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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黃燈不要加速還不聽,夕厚!

「理解」那些侯麥愛情電影,是不是要經歷過真正愛情的礪煉,答案當然自在人心。不過如果當下情感的問題,正類似電影發生的狀況的時候,往往是「最感人」的時刻嗎? 最近提到說通俗劇似乎不斷被說中最近事,侯麥又不像通俗劇一樣灑狗血,反而是一連串的辯證對話,十分囉嗦,但吊詭的是理性辯證愛情的感性,男女的關係層次變成了語言的概念。如同「 月圓映花都(Full Moon in Paris) 」這部片,在繁雜多角關係中,妳、我、他之間的他者與主詞之間的變化,正如同電影播映時座位上同時坐著三個當事者(我們不要太多,三個就好),又如同坐在最後方的我,在看著前面兩位妳與他的關係,就像我三不無時會揣測妳在想什麼,他在想什麼,而我又該怎麼想(當然複雜一點會是妳在想他的什麼,或是他在想妳的我的什麼?),有趣的是,電影嘎然而止之後,沒有跑字幕的即刻亮燈,似乎催促著現場電影結束之後的真正開始。 有點巧合是最近人氣驟降,大概因為本部落格已經成為半愛情頻道了。實在是因為總不能大辣辣的在facebook、撲浪之類發表,我如何保持情緒穩定?就得靠著書寫發洩管道繼續下去。 我何時要放手?的感性提問。僅僅抓住最後一絲絲希望,打死我都不放。好比今天摔車的時候,我居然還是在掛心相同的事(除了害怕遲到之外),冒出一念頭 「跛取同情」。你瘋了嗎?都掰咖了還在掛念會不會來同情你,你這不是賤是什麼?想哭就就哭吧,但我沒想過會變成這樣,我想我大概是生病了。 我想這是身體(摔車)的苦痛還是帶不走吧。

2010金馬影展_ 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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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嬤打官司(lola)」結尾平和的結束,沒有什麼溫馨感人。看完會十分納悶說,這部片到底「劇情在哪裡?」,以一個長時間幾乎寫實得非常徹底的紀錄片展示行為來說,接下來思考的問題是:既然情感是建立在聽起來幾乎是像新聞事件一樣的雙方的受害者身上,像是往往能夠在電影結束之後聽到:「受害者家屬很窮、殺害者家屬也很窮,既然雙方都很窮,這樣的結局很好阿。」這樣忽然電視轉到一則悲慘新聞的同情論調。 所以在雙方阿嬤的悲傷心情,再怎樣只能是一種「同情的感性」狀況下,我納悶的原因應該就是,此片準確又帶有即興的場面調度下產生的「貧窮的浪漫」居然和背後殘忍的真實抵抗著:真實和電影性成為兩條互斥的軸線,並且在不斷地互相稀釋。 顯而易見地依照「男孩看見血地獄」的「故意邏輯」來看應該又是曼多薩(Brillante Mendoza)不懷好意地考驗著觀者對弱勢者的道德實驗,當然它不是像麥克漢內克是一種後設的狀態。曼多薩特別的是它利用了一種通俗平滑的紀錄來指向真實,在階級化的人際矩陣,也就是雙方阿嬤接連帶出窮人的關係圖與之間的價值交換,殘酷地無法憾動任何體制本身如此這樣帶有「悲觀的結論」下,去操弄電影性發揮的地方(或說電影"不能"的地方),一種描寫現實又抽離在通俗劇之間的愛恨情仇,其實是一種「戲虐(待)的情感」,那也是一種對第三世界的悲憐與賣弄之間的因應策略。 看完「寒假」快十二點,在騎樓抽煙時聽到7-11的自動門一直叮咚…叮咚響,走近看原來是店員蹲在門口換貨,趁晚上沒什麼人的時候。 說起來便立商店大夜班店員可能蠻接近「寒假」裡頭無情緒無聊狀態的反覆,但比較起內蒙古更可以純粹地看待人與時間的關係,大夜班店員更有資本主義下虛耗感,也就是那種無聊感還蠻日本的(像買菜那一段,如山下敦弘)。或許這樣的方式更有其頓挫或疏離(如布列松)等等的狀態轉移。大體上來說過多的幽默和做作的對白的刻意難免有令人生膩,但適當的感性,如人動作的靜默反覆或是寥寂的空間倒也調和了整體的情緒結構,經由簡化過後的冷靜與暴力,個體與家庭的互動是十分合諧的,音樂用得十分恰當(相形之下「看似平凡的故事」用後搖滾就沒有太多特色)。 所以雖說如此簡斂的敘事和表演是可以輕易地去除或不在意背景,但最後又回到中國電影的特徵,回到「寒假」內蒙古的場景與地點獨特性(因為人分不太出來是不是內蒙古),更可以推斷出角色門居住的社

2010金馬影展_ 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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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 寫給妳的信 、 謝謝妳的愛 到 善心人士 這樣一路走過來,最近那個「以致於變得易於感傷的情緒」在觀看「 生命之詩 」的時候變得十分有效。「生命之詩」確實展現了那個越過真實的能力(或者叫做詩意)在面對現實的無力與困頓,生活中那些沒說出來的事,佈置成「生命之詩」當中極為巧妙的「隱藏敘事」。 好比我最近一直不斷提到那個生活上一時之間無法對焦的輕與重,那些懸浮在現實之外的思考,那些從在地出發又內化抽象轉換成千頭萬緒地,我始終在意的階級陣線和人際關係裡頭,又如同愛開低俗黃腔的警察介入,造成所謂「藝術家」的致命傷。是不是還能夠多愁善感面對世界?我確實能抓住在家前面那樣優閒地打羽毛球,「重要的事情」又同時默默發生的當下。 還是說一下我所謂的「隱藏敘事」,或許就是詩的隱藏性能夠如何?主角阿嬤因為面對孫子幹得好事的無法言說,往往不是苦往肚裡吞那麼簡單,而是在整個地方的階級架構當中不知道如何自處的「不可說」,身為老人看護;又去社區大學學詩,好像「已經」擁有溢出的能力;孫子是加害人,而被害人是貧窮的農婦,而阿嬤穿著優雅去找樸拙的農婦又是一陣「不可說」。「隱藏敘事」是在日常生活當中掩蓋了那讓人覺得關鍵的事情,往往就是個體在社會的階級、家庭與自我的週旋當中,抓不太到生命的輕與重、詩意和現實的距離。 溫柔怪人(Tender Son - The Frankenstein Project) 事後想想,因為以「 科學怪人 」命定的悲劇性格,確實能夠解釋「 溫柔怪人 」裡頭毫無重心,缺乏敘事目標的角色進行。如果不知道這層關係的話,能夠聯想的就只能從導演前作「 三角州 」當中,同樣在某個固定場景裡頭上演著錯亂血緣的家族戲碼。 有了「科學怪人」的脈絡,所以本片概念應該是現實當中是不是可以置入一個,沒有父母,不知從何而來,不太懂得開心與悲傷和控制情緒的瘋狂的「人」,在這樣的前提之下,儘管現實邏輯上有著太多矛盾,可以想見「溫柔怪人」要求的是要更加低限的敘事,以致於不需要太多因果地去處理角色的表演,和著重抽離現實的情緒造型。 相較「三角州」,「溫柔怪人」場景變化實在不夠,至少那棟建築沒有給我帶來太多震撼,但建物裡面的黑,和外面下雪的白還有人的膚色三種,也許才是導演的要求。 劇情一切都不知道是如何冒出來,尤其是開頭的導演選角,好像有點奇怪開始(當然片中導演是導演 Kornél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