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7月, 2017的文章

無題3

好像也得靠跟「那些」同事相處的反應才能夠再說些什麼,在一個嘗試主體的抹除,正意味著自己盡可能地去客觀承認且樂見每個人存在的價值。即使是看到同事生了小孩變成爸爸為了家庭的忙碌進而對周遭的現實冷感,也該認為那些漸漸失去熱情的背後也是一種「努力」過著的生活,況且好像是自己失去對一般常人的熱情吧? 即使是那天晚上跟隔壁跟小我一歲的親戚在閒聊,他的女兒已經小二了,談到因為當爸爸好像離當初的當電音DJ的音樂夢想越來越遠了,談到思考在台灣在國際上還有甚麼可能性,但平常卻也只是滿足生活上的小確幸不太會關心社會和國際事務。如同那些整天呼喊台灣人理盲的鄉民,身體還不是抵擋不住感官的誘惑時常對著正妹的照片按下愛心。那我也只能停留在言語層次上的逞強,一時眼神發亮滔滔不絕地說出自己的立場,這樣看似有建設性的對話就在說完再見後煙消雲散。 那些終究被自己當作像是尼采筆下所謂的「 末人 」們,這樣地反映出自己的自視甚高,反映自己身為一個失敗的理論者。如同眼前突如其來的現狀的無法應對,看到同事對話如小學生般幼稚又像三姑六婆一樣那樣八卦與心機。也分不清楚自己是過於老成還是單純。 把事情大多都看成整體世界的局部, 這樣幾乎沒什麼太多問題地,也沒太多話好說的如此沉默地在辦公室當中。反而期待著公事可以名正言順的說話,並在當中夾帶著屬於自己的幽默和冷笑話。於是就這樣表現出在符號和語言層次的妙用與挫敗。如同在同事閒聊休閒與八卦話題的夾縫中藉著工作之名讓自己順暢地說話。 又如同在棒球版上陳偉殷的評價,不愛參加國家隊,不打大聯盟的手只會用來抱小孩拍廣告與做公益。底下推文說這是個人自由。確實是那也只不過是一個比較不愛國的人的個人選擇。如此終結在一個名詞上的註解,這樣一來也沒什麼好說的,就像是聽到同事閒聊台灣光怪陸離的現象,最後只是拋下一句:阿不然哩,台灣就鬼島阿。這樣令人心安的結論,如此我也這樣地保持著尊重他人意見的原則概括承受。

2017台北電影節-曼菲

圖片
曼菲,羅曼菲的紀念紀錄片,看到陳懷恩導演就有預想會拍得比較標準化的紀錄片形式,即使當時看到陳界仁早期幾部作品都是由陳懷恩掌鏡。當然說攝影部分沒有什麼問題,我想這是一種廢話(因為基本上談論紀錄片敘事形式就已經包含影像了,就算是從頭到為都是全黑的畫面也不該說是攝影有什麼問題)。應該說陳懷恩的影像美學帶有某種沙龍感,喜歡大氣勢的景觀和所謂亮麗的光影感諸如此類比較「老派」的感覺,反而不是像當今大部份紀錄片雖然同樣是數位單眼的質感,但我自己比較偏愛那種擅長對記錄主體之外環境其他層面的細微捕抓(例如:海的彼端的攝影)。 這部片的體質或許是比較適合在懷念羅曼菲的放映會中那樣的正確性,但某種對台灣舞蹈藝術社群的描寫,也可以看做台灣藝術創作與藝術學院之間關聯性的放大觀察。包含刻意把大量的段落給了新生代的舞蹈家/編舞家,那些目前看來是台灣中青世代的「成功」範例,雖說在這一片「成功」的氣氛當中顯得馬後砲的錦上添花之感,但憶起當年收入不穩定的生活中羅曼菲給予後輩的賞識關心仍舊有一種感人,就像新媒系學生展覽跟老師借貴森森的設備二話不說就借那樣。不過最讓我印象深刻是一段記錄到了現在北藝大舞舞蹈系的大學生因為畢業公演重新看到過去羅曼菲在北藝大教書為了大學生畢業公演編的舞蹈,包含其中一位學姊已經加入了畢納鮑許的舞團,年輕人對著那些古早的影像表達一些想法,這樣的相遇,因為過於年輕的學生不曾親身接觸過羅曼菲,稍稍產生一種疏離於本片的一致性「曼菲」感。因為單純的學生也不會因此而裝熟,反而是看著當年紀錄影片想像以前的東西有種魅力。 在不可逆的世代交替,藝術家燃燒自己的生命。在黑夜中短暫的亮光,就像恆星演化的週期一樣,能量耗盡之後就如同星體殘骸,變成黑洞?也就是在如此個人化的紀錄片中看待如此宏觀的藝術如何延續下去這件事情。 同時令我想起自己之前懷疑當今氣氛對新世代的樂觀,好像年輕人就是某種希望。自己只是覺得新世代在這樣充足且過度資訊與物質環境餵養下,自己在平常所觀察到年輕人的某種失智腦殘等比起以前年輕時候更加嚴重的膚淺、表面,只是覺得全然把希望放在18~22年輕人身上太過樂觀。但這部片想起以前上課,上通識課與藝術學院的大學生一起上課,覺得他們就是一般大學生,但仔細觀察好像有些不太一樣,好像比較有些獨特的想法。 不論如何,藝術作為一種嶄新與自由。包含政治上的自由。在學院上課時某老師說:「把老師幹掉,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