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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伍德和外太空九號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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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最後『 Edward_D._Wood 』的「 外太空九號計劃 (Plan 9 from Outer Space)」在『Tim burton提姆波頓』的「艾德伍德(Ed Wood)」裡的首映電影院上播映,我知道我已經不用回到1959那個台灣剛光復的年代裡去,也不用如同香菇講的要灌幾瓶酒,就能陪現場大家都笑的合不攏嘴,最後搞不好還會鼓掌(註1)。 的確,在看完『Edward_D._Wood』(簡稱:Ed Wood)的自傳電影「Ed Wood」之後。那種急著在晚上睡覺之前寫下腦袋裡對這部電影一切思考的熱情行徑,實在是像極了『Ed Wood』在「Ed Wood」中對電影的狂熱和偏執。當然另外還令人佩服的是,在好萊屋(或說全世界絕大部份的製片界)那種險惡又狡詐的環境當中,竟依然保有他原有的誠實和純真。 誠實和純真?如果是像安親班一樣倒是可以迎刃而解。問題現在就是出在電影製片!整個流程包含:資金調度、製作拍攝、後製處理、行銷放映每個環節缺一不可,你現在跟我講你很”誠實”和”純真”,有個屁用!每個環節都把你逼向角落、退無可退,你現在跟我講你很”誠實”和”純真”,有個鳥用!但,「Ed Wood」居然因為”誠實”和”純真”,可以隨便向酒館的陌生人拍片借錢,向房東借錢但代價是劇組整批人要去受洗。因為”誠實”和”純真”,他自編自導甚至還自演,他堅持已見,御用吸血鬼『 Béla Lugosi 』,從不NG(因為這才是真實),一次搞定。因為”誠實”和”純真”,他利用別人剩下來的胡亂帶子湊一湊還可剪在一起。因為”誠實”和”純真”,首映時被亂丟東西被揍被打無所謂。因為”誠實”和”純真”,他被封為史上最爛的導演,當然也坐擁有史上最爛的電影。 影片中後段「 外太空九號計劃 (Plan 9 from Outer Space)」終於在浸信教會受洗結束後集資成功準備開拍了。『Tim burton提姆波頓』用極精巧的方式完整重現當時他的偶像『Ed Wood』極破爛、極困頓、極不專業的拍攝環境。想當然而,自己不久前才在光點的歷歷在目並伴隨的觀眾笑聲但自己覺得還好的記憶立刻湧上,但這次已經湊齊了『Ed Wood』的完整脈絡,最後就剩「 外太空九號計劃 (Plan 9 from Outer Space)」這一塊拼圖拼上就可以大功告成、修成正果。但萬萬沒想到,最後竟殺出這個與『奧森威爾森 Orson Wel

我已經知道要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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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號2008-1:橫隔膜破裂,腳掌與鞋墊的觸感有一種像是光腳丫子站在水溝蓋上的感覺,然後後腳掌也必定會漏水,享齡約七歲。 眼尖潮流人士或許會發現這雙new balance的款式怎麼會如此怪異,像是大一號的兒童鞋然後縫一個”NB”上去而已,完全不像是潮流中應該必備的單品(item)。 那種對仿冒品如此敏感或說會一直保持提高警覺的狀態,某些時候(很可能是時常)當中夾雜因素常常是(潮流)外部而不是(潮流)內部。 某些時候(很可能是時常)可能是因為全球化,所以許多來自中國工廠的廉價服飾假造特賣會低價折扣(其實是仿冒,然後變成沒有折扣)而不是因為非常具有仿傚的設計感,盡管你/妳會不斷說服自已那只是基本款。 某些時候(很可能是時常)可能是媽媽或爸爸買給你的禮物(或是提醒你/妳穿著要正常),像個任性小孩看都不看只說了一聲「醜死了!」並丟在一旁。而不是跟逛街時候成千上萬件衣服映入眼廉快速判斷但眼神從不會停留超過一秒的態度一樣。 某些時候(很可能是時常) )可能是來自於同儕間旁觀者清的貶低(也有可能是稱讚)而不是說因為手頭緊,冒險買幾件便宜貨應該不會被發現。 某些時候(很可能是時常)可能是第一眼很醜根本理都不理。只因為那是老爸在大陸亂買東西的其中一種,只好對發現它怪異的人宣稱是紐巴倫特別版。而不是後來發覺它還挺適合搭寬版褲的。 在它被丟到不能回收垃圾筒的那一刻起,再也不會有某些時候(很可能是時常)被認出來是NB是指new balance。或是在四周圍都是垃圾的半透明的藍色垃圾袋當中,再也不會被發現它很適合搭寬版褲。 編號2008-2:後鞋跟穿孔造成鞋墊移位,因為水份吸收過多,鞋的內壁有一股擺脫不掉的潮濕感,像是永遠照射不到陽光的黑色廢墟,享齡約八歲。 「「他們家」的鞋子設計不賴,有點龐克跟街頭塗鴉風。」公司的同事如是說 好久了,還記得那天退伍後沒過多久跟壹貳參賢伉儷一起到西門丁二手街買了這雙俗稱「火燄鞋」的鞋子。 「光線無法反射的黑深不可測,鮮艷的火燄在兩側熊熊燃燒,穿上去可是十分酷炫,「我們家」的鞋子搭寬版窄版和任何顏色的褲子都很ok。」當時還沒正式出社會、上過班,也尚未看過「小津安二郎」的電影,對於「家」這個字,我並沒有太清楚的定義。 十分珍惜穿它的機會,連後鞋跟的LOGO都害怕被磨損到,但就如同百年老店的招牌終究會被拆掉,過程當中還被工程雲梯上的小伙子吐了一口檳榔汁。的確,最後

