家的創作來說,我一直亦步亦趨,但似乎沒有太多認識的朋友可以傾訴,我一直跟藝術圈和電影圈或是什麼圈的人保持距離,更不要說名氣一直離我很遠,其實我一直認為作品做出來自己的任務就結束了,若是只能悄悄的投件,默默的落選那也沒辦法,天份的問題,說出來那很好,就像是當初我也只是把設計成目標而已,這好像就是夢想,雖然到後來察覺社會如此糟,當然也沒有想過改變什麼,但也不是填飽肚子而已(註1),套一句我爸的簡訊「觀念要多思考什麼都會改觀」。我只不過一直都在嘗試一種「觀念上的實踐」而已,然後我會發覺我東西(作品)作不太出來,就像是「寫給妳的信」

藝識形態影展(impure)和所謂「不純」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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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記下來,光點的 藝識形態影展(impure) 目前看完「radio on」與「傑克史密斯與西洋道德淪亡記」,除了讓人每次想到如,現在北美館在展的「費城美術館經典展」:從畢卡索到莫內等「現代藝術」總是會言之鑿鑿地宣稱「經典在當代如何可能?」。另一方面,翻到本次藝識形態的開場介紹「冒著不純的危險」,兩者加起來看來確實是有種,冒著不純的危險如何可能? 開場介紹節錄:「 但問題來了,當電影要拍其他藝術時,不純的電影如何去拍其他「純」的藝術?它如何能拍到藝術最純的部分,也就是與透明的形式合為一體的主旨,藝術之所以是藝術的「意念」?或者換個方式問,一個電影導演如何拍另一位藝術家以另一種媒介來創作?他是否可能拍到這個藝術家正在發展中的概念,同時,經由這個過程,向我們揭露電影本身「不純」的特性? 」 上面講得頗為吊詭,還有後段(見官網)說的「跨界」可能變成會探討過廣,礙於篇幅,只能採重點式擊破,直接就影片來看,如「傑克史密斯與西洋道德淪亡記」變成是看傑克史密斯的作品本身(如上)是否比「紀錄片」獲得更多?這類自傳性成份過高,往往電影成為「依附 」姿態,變成是「資訊」傳達,如傑克史密斯生平、相關評價,檢驗標準在於電影中後段看得會有點厭煩的感覺,意味著對傑克史密斯已經差不多了解了,好像接下來必須看「作品本身」才可以解決,到底傑克史密斯的異國情調和所謂美國地下電影的烈燄是如何?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不純」在這裡不像是混搭還是跨界般意有所指的向外延伸,而像是果汁含量始終無法達到百分之百的「果汁飲料」,意思變成是考驗著我們對獲取資訊或者感知處理的內部問題,而好像無關乎電影或者藝術形式上意義。 另一方面,如此陰鬱風格的「radio on」,若已經是先看了往後一干年輕虛無的電影之後,再看這部好像變得不是那麼「有效」(如最後面車子壞掉讓人想到侯導的「南國再見南國」),而冷冽酷黑色的表現形式與長鏡頭相較之下,自己早已經過種種悶片殘酷洗禮,也是沒在怕的。「radio on」經典的意義,就好像「後龐克」等涉及音樂上的標籤容易變成這幾年金馬影展所策劃的「音樂電影」專題,但我都會盡量避免在搖滾樂或電子音樂上容易引發「個人私密興趣」情感投射擾亂以致於轉移「電影性」的焦點,所以對我來說「radio on」的意義變成是布里斯托海岸的地理景觀和70年代面臨石油危機和英國即將步入柴契爾夫人極右歷史開始

關於inception(全面啟動)的幾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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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謝香菇的邀請,正面的來說,雖然對這部片批評聲浪不斷,卻能常掛記在心地聯想。本文可以說完全「無雷」,請放心點閱。 ★面對剪接極閃爍、極氣勢磅礡的inception看大螢幕到底有沒有差?但是看 bill viola (見下面影片)大銀幕的錄像確實有差,意思是說,inception和bill viola的錄像都用「慢速」來達到時間擴延敘事,但inception卻是在一陣快速的剪接當中,為了縫合了劇情結構,而怎樣也達不到viola的影像性的詩意或是什麼其他的東西。 ★說到詩意,大概電影演到一半就可以知道不太會有這種東西,唯一最有fu的地方是結尾,感性的訴求不是說小孩子轉頭就可以完成的,而是似乎可以預見電影會在陀螺旋轉的那個結束,而且要非常注意那個旋轉陀螺的聲音是有點「變速」的感覺,也就是不是「均速」,不是某種永恆的狀態下將畫面剪斷。 ★說點建設性的,也就是大家最關心的「劇情」方面,比較好笑的是「夢中夢」這字眼在當作台詞被講了好幾次之後,似乎等於是不斷告誡觀眾「下一個夢要開始囉」,等於是「演員又要開始演戲囉」這樣的後設感在這場十分嚴謹的方程式解謎中,達到了三不五十會覺得演員好像笨蛋的效果(尤其是渡邊謙到最後根本變成諧星)。 ★比較「入戲」一點來說,當然本片最大的核心「心理治療」的過程,在於說容易「植入」一般人的感情困擾或是家庭失和下集體建構出來的不完美資訊下的遊戲,像是在咖啡廳聊是非:A說B和C八卦,B說C和D的八卦,C說A和B的八卦,結尾「演到頭來一場夢」,似乎可以成功地將前面的因果歸結成為一個完整句點。 ★老婆心理崩潰的夫妻又有小孩牽絆典型的家庭悲劇,無疑的讓人想到Las的「 撒旦情與慾 」,相較之下inception對心理異常與肉體的探索實在是少的可憐(但臥軌的地方我有驚了一下),回過頭來看,電影前面出現 培根(Francis Bacon) 畫作又如何?比較能解釋應該就是,夢境就像「身體」的巨大迷宮,夢境-空間-身體的隱喻,要移除某個人的潛意識,好比從尿尿變黃肝不好開始回溯是不是最近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空間方面讓人想到(導演肯定是有非常多參考到) M.C.Escher 的畫作,但「挪用」是否可以將原畫提昇成為一個視覺和動態時間上可能,看到三低的循環樓梯搞成如「成龍電影」動作片般的空間和身體閃躲技術,我就覺得不太妙(就娛樂嘛)。

ATARI TEENAGE RIOT Live Taip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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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 ATARI TEENAGE RIOT (以下簡稱ATR)恍若暴動的現場並沒有讓我(或某些少數人)感到非常爽(exhausted)。而是稍有遲疑地,面對前面的「盛況」裹足不前;甚至,讓我會想做出激烈動作的,已經不是音樂,而是一種邏輯的間接判斷:「我好像必須做出很嗨的動作」。 先聲明不是說ATR現場不嗨,而是我更關心嗨跟不嗨之間的曖昧,那個「疏離感」代表了不少事情,好比打炮缺乏前戲,ATR一出場激烈來得比想像中的快,快到來不及適應,沒有任何蘊釀,那突來的狂風暴雨更帶有某種戲劇性,像是眼前觀看電影般有一種間接關聯性。這種間接的關聯,想起了上個月去凱達格蘭大道大埔農民的抗議聚落,或是幾年偶然去的樂生抗議場景都給人一種政治性焦慮,例如通常都對呼口號有一種不太願意是說,自己身體的情緒還沒到達那邊,但卻因為抗議必須要有的群眾整體感必須要把手借給台上的領導者,導致說一種言不由衷的矛盾,在場一樣都是支持沒錯,但自己又好像缺乏某種從內在純粹的實踐動力一樣;而ATR現場(至少是前場)滿溢著「必須熱血」的氣氛,就像是對思想和肉體的誠實判斷,判斷自己對於hardcore的噪音與高速節拍是否會在意場域的「政治正確」和「入戲程度」。說來奇怪,回想起十年前,跟家人吵架時都會故意放ATARI TEENAGE RIOT很大聲來轟炸家裡,這樣的脈絡,到底是消失到哪裡去了? 聽覺疲乏的暗示,在當代資訊爆炸,噱頭有餘,刺激不足的虛無世界中,對於ATR直接的高分貝音量,已演變成精神和肉體的「複雜」判斷,甚至自我質疑。那個嗨好像是故作姿態,或揣測根本是入戲太深,「單純的聽音樂」已經越離越遠,閱歷豐富,越玩越大,就好像最近 賀一航 、 鄭進一 召妓3P都已經是標準配備。ATR直接爆衣蠻幹,恍若回到當兵時期太久沒解(台語音:套),一放假就「提槍快跑前進」;退伍結婚後厭倦相同模式,久而久之開始注重音樂細節和編造劇情,例如:「 油漆工被人妻誘惑 」這類讓人興奮的刺點。 所以當ATR的現場出現 台塑六輕 、 國光石化 、吳敦義遺照等標語和影像的時候,好像就是那麼「理所當然」地兩腳開開、火箭發射似的;而相較上上禮拜Massive Attack live突如其來的新聞標題(見下面影片),輕佻迂迴的口吻,玩味再三的姿態和動作,似乎比較讓人有,本只想擦好油漆,到最後卻擦到其他漆去了的情節刺激感。

