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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beration day(北韓搖滾解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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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中樂團成員面對北韓官員的干預被迫修改歌曲的那種複雜的表情,或多或少想起去古巴旅遊的前幾天對於社會主義想像的幻滅但回想起來卻是又是如此樸實的美好。同樣是那種的複雜感,如同不能在二分法中簡單帶過或者便宜行事的嘲諷社會主義國家落後,或者如同台灣片商在推銷這部紀錄片的斷章取義:取笑北韓像是另外一個星球。其實背後是帶有在美國新自由主義觀點下的看待所謂的恐怖主義國家。 那種複雜同時是關照自我現狀的個人前途一直還在懸而為未決的,在必須發展事業的與個人的自由之間或許就是如此的不確定性的。在六個月的失業補助金已經領完,面對家裡和社會必須要有正常工作的無形壓力,在邊接案與邊找工作當下已不能夠花太多時間去山上騎腳踏車;卻偶爾想起過去,也不知道甚麼原因,在山上騎車的孤絕感與自由感。想起上禮拜朋友聚會,朋友再說:沒有人知道的苦行,還叫做苦行? 這件事情,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政治」的問題:自身與他者的差異,或者沒有差異。想起了有次在騎乘陽明山3P時某一P,從金山往風櫃嘴的路上遇到一個「看起來」很厲害的人,本來帶有某種較勁意味到後來互相超車之間反而會互相點頭打招呼。那一天上山下山一共三趟從中午騎到晚上像是隻身一人到了另一個世界卻如鏡像一樣遇到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映照著自我在真實世界的位置。 這麼說來帶有某種成長歷程的宿命觀點,又因為華山草原分屍事件,去看待帶所謂嬉皮生活方式的個人浪漫,與入世鄉民的虛無感與保守主義作祟。理想的烏托邦的自律與民主社會所謂的法律管理,種種二元對立來到談論人自由的限度。所謂自治度越高越知道自己要幹甚麼,但現實看來所謂的自由意志諸多因素被認為是無知的大眾又像是全知般虛無帶有世界毀滅科幻片的意味。 往往藝術的自由度也會被二分成現實環境所限制的養分,或是說在展翅高飛中的宇宙內心世界全然的自由變成一種完全抽象的自由。紀錄片中 Laibach 玩弄現實語境的團名源自於德語發音的都市(前南斯拉夫),意味著納粹過去佔領的歷史。並藉此以準確的政治美學重拾納粹對美感的簡潔與一致性的宏大(如:Leni Riefenstahl拍攝的紀錄片: 奧林匹克 )。在 後現代主義的鐮刀:晚期社會主義的藝術文化 書中得知,身為「 新斯洛伐尼亞藝術團體 」的Laibach,重拾納粹的美學扮裝不只是表象的崇拜或者嘲弄,而是有意識展示社會主義的意識形態在當代資本主義與新自由主義的世界中的還有能甚麼效度?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