潛水鐘與蝴蝶_不是勵志電影或是勵志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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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這部電影並非「大愛電視台」或一般「好萊烏電影」那樣只是想用傳統的方式去重新再造一個恍若「超現實」般的濫情氛圍去「感動」人心,而是精彩示範了在既定的結局裡頭,如何用不同的敘事,不同的影像手法甚至是提醒必須我們不同看世界的方式去改變中間的過程,使得這部或許十個人看會是一樣結論的文本,有了其他的意義。 1. 莊周夢蝶 『道教掌故之一,典出《莊子.齊物論》。根據該書的記載,莊子夢見自己化成蝴蝶,翩翩而飛,竟然忘記了自己是莊周......』 打從第一個鏡頭開始,如夢似幻,像蝴蝶一般輕盈的輪廓和光影已經為這部電影定調,其實那不只是夢,更是主角過去時光的回溯。老照片、老房子、老情人、老花園等等緩緩發酵。如同古早相機拍出來的影像質感,那種不可取代的靈光,正是無比適合這樣子的電影。 特別要提一下個人十分喜愛的第一個長鏡頭,主角眼睛半眨的主觀鏡頭,那個好像回到剛出身嬰兒剛接觸世界的懵懂,但內心(旁白)卻是十分成熟惶恐。不知道故事的人(像我),還不知道為什麼在他眼前的人好像都聽不到主角在講話,經由醫生宣佈才知道主角全身只剩一隻眼睛可以發揮功能,後來主觀鏡頭一直持續,那個的唯一功能居然如同我們在黑暗電影院那樣,變成了唯一(吃東西、冷氣等忽略不計)向外界感知的窗口,如同柏拉圖的洞穴,似乎提醒人們「眼睛」這個器官的感知,搭配主角無法動彈(像是觀眾坐在椅子上)只能靠腦袋想像來「輸出」,藉此拉出極為重要的對比一「看到」和「沒有看到的」、「現實」和「幻想」、「莊周」和「蝴蝶」。 而後也延伸出另一隻眼睛被縫合(造成銀幕被也被縫合)和用眨眼(造成銀幕閃爍)來回答問題。十分的巧妙和睿智。 2.ㄅㄆㄇㄈㄉㄊㄋㄌ… 因為只能靠眼皮的開合來「選擇」字母,除了造成一種像是電腦機械語言0和1的「有」與「無」之外,也讓語言回歸純粹的字母組合(也是符號組合),但因為是法文所以感受力和猜謎的趣味大大降低。如果是中文,想必是會用ㄅㄆㄇ拼音的方式來做選擇,或許也有可能視病患受傷的特性來區別,像是用字典找字會有「部首索引」、「注音索引」等。 在這樣的過程當中,我們似乎見證了把想法變成語言,在經由朗誦跟書寫的方式傳遞知識和文化或說是留下某種「證據」或「存在痕跡」,一種堪稱「傳播理論」的基本傳播方式模組。也無怪乎電影裡充斥幫主角傳遞訊息的嘴型不斷開合(當然性感女有加分作用)的影像和書寫的「真實」動作。