2010台北電影節 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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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發現了「酷馬」有一種介於台灣電視劇般,另一種載體感的脈絡,延著「波麗士大人」 餘溫來看王小棣的新作。 很重要的一點,依舊是台灣在地的某一角落的寫實帶給我們的「信心」。確信即使是過於豐富的情節、剪接、配樂,「酷馬」依舊是能保持著某種「紀錄」(台灣)影片的維度,那是台灣觀眾才能感受的連結關係。 以致於看到兩位國高中生年輕演員不會說他們演技不好(當然我覺得已經演的還不錯),而是會聯想到西門町那些走來走去的青少年到底又是如何(相對於十年前的自己)浪費青春,無聊度日,如同主角之一15歲鄭靚歆的無名,所謂新一代「年輕人」是?「酷馬」還必須靠著律師、有錢老爸、警察、體育老師、家長會代表、徵信社等等階級建構真實。 尤其是包括「容忍」,因此不斷維繫的某種「真實」以致於「酷馬」在滿溢的感性,甚至灑狗血的邊緣也不覺得有什麼太大過錯。而有點陽春的死者迴返特效也足以解釋,那一連串不太形式化的視覺,聯想起電視劇的光都打得很亮,穿梭陰陽界的效果不具層次,人鬼視覺感差距很平提醒著我們,這不是類型電影的框限,而是來自在地(故事)電視的影像素質。 如此,更洩露出我們對某些「國片」的關愛態度,挑選國片透露了自己對台灣地方的社會立場,所以我絕對不會對「一頁台北」有太多的寬容,相對於鼓勵「不能沒有你」,「酷馬」 更可以在形式上(攝影、敘事)已經不是討論的範圍當中,清楚看到本片立意良善的對台灣家庭與社會的正面態度。(反例是一席之地對溪州部落等無居者的關注,但卻會在意他對搖滾歌手的表像利用,因為多線敘事造成的深度不足。) 最後,戲劇的成份才是「酷馬」催淚的賣點,殺人犯和被害者的一體兩面,生/死、貧/富、男/女合而為一的青少年成長過程其實是不錯的概念,「原諒」讓人想起李滄東「秘陽」的宗教性和哲學辯證(當然「秘陽」的敘事是國際影展的級數),而我願意更提高層次的說,「酷馬」是一種集體共享的生命學習。 重看「愛情萬歲(Vive L'amour)」後的補述,十幾年過去,依舊適用的台北當代性,消費生活,不斷建設中與價值交換的「空」間的美學(或者說室內裝璜) 呈現的一種「過渡」,賣不掉的空房子,比廢墟還要廢墟。 若更用回顧此片檢視蔡導的目前的創作狀況,包括最近的 典藏DVD事件 。先說「愛情萬歲」跟近作「臉」在某種相似,極其低限的表演、敘事和攝影,但描寫的背景卻有極大的差別。是不是只是一

2010台北電影節 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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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銳部隊(Tropa de Elite) 看完的問題是會覺得,這部片真的有恐怖!我想原因應該是跟「真實」有關,但我又不那麼在乎真實,也就是說里約的貧民窟早就在「 無法無天 」見識到了,當然「誇張」是一個原因(這容後在談),但最最關鍵的因素是那個旁白,它以一個已經發生的全知口吻更有其嚴重性,不像「 震撼教育 」以第一人稱逐漸披露,「精銳部隊」一切好像就是上帝的傑作一樣,今天已經不該討論精銳部隊黑白不分、刑求殺人、手段兇狠的問題。而是在敘事上巧秒地運用一個「見證」惡魔化的過程,(注意:「見證」意謂,時間效果讓種子任其長大的旁觀) 而「誇張」的原因,更讓人聯想到「惡棍特工」的暴力操弄,只不過「精銳部隊」不是惡棍們機歪詼諧或者歷史擬仿,而是在我們看過許多警匪勾結,包括最近 台中槍擊案 ,喚起對犯罪和正義交媾的繽紛想像,那足以挑戰誇張的暴力手段在「現實」徘徊的程度。 十字謎情(hadewijch) 劇情上,有了這樣的概念之後(見連結: http://tiff2010.pixnet.net/blog/post/8660780 ),問題反而是變成電影中情感和戲劇的低限性、相當程度凝視的時刻,似乎有意塑造女主角和整部電影的淨白「純粹」之外,看不太出剪接結構上的特殊用意,例如男女主角的對手戲個人是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那樣的靜默和無感是沒問題的,只不過對照上文,白人富家女過太爽被阿拉伯裔男友帶壞這樣的寓言如果是外在的某種嘲諷,似乎顯得毫無必要。應該說,延著「 野獸邏輯 」來看,強調在地的不合時宜,在全球化世界(特別是美國和北約干預別人內戰)階級的當代辯證,建構出懸殊的地景(或說裝潢),卻似乎欠缺了個人「精神上」的意義。 也因為這樣,把肉體奉獻給神,也就是耶穌的愛人,「白目地」提升到一個自我的境界,又不同於「拉斯逢提耶」與「湖」那樣的神經緊張,「十字謎情」女主角聖潔的肉體「過於清純」的身體勞動,例如爬山、淋雨、浸水看似無感,只讓我想到像是化妝品廣告那樣,粉嫩透明。 ( 個人覺得很大原因是,富家女的定位有點怪,她的生活太無聊了,沒辦法展現結構上片段的累積,但導演有是要描寫有錢白人(而且還是閣員的子女)跟外來種族窮人的對比,故產生互相矛盾。像Bruno Dumont上一部「 野獸邏輯 」是描寫農家女,就還不錯。 所以就必須靠著設定:「一個苦修的富家女」來支撐,但等到必須回

2010台北電影節 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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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安逸(Southern District),當初就是衝著本片不斷推移又環繞的運境去看,而「現象式」的鏡頭位移產生的疏離,也順理成章地以為,一幕又一幕的結構性好像十分正常,這種「結構性電影」夾帶著某種輕劇情或是目的弱化,但又不太像伊利亞蘇萊曼的「妙想天開」(Divine Intervention)日誌般重覆,「南方安逸」有別於「妙想天開」的「極簡(或所謂零度)」形成一種不太結構的結構。 所以就我自己來說,這樣的觀看方式就變成一種「戲劇的回歸」,以白人有錢家庭與原住民(應該是Aymara南美原住民) 幫傭為起點地去探討玻利維亞首都La Paz富裕南區的階級探究,它並非一面倒地嘲諷白人上位者或是讓他們走向必然的失敗。即推移鏡頭和單幕戲單鏡頭結構,所帶來的「片段現象」在情節的累積上,成為一種隱藏,心照不宣省略背後資訊:像是白人老爸的缺席、白人媽媽的財務危機還有媽媽和管家的特殊情感等等,如此也方便讓權力的掌握游移在白人與原住民間,如:白人媽媽前一場對管家感性喊話,下一場又好像叫小狗一樣。 一種新的看待方式,成為「階級平等」的時刻,那依然是來自於影像形式上時間性與場景的建構,美麗的家俱和房子即將被販賣轉手,速率均等,不帶太多感性的觀點(鏡頭)游移,飛翔上升的全知與外圍視點,見La Paz貧富區域的地理統計,。物件與人在螢幕的水平軸線的具備相同質量。 最後聚餐的美好時光,「戲劇回歸」明顯地以時間本身去看人類的(階級)理性,軟化了刻意安排的結構。 海上傳奇 「 二十四城記 」的敘事形態延續之下,紀錄訪談式堆疊結構穿插表演,顯然沒有太多驚喜之處,感覺不太是賈璋柯的主力創作,而是某種過渡。 特別是,當看「電影」面對口述的歷史有點不耐煩,我知道找對的人訪談是導演可以發揮的地方,只是突然想到,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如果藉由大量訪談而說勾勒出歷史,我覺得這變成是「資訊整理」的問題,因為電影的作用已被稀釋到最低的成份(前提是這類手法「二十四城記」已經用過)。 當然上海是一個很好的主題,像是幾個懷舊考古電影的回溯,包括安東尼奧尼拍「中國」時遇到的情形;但以大部份來說,我就會覺得,那往往會曝露出一個回憶「正確性」的危險所在,尤其是訪問「老人」談過去已經是很一般的方式,只會讓人指向相同個地方,也就是上海的歷史、中國的歷史、台灣與中國的歷史、香港與中國的歷史,尤其在訪談的

