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巴席爾跳華爾茲(Waltz with bashir)
本來以為是像陳界仁「凌遲考」一樣,在講一張照片的那個「迴音」,但總覺得好像不太對勁,問題可能出現在「凌遲考」是藉由一張「真實」照片去「建構」假的歷史(或根本就只是一個當下),而《與巴席爾跳華爾滋》藉由夢境去「追尋」真的歷史,剛好相反。因為你看很簡單,就算巴席爾跳華爾茲的動畫在怎麼花俏怎麼想像還是必須立足在那個「屠殺事件」上,當他利用的動畫的輕巧來「往返」,並越來越接近「現實」,就該意識到「紀錄片」這個不可承受的「厚重」包袱,而「凌遲考」卻往往在恍惚中竄逃,這是「形式美學」可以檢驗的地方,就像我覺得「茉莉人生」的黑白巧妙輕盈到可以超脫「事件」,成為某種「陰性」或其他可供想像的意識形態。所以《與巴席爾跳華爾滋》前段看似蠢蠢欲動,但後段的殘酷現實變成一個不可「逆轉」(現實沒辦法跑回想像),主角那個zoom in的鏡頭就等於「正式開戰」,所以某種程度上《與巴席爾跳華爾滋》的動畫形式確實有這個「嚴肅」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