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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1月, 2006的文章

尤湧海在大西洋游泳(今天改的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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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先要說(忽然不想說了)的是最近發生的恍惚摔破杯碗事件。 時間是昨天(已經是前天)晚上拿著杯子下樓要開門的時候﹐或是前幾天中午剛起床拿著碗準備要拿筷子的時候﹐一切與後搖滾靜謐後的大爆炸十分一致﹐東西就這樣的碎裂崩解 而在這之後還有「嗡嗡~」一致低沉的回音。 回溯這中間的臨界頓點我似乎沒有任何思考跡象﹐那是發生在x->0求極限趨近於零但不等於零的傾刻。 或是今天早上(已經是昨天)不經意的在橋上騎車超車將地上的積水潑灑四濺﹐噴向別人﹐並蓄意的逃脫﹐後面對方的咒罵在空氣中散去﹐但其激動的聲調卻不斷在腦袋裡頭響起。  那個不經意的臨界頓點﹐又是另一個難以估計的時間數量。 主要的原因(已經變的不重要)還是因為大衛科能堡的裸體午餐(Naked Lunch) ﹐這一部改編「垮掉的一代(beat generation) 」代表作家--威廉 布洛斯(William Burroughs)同名著作﹐以昆蟲奇想來描述的用藥的high態﹐打字機的甲蟲更將幻覺﹑文字創作﹑精神快感﹑體力實踐等交融在一塊。 幻覺介入的狀態﹐是在前段跟最後開槍遊戲裡流露出不經意的失序(但劇情還是保有科能堡正邪陣營變種較勁模式) ﹐同時也是時間的失序﹐唯一的秩序是永遠是近兩個小時的影片長度。  毋庸置疑﹐電影的時間顆粒放大 可以讓幻覺持續好久好久。 後記: 我必須對本篇文章的突然中斷和不知道該講什ㄇ感到抱歉﹐因為上班現在還挺閒的﹐那個習慣在公司電腦寫布落格的習慣脈絡﹐逼得我不得不把這篇擱置了兩天的文章寫出來 反正就是今天覺得這樣寫怪怪的 只好就讓他這樣怪下去 演變成一場無法確定的鬧劇 下面是關於 「 垮掉的一代(beat generation) 」 我已經沒有其他文字敘述了 抱歉 請有興趣的看倌自個兒連連看 (或許後記才是我真正想講的)

扯鈴_總是出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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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們最近的運動 輕易辨認的形狀 或正在旋轉 在軌道上 搖晃 總是出現在中間下面一點點 偏左或偏右 總是出現在腳邊 彎下腰去撿

不太對勁和金馬的結束

既然都這樣接連下去了﹐總是也要來個結尾告終。 昨天最後一天下午﹐趁著公司補休福利逃逸。直到遇到丁東、香菇、老大、跟早就見過面但昨天才知道的阿腸先生﹐才得以算完整圓滿的結束。當然這些跟表定最後一部片原本應該是晚上的搖滾精神﹐但因為接案賺錢而錯過( 幸好可以給比比看 )也有密切關係。 縱看本次金馬影展﹐除了看完回家騎車夾帶著風聲跟比比討論﹐我們兩人之外的一切照常進行﹐其他的部份﹐充其量只透過這個部落格與外界連絡。一直到結束的前幾天﹐在西門町跟大鳥打撞球順便討論哪部片好看難看﹐卻才驚覺我們倆愛看的痛掉都已經大不相同。 隔天上班﹐習慣以為永遠綠燈的中山北青島東路口卻開始變成了紅燈﹐我在路口停留許久發現了一切都不太對勁。 所以最後一天我不對勁的遇到我的朋友們﹐我不對勁的沒有去跑步和看搖滾精神 結束了一切﹐不太對勁的圓滿。 那天做圖做到五點多睡覺﹐九點上班﹐精神恍惚的樣子跟大學沒有睡覺好像一模一樣 我換個地方坐在電腦前面﹐這樣子確實不太對勁。 至於最後的片單排名﹐都已經又一個禮拜一﹐也沒什麼好提了。

