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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同情有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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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趕快趁有美還沒「變弱」之前,趕快書寫她這一段在「必須」不合邏輯又充滿「在地關懷」式的瘋狂愛情,那個無可救藥的精神性似乎已經能夠達到所謂「藝術的最高位置」。並且同理對照,前些日子游文富淚灑景美人權園區(注意:這邊並無任何嘲諷意味)事件,那個完全捨去政治意識形態的作品,正如同有美在「天下父母心」中,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的「全知」行徑,一個堪稱永恆的至高點。(注意:這邊並無對游文富事件有任何選邊站意見,我是對有美比較有意見) 會想特別書寫下來的最大原因是因為,那天去三媽內用突然驚見老鼠在電視旁邊攀爬,然後電視上「天下父母心」的有美就一直哭說「快救志輝阿阿!!」(見影片第七十八集約52分鐘處),我一邊尋找老鼠到底爬到哪去了,一邊聽到有美在不斷呼喊,手邊卻也沒閒著正在考慮要夾著鴨血還是大腸來吃,我心裡一瞬間卻實有那麼「令人著急」的感覺,但是老闆、店員和隔壁桌的情侶、小家庭依舊十分「順暢」地夾菜,接續著「毫無意外」地頭往上仰看著電視。 時間流動下產生相關持續性的恆常的模式很可能是我關心的議題之一:常常無關情緒化的指涉,一種習慣(在地)情境下,而戲劇「方框」的渲染更顯得如此「無助」地,就是有美失心瘋的哭喊是,或像是片段動人音樂給人的感染,為了繼續(八點檔連續拍到三百集)下去而某種可笑理由的封閉宇宙某種計算公式的溢出。 前一刻在看藝術片,後一秒在看A片,我似乎稍微有抓住了那種屬於當下,一時之間也說不太上來的,例如說,那是一種,社交的呆滯感或說所謂的尷尬,硬要聊又口給,出去玩沒有樂子,不熟裝熟一點點懂就硬掰,也不是說是「興趣不合」,非要說點什麼,兩眼對看只有傻笑,因為不想承認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一種關係:科技來自於人性,討論是「邏輯」和「意義」,人機笑點的梗還有什麼可能,說什麼朱延平的刺陵大爛片神鬼傳奇山之寨版有什麼顯著當代性,想如果不是因為吃了不知道什麼鬼,太嗨造成的失態,或是某種「停頓」,我願意用更「不順暢」來形容,「詩」性被硬生生地打折。 無名正妹相簿或雅虎信箱旁邊的內衣廣告的,被輕易俘虜性别刺點,這邊借用牛俊強的「當我和你老去 」標題:你們同情有美嗎?感性的時間宇宙的理性判斷,藝術的最高位置是建立在相較於他者的日常無感,辦公室的日常,晚上睡覺前上一下網的日常,有美受夠了嗎?另一齣膚淺悲劇而已,或者是我要打的下一則廣告是我偷偷地在員工餐廳看「夜市人生」的

白色緞帶(Das weisse B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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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會用「特殊管道」重新再看這部片的原因,倒不是說,若忽略對於這段故事背後牽涉到德國納粹之前的歷史和「教育」意義,會產生一些問題。而是,問題似乎在於,算是我十分喜愛,也十分熟稔的麥克漢內克(Michael Haneke),這部片的敘事「系統」,首先是讓我連結到了「或然率七十一 」,那樣零碎、反建構、去中心,在邊緣打轉的方式。而在每個場每個情節(表演)的點上,又有點像「大快人心」或「鋼琴教師」那樣不懷好意,或是過度禮貌(中產) 冷靜地部署著某種內在暴力(或是說:羞恥)。而「隱藏攝影機」可能看完第一遍的時候,帶給我最大的問題的思考線索:相同隱然的「挑釁」行為,是誰站在「後面」看?當過於囉嗦的旁白,也是故事裡的人,那作用到底何在(是否後設?),種種的疑點,依然是在那個,好像還沒有準備要結束的結尾,甚至讓人措手不及地回想要結束之前發生了些什麼?到底意義何在?難不成是「隱藏攝影機」式集體版? 與其說有上述疑問,倒不如說我很懷疑我的「觀看主軸」到底在哪,以第一遍來說「敘事」我想是最大問題(攝影方面我覺得都很ok,都在想像之內,這容後在談),第二遍我開始仔細又認真的觀看每個場與場之間的情節連接(當然某方面鏡位在這邊好像沒有我想像中的重要),整個架構,我把它想像成一個拓樸(Topology)概念(註),而那個核心,似乎簡單不過地來自於漢內克過去片中十分常見的,也就是「家庭」這個基本單位。 我想用「宗教」這方面來直接破題,當然這是對「白色緞帶」很基礎的印象,包括它或許是黑白攝影的源頭,古典的意味指稱(建構)某種家庭原型,這邊還想到了寂靜之光(Silent Light)裡面刻意隔絕外在因素、尊從某種宗教信仰,結果因為外遇而受到試煉的狀況,是可以和「白色緞帶」產生以「宗教為基礎,家庭為實驗單位」的對照關係。 再來就是說影像上傾向二元性的黑白對比,顯而易見的是神聖潔白/暗處裡的罪惡死亡,乃至於隱性的父權尊嚴/羞恥,等一切構築在基本家庭單位,位階上的權力部署,村落裡各個家庭(電影裡的各個段落)爸爸/媽媽/小孩的拓樸圖形,更進一步還有每個「節點」:小孩對小孩,大人對大人,大人對小孩等「星狀」連結,當然又是另一層的權力部署。以這樣的模式,在用漢內克的舊作(如大快人心、或班尼錄影帶好像很多都可以)對照,狡獪的設計「懸疑」,那應當是權力逆轉,某種帶有另一種權力的可能(如:「白色緞帶