2010台北電影節 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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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巴嫩(Lebenon)這部片是黎巴嫩內戰的背景,與巴席爾跳華爾滋一樣往往本來要藉電影了解「國際情勢」,可是卻幾乎因為電影完全在「坦克中」的拍攝的概念(巴席爾跳華爾滋則是類動畫紀錄片的概念)而轉移焦點(不是說忽略歷史,而是沒什麼好講的),讓人想起希區考克一部完全是「在船上」或是在「一間房間」(好像是奪魂索)拍攝的電影,這些很可能都是以唯一個空間為出發點,進而因應出的場面調度(如因為空間有限而常會有的廣角鏡頭、和很近的特寫)。 「戰爭的身體」-坦克,必須(也可以)靠著聲音和特效的運用來達成一種不存在(絕緣)的戰爭電影,也就是說坦克內的主角和外在的空間都必須經由「中介」的蒙太奇來進行串聯。反過來說,我也可以經由更改剪接、對白、聲音和視覺特效來「提示」坦克車內其實是在山洞裡面或是其他地方(就像是希特勒帝國大反擊那樣)。 那我可以說坦克的「軀殼感」似乎不太像電影院「方盒」的感知模式?因為到後來坦克被攻擊一陣十分精彩的聲音特效(會說是「特效」是因為,在坦克裡面根本看不到畫面,或是不需要畫面),已經讓觀者產生一種置身在坦克車裡面的感覺了,也就是說照實際狀況喇叭發出來的聲音應該是「軀殼外面」的所遭受的襲擊,但實際上卻是電影「軀殼裡面」發出來的。所以,如果抬頭看看喇叭發出聲音來源應該更會有「幻覺解除」的感覺(如十八層地獄機械人露餡的發電機)。 從觀看一群人在坦克中,又好像自己置身在坦克中,這樣常常主客體不斷切換,有一個很大的原因是源自於這部片豐富的戲劇性可能會帶來某種程度「沉浸」感知的干擾。置在坦克中搭配上充滿叨絮對話和大量人物特寫,這樣的安排看起來確實不是什麼太了不起的概念(企圖是要創意和劇情通吃的感覺),所以當電影大量著默坦克內恐懼、憤怒、悲傷等等戲劇情緒而映照出,充滿血與汗還有泥濘等等,油漬黏膩如嘔吐物屎坑般的視覺感,那種幽暗、煩噪、悶熱都讓我遙想起當兵時軍中的封閉場域,一種身體髒了不能洗澡演變成男人眷戀的體臭,這些種種再怎樣都像女性同胞從男性們口中所得知的「從旁觀察」。而不是因為轟炸聲音的轟炸「模擬」出坦克軀殼的「薄」而能「感同身受」。 失戀男人旅行日記(I Travel Because I Have to, I Come Back Because I Love You) 本來是還蠻期待的一部片,但結果有點失望,最大的原因不是它很悶,而是主角始終保持十分自溺的調調讓人有

懵懂的眼科手術

醫學代表一種技術,像「 視網膜地理圖 」以一種科學方法去模擬眼球的弧度。變成圖像,意謂著視覺觀看主體,必須仰賴視覺資訊,然後矯正。今天,如果反過來用外在條件去產生顏色變化,期待成為另一種觀看上的調整,不是矯正,因為我假設不確定會看到些什麼。 如同地上的七彩油漬,或是光碟片, 其實光碟並不是光滑的,光碟的內容是沿著圓圈由細微的數據坑形成的,這些細微的小坑點肉眼是看不到的,但是陽光照射到這些小坑上會反射出不同波長的光,産生色散現象,也就有了色彩。所以會有扇形的彩虹色彩。 (黃字取自百度資料) 物理系統和記憶的嵌合來說,迷迷糊糊的視覺接受方式,例如 ak47的tumblr ,被當做一種「成型的」色散現象,演變成色彩統計學那樣,在於彼此間有相互關係的資訊取得。可是記憶上來說,一直是懵懂不清的去接受,要求清楚和邏輯的資訊來源,但卻又是模糊地,於是記憶成了感知零碎化的一種可能。 記憶碎片掃了一地,比方說因為看了魁男塾電影版,已經記不得大部份人物的長相,劇情也只記得他們後來有跟中國的梁山泊打,因以前(忘了國中還是國小)魁男塾起碼看了三遍以上(因為表弟家有買) http://www.8comic.com/1319.html 然後今天再回頭對照漫畫版發覺是對人物造型有印象,但卻有一種「我真的看過嗎?」的失憶感,名字和造型還有劇情湊不上來的感覺。但裡面的人都有相同的肌肉線條和熱血的口號(見上面連結)。 或是在形式十分類似的運動比賽中,像是最熱門的世足,在回顧四年前寫的文字時漸漸發覺我幾乎已經把之前所看的世足經驗都混在一起了。 (紙本書變電子書是很小的事——詹宏志談數位元出版時代) 於是,當代面對真實,還有背後歷史的認知似乎演變成一種資料的收集和整理,或是功能性詮釋,例如:編造某種多餘劇情,如「 膚淺悲劇 」那等同於先前就有在討論的「 感受性問題 」,變成是在某種收集視覺資訊的前提下所採取的眼部治療,時間抽像化的過程,懵懂的記憶感受。

持續下去的理由

媽媽平常每天煮飯已經很累了,最近又因為端午節要包粽子。或許是因為包得好吃,應週遭親朋好友要求,一天之內一個人包了八十幾顆粽子,默默耕耘又孤立無援的;「這究竟是為了什麼?」總是會有一個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 當她開始抱怨這麼累,並暗指家中其他成員無法提供太多幫助(也只能變相要求應該要把家裡打掃乾淨),但我們會覺得說:「反正我媽也沒有太多其他嗜好,朋友也不多,不煮飯好像也無聊」。這樣的想法即使是事實,但對我這個「天生的既得利益者」來說也不能怎樣(不管是抱怨還是改善),只不過到最後開始吃飯或是吃肉粽的時候還是都會接受媽媽「由苦轉甜」地好心推銷,甚至她會帶著一種「是你/妳不敢嫌(台語)」的謙虛態度。 「辛苦的媽媽」對照北藝幾位學生最近在南海藝廊的「 國有土地女少管家 」展覽(註):「 …快要完工的最後一天錯愕發現場址 即將報拆,工人圍起立入禁止的黃色警戒線。某種程度上,看著耗費大量時間、精神與預算的所在一夕間伊水東流,雖然難過,但也可以說,偶然機緣意外增強此作品「徒然」的荒謬感。然後我們回不去了。 」(以上節錄自作品說明) 文中「徒然」的荒謬感,如電影「警察,形容詞」或更像是「珍妮德爾曼」日常家事的清掃,「家事女巫」的撇步帶有按步就班的步驟和某種秘訣(如上油漆之前的補土運用),而「白博士」的出現,更深深連結我媽在打掃廚房所遇到難題迎刃而解的一帖良方。如同大賣場神奇拖把推銷員不斷地示範相同的動作,而來來往往一批又一批的婆婆媽媽們總是會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無目的性,讓我想起之前不時會浮現的一種想法:不管這件事的關鍵與否,事情只要做了都是某種「平等」狀態。例如最近因為自己工作需要要去體檢,會想說:「幹,都做了兩年了,突然來個體檢,是怎樣?而且,我是視覺設計師耶,還需要體檢嗎?」不爽之餘,還是得早上八點多起床,經過一些手續去完成一這件「有些荒謬」的事情,背後只是去量升高、色盲、視力這些經過醫院的蓋章的「機械性」可笑動作。重點是,比較起來如果是八點多起床要出去玩或是作作品這類的讓人興奮的事情好像有意義多了。但基於時間的「公平交換原則」,指的是,連體檢這類不足掛齒的小事皆平等地在同一個時間天平上耗損了相同的質量。 「廢墟」做為憤怒青年逃逸體制的想像,與原屋主和警察周旋稍稍碰觸了那個「外在世界」。沒有衝撞,一律免談。「國有土地女少管家」不太能夠藉此讓國家的土地利用等等社會議題成為年輕一

夾腳拖高飛球(flip flop fly ball)

來點輕鬆的,一定要好好推一下這個棒球圖表網站。視覺為主,體育為輔,以「極簡」又帶有某種風趣的角度切入,「輕鬆」面對美國職棒的歷史高牆,處處可見統計與視覺上聯結的巧思,確實讓人燃起對圖像設計和看棒球的熱情。(P.S直接點圖即可) 介紹幾張比較特別的 好像「月球圖」的各式各樣球類大小比較。利用並排的錯覺,有些球其實不一樣大但看起來一樣大。 補充: http://tinyurl.com/2ekakbn 原來最大的叫冰壺(不是夜壺)。 影片參考:一擊必殺。 幾近全灰的異性戀世界(包括沒有出櫃的) 大聯盟的姓氏學,依稀可見中南美洲的成長趨勢 一張洋基球場最貴的票可以買314張大聯盟最便宜的票 克里夫蘭「印地安人隊」與當地「印地安人人口」比例 用漸層來表現呆過21個隊的球員,有一個呆過22個隊的球員,但只投了14.2局? 好萊烏棒球代言人-凱文科斯納主演33部電影當中演了四部棒球電影,兩部運動相關的電影 碩果僅存的鑽石-紐約曼哈頓的棒球草皮分佈