從黃色招牌的三兄弟豆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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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兄弟豆花免費加煉乳、加粉圓。參考看看喔#3」。 如同老王與人社交的機械化般禮貌回應:「謝謝!#3」,”謝”字尾音自然會拉高三度。 他遞給我一張黃色的傳單,走一走又有另一個人拿著菜單問我要不要吃熱豆花。看著傳單傻了一下,說真的我當時並沒有要吃,只想說msn的匿稱改成三兄弟豆花好了(都這麼有緣了)。接著我在地上看到好幾顆炸開的菜包,菜炸出來的感覺,很像有些視覺設計會用的潑灑筆刷,髒髒的卻很有設計感。而我卻只能在旁拍照或商業利用那樣的質感,但實際救不了那些菜包一樣(註)(至少連埋葬它們都欠奉)。我沿路穿梭在漢口街與開封街的之間,眼睛突然就像相機觀景窗定格一樣,不斷被街上的細節吸引,仔細想想不太對,這不是就是尚─菲利浦.圖森在照相機的敘事姿態嗎?一格一次快門,一句話配一個逗點,昨天晚上才把它看完而已,想著想著,原本已經快走到公司卻中途折返,我似乎已經計劃好在這邊要發表一篇文章。於是,我邊走邊把黑色腰包裡的數位相機拿了出來。 所以一切如同標題所昭示,從黃色招牌的三兄弟豆花開始,    (註) 旁觀它(他/她)人痛苦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04/new/dec/5/life/article-1.htm

我們的音樂(又譯: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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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完高達的我們的音樂(notre musique)之後,居然又不自主聯想剛看完不久貝拉塔爾的鯨魚馬戲團(Werckmeister Harmonies,港譯:殘缺的和聲),看著自己寫的一些關鍵字,左思右想到底該怎麼談或要寫些什麼?到底要怎麼開頭?索性先擱著跑去洗澡,「幹!好冷」洗完之後居然只想出來「詩意性」這三個字。無巧不巧,清倉時遇上了卡爾維諾的宇宙連環圖(le cosmicomiche),翻到其中一個「打賭」的章節,大驚,那些雜亂看似不相干的關鍵字竟就在這本書裡交配衍生。 或許鯨魚馬戲團第一個鏡頭一群即將暴動的非職業演員在模擬太陽、地球和月球的公轉和自轉就已經透露了部份的答案。 「按照人工智慧學,宇宙是透過一系列正反方向回饋所形成,最初經過集中原始雲當作氫的重力,然後是核子的力量和前者平衡的離心作用。由於已經使進程啟動,就只能沿著連鎖反饋的邏輯前進了。」 摘取自宇宙連環圖之101頁 本章節談到不斷打賭的兩人,從打賭毫無邏輯可循的預見宇宙的誕生,到自己不斷建構某種假設,假設中的假設,得此才能讓遊戲(或說宇宙生命)進行下去。到後來主角已經厭倦對於星系螺旋運行弧度的預測,甚至進展到在不斷類推的資料之中, 『直到提出表面上與我們正在討論的資料毫無相關的可能性』,直接提出結論,不談推理過程。 「直接提出結論,不談推理過程。」 讓我想到當年金馬手冊的一段話 「當我們製作電影時,我們只談具體情境——攝影機該擺哪裡,第一個和最後一個鏡頭會是什麼。我們不談藝術和上帝。」 「第一個(見上面)和最後一個鏡頭會是什麼? 」 「那隻巨大的鯨魚標本會被丟在一個滿地凌亂卻無人蹤跡的廣場上?」 我想宇宙連環圖裡的兩人會先提出這樣子的結論並這樣的打賭,而且是在他們討論到關於太陽、地球和月球行進路線預測的時候突然提出的, 連預測時間都需要仰賴寫下一整個黑板的公式 ,所以他們必須極其複雜才能推論出巨大的鯨魚和神秘的王子、人類造物、革命中的暴民、權力的鎮壓與崩毀等等我看片時寫在信用卡帳單上那些極為悲觀的關鍵字之間的前因後果,但其實這一切卻早已經先有破敗的結論(不好意思找到不到最後一個鏡頭的片段)。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忽然跑來佛教《金鋼經》中的四句偈。 然後就會以下的畫面和音樂 再看看我們的音樂(notre musique)裡面開頭 生與滅的殘酷畫面隨著節

祝大家狗年行大運

炮竹聲聲迎新歲(三分鐘),全部loading好在一起凝視比較有感覺

過年大掃除的時候會有一些雨傘被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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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雨傘的確是非常容易用壞的東西,有時候用壞又很難修理,只能茍延殘喘的勉強使用,用到最後到處幾乎都會見到有缺陷的傘. 像是綜合肉羹一樣的綜合版 果然還是脫離不開長毛的迷咒

事物丸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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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字條、酷卡、DM、繳費收據和吸油面紙。除了用不同顏色把它塗滿,畫上外框和幹些小學課本裡會出現的手法之外,我實在不知道我的拼貼本上要畫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