荷蘭.Knob觀聽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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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ob「視覺露餡」的「表演」方式,讓觀賞者可以具像地「看見」聲音是如何產生出來的。而「露餡」的意思應該是說,它干擾著我們對「抽象」聲音想像程度,除非把眼睛閉上。 「.Knob 現場電子音樂+擊樂二人計畫始於2008年春,是打擊樂家Jose “Pepe” García(知名團體Slagwerkgroep Den Haag、EM Percussion Quartet成員)與Hugo Morales Murguía(傑出現場電子音樂作曲家、表演者)實驗性合作的結晶。 該雙人組成立的目的在於探索並擴充打擊樂作品,不但採用了傳統、慣用的樂器,以數位、模擬的方式重新定義它們的角色,也試著以精良的樂器技法將日常生活中的單純物件轉化成樂器。」 以上來自 http://techart.tnua.edu.tw/1_announce/article.php?i=1030&s=4 首先無疑地是,我想丟出所謂「電子音樂臥房工作者」在現場表演的問題,當然這邊不是探討所謂現場看表演的氣氛跟在家聽西低的「溫度」差別,但是純就「聲音」來說,在youtube看遠遠不及現場的十分之一以上(所以你們看的時候最好轉大聲一點),可見收音和喇叭位置和音場還有Hugo的composed&EQ調整有其重要之處。這是題外話,因為我在這邊必需要拉出數位聲響V.S人性拍擊的思考軸線:電腦排程(programming) 碰撞上樂器演奏技巧,如果是像是音色可以容易辨識的(如下)就沒有太大問題, (但下面這種的以吉他做為發聲基礎,但輸出聲音時已經不可辨認,或許現場聽又是不同狀況) 所以比較特別的是(如encolosure),因為敲擊的方式,跟裝置音色的調變,已經很難以分辨,甚至變成一種具斷裂性的電子聲響,在看(演奏者)與沒看(演奏者)之間,思考的模式就像是在類比與數位中徘徊。舉例來說:之前電子節奏盛行的時候,常常會提到有些電子搖滾團,會把電子鼓融合真鼓,或是電子音色加人肉鼓手。這邊似乎拋出一個問題是說:「人肉鼓機當然有其力道上差別?不過那是不是那麼重要?」 但我不想離題太遠(因為有可能會上推至人體與機器的之間的思考),回到人的身體來看,肉體會累、會膩、會誤差等「特性」,都是.Knob斷裂般(這麼說好了:它不像是「舞曲」但又有點「舞曲」的)地反聲音堆疊,因為是「敲擊」式,點狀(

撒旦的情與慾Antichr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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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照理說看《撒旦的情與慾Antichrist》之後思考的東西都差不多就定位,而且還趁空檔記下了關鍵字。但晚上睡覺時,久沒出現的皮膚癢又發作了,還夢到我被路邊抓去像是神秘教會又像藝術展覽,又像是台北車站那種路邊的鬼屋,神秘的帳蓬裡面辦著奇怪的行銷活動,死不信邪的我,就像是想一窺神秘花園的好奇小孩。然後我是有感覺到我的背,我的背部整片的皮膚像貼紙一樣,我就意識到我自己像是知道有範圍限度地一張一張把它剝下。 先說 《湖》 好了,看完《Antichrist》某方面居然可以了解《湖》的內在精神性了,真的蠻神奇的。兩部片確實看起來都是銀灰的質感,封閉森林等等,而與說他們帶有一種黑暗又神秘的狂噪,倒不如說那是好像有某種體會得到電影創作的「自由」意志:角色的嘶吼、抽慉、癲癇等身體畸零的限度,和閃爍不定,靠著樹與樹之間的隙縫的光,在佈滿樹根、雪、草地或荊棘等等似乎觸碰得到的畫面狀態下…所以我才會覺得我的癢不太單純。 而那個「自由」意志又架構在一個虛構的宗教(心理治療)儀式,帶有「偽歷史、假考古」的結構框架中,反正Lars von Trier本來就擅長(或說煞有其事地)安排一些結構的章節,而這個殺女血祭儀式(電影)分成哀傷(鹿)、痛苦:混亂區域(狐狸)、絕望:殺女儀式(烏鴉),三隻動物集滿,三隻乞丐到齊就會導致毀滅,血祭儀式才能完成等等…聽起像是某種神怪電影的「稱號」,但又只是強調精神和肉體之間狀態,情節與事件又是那麼斷裂地,像是突如其來的潛意識的東西,往往那個在劇情「階段性」累加的過程中,隨意插入的能量,看得出來這樣虛構的儀式帶有某種「稱號」的,就像某種符咒的東西貼在那一樣的神秘,所以看到那些帶有(假)考古,獵奇意味的殺女儀式的圖稿,還有天文:動物所代表的星座,揮之不去的東西,就像馬修巴尼懸絲系列(或 掙脫九 ) 那樣帶有「圖像考」的儀式,注滿福馬林整艘補鯨船的愛情墳墓與被處決的魔女,執迷的「魔咒」。 其實我比較避免看成「宗教」電影或是男女的權力的符號研究,對照 「破浪而出」 那個宗教意味、情感層面、寫實性、救贖、信念、天啟等等 。《Antichrist》反而是一系列「造型性」的展演,跟《湖》一樣,它該又是身體的、深層的東西,又像是物質的超自然:森林、湖、小屋的閉絕場域,與人體的神秘觸覺之類的,在精神病症和肉體虐待的缺陷中顯現…這樣講起來好像跟 培根(Francis B