色慾迷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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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慾迷牆」的後設性在於電影播完尚未結束,因為有可能發生看完電影意猶未盡,只好拿出「真正蒼井空的片子」來得實際,如此才能體現出電影劇情中男主角很有可能始終無法與女主角(AV女優)打砲的「影像性」。 當然這是因為那個窺視(偷聽)迴圈始終建立在因為蒼井空有演,然後好像開始期待她的床戲,不論是戲外的AV女優,還是戲內的鄰居或女朋有都變成十足的「共享」:男朋友窺視和鄰居的偷窺偷聽到底差別在哪裡?讓觀眾與偷聽的男主角(鄰居)站在同一陣線「意淫」,只是想大聲說出「我比他更適合當妳的男朋友」的內在心聲,這類「情人去死團」看見「閃光」的不甘寂寞,誰知道是不是暗地想「鳩佔鵲巢」,整碗捧去。 如此更容易操縱戲中藉由偷窺別人達到高潮的圈套(如高中時代光華的私角落不也是種偷窺/被偷窺感?),或是自己(觀眾)其實是想當裡面的男主角。演技太差更是彰顯那種「假演戲,真上床」的真實情感介入,而且導演還安排了一場更拙劣的戲中戲來暗示。 演戲的拙劣隱藏一種預期的「前戲」,好比AV女優假裝是素人人妻的偷情刺激,和「久旱未雨」的少婦想像都只是一個「有劇情的」開頭,一個不是脫衣服(褲子)就上那麼簡單的矇矓肉慾尚欠一個「現實程序」,這樣的現實確認感懸浮在當今的通俗戲劇中正好是一個「可預測的坦白」,也就是邊罵邊看的八點檔,編劇和觀眾都擁有一股「可想而知」的心知肚明去面對這樣亂編拖戲的狀況。(如 天下父母親常用絕症來製造緊張「事件」,而後又像是健忘似的痊癒。 ) 場域和文件,連結到金基德的「空屋情人」和 Sophie Calle 。要如何與陌生人發生關係?跟蹤、恐嚇電話、寄到鄰居家的包裹構成一處生活俯拾即是的內與外的情感(慾)空場,並以牆面上的聲音推軌和遠端的監視訊號交織,一(男友)進一(鄰居)出,單身女子宿舍外面的拖鞋數量總是令人產生好奇與暇想(編案:過去學生的住宿經驗),也印證了「想像」往往就是從來不曾發生的那一回事。

歷史的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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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未來、未來的過去,兩者間穿梭,好比「夏日大作戰」(Summer War)一個接近虛擬網路的現實,意思是說有點「以古諷今」地用日本大家族的龐大枝脈去對照(或說嵌入)社會中的龐大網絡(尤其是交通)數位的便利性。功能上,我們都知道想像網路可以有多便利(如facebook的加強版),而村上隆式超扁平的虛擬網路,藉由電腦螢幕或手機「介面」的薄膜,好像約略回應如何跨越所謂「動漫」的門檻,也就是它有別於電影帶有某種真實意味,以一種乾淨、純白(網路)與翠綠(女主角老家)的色調,和可愛、嬌羞的表情與聲優的語調。那是動漫迷熟悉的語言,如置身在幾乎毫無殺傷力的單純(或說熱血),另一方面主角又是暑假去某個地方的「無歷史」(或開展另一段歷史),那足以超脫於一般真實人物個性的某種,回歸到遊戲本身的真實。 另一方面,「瓦力」(Wall.E)也像是在過去,實際上又發生在未來,它同樣置身在如同「夏日大作戰」的結尾:四海一家幫忙集氣的真空:一種敵人缺席,純粹是AI系統的混亂,導致我們(觀眾)極不可能相信地球會被毀滅,但重點是取決於無意識的導航(不管是情節上或虛擬網絡),那個在兩部電影中OZ與BL兩種虛擬網絡的毫無目地的時間概念,不斷的循環,週而復始,甚至可以說忘記了死亡,舒適地以一種無重量感地飄浮(好比Wall.E裡連走路都不會的嬰兒狀態)。 倒置的歷史,當然「瓦力」相當聰明地操縱歷史往返,利用七百年都不曾粉碎過的老舊物件、老電影和懷舊(愛情)氛圍的感性。如何成為歷史銘刻的印記,歷史的介面,又稱做介面般的歷史,亦或像是 413的過期未來史 ,兩部電影都藉由物件的組成與拆解當中,建構出人機之間奇異幻境,透過平滑的(不可見)薄膜,展示某種身體與機械的無用(或者虛耗)。或是說有點是砍掉重練地去看待物質與介面本身。

世上只有媽媽好

家族的聚餐有內外兩種階級和世代的差距張力,舉例來說:這次母親節聚餐,那個許久不見的圓桌配置,意外覺得我姐的兒子、我、跟我姐我爸媽和姐夫,三組已經分處在不同的宇宙當中了,值得一提的是原本來頗有信心可以跟青少年的叛逆疏離達成協議,但我發覺已經不是能用外在宏觀現象的方式看待「新的世代」;它可以打破了我自己的想像,是在沒有玩線上遊戲(相同嗜好)的狀態下,代溝成為命定的時間性傷感,或是一種逐漸遠去的語彙;意思是或許我曾經有把握(源自過去學生時代那份記憶的再解讀)知道現在9年級的小孩在想什麼,甚至進行擬仿性溝通,但實際介入的時候才會發現,就算我掌握了內容,但氣氛的僵硬,舉手投足間的疏離,依舊造成下一個世代的挫敗:像是自己正在預測一個沒有辦法預測的東西。 家庭,是一般人最初與外面世界溝通的度量單位,社經地位伴隨著食物內容、禮貌姿態和人格養成都在圓型的餐桌上達成佈署;與無法放假,辛勤勞動的服務生成為極大對比是來自於沒出過社會的年輕家族成員被面容姣好、體態優美的女性服務員吸引,構成另一道外圍的追逐。 看起來吃得差不多,桌上畫面幾乎是靜止的時候,無聊聽著大人插科打諢,明顯不奈,又默默地低頭玩手機,與疲於奔命的女服務生形成一靜一動的時間速率,幾乎不成比例地:男孩又不時悠閒地抬頭,女孩跑到哪了?眼睛穿過一桌又一桌其他的家庭聚會,在偌大明亮的餐廳會場掃瞄女孩堅忍表情端菜、上菜的同時,又可以不時慢半拍回應爸媽關於功課上的叮嚀。 比較有可能的是最後的家族合照,女服務生必然擔任起「非常樂意」的拍照者,以及始終命定不在照片上的缺席者,而在男孩的印象中,女孩的樣子就在吃完飯結帳的另一個「上車睡覺、下車尿尿」的家庭出遊習慣中忘記;這不是一個愛情故事,比較可能是一個世代的特徵,由家庭所支撐出來的。 編案:文章主題是當時餐廳放的音樂。

看不到未來的感覺

看不到未來的感覺不是作品,看不到未來的感覺不完全是說創作上的問題,但事實上是對自己作品的某種疑慮,造成午覺醒來一片空白。把創作的問題也當做人生上的問題,好像一時之間無法明確知道,下一步(甚至是明天) 會有什麼樣計劃,產生什麼思考,做什麼事,如同「 日記電影,電影日記 」變成是帶有某種「紀錄」意味的,好像沒有太多非要產生什麼的意圖,而是等待事情的發生(但其實又更像是 車突然壞掉 的時間狀態)。 打帶跑的方式似乎比較可以更準確抓到這樣的感覺(相較「偶發」這字眼),但又不太是對於外界不斷湧入的資訊潮流交織尚待釐清,必須加以剝除梳理的邏輯問題;如果說保持(利用)某種絮亂的狀態更可能檢驗出一種純粹;自身的淨空,好比說不間斷地下載影片、音樂,面對資料的意義更傾向慣性字句的使用。 禮拜六去看關美館看prattle: 2010美術創作卓越獎,裡面創作者和藝評人交互討論,並形成某種交連的拓樸迴路(手冊這邊可以線上全文觀看),連結了之前去桃園佈展完的某種疑問,看待不同的作品,以競賽來說是切入點有太多可供想像的線索:單薄平面、裝置厚度、新舊媒體、後設語言、戲劇擬仿、材質物性、社會潮流等等,我學到已經不是「一種思考概念」的感覺;好比說看不看得到未來,影像性來說我會比較注重過去的某種印象或記憶,但某種程度上我又必須把「習慣」拿掉,或是捨棄掉一些東西的變化;可是話雖如此,我還是十分依賴直覺的。 新增和123的討論 我: 有沒有一種東西叫做概念文學?還是當代的文學都是概念文學? 123: 簡單說是有的,但也要看完不完整,文字與藝術創作過程都有點像,一開始有個概念,一個無意識的東西在心理萌芽,然後漸漸把無意識的東西有型化。把那個有型化處理的越簡扼,甚至不套用傳統說故事的方式,直接坦蕩的表達出來,就是一種概念的文學。 18世紀有個俄國人,他最有名的一本小說,就常被拿來當作「時間的概念化」 最好的說明。那本小說重頭到尾只有一句話,「當他醒來時, 恐龍仍然還在那裡」,他確實呈現了一種跳脫時間框架的概念, 而且令人印象深刻。 我: 一句話?那還需要「看書」嗎?我的意思是說,概念好像可以經由口述獲得,而主體不重要的感覺?變成是說,我書用一萬字在講消費主義,看完獲得「人存在在消費主義中」這樣的感想;好像可以經由簡短口述獲得,造成某種文章的無效性,所以變成是說,如果概念不新的話(像單純談消

