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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erWorld live @ Taip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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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射激光陶亞倫、暖場稍嫌過長台客不爽、藥頭的悄悄話、Pearls Girl接 Born Slippy登登登爆氣、比比黴素膠囊和帶出場的洋雞妹、大麻煙請傳閱但沒傳到我們這邊、主秀還沒登場就隨意擺蕩的嗑掛咖、cowgirl能量最高、白色軟陽具真好用、幫美眉高跟鞋的男人、最後大成功下台一鞠躬、散場沒撿到什麼東西。 」算是蠻成功的是說:身體置在一個神秘的「黑盒子」裡頭,「外在」的觀察和「內在」的音樂表演本身在當下就像是兩條起伏不斷的波形適當的互補,「容易進出」的原因是因為我既可以輕易的傾聽夜店動物們的嘻鬧談笑和打情罵俏,又可以馬上「轉進」台上穩定且不斷放送的表演漩渦當中。或許一開始跳痛地讓人不太習慣,一旦場子逐漸熱起來,並開始碰觸擠壓到其他人的身體,到後來「管他的,亂跳就對了」很可能是能讓內外合一,堪稱電音趴替「愛與和平」的最高展現。 雷射激光陶亞倫、暖場稍嫌過長台客不爽 原來最早在@live看到那綠色雷射光就是後來陶亞倫有用到其中一招,但這次場地除了四週都有(起碼有八盞)之外,舞台中間那個還有七彩光芒效果的,搭配乾冰還會產生漩渦感的酷炫宇宙。 暖場三位國內低接輪番上陣,頗硬的hard techno/progressive trance(太久沒涉獵電音,也不太確定名詞對不對),利用高低音對比和四四拍節奏堆疊,讓我想起當兵放假第一次去 Texound(台客爽) ,除了瀰漫一股地下室藥物迷幻的幽冥氣氛,那種乍聽頗單調卻蟄伏滾滾能量的tech sound頗為迷人(像是 生產線包裝作業的機械快感! )。時過境遷,這次在地底世界暖場的時候,聽到後來因為歌完全不熟,變得有點不耐煩,一方面已經在前排卡位好,不想移動位置(連廁所都先上了),二方面我似乎就跟 聽綠州 有著類似的狀態是:已經準備好迎接「有聽過的歌」了,「沒聽過的歌」已經差不多夠了,所以我先把注意力放到我周遭的其他人身上。 主秀還沒登場就隨意擺蕩的嗑掛咖、藥頭的悄悄話、大麻煙請傳閱但沒傳到我們這邊 那傢伙雖然看他主秀還沒登場就在那邊跳來跳去,有點討厭,但對於「己經中」的人哪管主不主秀,搞不好蔡一零照樣跳很爽,看他高興的心情漸漸地感染四週的人們也是好事一件,果不其然,最後我也跟他搭上線,聯手跳一下大會舞(手的質感還頗粗的),還跟他拍了自拍照(有路過可以認領一下), 我的老相機很難用,他在神智不清之下好容