2009金馬影展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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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金馬 克萊兒丹妮絲Claire Deni 的兩部:「白鬼子(White Material)」與「巴黎日和(35 Shots of Rum)」讓人聯想成某種「相反」狀態的操弄:前者是法國白種人在非洲,後者則是非裔人種在法國。一部外另一部內蘊;一是在動蕩中接近瘋狂的慘烈,一個則是在平穩家庭的小風暴溫情感人;一個有點接近戰爭的「奇觀」,一個是生活日常;一個好像孤立無援,一個會群體合作…等等好像是可以這麼說,但又不是那麼一樣的差別(只是挖個「假設」陷阱給我自己跳)。 剛開始看「白鬼子(White Material)」的時候已經在大聲叫好,如同 達爾文的惡夢 ,對白人的後殖民圖毒害非洲人根深柢固的巨大結構,對照片中伊莎貝雨培搞不清楚狀況,就已經是在黑人世界的唯一的白人了,還看似白目地死守全球剝削黑人最嚴重之一的農作物:咖啡,的確看到了導演劇本在設定上的高明手段,想當然而隨處可見隱喻和反諷,但如果就只有這樣好像有哪裡不夠的感覺,果然到後段越往核心內走去:家族與土地,恍若宿命般緊緊跟隨,並造就最後分崩離析的悽慘。 英文片名「White Material白色物質」,更可印證「達爾文的惡夢」物質上的黑人和白人交換關係;高明的利用,剪接-攝影-調度來顯現,就像那「金色的頭髮」除了隱喻種族宿命,更有質感上崇高與惡運般的抽象指稱(常見雨培亂髮特寫畫面與黑人市長愛撫頭髮片段),如果在搭配有少許雀班的白色臉龐,更是有「肖像學」或是「物體系」的意味。而非洲戰亂慘不忍睹的「現實」問題,似乎有「解決必要」,但本片漠不關心地、斷裂式的棄絕狀態,似乎已將「真實」拋棄,並指向某種精神性上的崩毀。(還讓我想到此恨綿綿無絕期) 而看「巴黎日和(35 Shots of Rum)」的時候就像喝法式微酸的白開水,如同 「橫山家之味」 ,對家庭生活日常的平淡恬適,對照片中恍若某種分居部落型態的黑人群體,也不是種族的抗衡(但前段確實有提到對黑人不公的地方跟社會運動,還有 法農的黑皮膚白面具 )似乎是有自己(家庭)的問題要解決,的確看到導演劇本設定的頗具東方風味的特別手段,但如果就只有這樣好像有哪裡不夠的感覺。果然到後段越往個體意識分歧的方向走去,而同住附近的群體,似乎都有個自煩惱的小事(對照白鬼子攸關生死的大事),恍若宿命般緊緊跟隨,並造就後段一陣微微的爆裂。 中文片名:巴黎日和,更可印證「橫山家之味

2009數位影像詩-處女膜整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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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能入圍就已經很高興了,因為原本時間快到還想不出來的關係幾乎想說算了,無意之中翻到以前拍比比敷面膜的片段,拿來合一合效果還不錯,至於詩是搜尋「情色詩」找到 渡也的<處女膜整型> ,當然這樣的狀況下一定要用配音的會比較有感覺(外加效果處理的樂趣,其實念白部份是最先錄好的),但因為實在太趕(禮拜六台北郵局四點停止收件,三點四十寄出去),自認論述寫的不夠漂亮(不要說論述歸論述,作品歸作品,我是覺得一定會「誤導」),這是因為今天看了其他入圍者,突然產生一種似乎名次還可以更好的意圖。 簡介 在貞節早就不太值錢的當代,我如何來看待這首詩? 以敷面膜的動作做為一種感性,甚至帶有點情色意味地碰觸。 所幸那個膜,提供了我另一個轉換的路徑。 並嘗試用螢幕當成一種膜,以下載A片分割成的碎形流變做合成。而造成的染色、變幻、分不清楚真假就是整形的過程。 另外補充(這個點不曉得有沒有人注意到) 女性臉部特寫的意義在於詩跟念詩人本身的關連性 所以特別注重聲音變化和影像氛圍之間的搭配 另外抱怨 當然什麼「私密」的、「神秘」的種種我也完全沒講到 當然也根本沒時間剪接(就掐頭去尾)或停格(會這麼說是因為首獎就是用停格的,很"影像詩")或其他時間軸上的效果處理,更不要說要補拍鏡頭了(記得是截止日中午左右才發現面膜這個片段) 2009台北詩歌節官網 http://poetry.culture.gov.tw/cal.html 數位影像詩徵選網址 http://dcc.ndhu.edu.tw/hldoc/Taipei/html/Taipei-index.html