會議桌上的繪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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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隨著會議的開始而開始,畫布是一張佔滿表格的紙。在會議尚未結束之前,所有東西都有被畫滿的可能。 (為防止洩露機密 部份文字以馬賽克處理)

日常風景與Syndromes and a Century(中譯:戀愛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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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一個月前,這樣再也尋常不過的窗外風景,就這樣被紀錄到數位相機裡面。 不該多說些什麼,或任何加工設計什麼的,甚至覺得它應該單純到就這樣永遠躺在硬碟裡頭,不該發表出來。或是想像不知到過了多久以後,無意中再打開這個只擁有一串數字構成的檔名,而螢幕上的影片跟那時候的窗外風景又會改變多少,或是沒有改變。也不知道會那麼巧。巧到無心發表,演變成有意趁著看完Syndromes and a Century,一起策略性的把”不值一提” 變成意義進而產生脈絡。 會特別講這一部片,不只是他擁有” 熱帶幻夢 ”那樣二分、跳痛或去脈絡的獨特敘事﹔也不只是那骨子裡蘊含”雙面維諾尼卡”般神秘、幽微的甚至有它”刻意做作”的宿命感應。因為如果說雙面維諾尼卡是全然屬於人的神秘特質,那麼Syndromes and a Century除了是屬於人的之外,還有屬於地方、屬於空間的悠遠氣質,一種在時間脈絡中關於文明發展的變與不變,而其中最”親切”的一部份是屬於東南亞發展中國家的共同氣味,像是佛像會和玻璃圍幕大廈共存、北歐簡約設計的醫院研究室和老舊水泥冰冷的停屍間或義肢修理廠只是在樓上樓下、公園的日常運動和新莊綜合體育場週邊居民運動沒有兩樣或是北美館旁邊外勞集結的社區公園。 P.S不想提中譯名稱是因為,雖然戀愛的相思感應有如一種不知名的病徵一樣,莫名也不可解(或許也可以解釋為某種宿命) ,但這邊解讀早就大大脫離戀愛部份,去極力尋求片子後四分之一許多人納悶的為什麼。

觀看馬戲團與懸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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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禮拜前「觀看馬戲團」的經驗一直到看完 馬修巴尼 的 懸絲1和2 才得以浮出抬面。 『繩索、掛勾,構成一面平行四邊形的網』 獅子、小狗、雜耍藝人、空中飛人和極限賽車手,總是到達了位置,並畫成圓弧。 形狀不斷變化且井然有序,還記得懸絲1如奧林匹克運動大會般,變化無窮的形狀,直線、圓圈帶點橢圓。子彈狀的飛行船是最大主因,甚至好比子宮,但擺出扭曲的肢態。抓住末端造成的時間螺旋,還有一粒粒的的生命分子。懸絲5騎兵隊列、橢圓形的會議室(與馬戲團的觀看座位相同)、不斷出現的蜜蜂和蜂巢形狀、和跟蓋瑞建築一樣的晶體曲線。政治正確之下必然成為那樣的形狀或雕塑物,在一貫的文明常態當中,當然也可能是身體內在器官的形狀符號隱喻,如子宮、胎盤、提睪肌、睾丸等。 馬戲團的空中飛人也拋出相同的弧度。 『為什麼是時尚?』(跟馬戲團無關) 懸絲1+2不免讓人想到奎氏兄弟的物質實驗。兩者比較起來,是新舊、大小差異的全然不同。又在仔細推探下,奎氏兄弟尋求物質的”內在”層面多了”符號”層面許多。反之,懸絲1+2符號隱喻全開,完整又曖昧的語言脈絡是大眾媒體虛擬的最愛和強項,挾帶著全新又亮麗的質感榮登為一種時尚神話。

