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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性評論

藉由 2010藝評台評論落選 (註),來思考自己對於思考過程當中曾經恐懼,恐懼被別人發現的東西,一個是來自於自己有意無意的,想要與眾不同的政治性的操作,也就是自己在觀看某件作品習慣性妄想那個的「點」,已經去除掉自己過去觀賞經驗的所獲得之外能否得到「新的東西」,新的東西是我一直在意的,但有能否和個人的觀賞歷史與個人之外的歷史相互纏繞。也就是會怕說,那個東西太過隱誨別人看不懂,用到後來而且自己也會反過來想說,自己到底只是想搞怪還是那真的是很特別的很值得說的東西(當然事實沒那麼絕對,我是用比較極端的狀況去歸類)。 或許這真的是想太多了,但是那個「點」足不足以成為一個的完整性?到底仰賴直覺的串聯變成一種自己意圖成就的創作性的評論,是恐懼的第二個點,關乎到第一,別人用正規評論法則去看待,往往會缺乏某種可靠穩固的理論與歷史支撐;第二是創作性的準則是不是一種「個人經驗」、小聰明,或是不足為所道的之處,伴隨而來總是會悲觀的想說:「是自己想太多了。」或是評審:「我感受不到」這樣「創作性的評論」,變成評論與創作性兩頭空的狀態。 第三個恐懼:文筆不流暢,我覺得是跟自己曾經戲稱「朋友說我商業案做的不怎麼樣,但個人創作好像還不錯」這樣自己已經把商業對思想限制的毒注射到血液裡頭的很難改掉的習慣有關。好比最近marta上個月說要在Usexy雜誌刊登我部落格之前關於麥克漢內克的文章,她說那些文章跟我在規定內交的稿很不一樣。她比較喜歡的意思,總是讓想到在交稿時不斷修飾,造成自己對於語言工整不足的地方曝露出來,跟像這種想寫什麼就寫的文章(或是自我的碎語)有著極大的差異,所以我才會覺得用某種八卦式的搞笑拼貼策略操弄文章是所擅長的。 (註) 江凌青這篇一頁台北向大師致敬說實在無法茍同,說穿了根本就是意識型態的問題:一直在對比「一頁台北」的活力熱鬧消費跟台灣三大「藝術導演」台北的骯髒沉悶,能認同這個「致敬說」是個人創意嗎?社會問題能用美好的消費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