2009金馬影展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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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卡薩維蒂(John Cassavetes),有一部份應該是所謂美國的「地方性」電影:可是即使是【影子】裡的紐約爵士酒吧和晚上轟趴交際的男女,或是在民族融爐下各式各樣人種的存在狀態下,也還不是那麼覺得卡式強烈的「地方性」,反而是清楚「感受」到所謂放蕩不羈的身影和「街頭」的風格。 後來又看了【暗殺中國賭徒事件 The Killing of a Chinese Bookie】,則是轉變成上流族群類型化的描寫:酒吧老闆的風花雪夜、脫衣俱樂部的脫口秀、黑色電影的賭博場景、有功夫大師的唐人街槍戰,都讓我將對卡式的理解轉到所謂「美式」電影跟導演背後的歷史那邊。但是到了【暗湧 Love Streams】,我已經完全可以「理解」所謂卡式即興表演的真髓、收放自如的情感、激烈澎湃夫唱婦隨,John Cassavetes與Gena_Rowlands戲裡戲外的同場較勁….(wiki一下也發現,他們的兒女都在拍電影,吉娜羅蘭也會三不無時客串一下… 而到目前為止,讓我感興趣的是,我依舊是靠著「理解」在詮釋卡式的表演哲學和角色的內在,那和法斯賓達的戲劇性不太一樣的地方是,法斯賓達的通俗情節和近乎凌虐的表演某方面會比較讓我樂在其中就像台灣八點檔連續劇那樣好笑地預知帶有點誇張的方式。所以我不知道卡式的「地方性」對我來講是不是個問題,以【暗湧】來說,紙醉金迷的作家因為到處播種,意外有私生子來訪,對我來說,那應該算是美國人會有的問題,不是說台灣人沒有私生子,而是那樣住豪宅、開跑車、一進去就會問客人要不要喝酒的某種幾乎「真實」的生活型態、對我來說變成了一種「感受」門檻,至少對於戲裡兄妹見面的熱情擁抱來說,應該是一種直接的「感受」(而不是理解),相較之下,我比較習慣的是一種冷漠(或是某種變異的情感)的處理方式。 在舉個例子來說,如果是朋友出去,往往玩的「瘋不瘋狂」最簡單是取決好不好玩,或是音樂嗨不嗨等等的。可是往往有種介於半生不熟的狀態是,在你在思考要不要「投入」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帶有某種「演戲」的成份了;而對我來說,卡式電影的內在感受性應該是直接的(感性),而不是該具有「被分析」的感覺(理性)。 好啦,講簡單一點就是,我好像是用理性的方式在看著感性的電影,就這樣。 最後在講一下「女煞葛洛莉-Gloria」那個似乎「十分讓人熟悉」的紐約「地方性」上面(種族融爐:有一部份是金髮熟女與波多黎

2009金馬影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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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嗑到荼蘼 」跟之前光點之前聲音影展的「 藥頭 」不太一樣的是,它可能沒有辦法構成嗑藥電影到底「迷幻不迷幻」這個外在的政治提問。但是它到是模糊了嗑藥電影和所謂未來(科幻?)電影之間的疆界,一個關乎時間性的東西。 「舞池裡面的人頭都變成了電視螢幕。」我以前一個胖Gay老闆去夜店玩吞了衣曾經這麼說。 【Enter the Void】看似正如同有時候會聽到有些人的用藥經驗,往往利用言語等符號象徵,讓那種經驗「可替代、可觀看 可被想像。」 可是一幅畫如果可以「用講的」出來,那幹嘛畫畫。換言之,如果嗑藥只是指向一段話或者一個畫面,那就好像變得有點「浪費時間」。應該說,【Enter the Void】若是尋求一種「不可企及的狀態」恰恰符合了電影時間性。那個看似是一部「用藥電影」早就理所當然變成一座未來的城市(對西方人來說缺乏歷史,斷裂性格的東京?),不確切的時間感,神聖的優越鏡位穿梭不斷附身(好像家家戶戶都有「光纖」的感覺)。 甚至嗑不嗑藥根本早就不重要,以「化學」代替科學,嗑藥成了成就科幻的「假嗨」手段,車禍、分娩、性交。棘皮海洋、宇宙、細胞分子。夜光模型等等畫面,只是一種「光暈」或是一種視網膜刺激大腦皮層的「動作」,根本是不具意義的「未來」感。 這也解釋了「劇情為什麼一出現就破功」,就像「嗑藥時沒必要認真討論事情」,往往在科幻片中若是「認真」地討論「輪迴因果」、「時空宇宙」好像就會很解,那還不如去當和尚(科恩?)。 p.s:會寫到科幻,有可能是看了一個沒機會看到的作品來自於 這篇文章 有關。 有看過 波麗士大人 應該都知道,每一個國家的國家機器在依循道德和法律的途徑當中,都有所謂接近「標準化流程」的困難之處。我比較感興趣的反而是裡頭佔了約百分之九十,而且並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太多其他事情,幾乎是某種「素描」方式的跟監「行動」。 「警察,形容詞」的確是會聯想到 Joseph Kosuth的 One and Three Chairs 所謂「隱藏在物理性質後的實情」確實是符合不帶太多情感的方式(沒有太多個性,多數只交待主角身體的動作),但不討論觀念和作品之間的「形式」問題,不,應該說就「電影」這種具有時間性、持續(still)性的「形式」,如何呈現「警察」這個物件的功能性,而「寫實」這個部份到底發揮多少影響性,不,而應該是落入「寫實」的圈套裡頭,那非但不

