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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毀滅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得了結膜炎,造成眼皮時常十分沉重( 請點看症狀 ),去看眼科的時候,卻開啟了對於眼睛的提問:眼睛壞了不會死,如果只是生與死的二元劃分的話,視覺某方面不是重點。可是,看完醫生,坐捷運在玩candycrush的時候,因為視線短暫地無法對焦,又面對遲遲難以解決的遊戲關卡,頓時有一種人生毀滅的念頭,這好像是對所謂「靈魂之窗」辯證,精神之窗這邊可能來的更為貼切,以現況是說眼睛閉起來就好像沒甚麼精神了,但卻也有人會說,眼睛閉起來可以「看得更清楚」。 為什麼會是「愛與毀滅」?如此本質的提問是因為結膜炎造成感官的缺陷,和慾望的空缺,兩者沒有前因後果,卻如此一致地。前一晚夢到告別的戀情(或是曾經暗戀過的對象),愛與毀滅的反差就如同分手砲,令人傷心又如此澎拜著。而那些追不到女孩們,最後的容顏意味一絲絲殘存的愛,那經由死亡(分手或不再聯絡)印證的愛,以在路邊看到似曾相似的路人, 抑或有點像的AV女優憑弔著。 這麼說來那些不再聯絡,是如此熟悉的不再聯絡。選擇聯絡感情就只是聯絡感情而以,還是寧願一片空白的毀滅:「他是那種自私的傢伙!」總是為了自己,為了創作,為了哲學,為了知識,只為了以為只剩下這些,其他不再聯絡(為了符合愛與毀滅的標題)。

昨日今日明日早晨(註)

從現在到過去然後或許是未來,除了平常在想的,竟然也靠著好幾場的夢去回溯,我關心的是甚麼,為什麼是跟大眾的關係,過去的同事、朋友,與現在的同學,這裡不對學院的封閉(這邊不是說知識上,而是態度)有太多怨言和批判,只想講一下自己最近想法的如何形成。以及好像抓到了,也可以說明白了我之前在生活中思考好像有一些道理,在沒有被理論化之前那到底是甚麼,但是也不是要歸類,而可能是確定無法歸類,我最先想到的其實是,沒有生活(或說經驗)對照的理論,對我來說有何種意義,我要說的應該不是像很多科學理論雖然離生活很遠(因為卻離科學的想像很近)。 前幾天上課的時候,老師提到有稍稍理解,思考被形上化,純粹抽象化離自身太遠的斷裂,造成目的錯亂,也是因為上課報告的時候,面對德勒茲的敬畏,自己不小心被理論誘惑而犯了過於空談的錯誤,可是我明明是偏好用生活來產生想法,或是理解思考的人。 牽拖太多,反正我要說的大致上就是理論-思考-實踐三者之間,後兩者關於「如何使用」的問題,與前兩者之間的「關於詮釋」的問題,我稍稍已經可以分辨,至少是在文章當中時常這兩個區塊擺盪的過程,但最近我比較常常意識到自己避免太過分析與詮釋,而是仰賴一種感覺,實踐的過程。 講到這邊,上面說得太過抽象我又怕犯了太過形上的錯誤。打個比方說,之前修課重新提到關於記憶與影像,從柏格森物質與記憶到德勒茲的時間影像,這邊不談理論,只是要說感覺記憶變成影像的過程,我好像有抓到這樣的訣竅。例如某個時間點,可能是氣氛變成影像化的過程,這有和夢境、想像之於我的現實有很大的關係。 可以看得出來我或許還是對抽象的東西情有獨鍾,例如:聽到鳥叫,有一種鳥叫不是早上的感覺,而是雨過天晴的感覺,所謂的感覺還不是影像,但那種影像化的過程比較會是出現在家裡巷子,或是從窗戶和陽台看出去的感覺。還有就是,路邊或是去吃飯有店家在放歌的感覺,聲音和場域的身體經驗被招喚,過去時光在當下的沒有線性時間。 已經是一直在做的事,思考的政治性,意味著生活與他人發生關係,卻冷眼旁觀的分析種種的事件,理論化的過程,藉由創作去傳達系統和自我感性的關係,這是招牌系列從事的溝通行為,但卻是有點知識性的溝通行為,第一段說到無法歸類,延伸出來成為某種「無法不矛盾」,我最近也在有點逃避知識性的創作這件事,無非是與社會大眾的溝通失效,像是服務於藝術圈精英這件事的商榷,但我本來就是以無法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