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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冷漠用在別人對你熱情的地方,把熱情用在別人對你冷漠的地方。

突然收到老爸在對岸生病住院的消息,全家陷入一陣恐慌,而我能做的,就只是幫我媽印台胞證的照片,趕著隔天讓家人用最快的速度去探病。 傷逝與預言,過去的一群朋友們,曾經的一群朋友們(或家人們)。歷史的演變,尚未發生到成為歷史的過程中,從感性眷戀到客觀的歷史名詞,從尚未發生到已經發生。成為遺跡的過程,即便後來老爸病情好轉了,家人不在,空蕩蕩的家中有那麼存在魔幻的一刻,曾經熱鬧又忽然消逝。 這一次生病之後家人開始認真思考年邁的老爸在外面打拼的適切性,但我要說的不是希望跟隨老爸的腳步延續著企業家在外頭打拼的冒險精神,而是現在狀況正是迫切面對人生的現實問題,那個即使在藝術大學的同學瞎聊當中看似可以輕鬆帶過的話題,就是這樣的落差,我的藝術跟現實才得以成立,那個成立的有效性來自於自己不知道哪裡來的無形壓力,總是自問自己好像做得還不夠多,不管是對家裡還是創作,卻也是這樣距離懸殊的兩個極端,對比上課回來的悠閒與家中樓下工廠用力的打拼,無時無刻的暗示,暗自努力在很多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頭昏腦脹的夢

後來因為發燒感冒,我媽就在問是不是昨晚太冷,然後床沒有換面,因為還是夏天的那一面,事後仔細回想好像是喔,因為昨晚做了一系列頭昏腦脹的夢,夢到情感的藕斷絲連珠胎暗結,背後意味著現實生活,在群體之間無法聚焦,自我情感的失落,我起床的時候頭痛得要命,想說我把發生過的事好像不以為意的事都傾巢而出了,不以為意,但如同蜘蛛網般盤根錯節,我以為是這樣的關係才會出現這樣的睡覺品質,但搞不好我媽說的沒錯,是因為床太冷造成的,而不是自然而然發生這樣的夢,也因頭昏腦脹,早上還好好的,中午吃飯一不小心被冷風吹到,頭痛,身體開始發燙,說不出來的身體感好像非常私密一般。 四肢無力,回家吃了一點點飯,看到電視在介紹,人的器官,我突然想到,那個客觀條件底下,稱之為自然環境造成的,並不只是人的心理所造成的問題。也就是說,其實那個情感並不如想像中那麼樣的有個性,而是因為自然環境才會變成這樣的問題。 我又想到我媽對我的叮嚀,像是「你都那麼晚睡,你看,生病了吧(台語)」這類,老生常談,具有客觀價值判斷的話,而自己總是不耐煩的應對,好像十分有自己主觀意見,但事實證明我錯了,我只是一時被個性沖昏頭了。

畢業典禮

畢業典禮,我說的不是研究所真的快畢業,而是,我最近加入了儀式性的畢業典禮的籌備行列,會喚起之前,對於在一個團體中「找不到人」的疑問,又不是死了為什麼會找不到人,為什麼會找不到他,我和他的關係是甚麼?確實,或許是從小國中高中專科,這樣期盼一個群體性,自己卻是又極度個人的現實狀況,維繫我和他的關係是甚麼,我的同學朋友們,為什麼是你們? 好比說今天去公司面試,即時只是一兩天的Partime job,與主管面談的感覺,好像有回到以前上班的時候我隱約感覺隊對公司「奉獻」的感覺,歸屬感,「我們家的產品」,上班族不是都這麼說?於是我總是不會期待那種完善的公司,而現實恰好也是我每每進入一間又一間「不完美」的公司,一次又一次開始在疏離的認同群體當中從事個人的行為。在保持著某種基本的應對進退,禮貌中帶點羞澀,默默觀察著大家公私混雜的膠著狀態。 本來對工作好像沒有太多想法了,但這次面試好像又開啟對於現實的好奇,因為之前還在想「我還有甚麼好說的?」,突然發現這一年多來進入藝術學院的創作好像把我之前累積的經驗與觀點隨著跟同學相遇的暫時集體性狂熱發散,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標籤,興趣與電話號碼;另一層個人主義下的自由,離散狀態,分裂之後的失落、沉寂,這在層次(兩個群體:國家、消費社會下的興趣;兩種個人:民主自由、刻意標新立異,或有話要說)當中指的是,開始鬆動媚俗的底線,或是開始想,如果媚俗不是我的重點那該…意識到那是不是我的藝術創作,基於某種現實的自我狀況現實(兩層),對現實的自我慾望(私慾)。 投注在團體激情當中,和個人的理性之間,就如同昨晚的 陳為廷與教育部長事件 ,造成網路上一片聲援,一時還有人提出網路革命,我也不是在談網路革命的效度問題,我只是發現對其他人一致深信不疑的時刻,一切都沒問題的當下,又更凸顯了我所在意的認同狀況,個人化的現實問題,在大家一片搖旗吶喊,在網路的另一端,又十分個人化的時刻。 在舉一個例子,就是最近在玩 英雄聯盟 發現到,原本想用新腳色的新鮮感,開始抵擋不住對勝場數的追求,只好配合團隊用舊的腳色,因為用新腳色的勝率有點慘,相反配合團隊勝率高。這好像是看了國際比賽之後,被分工合作的觀念影響到。也不用想太多,只是我原本只是主觀地嚐嚐鮮,偶而玩玩,又似乎想用這種方式在團體活動當中找到辨識自己的方法,用別人少用的角色,或是多用新角擴展可能性,但自己又會漸漸在意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