打假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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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想了很久,原因是「打假球」那樣「碰觸」得到的草根脈絡,已經不能完全以「打假球」做為一條逃逸路徑。正如同對創作者來說:上班途中車壞掉會比車沒壞掉帶給我們更多的想法。但問題是在於,我不會「故意」讓車壞掉「成為一種方法」去尋找靈感,而那應該是:「幹!車壞了,怎麼會醬!?」 前情提要:有看前幾個禮拜報紙頭版就知道,今年中華職棒台灣大賽戰到最後第七戰驚天動地,光怪陸離。而聯盟在成長近九成的票房之下,似乎又是一個新的開始。 但萬萬沒想到,隔天卻爆出知名旅外等等球星涉嫌假球的種種消息,令許多球迷震驚、哀痛,卻又不時嘲諷,假裝不以為意等等複雜情緒的演化開始產生…。 關於「逃逸」這邊必須要解釋一下:那是一種在不是「輸」就是「贏」,亦或是【金閣寺】裡,追求一種「美的極致」的線性思考「流程」中,認清棒球事件的「外在」意義,就好像在「說故事」的戲劇本質之外跳耀。 如果說棒球比賽的「純粹」是那麼讓人感到焦慮:一種逼不得走上絕路,常常在極樂與毀滅二選一。那樣非但是一種無計可施,也如同擁有神風特空隊,極具嚴肅性,不是「鬧著玩的」落櫻精神。 而以棒球比賽這類命定的 國族主義運動 ,來比喻日本敗戰後,如【金閣寺】,在軍國右派心裡,對於「完美血緣」的嚮往,並挾帶著可憐可悲的悲觀主義式宿命終結,完全契合著棒球對「目標」無庸置疑的熱血澎湃。 若再對照打假球的策略性和種種佈局,無非是早就指向當代全球化的後殖民和「地方性」之爭:殊不知往往以他山之石:歐美職棒為棒球「典範」的同時,卻面臨到一個「認同」的困擾;或許我不該用這個例子:台北縣市毫無規劃、便宜好用卻又被大家嫌到不行的建築景觀,在有些歐美人士的眼裡卻是如此生猛,「有型」。我不該把這些問題昇華為一種「美學上的焦慮」。 當「打假球」連結到了「懼乳:傷心的奶水」這部電影(不好意思,是因為剛好上禮拜有去看這部片),我才忽然驚人那「在地標籤」互在這兩者發酵的驚人魔力,「黑道議員、酒店、大家樂、檳榔、台語…」對上了懼乳裡印加民族揮之不去的夢魘,包括塞馬鈴薯在陰道以保護自己之類反文明的「儀式」,「甜蜜」的血緣包袱。說甜蜜,如同上週六在剝皮療的草本羅曼史#3,88顆芭辣子的表演裡頭 主唱阿強,不得不對兄弟隊打假球事件,做出了激動又玩笑式的嘲諷,那成了另一種處理眷戀感傷的方式,相形之下,「懼乳:傷心的奶水」更可延申出一道傳統存活/死去的婚禮/喪禮的深刻印記,女主角

碎片或是什麼的

「不要走,統統給我留下來當證人!」司機覺得不妥,縱使有乘客說:「警察來了,還不趕快讓我們下車。」但是司機把門開了幾秒之後,忽然想到既然你們(乘客)上了車,我們就是同一國的,「先給我烙跑的就是叛徒!」司機二話不說,直接把門關起來,還夾到一個正要下車的乘客。被夾到的乘客哀嚎大叫,而來不及下車的乘客每個面無表情,有些人漠然地看著地上破掉的玻璃碎片不知道在想什麼,有些人則是開始偷偷地哭泣。 在「輔大-永春高中」299的路線當中,大都會客運與三重客運兩家死對頭,常常在蜿蜒的忠孝橋上兩個快九十度彎道上追逐,縱使坐著毫無感覺(甚至還睡得十分安穩)比起站著並隨著吊環劇烈搖擺的乘客還能夠置身於事外,而另外一個「置身事外」是表示,司機們往往藉著手機或無線電,部署著一場競賽計劃,在車上絕大多數人渾然不知的隔絕氣氛中,夾雜的不只是比載客量,更是比駕駛技術和優越的卡位。當然,還有(台灣)男人們的血氣之爭。 所以當因為司機腦充血,過度認真在「駕駛」與「競賽」,卻惹惱了其他「小車」,或是相形在階級上差距更大的「機車」。整片的檔風玻璃被砸碎,平靜的景框丕變,意思是在一陣生活日常上下班(課)的無感,還不如碎裂讓人覺得「重要」。 如漩渦一般翻攪了讓「苦無表現的機會」的一般大眾,真正落實「很愛演」這句【在大學生了沒】或【麻辣天后宮】朗朗上口的後設語境。想當然而,在玻璃碎片迸發的霎那,有人大叫,有高中女生哭了,但社會族群關係的連結卻是如此緊密地,面對著外頭騎車父子拿著加長型大鎖的挑釁,司機如此不畏懼地繼續玩下去,並繼續以蛇型招呼,在那個當下,原本早就殘缺命運共同體,空間的分裂,陣線區分成好幾方的人馬:有人隨著司機起舞並拿著敲破逃生玻璃的小鎚子跟外面對嗆,助長聲勢;有一些人則是對司機的「熱衷」和不敬業同仇敵愾,甚至想從駕駛座後面直接勒住司機的脖子,讓一切停止;當然有人一直哭,就會出現類似「慈幼社」的善心人士面對外面的狂風暴雨一直安慰說:「沒事,沒事。」 「那最後是怎麼下車的?」我忘了問我姐她是怎麼回到家的,只見她一回來就在講「砰!玻璃就整片碎耶,以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有人在哭阿,然後我就安慰他,然後還警告司機不要挑釁,然後有些很白目跟外面嗆聲的…」她持續講著剛剛發生的事, 就好像是「捍衞戰警」裡的珊卓布拉克可以獨當一面一樣。