觀看馬戲團與懸絲1+2

兩個禮拜前「觀看馬戲團」的經驗一直到看完 馬修巴尼 的 懸絲1和2 才得以浮出抬面。 『繩索、掛勾,構成一面平行四邊形的網』 獅子、小狗、雜耍藝人、空中飛人和極限賽車手,總是到達了位置,並畫成圓弧。 形狀不斷變化且井然有序,還記得懸絲1如奧林匹克運動大會般,變化無窮的形狀,直線、圓圈帶點橢圓。子彈狀的飛行船是最大主因,甚至好比子宮,但擺出扭曲的肢態。抓住末端造成的時間螺旋,還有一粒粒的的生命分子。懸絲5騎兵隊列、橢圓形的會議室(與馬戲團的觀看座位相同)、不斷出現的蜜蜂和蜂巢形狀、和跟蓋瑞建築一樣的晶體曲線。政治正確之下必然成為那樣的形狀或雕塑物,在一貫的文明常態當中,當然也可能是身體內在器官的形狀符號隱喻,如子宮、胎盤、提睪肌、睾丸等。 馬戲團的空中飛人也拋出相同的弧度。 『為什麼是時尚?』(跟馬戲團無關) 懸絲1+2不免讓人想到奎氏兄弟的物質實驗。兩者比較起來,是新舊、大小差異的全然不同。又在仔細推探下,奎氏兄弟尋求物質的”內在”層面多了”符號”層面許多。反之,懸絲1+2符號隱喻全開,完整又曖昧的語言脈絡是大眾媒體虛擬的最愛和強項,挾帶著全新又亮麗的質感榮登為一種時尚神話。

夜間突襲2與《安那其戀人》Les Amants Reguli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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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有意以夜間突襲二向新浪潮的黑色致敬 只不過是剛好碰上而已 醜話說在前面 我實在不太喜歡菲利普卡瑞(Philippe Garrel)在 餘音不再 裡過度囉唆的對話和一再強調的執迷 雖然我不該只享受《安那其戀人》青春的叛逆 虛無 甚至絕望 的高反差黑白 而無法面對年老之後餘溫慢火般漸漸回復的彩色 正因為我們也適應不良? 白天上班 夜間突襲 暗夜中餘燼的火光正緩緩的發亮 下班天色已暗 我拖著疲累的身軀使出夜間突襲 被說無聊吃飽閒閒無所謂 每天必不準時睡覺 早上卻準時起床 車潮和人潮恢復正常 革命憤青正不斷賴床 倒地不起 菸商擴大營業 藥頭開始組織化經營 我又開始拿放大鏡沒效率的實驗 沒有科學的方法和步驟 時間的帳務混亂不堪 沒有上進心卻習慣墮落 一點都不聰明也不夠便利 戀情不像明星八卦傳聞般慘烈 甚至無法編造聳動故事 交談毫無重點 隨時都可能保持沉默 愛來就來 要走也攔不住 “前一秒相敬如冰 後一秒熱情如火”是推薦使用的大標題

金馬開炮和最近的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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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可以抽出空來寫一下東西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將平時的觀察和思考納入部落格的發表機制已經成為日常的習慣。習慣開始以不單純的行徑去談一件事情或一張照片,在某種自以為的脈絡斷層之下。 由於時間緊迫,請恕我在同一篇文章中交待好幾件事情,大概是這一個禮拜中發生的,一些值得記下來的事。 首先呢,是關於去吃咖哩飯的事情,其實應該說是敘述的型式.一些我記下來的關鍵字,週年慶的排隊、試吃、空的購物袋、免費的咖哩牛肉蛋包飯套餐、阿莫瓦多、裝可愛的OL、不斷在討論籃球的高中生兩人、走路、不斷的走路, 大概是這樣,其他請自行聯想。 其次呢,我想應該是許多人比較關心的金馬影展這一部份。當然開宗明義,在主題已經有提到,今年我的第一部片--鷹與男孩(KES),可以說是非常響亮的第一炮,我給它五顆星的滿分評價。 有人如果說這樣太誇張,我覺得是合理的,畢竟那是關於我那一段國中、國小時候,我所看到的,我的記憶,在消失中的一切,在觀看此片的同時,居然慢慢浮現,而且深刻無比。甚至讓我記起來小時候那幾個住我家旁邊低矮房子的原住民小孩,我不認識他們,只記得他們好像不常去上課,穿著永遠都不會是乾淨的衣服。我真的記得,他們神似片中男孩臉孔,搞的臉髒兮兮卻絲毫不在意的表情,盡管我只是跟他們擦兼而過甚至怕被他們欺負,或只是聽媽媽說要乾淨要有禮貌的乖小孩。 老實說,我跟他們是完全不同掛的,充其量我只能彆扭的模仿他們的使壞,我絲毫沒有他們任何的生活細節。只記得他們的臉,一切在鷹與男孩反覆出現的臉孔。 還記得片中主角在寫著”fact and fiction”的黑板前面訴說訓練老鷹的種種。如同透過電影投射去不斷虛擬尋求的真實,對照自己或許早以遺忘但不斷被想像的記憶。唯一獨存在自我心中的故事,好像重溫舊夢,五顆星也差不多是這樣了。 最後要講的是”野獸邏輯”(flanders)這部片,主要的原因是裡面利用天氣、地理環境、機械、動物和各類人種的膚色臉孔等奇觀式的視覺(分號)跟機械聲、做愛喘息聲、野獸嚎叫聲、槍聲等等在無配樂的狀態之下被清晰放大,共存成一片原始環境的聽覺風景,這些東西還蠻值得拿出來談。也因為在本片主角在荒蕪的田園與窮山惡水的戰爭環境裡頭,分別走向野獸化行徑的劇情已經沒有什麼好講的了,所以導演用了上述這類強烈且”異外”的視覺跟聽覺手法,無非給了”情節”去脈絡的逃逸空間,如此我大膽解釋片中女主角胡亂的