日記電影,電影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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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120cm X 30cm影像裝置,無聲;照片、數位相框、底片。2010桃源創作獎,4月29日至5月23日,於桃園縣展演中心,歡迎參觀。 作品說明 作為一種時間性的想像,我嘗試在每一天極為類似的日常中製造某些因果關係,但又不明確說是以哪裡做為起點的電影蒙太奇;好比問我「該用什麼形式來寫日記(創作)?」,被車子輾過的底片、警察偷拍的照片,上下班的場景就這麼湊巧構成了這樣「如此平凡,卻又如此幸運」的有效劇情。面對來來往往的車輛,曝光失效可能只是「影像創作者」的悲涼,那等同於自己生活步調中某種抓不太到的「速差」,又尋求不同介面間交互指涉的可能。 話先說在前面 應該是要從一開始就在想到底要做怎樣的作品(或是自問:還有什麼作品好做?)說起,其實我有想過這世界不欠藝術家也不欠作品的時候,只好尋求某種「內化」(就是還是在講自己的意思),另一方面也透露出自己沒有在媒材上想特別努力的目標(不會畫畫和雕塑,比較有可能是(攝)影像方面的作品,當然還有數位方面),最後只好變成十分生活的解決自道,並具有平面與動態影像上的折衷導向。 既然自己的生活已經是影片的內容,所以我的特點(有常來拉特飯的人應該都知道),當然就必須拉高層次去談「我每天的生活–被紀錄–變成電影?–被銷毀」之間的關係,而如此理性的架構當中,剛好身首異處的底片意外透露出感性的層次(希望看得出來地上被輾過的底片具有某種無助或之類的感覺),最後,我想形容一種跟外界或是一般大眾某種連接不上的代溝(也就是影像上的速差,往往是那個別人認為影像又輕又薄沒有效用的東西),那樣平凡又奇怪的感覺,確實只有發生在底片意外曝光這樣如此私密事情的人身上才會知道。 如何去 桃園縣多功能展演中心位於桃園市中正路與南平路交叉口(看到朱立倫紅色大招牌下面就是了)為了佈展去了四次,一天去看場地不算扣掉,原本以為只要去半天而已,但就為了一面白牆多去了兩天;所以如果你要慢慢坐火車坐到桃園車站,然後往前走到前面統領百貨坐153和152都可,跟司機問一下坐到藝文特區啦,全票是十八塊別投錯了,桃園公車人少,差一塊司機都會抓包;或是開車到南崁交流到下,接經國路方向,可以在莊敬路右轉,到中正路左轉一下就到了,很快;騎車應該是要從輔大迴龍那邊到桃園,沒騎過,但朋友說不會很久,一個小時內。 也不是只推薦我自己的東西,當然還有其他三十幾件作品,也值得啦! 作品

奇幻金馬幾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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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形奇花(little shop of horrors) 不能說是「徹底」看透異形奇花的文化指涉歷史淵源,但我想我的會心一笑是來自於某種「台灣經驗」:一個「傳說中」80年代的文化殖民史如何在後千囍年中彰顯一種後設性和地方性的聯想。 語言轉譯的可能性?倒不是把【異形奇花】的百老匯歌舞可能變成歌仔戲或是布袋戲人偶,或是把恐怖類型替換變成功夫片。而是角色和種族,不管如何,一種可預測的觀看模式啟動,早已像是八點等連續劇等著看好戲(一種無關驚喜,而是期待出糗的娛樂),是因為還有在地口白(當然【異形奇花】還有歌舞)的期待:從門可羅雀到門庭若市(如食神),發好人卡的阿宅(主角),欲拒還迎的蒼白波霸,暴力的牙醫像是美國布希,還有最重要黑人口音的吃人花所聯想到麥克傑克遜的異形奇變R&B的音樂、流行金曲的告示牌榜單在在都符合用美國的價值確認「外在世界」無誤。 有一天 看「有一天」的思考脈絡一開始是假設,假設一個用記憶、夢境交織的後設+結構+時間性概念電影如果拍成90分鐘長片是不是非常危險?:在如此「實驗」但又必須讓「大多數」的人看得懂電影在幹什麼的情況之下,是不是就無法期待結尾(甚至是在60幾分鐘後開始)能有更多驚奇的事情發生,而只好開始對那些破壞留白的交帶清楚大嘆可惜,或是又開始依循傳統劇情片的路數做情感上的填補不已為然。 但想想葛斯范桑的「大象」和「迷幻公園」都可以把「實驗」性拍得如此「完整」了;甚至用對照的方式,葛斯范桑的美國觀點,而「有一天」又透露出了什麼樣的「外在」觀點呢?看到片子中間報紙報導有阿根廷人發生船難獲救,那樣子的平行宇宙有稍微驚喜一下,或許尋求「外援」是一個解套的方式;但正如同我QA發問導演的回答,就是想要加深生死兩極卻又像是隔壁,而如此推論出「天長地久v.s曾經擁有」的某種戲劇邏輯上的「結論」(就是在一起會死;不在一起不會死這類的問題)。照這麼說起來,我一開始用後設+結構+時間性概念電影來假設作者的思考根本就是錯的。 天師抓妖(Dance of the Vampires) 這部片實在讓我驚喜,最根本是說一開始歐洲內陸的雪地已經非常好的地理、溫度、還有濕度(水氣)的選擇了;凍僵、冒煙的熱水、殘破小旅館裡面居然會讓覺得裡面好溫暖,冷熱的物理作用、感同身受的身體性傳達是連帶從小旅館加蓋到吸血鬼城堡的重要關鍵,鬼的蒼白與冷血(好像只

大眾流行高中女生 (Popular public high school girls)

我好像沒有說過自己對於高中女生的某種感傷情懷,應該是源自於那個好幾年前高中時代的(暗)戀愛情愫或根本說遠去的歷史銘刻在高中女生的短裙和開心笑容、大鬧;場域的距離感站在西門丁六號出口,原來那就是集體性的青春肉體行為喧囂相對而言的孤獨,穿便服那位先生。 「她好像會成為我的女朋友(或她一直在注意我),或是好像會發生什麼,卻沒有發生。」 什麼思考的「反集體行為」,少女刺點 忘年之交,女兒或是乾妹妹;嚴格講起來,大眾流行感 KTV好像是剛開始接觸「人際關係」的時候,可以在當時撿(認識)起來,就走上了不一樣的道路,絕對還是相信人生是可以冒險的,而不是像現在在已經知道的冒險中冒險。 直到上禮拜晚上吃三代肉羹的時候,看到一位長的像80%張家慧(張毓晨) 加黃雨晴 目前看來,像是一場沒有時間點的賽跑 毫無即將要的緊張感 我還很年輕 當記憶感傷 成為 回溯 好像一點都不重要的是 美女或正妹 穿透性 不能成為什麼 但念念不忘的 預言

最壞的狀況

四月四號兒童節去掃墓的時候,最有趣的應該是觀察個各家族直系血親的相似程度,五官、身高、動作表情;像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的笑果,並非完全是那如特效做出來的強烈視覺感,而是襯托出「另一層面」的世代差異建構在某種「不得不」跟家人去掃墓的直向歸屬,卻也因為年輕人觀察年輕人的「橫向」拉攏,甚至在蒼白(幾近零度)的家事時刻(例如在燒紙錢的時候)出現的「掃墓正妹」,隱藏在背後的大人全員出動之下難免有種依循「門當戶對」家族間的較勁意味,夾雜著我爸我媽還有我堂哥的驕傲,但各族譜間的閉絕,導致宋爸爸的小兒子與林媽媽的大女兒產生無法關聯的失落。 到了拜拜的時候,十分好奇在當下「該要想什麼?」,最好的狀況、最想完成的事、追求成功路徑、增加自信心或什麼的;不要說是無神論者,應該說像是鏡子一樣的映照出自身,祈禱這件事反而變成:問題是,是隨時隨地都在想的事情亦或令人期待的事情,決定性因素是在於「時間」,亦即日常的書寫;拜拜的當下該有什麼樣的想法,好比是對於「高達」的「複雜」的某種反駁,縱觀了歷史、政治、個人情感的交叉疊合,總是覺得「電影」不能承載自我意識而只好溢出太多;又看看媽媽已經寫好拜拜要念的紙條給我姊,結婚多年求子心切的願望就在那小張紙上,每拜一個爐就要念一次,希望就寄託在一小張紙上(即使是寫滿)的純粹概念。 習慣性動作,尤其是物理的作用,像是摩擦力:雨天騎車從未見過如此打滑,就這樣整台車橫在路邊差點要往下倒去;下雨天「黏」與「滑」的區别,變成濕淋淋的皮膚和衣服的接觸如此不順暢,於致於吃飯要付錢的時候會發現拿出口袋的零錢像是卡住一樣,就會發現媒材(如同電影) 物理,早就不能隨心所欲的時候。「邏輯失調」是拜拜祈求心靈的寧靜行為可以達到?因為那並非是老爸提醒隨時要小心的諄諄教誨。所以在這樣的狀態下,突然無法解釋那天倒車的時候,左邊出現了一台車就撞上了,倒車只要往後面看?這點純粹是我的疏忽嗎?還是某種恍惚?當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可以阻止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後,發現一切物理邏輯都離我(應該是我離他們遠去)遠去的時候; 又像是上禮拜去彰化因為比比國中好友結婚的喜宴,決定一人獨自 2/3天來回往返意味著要讓「交通行為」變得更純粹之外,或許也能說明那些預料中的失敗行程(因為不夠專注),但我並不是在講「計畫趕不上變化」,而是當在坐統聯高速公路塞半小時的車,並不足以影響整天行程的後續,吃完中餐好整以暇