我開始抱怨我家

每次我都會帶有嘲諷意味地說別人的家(往往是指向台北市)比較有錢,居住品質比較好,親戚都比較有文化水準,都比較知道自己的小孩在想些什麼,來襯托自己家裡介於「中間」,不上不下的「特色」:工廠住宅混合性的過渡,口操台語,思考總是充斥著民視八點檔娘家-介於製造業(功用導向)和研發業(發展導向)之間,文化深度跛足不前(或說根本沒有進步之必要)的家人與親戚們。 但萬萬沒想到這次栽在化成路自身的「驕傲」,開始抱怨因為家族傳統的不可切割性,連帶著居住空間都會連在一起:比較起高樓大廈式的「方格」,或是矮公寓的較大的「長條形狀」,新莊市化成路獨棟的意義,代表著是有令上者稱羨「完整」的不規則量體。「獨立」寬廣空間,可是卻也因為當初遺產分地,不得不與親戚相連的宿命。 也不是說隔壁中邱節晚上開趴很吵,我卻變身成「衛道」人士給予譴責。而是在毫無相處共識,卻又莫名其妙住在隔壁的尷尬狀態,其實已經退一步要睡在樓下客廳了(編案:隔壁在三樓開趴,我的房間在三樓),卻因為他們越晚越嗨,酒醉亂叫,還用麥克風大合唱,導致連在二樓都抵抗不住。 午夜二點時分,比起客廳電視外,樓上熱鬧、樓下已經怒火中燒的狀況,電視上播著「我的藍莓夜」相形「難看」。王家衛「異常」深情的無效性,顯現在無法「療癒」遠在美國酒吧的浪漫風情之外的台灣小島在地的錯亂的空間結構和家族恩怨。樓上的卡拉OK台語歌讓諾拉瓊斯的徬徨臉孔「慘不忍睹」。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我直接在家裡客廳爆氣,把全家人睡夢中驚醒,間接「發難」表示說我沒有直接和樓上親戚正面衝突,始終要透過家人「溝通」(但本來想衝到樓上也被阻止)。我就像是易於躲在「保守勢力」的陣線後方的小男孩,所令人害怕的是,一旦越施加壓力越是反應了家庭對我的「保護」程度,除非我從家中離開。

UnderWorld live @ Taip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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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射激光陶亞倫、暖場稍嫌過長台客不爽、藥頭的悄悄話、Pearls Girl接 Born Slippy登登登爆氣、比比黴素膠囊和帶出場的洋雞妹、大麻煙請傳閱但沒傳到我們這邊、主秀還沒登場就隨意擺蕩的嗑掛咖、cowgirl能量最高、白色軟陽具真好用、幫美眉高跟鞋的男人、最後大成功下台一鞠躬、散場沒撿到什麼東西。 」算是蠻成功的是說:身體置在一個神秘的「黑盒子」裡頭,「外在」的觀察和「內在」的音樂表演本身在當下就像是兩條起伏不斷的波形適當的互補,「容易進出」的原因是因為我既可以輕易的傾聽夜店動物們的嘻鬧談笑和打情罵俏,又可以馬上「轉進」台上穩定且不斷放送的表演漩渦當中。或許一開始跳痛地讓人不太習慣,一旦場子逐漸熱起來,並開始碰觸擠壓到其他人的身體,到後來「管他的,亂跳就對了」很可能是能讓內外合一,堪稱電音趴替「愛與和平」的最高展現。 雷射激光陶亞倫、暖場稍嫌過長台客不爽 原來最早在@live看到那綠色雷射光就是後來陶亞倫有用到其中一招,但這次場地除了四週都有(起碼有八盞)之外,舞台中間那個還有七彩光芒效果的,搭配乾冰還會產生漩渦感的酷炫宇宙。 暖場三位國內低接輪番上陣,頗硬的hard techno/progressive trance(太久沒涉獵電音,也不太確定名詞對不對),利用高低音對比和四四拍節奏堆疊,讓我想起當兵放假第一次去 Texound(台客爽) ,除了瀰漫一股地下室藥物迷幻的幽冥氣氛,那種乍聽頗單調卻蟄伏滾滾能量的tech sound頗為迷人(像是 生產線包裝作業的機械快感! )。時過境遷,這次在地底世界暖場的時候,聽到後來因為歌完全不熟,變得有點不耐煩,一方面已經在前排卡位好,不想移動位置(連廁所都先上了),二方面我似乎就跟 聽綠州 有著類似的狀態是:已經準備好迎接「有聽過的歌」了,「沒聽過的歌」已經差不多夠了,所以我先把注意力放到我周遭的其他人身上。 主秀還沒登場就隨意擺蕩的嗑掛咖、藥頭的悄悄話、大麻煙請傳閱但沒傳到我們這邊 那傢伙雖然看他主秀還沒登場就在那邊跳來跳去,有點討厭,但對於「己經中」的人哪管主不主秀,搞不好蔡一零照樣跳很爽,看他高興的心情漸漸地感染四週的人們也是好事一件,果不其然,最後我也跟他搭上線,聯手跳一下大會舞(手的質感還頗粗的),還跟他拍了自拍照(有路過可以認領一下), 我的老相機很難用,他在神智不清之下好容

