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黃燈不要加速還不聽,夕厚!
「理解」那些侯麥愛情電影,是不是要經歷過真正愛情的礪煉,答案當然自在人心。不過如果當下情感的問題,正類似電影發生的狀況的時候,往往是「最感人」的時刻嗎? 最近提到說通俗劇似乎不斷被說中最近事,侯麥又不像通俗劇一樣灑狗血,反而是一連串的辯證對話,十分囉嗦,但吊詭的是理性辯證愛情的感性,男女的關係層次變成了語言的概念。如同「 月圓映花都(Full Moon in Paris) 」這部片,在繁雜多角關係中,妳、我、他之間的他者與主詞之間的變化,正如同電影播映時座位上同時坐著三個當事者(我們不要太多,三個就好),又如同坐在最後方的我,在看著前面兩位妳與他的關係,就像我三不無時會揣測妳在想什麼,他在想什麼,而我又該怎麼想(當然複雜一點會是妳在想他的什麼,或是他在想妳的我的什麼?),有趣的是,電影嘎然而止之後,沒有跑字幕的即刻亮燈,似乎催促著現場電影結束之後的真正開始。 有點巧合是最近人氣驟降,大概因為本部落格已經成為半愛情頻道了。實在是因為總不能大辣辣的在facebook、撲浪之類發表,我如何保持情緒穩定?就得靠著書寫發洩管道繼續下去。 我何時要放手?的感性提問。僅僅抓住最後一絲絲希望,打死我都不放。好比今天摔車的時候,我居然還是在掛心相同的事(除了害怕遲到之外),冒出一念頭 「跛取同情」。你瘋了嗎?都掰咖了還在掛念會不會來同情你,你這不是賤是什麼?想哭就就哭吧,但我沒想過會變成這樣,我想我大概是生病了。 我想這是身體(摔車)的苦痛還是帶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