感受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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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前幾天在公車上的時候,算是難得找到可以好好聽音樂的時間和場所,因為公司有流行歌曲當背景音的時候不方便自私介入,或是回家在房間聽音樂在做別的事不能專心;雖然必須承認,就算是已被歸類「音樂資料庫」的樂團還是有那種團名完全沒看(聽)過的陌生情形,最常見的狀況是,播出來的音樂很耳熟但卻好像有名字在嘴巴裡面吐不出來、噎住的感覺,甚至搞不好是自己根本沒記起來過。更曾經有一陣子渾渾噩噩,好像沒什麼認真聽的音樂,因為存放在「正在聆聽區」太久,就直接保送「資料庫區」存檔。到底怎樣才算聽過了呢?次數或者感受性的問題?非要寫下心得才算?就像聽音樂跑步的時候,為了「減輕」身體的負擔,而將注意了放在聽音樂上,但後來卻不太記得聽了什麼? ● 或許這是跟資訊爆炸有關,但我重點不是這個;那是不是生理上的「記憶」問題呢?可是又好像不能完全歸類為如此邏輯的運作;像是好比說,不知為何想起之前看了很久看過的一部片居然完全沒印象,我在想說到底有沒有從那部片得到過什麼,是不是已經沒有比「懷舊」更值得引起注意的地方。因為電影至少沒睡著的話,看過一遍有印象,有些還可以快轉(像是有些短片);為什麼可以快轉?是因為判斷說沒快轉跟有快轉獲得的一樣多,所以倒不如快轉?就像是很久以前還會去誠品音樂買西低在試聽機前面試聽的時候,冒著不尊重音樂的風險,不耐心的快轉來決定這張西低可不可以買(抓),但也是有碰過聽十遍之後才開始覺得好聽的,那不就等於無緣了? 說到了看書,有些人是有「書摘」的習慣,三不無時還可以「重點複習」或是「引用」替文章加分;像我這種比較少看書、記憶力又不好的人,之前看書的時候是有寫一些摘要記在筆記本或小紙條上。但在寫這篇的文章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那些摘要搞不好就不會再看過了,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有新的,不管是書摘也好,或是突然冒出來的想法也好,新的一直更新佔據思考的狀況下,舊的筆記本它可能不會是新的起點,變成只是像翻舊日記一樣的「懷舊」行為;當然它可能也會是新的起點,就像是恐龍化石的挖掘,人類之前的過去是不是已經包含在裡面了呢?這倒是提醒了我,那些過往的摘要可能是一種「覆蓋」行為,還是能成為新歷史? ● 在房間怎麼去想像外面的世界,例如:突然下雨了,鐵皮屋發出聲音知道了,還想像外面很冷的樣子,又如果是最下面那張照片 有人站立在許厝上面,感受到了重量,灰色又像是連在一體,突顯了草的綠 ,草的

判死刑

最近廢除死刑的爭議討論熱烈,因為這樣我還特去查了過去幾個死刑犯的相關新聞,如被媒體冠以「食人魔」的陳金火: 小時後就愛養蛇,他甚至把養的蛇當成妻子看待,小時候抓蛇抓田鼠,為了讓獵物上勾,不惜以鮮血作為誘餌等等 ,喚起我的兇殺案應該是源自於黃秋生的「人肉叉燒包」或是台灣民間故事的想像,不過今天不是要談「懷舊」。而是天下父母心的議長之前被殺,飾演議長的夏靖庭前幾天出來喊話說:「 (前略)…殺人者人恆殺之的時代已過去!如果我們用輿論就可決定個人的生死,那與殺人犯無異。 」 (註1) 不免讓人聯想是對自己劇中的死亡發出呼喊,獨自完成「 觀落陰 」的儀式。 「 如果鄉民在討論區投票就可決定個人的生死,那將與殺人犯無異。 」 (註2) 這句話套在大家對死刑犯的想像,好像是變成說,到底那個「壞人」,是真的存在「碰觸」得到的世上,還是八點檔壞人形象的殘餘、情感模擬,以戲劇內外做為「前生今世」,討論區變成「批判」的真空隔膜。 長期以來,「賜死」 (註3) 已經是令人詬病卻又頗可以激勵編劇思考,鄉民的判定角色的死刑與否通常有一套公開的投票機制,雙方都各自有加油團隊。 - 註1 全文「監獄的目的:是將觸法之人與社會隔絕,似乎終身監禁就可達到永遠隔絕的目的了,只是必須修法不得假釋。再者,殺人者人恆殺之的時代已過去!如果我們用輿論就可決定個人的生死,那與殺人犯無異。」 原報導: http://showbiz.chinatimes.com/2009Cti/Channel/Showbiz/showbiz-news-cnt/0,5020,110511+112010031300016,00.html 註2 全文修改如下: 演員「領便當」的目的:如同「鄭鐵炮」與劇情隔絕,似乎「死掉」就可達到永遠隔絕的目的了,只是必須修法不得「復活」。再者,壞人恆報應的時代已過去!蕾蕾恆復活的時代來臨!如果鄉民在討論區投票就可決定個人的生死,那將與殺人犯無異。 註3 賜死修改如下: 賜死是 台灣帶狀性連續劇 讓 演員無緣無故消失 的一種行為,相較於被 冷 凍 ,通常是為了讓被賜死者能保有最後的尊嚴。多出現於 民視夜市人生 和 三立天下父母心 。 在 討論區 有絕對威權的新年代,世間萬物,包含人的生命,皆被視為 鄉民們 的財產,因此連“賜死”這種相對較有尊嚴的死亡方式都被認為是

殭屍、大水、地震、同學會

好像是世界末日又像是建國一百年那樣節慶時刻,逃難者一致的身份。 1. 資訊爆炸下的宿命選擇問題,一部電影或一個網站很可能這一生只會看一次。而國小、國中、高中、專科甚至大學那些不曾再聯絡的同學,應該就是已經完成最後一面了吧。又或者,在那個殭屍四處咬人,正常人四處逃竄的年代,才好容意又和大學同學見面了,大家好像就跟學生時代一樣,聊一些有的沒的,即使是平常不太感興趣的話題,侃侃而談當中潛伏著殭屍的危機,一旦同學的媽媽變成了殭屍,又面臨著親情和同窗之情的訣別時刻。 為什麼是殭屍?殭屍的必然性是不是在於身體必須接近並且啃咬?可以揣測的是,「傳染」關係指涉出現實上小團體間的認同,「被咬了就是同一掛了」的方便和被咬到的運氣成份,透露出說要加入抽煙族群卻又都在聊online game話題而無法融入,或是同是對攝影有興趣,但自己卻在越來越精緻化、商業化,自己執意要往「奇怪的方向」走去,想要尋求多數認同又必須保持獨特的心態顯露無遺。 因為地震又淹大水,躲避坑洞中,不斷滴水,眼看就要逐漸被淹沒,微弱的同學關係,出不去,進不來,不知道在等待什麼的狀況,不純粹的無聊像是去喝一位不太熟同事的喜酒,用時間來燃燒緣份,最後開始遞換名片,形成一種無時間的超然。 2. 也許是廢墟逛多了,心裡總是會有奇異的地方,如同人更少的三重天台或者湯臣,一個放逐(沒什麼人會去),上面還是有電影院、商場和保齡球館和有人住的公寓完好如初,但一二樓廢棄中全是一片裝潢拆除大半的水泥質感,我能做的是像是測量行為而不具有太多戲劇性,就像從樓上走來樓梯下來經過一二樓那樣廢棄場景感到驚訝之外,腳步並沒有加以停留。(也許根本就是來不及對焦的模糊影像) 認識一些朋友,與其說是去奇異地形的廟裡拜拜,倒不如說是在寺廟當中鬼打牆,佛像、石階、金爐、牆壁、廊柱。在台灣寺廟相似的建築結構中不斷繞圈圈。野戲台會有車跑出來,意味著法櫃奇兵的印地安那瓊斯最後一個那個在山壁中「噴出」的意象 http://photo.pchome.com.tw/notfind/032*1 這些事在照片上或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她,忘了自己是誰,但又記起來自己誰。