我和我的老闆

你/妳們覺得鄭帥帥嗎? 就像是機關算盡的「派樂地」,我必須「冒著認真就輸了」的風險,在作品「外層」看待創作者「認真態度」下創作的笑話,就會很好笑;但是擺明就是太故意的笑話,往往要是沒有新梗,就跟「派樂地」被看穿一樣,很膩、很空虛。 「 說起來你們不相信,我之前討債公司老闆吃檳榔加抽煙又喝咖啡的口臭讓我懷念,好香喔! 」」 所以延續著李小勇「下流策略」的脈絡,來到「我和我的老闆」之間的微妙關係,如果平常有在follow李大小勇的噗浪推特或是非死不可的人就會知道,那種狀態就像是一位龐大公司小員工,也因為那種小到如同牆壁上的蒼蠅的「優越」視點,參雜著某種沒水準低級趣味,並挪用大眾對「老闆」的刻板印象,去塑造一種似是而非的荒謬語境。 -- 「 這我也知道!老闆迫不及待地打開還沒下載完成的片子預覽,導致聲音變成斷裂的訊號因此露餡,但又迅速的切掉,並送上輕音樂緩和氣氛。我太常做這種事了,你騙不了我的! 」 「 老闆在公司抓片並準備帶回家觀賞,但是燒錄的光碟不小心掉到地上發出聲響:他環顧四週確保沒人聽到,由此可見其小心的程度。 」 所以不知道為何,我總是覺得老闆上班利用公司的網路抓片是一個極為「舒適」的狀態,它不僅消弭了嚴肅體制的「噁心」感,還悄然化解的牢不可破的階級陣線,假以時日,那必然成為和老闆在陽台抽煙巧遇極佳的「介入」話題。 -- 「 老闆忽然把我叫進去問我如何用美女圖製作電腦桌面,我專心教導老闆Photoshop的各個「技術性」步驟,完全不在乎照片的內容是什麼。 」 「 其實老闆把在網路上訂的跳蛋跟A片寄到公司是非常高明的作法,極具挑釁又刺激萬分地讓情色包裹透過警衛、收發、同事和公司小妹等人一連串的經手傳遞,明明內容物十分淫亂,卻又正經八百地小心處理。 」 「 總機小姐在陽台抽煙時偷偷跟我說:「老闆跟年輕美眉講電話愛用的招數:叫對方猜他是誰。 」 「 「老闆拍胸部保證絕不在犯」,喂,是拍誰的胸部阿? 」 「 陪同老闆前往喜相逢KTV的業務助理懷疑總經理特助請來的傳播辣妹是隔壁天龍三溫暖派來亂的按摩兼職女兼職模特兒謊稱說幫大家消除疲勞。 」 「 老闆真是越來越誇張了,中元普渡那麼神聖的場合,上台講話的時候竟說成「中出節」,幸好旁人都以為他是在講「中秋節」。 」 情色,是我描述那個「老闆」最佳的路徑,往往指涉到長年以來,一直根深柢固在大眾印象中,「有錢人」時常假公濟私的典型

帥哥的房間有蛆!如何處理 !?

http://tw.knowledge.yahoo.com/question/question?qid=1609042108996 一個天花板夾層的未知宇宙。如同一開始發現那個像是墨汁乾掉+肚臍+腳臭的味道,「原來藏在鍵盤下面!」像蚯蚓一樣,三公分長,灰白色,不斷蠕動。它一開始就像是外星生物一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遠看以為是巨大灰塵,會動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種種謎團和疑惑隨著將之處理完畢之後,心裡就會自動將牠合理化,縱使一直還會微微地聞到牠的味道,反正會以為是之前留下來的。但你/妳知道的,想必之後會有更驚人的事情接續發生… Sam Taylor-Wood - A Little Death (2002) 想像一下,一個生命,靜靜地慢慢地的死去,那很可能是令人十分悲傷的事,在那麼暗,又無人知曉的地方死去,如同那天在悟智樂園看到一隻貓被曬成屍乾的印記,就開始想像牠是怎麼死的,怎麼掙扎的,蛆是怎麼跑出來的,肉是怎麼消失的… 懸疑片的巧妙在於,A疑問往往在不經意的狀況下,會藉由C去牽引出來,例如我媽突然說:「老鼠藥被吃掉了,但是屍體找不到」,我聽到才恍然大悟說,原來牠不是會穿牆或是瞬間移動。而是平常看似連空氣都可以隔絕的牆面,往後一靠,才知道可以通往另一間密室。 仔細想想,這樣的「家庭內爆」其來有自,因為蛆而離鄉背景,暫時捨棄心愛的閨房,那個在心中的神聖地位已不再純潔。離去之前開始怪說隔壁吃東西垃圾都亂丟,引來老鼠,但後果卻是隔壁無辜者承擔;下次不用老鼠藥,改用捕具活抓,我媽謹記在心;至於不該住鐵皮屋,因為木板隔間又出了問題,又再度吸引重視;種種「因為所以」開始反覆推敲。 牽涉到宣告與定位問題,往往必須有策略考量,並不是像「放羊的小孩」有責任去說「狼來了沒?」;而是就網路身份挪用而言,房間有蛆,如同李小勇一如往常的下流言論一般,「正常」到不會有人注意,除非「拉下臉」慎重地告知別人自己的苦難。 那也意味著一如往常的沉默,就算死去也不會告訴你/妳,除非它很好笑,或是有引起話題的能力。 蛆的「質感」有可能是拉到最小的部份(因為我一時找不到牠的內在組織結構),用手指捏會有點硬,需要稍微用力,就像開愛之味脆瓜一樣,「玻!」一聲,彷彿手指可以聽得到牠的「微小爆裂」;我還曾經用防風打火機燒,頗耐熱的蛆,約要持續加熱三秒才會「Q」起來,而味道也成了燒焦腐屍味。