「催眠、附身和集體瘋狂事件簿」影展最後第一、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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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屍人(the cremator) 」 原本非常看好的一部片 但個人不太喜歡裡面過多的對白 盡管它彰顯了主角的苛刻和某種神經質 也盡管裡面充斥著所謂”停屍間實驗室的福馬林氣息” 『青春向前行(colossal youth) 』 特別要介紹這部令人”耳目一新”的片 我暫且稱之它為 「去脈絡的靈魂附體。」 舉個例子來說好了,有一次我在西門丁跟朋友要看電影,並且先買了票。後來也買了飲料跟一條口香糖,我邊走邊聊天並吃起了口香糖,要喝飲料了,先把口香糖吐掉,吐在一張紙上,丟掉。殊不知票就這樣黏著口香糖被丟掉。 聊天、收聽八卦,不知不知覺沉醉在某種的敘事脈絡之中,並逐漸的暫時忘掉身體的感知,正如同那張被丟掉的電影票一樣。正好相反的,本片丟掉是敘事脈絡,回歸到屬於一個人或一個場域的感知,我不再聊天並注意到我的手在微微顫抖,因為不能把電影票丟掉,片中通常只是一個站著、坐著或躺著的孤獨身影,通常只是斑駁牆面的光線或純粹的白色大樓和藍天。說也奇怪,這些東西就好像神靈附體一樣,它突然顯靈,就像門會自動關起來一樣,本身產生了意義。 「人物照,靜物照」 用這樣的方式來解釋,片中不動的鏡頭跟很少動的人與物,精心安排的光線,像是某種需要觀眾去”凝視”的「人物照或靜物照」一樣,並將影像延伸到底層勞工的臉孔,工地廢墟或新蓋好的潔白國宅。真實在你我之中的脈絡才又開始重新建立起來。 「空間,出口」 說不上來有什麼整體的意涵。倒是片中門、窗戶的視覺意像跟變化特性常常被利用。也許是種隔絕,是個出口,是邊緣內外的鴻溝,孤獨者的界限。

我爸寄來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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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沒拍什麼照片 倒是我爸一直都會寄照片給我 其實就覺得他寄來的照片很好笑 大陸旅遊照片 與大陸員工同事合照 與大陸朋友合照 一點都不實驗性的照片 每一兩個禮拜總是出現在我的msn信箱裡頭 平常厭倦至極 不屑一故的影像質感 在這個時候 總還是會開來看一下 並存在我的電腦裡 就如同 我爸幾次回來都叫我陪他去買新的數位像機或數位攝影機(不管是大陸幫朋友買還是自已喜新厭舊) 就算是每每要面對賣場或資訊展裡過多的人潮和喧囂 我依然還是會抽空出來 陪他去買 工廠制服合照 大佛之下 光影不賴的山水照 他拍幾次也不厭倦的蓮花 <封面>如來佛神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