正當前些日子「艋舺」在商業包裝與當地文化深耕上的拉鋸吵的沸沸湯湯,自己本來就不是具備那樣文化使命的製造者,也不是維護者,如此便於隔岸觀火,站穩中間偏左立場。但就算是partime插手軟調的美女雜誌也有它的「微型」和「虛構」責任,以致於即使是在擺著性感姿態女孩照片文字旁邊的虛構文字也開始追求美化的某種真實,而不是八卦般的虛擬;我看連 布希亞 萬萬都想不到,「那位流連夜店的女孩,已經開始記起來自己是誰了(對應:雜誌標題:夜深沈,忘了我是誰)」,這樣真誠的迴返意圖實在是讓我錯愕,堪稱擬像物的反撲。 「 model抱怨或痛罵亂寫, 所以以後寫稿請小心,試著把文章寫得有內容,美化,但又不要亂杜撰。 」 這邊不是在講一些抱怨的話,當然或許是帶著些許不爽的出發點,不過這一點都不重要,重點是,當我開始挪用,還預測這樣寫應該會很符合某種想像,夜店辣妹的想像,八卦雜誌的想像,還有我自己的想像(縱使我早就知道自己是,做自己的創作好像還不錯,但接別人的案子差到我自己都會嚇一跳),所以當真實的迴返告誡我,那個夜店一點也不墮落淫亂,甚至似乎沒什麼奇特的之處的時候,換來的竟是一股「虛構的道德挫敗」。 「挪用到病入膏肓就是已經寫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完全都要靠谷歌搜尋來完成造句。」這提醒了我,文字的「原創」性,對我來講已經消失殆盡了(對應起碼影像上概念上我一直都在尋求原創),我能做的,就是把我念過的句子,甚至極大部份都是充滿聳動、言情、灑狗血的句子,拼裝起來,如同 膚淺悲劇 的轉折,我極大的功夫都在製造情節的轉折,直達膚淺又能打動人心之處。不管是「忘了他是誰還是忘了自己是誰」,當然以存在論調來說。看似挪用他者,卻又好像是映照自我。不管如何,當挪用已經是成為了另一個真實,而八卦雜誌的「封閉」結構不能夠溢出什麼(註);迴返另一個真實,反倒成了一個轉向契機。 (註) 除非有人搜尋到拉特飯部落格兩相對照;又舉例,昆丁的惡棍特工如提早放映四十年,挪用的意義又在於哪裡?搞不好裡面的卡漫對白還會被認真對待。

彰化雲林二日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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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北港不幸的晚餐選擇蒙上了一層陰影,但大致上來講還算順利;大蝦的加入,未見台中潮流普普新世代介入台北縣市低調老痛文藝圈可能會引發的衝突,反而為旅程中注入一股青春活力。一股未知界限(普普和低調的相會,不知會把團體帶往哪裡?)裡的活力,拼湊成「另一種」不規則的旅程版圖。 陰雨綿綿,第一天前往彰化八卦山風景區,就帶有一種「清明時節」的悲涼(感嘆時間),更增添風景區一旁南天宮裡的十八層地獄一種陰柔感性;剛踏入十八層地獄地獄被拙劣機關引發大蝦的尖叫劃破眾人之間某種的默契,卸除對十八層地獄想像的心房。尖叫的聲音比十八層地獄恐怖太多,意謂著不太靈光的假鬼、人偶已非某種歪斜的信仰或嚇人的警示,而變成在布幕的角落漏陷的發電機運作著一擺一擺的機械人偶等著讓觀眾「看好戲」心態,如何讓十八層地獄這表演更刺激已經跟「光怪陸離」無關。反而更像是當今科技產品:「如何讓人更便利?」這類話題,看十八層地獄的預期心態到後來都僅能在同一軸線中演進,並且是讓人不太感到意外的變化。 更可能是牽涉到場域的詮釋,廟方到底是將原本血統純正的廟改建成娛樂鬼屋?還是原本警世的道教系統就是鬼屋?緊鄰八卦山風景區後巷高低交錯的地形,不見超高大樓,映入眼簾是五六樓公寓和低矮鐵皮屋交錯的景致,約略可想見年節期間熱鬧風景區旁朝拜冷清十八層地獄廟方的消極心態。 十八層地獄消極嗎?萬萬想不到福興海岸邊的 貝殼廟 更是沒有未來般的消極,那邊的雨勢更大,風力猛,幾乎沒人的狀態,就像是被現代化人們遺忘,書本上的想像龍宮,旁邊工廠荒涼混雜感更有那種加工完成就丟棄的虛無,視覺誇張的裝飾、秘道、賣不去的紀念品和無人上門的小木屋餐廳兼養魚池,都昭示的某種「就這樣到老去」的「過渡」狀態,甚至就那麼過渡到永恆。廁所旁那群不斷哀嚎的鴨子,則真正屬於台灣的「 養鴨人家 」,有別於南斯拉夫庫斯杜立卡電影的動物大雜燴的幽默,這裡的被奴役的鴨子一貫如同陳界仁加工廠的灰,但悽厲叫聲取代了靜寞。 穿插工商服務一下:比比國中好同學家中開設的位於溪州,濁水溪北側的 北岸咖啡 ,擁有台式的庭園造景,中西餐廳混搭的內裝,價位中高,但用料和功夫紮實,一進去看到數張證照就知道我所言不假。 第二天早上先是受到地主邀請,親身走一趟溪州花卉博覽會,並領取印有縣長卓伯源的圖像日曆和題詩的馬克杯贈品,領取排隊的動作包含了對權力者嫌惡和地方鄉親的熱情交織,台灣家庭的拘謹卻又是某種鄉愁

身首異處的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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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失事或是跳海的自殺者,屍體的意義,如同「天下父母心」的蕾蕾,代表著「復活」契機;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的懸念,而我就像收屍一樣,帶著某種悲涼, 一一撿拾屍塊放入口袋的我,能說獲得些什麼嗎?縱使底片不是我的,但曝光的無效,在沿路各種垃圾殘骸中忽然找到碎爛底片,有一種不知道該如何定義的文本翻轉。 幸福路上,下班回家來往的車輛,將底片擠爆,撕裂成碎片後,就像爆炸四處散佈的屍塊在地圖上標示著,氣象和物理標誌著受力的落點,確實讓我想起Roger Hiorns的引擎和牛腦粉的某種追求機械極限的的作品,底片物質的脈絡,好像見證了生活裡那種抓不太到的速差 ,甚至喚起一種介面轉換的困難。

非常母親(M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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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最近上院線《非常母親》的後段劇本與剪接確實優秀,結尾也很不錯。但「影像」部份可以檢驗就是,如果有人有看過印象會發現,第一個鏡頭:就是媽媽在裡面切草藥看著店門口,到了後段這個鏡頭又再次出現的意思是,一開始的兒子,後段變成了警察,會如此重覆的鏡位,導演的用意我覺得是一種「記憶的邏輯」展現:在劇情上,前面的鏡頭充其量只是破題,後面那個鏡頭則是相當關鍵的一個轉折:兇手暗示,上承母親殺人結束,但其實是捎來兒子脫罪喜訊。然後母親切這個動作,意思是分心,心繫在切動作之外。而那個切的動作,放在後段讓我串起導演對物件細節描寫用心,但也曝露出除了「切」之外其他的物件(如高爾夫球、球干、手機、寶特瓶、針盒)或其他細膩描繪的動作,只是變成了情節的幫手,在怎樣都不能讓影像與物件提昇成另一個層次。 而「記憶的邏輯」是說,這樣重覆的安排可能是對於導演有更重要的用意,即使他在劇情外,後段的出現是某種喚回,表示著前面一連串事件的回歸,也更像是喚回影片一開始那個最初的記憶,像是把線性的歷史變成環狀的。但之所以它不能夠像《男孩看見血地獄》有一個「黑夜過了就變成白天」這樣「完整」,或是擁有一個「絕對」時間,《非常母親》反倒就是訴諸事件的巧合,變成一個操控之下的邏輯推演。 2. 不該直接談「理性的限度」,我的結論是把此片當成一個「懸疑電影」的狡獪騙局,包括前段地方性的粗獷與社會階級的部署,鋪陳著主題:「弱勢」的主角被冤枉,觀眾本來就帶有「一定無罪」的預期心理。而巧妙的將觀眾思考線索與母親同在的更大原因,除了本來被極度懷疑的兒子壞朋友,還有千辛萬苦請求最好律師幫忙,都不約而同地為這場騙局煽風點火,在沒有任何結果之後,為了繼續尋找證物,觀眾幾乎在這個時候是完全進入劇情融入母親的角色,也好不容易找到重要證物,再之後,情勢才整個逆轉。 但在懸疑片的框架之內,從迂腐警察吃案嫁禍談體制的荒謬(看似講求證據但卻是根本在惡搞),想要社會性地對照出監獄內的某種無辜和單純似乎太弱。反而在看似一連串爭辯「真理」的相互感擾的層層架構中,導演可以動手腳的地方其實就只有母親和兒子可以兩相對照。 3. 因為:警方前面說過了;而其他人物變成了完成這部「偽」冤枉懸疑電影的幫凶而已,不太能夠提供另一種「我們該相信什麼」另一種的觀點;比較特別的是,流浪漢的意義好像也是為了「最後」,無緣無故被火燒的房子,成了之後不會被警方調查的「階

