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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悄悄流過

圖片
最近在忙新作品的時候,因為是新媒材的嘗試,把樓上搞得像在整修一團混亂,有時候自己在一個樓上忙到天昏地暗,不知道外界在幹嘛。那一天下午下樓發現媽媽依舊在客廳看完報紙就在躺椅上睡覺,那同樣是幾乎每天會出現的場景,因為太陽西曬進來讓畫面顯得特別安詳,我看到那個畫面覺得有些感傷,但也不是因為想到什麼悲傷的事情,如同那天跟寶寶(現在老婆當時女朋友)見面不知從何而來的憂愁,但提到了或許是想到了下午的那個場景,或許就是因為那個畫面看到人生的全部了吧,就是如此平常如此安靜的時刻。 或許這篇該視為「別離的預感」的後續吧,往往是跟家人相聚的日常時刻,又發生在因為長期不在家的老爸,都這麼老了還不退休,因為事業因為家人後半生的幸福而繼續努力。也因為自己人生閒不下來吧。老爸今年報名了以前正隆紙器的老員工的兄弟會,也就是每個月會辦聚餐或是外出走走,但通常是聚餐居多,為什麼老爸自己不常在台灣又報名了?說是給媽媽有事情做可以和其他人見見面聊聊天的方式,而有時候自己工作時間比較自由,就會抽空陪媽媽去吃。而老爸則是利用微信跟line遠端關心著聚會的進行。或許也是我爸和我媽相處的模式吧,雖然有時候總是會多想媽媽面對爸爸的長期在外工作應該有一些些的寂寞,在怎麼樣傳統婦女觀念將重心放在家庭的說詞,到家庭成員年紀也都大了,面對人生下一階段的,又或像是永遠長不的小孩,自己突然也不幫幼稚園煮飯了,說太累閒下來好像有點太過無聊的憂鬱,抑或煩惱著自己兒女的前途婚姻等等。 今天照例陪著媽媽轉車到了聚會的地方,沿途還一直問要坐捷運那一條線哪一條線。不是來過好幾遍了還問?到了餐廳之後一如往常大家閒聊,我則是開始裝忙開始滑手機,也不用太在意食物浪費這件事情,因為都會長輩們都會主動帶菜尾回家。吃到最後,本月壽星照例有蛋糕,因為我爸是本月壽星不在,媽媽代替去切蛋糕,我則是十分認真地幫媽媽拍下切蛋糕的照片,並且傳到家庭的群組。老爸說line那邊有時候收不到,我再把照片傳到微信,一直到他說收到,又看到底下的笑臉icon,忽然有一種圓滿的傷懷,又同時回想到那天下午的那一刻。

反反社會人格

有時候吃飯的時候遇到隔壁桌的流利順暢的談話,內容比較是最近買了甚麼,或是男女戀愛外加 instagram照片討論,說是過於流利順暢並不精確,且不太公平。或許是專注在說話這件事情,夾帶著時下用語,甚麼妳喜歡的菜之類的,或許是某種嘮叨的感覺。一直想到喜歡聽類似 hito FM的醫院同事那樣的在各部門之間善於溝通,卻又難忘有幾次坐捷運剛好必須跟她回家,因為有了必須單獨聊天的狀況,言談間才發現她某種外漏的暗黑性格,那種在述說著社會種種不公平,沒救了,類似這樣的言談間,我卻難以發表屬於我自己的意見也只是恩恩這樣應和著。她那種偏執,或說入戲太深,自我感覺良好的人,可以這樣活在自我世界的自在,自己卻相對考慮自己每次和她對談比較多是黑暗層面,無法有趣地激起她的活力。 這也是那一天吃早餐的時候遇到隔壁桌那樣流暢談話,想起那位同事,被寶寶提醒說自己好像喜歡區分外界特別和不特別人,而後開始回想自己某種程度的以社會適應不良的姿態的社會觀察。或者應該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態度?那是自己配合社會適應正常之餘的某種「回饋」,成為某種自己想對這個社會所表達的,覺得唯一還能做的事情。而這樣的性格,跟後來台灣社會上開始流行的覺醒青年、文藝青年、憤怒青年等等,「反社會」標籤已經不完全是對大眾來說是單一的負面形象,而是被漸漸理解的社會脈絡與各種世界的構成,開始有些人理解不單單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那樣簡單。而我卻開始不耐煩地不甘願只是成為某種反社會?又或者開始漸漸體諒他人的某種「反省」,成為反反社會人格,意謂著自我調適的歷程,開始包容著世界上的諸多「活力」。 像是最近幾次突如其來的「交通事件」,差肩而過的車禍是不是可以在毫髮無傷(或輕傷)下去改變別人或是改變自己?會這樣的想像,源自於對台灣交通的不安全感,彷彿介於日本交通的十分安全和中國的十分不安全之間。一次騎腳踏車過馬路,果不其然一台機車想闖紅燈差點撞到了我,好險他緊急煞車,但沒有完全煞住稍微「碰」到我的車,我看他神情有些憤怒,畢竟是三重一帶的八嘎冏沒戴安全帽那類飆仔,先是看著他,我緩慢著回望著另一頭的紅燈,示意這是你闖紅燈不是我白目ok?這樣從急到緩的交通調解,那位氣沖沖的八嘎冏也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跟我揮手致意,但致意完依舊闖紅燈逃跑了(或許仍想持續保持他的帥氣?),我摸一摸腳沒大礙繼續騎自己卻暗地裡有期待說那位騎士是否有些良心發現? 而另一場事件是我在河濱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