我和我的老闆

你/妳們覺得鄭帥帥嗎? 就像是機關算盡的「派樂地」,我必須「冒著認真就輸了」的風險,在作品「外層」看待創作者「認真態度」下創作的笑話,就會很好笑;但是擺明就是太故意的笑話,往往要是沒有新梗,就跟「派樂地」被看穿一樣,很膩、很空虛。 「 說起來你們不相信,我之前討債公司老闆吃檳榔加抽煙又喝咖啡的口臭讓我懷念,好香喔! 」」 所以延續著李小勇「下流策略」的脈絡,來到「我和我的老闆」之間的微妙關係,如果平常有在follow李大小勇的噗浪推特或是非死不可的人就會知道,那種狀態就像是一位龐大公司小員工,也因為那種小到如同牆壁上的蒼蠅的「優越」視點,參雜著某種沒水準低級趣味,並挪用大眾對「老闆」的刻板印象,去塑造一種似是而非的荒謬語境。 -- 「 這我也知道!老闆迫不及待地打開還沒下載完成的片子預覽,導致聲音變成斷裂的訊號因此露餡,但又迅速的切掉,並送上輕音樂緩和氣氛。我太常做這種事了,你騙不了我的! 」 「 老闆在公司抓片並準備帶回家觀賞,但是燒錄的光碟不小心掉到地上發出聲響:他環顧四週確保沒人聽到,由此可見其小心的程度。 」 所以不知道為何,我總是覺得老闆上班利用公司的網路抓片是一個極為「舒適」的狀態,它不僅消弭了嚴肅體制的「噁心」感,還悄然化解的牢不可破的階級陣線,假以時日,那必然成為和老闆在陽台抽煙巧遇極佳的「介入」話題。 -- 「 老闆忽然把我叫進去問我如何用美女圖製作電腦桌面,我專心教導老闆Photoshop的各個「技術性」步驟,完全不在乎照片的內容是什麼。 」 「 其實老闆把在網路上訂的跳蛋跟A片寄到公司是非常高明的作法,極具挑釁又刺激萬分地讓情色包裹透過警衛、收發、同事和公司小妹等人一連串的經手傳遞,明明內容物十分淫亂,卻又正經八百地小心處理。 」 「 總機小姐在陽台抽煙時偷偷跟我說:「老闆跟年輕美眉講電話愛用的招數:叫對方猜他是誰。 」 「 「老闆拍胸部保證絕不在犯」,喂,是拍誰的胸部阿? 」 「 陪同老闆前往喜相逢KTV的業務助理懷疑總經理特助請來的傳播辣妹是隔壁天龍三溫暖派來亂的按摩兼職女兼職模特兒謊稱說幫大家消除疲勞。 」 「 老闆真是越來越誇張了,中元普渡那麼神聖的場合,上台講話的時候竟說成「中出節」,幸好旁人都以為他是在講「中秋節」。 」 情色,是我描述那個「老闆」最佳的路徑,往往指涉到長年以來,一直根深柢固在大眾印象中,「有錢人」時常假公濟私的典型

帥哥的房間有蛆!如何處理 !?

http://tw.knowledge.yahoo.com/question/question?qid=1609042108996 一個天花板夾層的未知宇宙。如同一開始發現那個像是墨汁乾掉+肚臍+腳臭的味道,「原來藏在鍵盤下面!」像蚯蚓一樣,三公分長,灰白色,不斷蠕動。它一開始就像是外星生物一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遠看以為是巨大灰塵,會動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種種謎團和疑惑隨著將之處理完畢之後,心裡就會自動將牠合理化,縱使一直還會微微地聞到牠的味道,反正會以為是之前留下來的。但你/妳知道的,想必之後會有更驚人的事情接續發生… Sam Taylor-Wood - A Little Death (2002) 想像一下,一個生命,靜靜地慢慢地的死去,那很可能是令人十分悲傷的事,在那麼暗,又無人知曉的地方死去,如同那天在悟智樂園看到一隻貓被曬成屍乾的印記,就開始想像牠是怎麼死的,怎麼掙扎的,蛆是怎麼跑出來的,肉是怎麼消失的… 懸疑片的巧妙在於,A疑問往往在不經意的狀況下,會藉由C去牽引出來,例如我媽突然說:「老鼠藥被吃掉了,但是屍體找不到」,我聽到才恍然大悟說,原來牠不是會穿牆或是瞬間移動。而是平常看似連空氣都可以隔絕的牆面,往後一靠,才知道可以通往另一間密室。 仔細想想,這樣的「家庭內爆」其來有自,因為蛆而離鄉背景,暫時捨棄心愛的閨房,那個在心中的神聖地位已不再純潔。離去之前開始怪說隔壁吃東西垃圾都亂丟,引來老鼠,但後果卻是隔壁無辜者承擔;下次不用老鼠藥,改用捕具活抓,我媽謹記在心;至於不該住鐵皮屋,因為木板隔間又出了問題,又再度吸引重視;種種「因為所以」開始反覆推敲。 牽涉到宣告與定位問題,往往必須有策略考量,並不是像「放羊的小孩」有責任去說「狼來了沒?」;而是就網路身份挪用而言,房間有蛆,如同李小勇一如往常的下流言論一般,「正常」到不會有人注意,除非「拉下臉」慎重地告知別人自己的苦難。 那也意味著一如往常的沉默,就算死去也不會告訴你/妳,除非它很好笑,或是有引起話題的能力。 蛆的「質感」有可能是拉到最小的部份(因為我一時找不到牠的內在組織結構),用手指捏會有點硬,需要稍微用力,就像開愛之味脆瓜一樣,「玻!」一聲,彷彿手指可以聽得到牠的「微小爆裂」;我還曾經用防風打火機燒,頗耐熱的蛆,約要持續加熱三秒才會「Q」起來,而味道也成了燒焦腐屍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