身體與空間影展(Peter Brook + Jacques Ta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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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twfilm.org/brook-tati/ 法斯兵達結束後直接換身體與空間影展,也未免過於緊湊了一點,緊湊到有點開始厭倦把「去光點」當成習慣(就像跑太過影展也太「習慣」,別人也習慣把我定位成「愛看影展的人」,但是我是多麼希望可以跟他們聊聊「電影本身」的內容),以致於上映都快十天了,昨天才去看「我的第一部」:蒼蠅王(但好看耶);而後我又開始回溯:去看其實是好的,只不過對影展儀式的「名義」的矛盾,自己「身體」在相同放映「空間」一成不變的矛盾,乃至於就算是電影十分「好看」,都已經有點預設式地「看衰」影展了。 蒼蠅王(Lord of the Flies) 「 第二次世界大戰時,一輛滿載富家子弟的飛機在一座荒島上墜落。他們原是由父母送往澳洲,最後只有小孩子存活下來。在這個原始的自然荒島上,小孩們決定以自 己的力量,依據他們所受到的教育為原型,重新建立一個新的社會組織。但他們的社會最終還是分裂,部落型態取而代之。一個野蠻、暴力的威權領袖開始掌權,文明消退,動物性的本能成為主宰一切的王道。於是最脆弱與最理性的小孩,成為野蠻世界的祭品。短短的幾分鐘內,人類獸性的野蠻粗暴以駭人的姿態爆發,最後則以西方基督教式的救贖慈悲地為這齣失控的悲劇做結。 」--手冊劇情簡介 依據上述簡介,這部電影作為一個「永恆的姿態」(就是不管當代或不當代,它都還是十分具有「經典」意味的閃亮光芒:如同梵谷的「現代」繪畫),我要做的是,必需先捨棄的是「政治」和「權力」的實驗原型:這個在裡頭堪稱是「人類文明史」傳世寓言的成份。 舉個反例來說:「蒼蠅王」對照頗具有日本當代意味的「 生存遊戲:大逃殺 」,裡頭描述日本「後資本主義」崩壞的個人主義式的政治語境,著眼的早就是「要如何痛快的殺掉對方?」或是壞心地「如何使觀眾產生驚訝或炫奇的視覺快感?」這類早就跟「蒼蠅王」裡政治寓言典型無關的當代「詮釋」(或觀看)方式,如果很清楚地撇開這些不看,當然經典的「蒼蠅王」硬是比會比「大逃殺」更值得歲月的磨鍊,如同「當代已經沒有經典」,或是「只有大濕沒有大師」,我們開始期待的是更多的詮釋策略,還有意義的轉折。 有點扯遠了,但我想「蒼蠅王」除了去掉「古典」跟夾雜懷舊的政治寓言之外,還是具備了許多美學上可以加以延伸的細節,那很可能是一連串的關於人類宗教對抗科學,或是信仰觀點線索,如同帶有邏輯意味

身體與空間影展(Peter Brook + Jacques Ta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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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twfilm.org/brook-tati/ 法斯兵達結束後直接換身體與空間影展,也未免過於緊湊了一點,緊湊到有點開始厭倦把「去光點」當成習慣(就像跑太過影展也太「習慣」,別人也習慣把我定位成「愛看影展的人」,但是我是多麼希望可以跟他們聊聊「電影本身」的內容),以致於上映都快十天了,昨天才去看「我的第一部」:蒼蠅王(但好看耶);而後我又開始回溯:去看其實是好的,只不過對影展儀式的「名義」的矛盾,自己「身體」在相同放映「空間」一成不變的矛盾,乃至於就算是電影十分「好看」,都已經有點預設式地「看衰」影展了。 蒼蠅王(Lord of the Flies) 「 第二次世界大戰時,一輛滿載富家子弟的飛機在一座荒島上墜落。他們原是由父母送往澳洲,最後只有小孩子存活下來。在這個原始的自然荒島上,小孩們決定以自 己的力量,依據他們所受到的教育為原型,重新建立一個新的社會組織。但他們的社會最終還是分裂,部落型態取而代之。一個野蠻、暴力的威權領袖開始掌權,文明消退,動物性的本能成為主宰一切的王道。於是最脆弱與最理性的小孩,成為野蠻世界的祭品。短短的幾分鐘內,人類獸性的野蠻粗暴以駭人的姿態爆發,最後則以西方基督教式的救贖慈悲地為這齣失控的悲劇做結。 」--手冊劇情簡介 依據上述簡介,這部電影作為一個「永恆的姿態」(就是不管當代或不當代,它都還是十分具有「經典」意味的閃亮光芒:如同梵谷的「現代」繪畫),我要做的是,必需先捨棄的是「政治」和「權力」的實驗原型:這個在裡頭堪稱是「人類文明史」傳世寓言的成份。 舉個反例來說:「蒼蠅王」對照頗具有日本當代意味的「生存遊戲:大逃殺」,裡頭描述日本「後資本主義」崩壞的個人主義式的政治語境,著眼的早就是「要如何痛快的殺掉對方?」或是壞心地「如何使觀眾產生驚訝或炫奇的視覺快感?」這類早就跟「蒼蠅王」裡政治寓言典型無關的當代「詮釋」(或觀看)方式,如果很清楚地撇開這些不看,當然經典的「蒼蠅王」硬是比會比「大逃殺」更值得歲月的磨鍊,如同「當代已經沒有經典」,或是「只有大濕沒有大師」,我們開始期待的是更多的詮釋策略,還有意義的轉折。 有點扯遠了,但我想「蒼蠅王」除了去掉「古典」跟夾雜懷舊的政治寓言之外,還是具備了許多美學上可以加以延伸的細節,那很可能是一連串的關於人類宗教對抗科學,或是信仰觀點線索,如同帶有邏輯意味,心繫著「如何被救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