2 Many Djs live @ Taip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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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能夠完全解釋自己穿梭於2ManyDjs場子各類小團體之間(張)力場的競逐,秘密結黨,直銷氛圍,那或許是源自於許多目不暇給各樣臉孔、不斷經過的身體擦撞。正妹刺點的散布,則是有種電影少女般,零碎不完全(就像處女膜整型裡的A片下載不完全)的視覺性,乃至個體的內化產生認同危機,到涉及團體的焦慮(是不是同一掛的孤獨感)。不是昨天去聽2ManyDjs才意識到自己早就被區分成好幾個世界,只是當天一直越來越懷疑,懷疑從晚上玩到三點一直到隔天早上上班遲到,睡眠不足成了唯一一種彰顯自己「跨領域」的優越感。當然以上所說跟2ManyDjs的音樂沒有太多關聯。 用這樣的複雜情緒,來看待場所的疏離。當然一開spykee fat放歌暖場的時候,你大可不斷將焦點打散,並總是讓人若有所思地,甚至還會想到如何用不同方式聽歌。曾經讓你很嗨的節拍,現在局面已經不同了,想要來點新玩意兒,或是尋找不令人熟悉的感覺。等同於有人問「你老了?」的問題,不是說,老了就跳不動了;而是這樣的動作,還會重覆多久。 兩個小時過去,等到2 many djs上台後,除了第一首十分熟悉地用他們擬仿的慣用技法intro 感到興奮之後,一連下來20分鐘居然有想冷靜下來的感覺,沒有聽過任何一首歌聽過成了最大罩門(加上投影畫面完全欠奉),到最後其實整場下來有聽過的歌,連十首都不到。但好險 20分鐘之後,我找到另一個方法。 一般來說,複習/預習是聽現場表演前的重要程序,以準備迎接在機械複製年代靈光臨現的最高位置。但早就知道2 many djs的取樣之廣泛早就沒有預習之必要,似乎預言自己不打算用「熟悉感」決勝負,而是傾向用某種純聽覺,抽象地以聲音的頻率,結構的堆疊累加,帶著舞曲節拍,不單純地進行聲響探索。 20分鐘之後,2 many djs攻勢凌厲,在捨棄90%的熟悉感之後,換來的好比是對於武功高手的文字形容,如「David Dewaele(2 many djs的其中一位)頓時身形一側,左手探入Mixer EQ旋鈕之內,右手同時切換mac電腦取樣微調,製造出閃電般震攝每位觀眾的腦海的音色」或是「Stephen Dewaele(2 many djs的另外一位)臉色一變,晃身取代退位的David。他黑膠一擺,只見左手在唱盤轉了一轉,隨即產生有如渦輪般的低頻氣流,並沉聲示意身後伙伴順勢而出。只見David 雙手一掄,剎那間,震

差點忘了下一句話要說什麼

時間上差不多了,這可能是一篇在溝通上面的懺悔、自白。它不是在回應「如果可以不用說話,有多好」之類的問題,而是有些許徵兆的,延續著「 你們同情有美嗎? 」,也可能跟 膚淺悲劇 的「不在神秘」有關,試問我該如何回答一個已定的現象,例如在跟別人討論「 打假球 」。聊天對現況的有任何作用?例如:海地的地震、中國孤狗事件,我該如何回應,我要耍冷、我該讓人吃驚或是文化深度的東西反饋。種種過度的「自我分析」,或許是,我還不習慣「脫口而出」的感覺。 關鍵字:日常性、現象、語境、後設、自我分析。 日常的消失感 舉攝影或是電影的例子,好比說平常在跟別人討論相機裡面構造等等,技術性問題時總是讓人困惑的原因,不是因為對「科學」的反感,而是我對科學的東西其實是很感到有趣的,但或許就跟「老闆明明想做「美人計時功能」,但在跟工程師討論的時候,卻只是提到要做「計時功能」。講得好像「美人」很不重要似的。」我跟人家討論攝影或是電影的時候,卻被因為人家一直在講很技術面或很劇情的的東西,變得好像「概念」、「美學」這些明明想講的,好像很不重要似的。 當然我這邊也不是說抱怨一般大眾往往會很技術導向或是劇情導向等等自己精英的反通俗的情緒之類。而是那就是跟「你們同情有美嗎?」有關的, 時間流動下產生相關持續性的恆常的模式很可能是我關心的議題之一 ,日常性的東西 往往有成為一種「從容就義」的消失感,那是什麼感覺?就是一點都不重要將它掩蓋或省略。不是在談社交原因,而是猶然記得「正打算想講好一句話的時候,卻差點忘了下一句話要說什麼」的感覺。 回到「 你們同情有美嗎? 」 各位還記得「A片、藝術片」;「有美、老鼠與夾肉還是大腸」等斷裂到無關緊要的日常嗎?而下一句「 戲劇「方框」的渲染更顯得如此「無助」地,就是有美失心瘋的哭喊是,或像是片段動人音樂給人的感染 」就好像騎車速度感聽後搖滾給人的孤獨情緒,只好把不斷往後的風景當做自己的宇宙,那樣的「方框」就像有美失心瘋的哭喊,時間的「無助」,個體的「無助」,個人分析的「無助」,往往在於那個早上大太陽出去,深夜回家的那個星期天,隔天要上班,或是失業的那段時間,在家睡到中午起來家裡沒人都去上班的殊異感,哪裡是日常,哪裡又具有「戲劇性」,「非藝術工作者」的自我解析又存在於哪個位置? 「 科技來自於人性,討論是「邏輯」和「意義」,人機笑點的梗還有什麼可能,說什麼

光束前進

圖片
1.那個體育頻道的環台自行車賽或許可以解釋。 J不斷按著搖控器轉台,剛好在電視畫面上看到他一大早出門要趕去搭車到宜蘭經過的市政府捷運站,但人卻變的好多。 J這禮拜莫名的焦慮起來,焦慮未來,焦慮客戶的腳本出不來,焦慮表現形式用光要怎麼辦。J在公司的會議中坐如針氈,他不想用眼睛看著不斷說話的老闆,尤其是老闆正在談公司要如何改革的時候。J低著頭不斷在紙上亂畫,方型、圓型什麼都好,他一心想把整張紙塗滿。 老闆還叫大家集思廣義到底公司的網站要如何改才能賺錢,如何改才能有龐大的人氣。如同在看完一部電影,批評總是比修改容易,J提不出任何的意見,但心中早就列舉了幾十個公司網站的缺點,那就像一部J永遠也不會想去看的爛電影。 J回到在電視前持續轉台。 體育頻道解釋了J在清晨無人的市民大道中用一種幾乎不曾改變的騎車姿態前進;解釋了J幻想自己在宜蘭的火車上,甚至已經到達武陵農場,但其實最遠只到了市政府捷運站,並以時速60像是原地踏步似的看著遠方的景物依舊。 2. 解釋一下:J原本要跟朋友出遊,卻睡過頭錯過了火車班次,想要去客運站碰運氣,看有沒有加開班次,但卻一場空。 「包車到宜蘭要一千塊,不然你就慢慢等火車來比較省」計程車司機嚼著檳榔叨絮,不斷重覆「省力費時」V.S「省時費力」這類物理老師常掛在口中的道理。如同 「台北人多,宜蘭人少,你到宜蘭就得花一到兩小時」這類不必爭論,就已經知道結局的道理。J困惑著,一樣的道理為何不斷重覆提起,百分之百正確的東西似乎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J困惑著。 3. 或許是任意門、時光機,但這些都只是解決方案。而不是J要追尋的意義。 那不是「一樣的道理」。J要說的是關於空間和時間,還有那個去客運站背出去和背回來重量沒有任何改變的背包。J要說的是如何超越既定的物理現象,或說穿越那個存在的事實。 可以想見的是,客戶的腳本在搭不到車撲了空,只好騎車回家轉彎的當下逐漸豁然開朗。J終於有了不確定的盤算,在不知道幾分之幾的或然率之下。 J想要轉型,J想要學點新的技術,J想要擁有多點表現方式,J想要讓自己變的更確定一些,而不再對未來感到焦慮。 畫面的最後,已經不知道是幾點幾分幾秒,J在沒有開任何燈的房子裡頭坐著,他獨自坐在椅子上,對著24小時都不會停止的電視節目裡不斷轉台。 作品說明 「展望過去,回到未來」是我所要探討的主旨。 在一次又一次的騎車時光裡,我常常對莫名的對一旁逝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