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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之心(Twelve Years a Sl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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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car Puts Steve McQueen Beyond Contemporary Art    是該從這則新聞談起,裡面談到 McQueen 在未滿 30 就得到透納獎之後,為什麼會想開始拍電影 ? 覺得當代藝術過於小眾,即使在西方依然是小眾。對大部份一般人對故事性容易理解,但能了解當代藝術運作方式的仍舊是少數,在談當代藝術思考性問題之前,我必須回答自己 , 為什麼到最後會來到當代藝術創作這個堪稱終極的界域 ,而 之後又開始向界域外求證的自我質疑 ?那就是首先必須承認,自己標新立異的自我思考必要實現的最佳形式,某方面或許只是要證明自我在群體中存在的方式,那某種程度上建立對團體合作的悲觀與不信任,以及利用影像與文字,表現出旁觀之眼與獨善其身的優越感。我會變成如此「小眾」,事情從來沒有終極地說可以怎樣,而是一點一滴的演變,其來有自。只是,當一度,自己好像對(當代)藝術已經沒甚麼好說的(就在論文完成大半,以及即將到來的個展已經把該擔心的全都擔心過了一遍之後),除了我對於「哲學和科學的問題」好像某方面已經有了一些解答;還有創作上,媒材的運用讓呼喚出一切背後最困難的道德問題,那就是隱藏在觀念背後的身體行動。我是如此已經明白這樣的運作模式,一切已經不再神秘,我不是說我到底可以大眾到哪裡去,雖然一度想像如果更老爸去大陸轉行當台幹好像更有趣。但這好像不是重點,我要說的是,在厭倦了藝術圈內部習以為常的運作,我又回到觀察之眼去面對外在世界給我的。往往參加ㄧ個藝術活動比不上去參加途中面對藝術之外的人事物,這樣的想法越來越深刻(當然我還是會去看展覽)。   好啦,開場白講了那麼多(但不是廢話),總而言之這篇文章,直接切到重點,就是要猶豫戲劇性這件事,就是我要開始描述影像的內部的存在的人了嗎?故看完「自由之心」,偶有施加壓力,整體平順,溫淳之感,在這類必須立場鮮明的電影中,影像美學形式上有何重要之處?雖然依舊可以發現幾個鏡頭特別處理:如主角被吊起來長鏡頭的停留,與結尾的停留。但在大局觀之下,也就是政治正確(可以看這篇《自由之心》其實沒那麼政治正確,帶你回顧美國黑奴電影的百年演進   )傳達人權的普遍警世如何成為符合當今潮流的警世?若是對照昆汀塔倫提諾的「決殺令」乾脆以踐踏黑人的方式,惡搞呈現本來就有的偏見又是如何地更為當代? 就以 McQueen 過去錄像種族議題的表現方式 ,人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