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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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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前幾天在公車上的時候,算是難得找到可以好好聽音樂的時間和場所,因為公司有流行歌曲當背景音的時候不方便自私介入,或是回家在房間聽音樂在做別的事不能專心;雖然必須承認,就算是已被歸類「音樂資料庫」的樂團還是有那種團名完全沒看(聽)過的陌生情形,最常見的狀況是,播出來的音樂很耳熟但卻好像有名字在嘴巴裡面吐不出來、噎住的感覺,甚至搞不好是自己根本沒記起來過。更曾經有一陣子渾渾噩噩,好像沒什麼認真聽的音樂,因為存放在「正在聆聽區」太久,就直接保送「資料庫區」存檔。到底怎樣才算聽過了呢?次數或者感受性的問題?非要寫下心得才算?就像聽音樂跑步的時候,為了「減輕」身體的負擔,而將注意了放在聽音樂上,但後來卻不太記得聽了什麼? ● 或許這是跟資訊爆炸有關,但我重點不是這個;那是不是生理上的「記憶」問題呢?可是又好像不能完全歸類為如此邏輯的運作;像是好比說,不知為何想起之前看了很久看過的一部片居然完全沒印象,我在想說到底有沒有從那部片得到過什麼,是不是已經沒有比「懷舊」更值得引起注意的地方。因為電影至少沒睡著的話,看過一遍有印象,有些還可以快轉(像是有些短片);為什麼可以快轉?是因為判斷說沒快轉跟有快轉獲得的一樣多,所以倒不如快轉?就像是很久以前還會去誠品音樂買西低在試聽機前面試聽的時候,冒著不尊重音樂的風險,不耐心的快轉來決定這張西低可不可以買(抓),但也是有碰過聽十遍之後才開始覺得好聽的,那不就等於無緣了? 說到了看書,有些人是有「書摘」的習慣,三不無時還可以「重點複習」或是「引用」替文章加分;像我這種比較少看書、記憶力又不好的人,之前看書的時候是有寫一些摘要記在筆記本或小紙條上。但在寫這篇的文章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那些摘要搞不好就不會再看過了,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有新的,不管是書摘也好,或是突然冒出來的想法也好,新的一直更新佔據思考的狀況下,舊的筆記本它可能不會是新的起點,變成只是像翻舊日記一樣的「懷舊」行為;當然它可能也會是新的起點,就像是恐龍化石的挖掘,人類之前的過去是不是已經包含在裡面了呢?這倒是提醒了我,那些過往的摘要可能是一種「覆蓋」行為,還是能成為新歷史? ● 在房間怎麼去想像外面的世界,例如:突然下雨了,鐵皮屋發出聲音知道了,還想像外面很冷的樣子,又如果是最下面那張照片 有人站立在許厝上面,感受到了重量,灰色又像是連在一體,突顯了草的綠 ,草的

判死刑

最近廢除死刑的爭議討論熱烈,因為這樣我還特去查了過去幾個死刑犯的相關新聞,如被媒體冠以「食人魔」的陳金火: 小時後就愛養蛇,他甚至把養的蛇當成妻子看待,小時候抓蛇抓田鼠,為了讓獵物上勾,不惜以鮮血作為誘餌等等 ,喚起我的兇殺案應該是源自於黃秋生的「人肉叉燒包」或是台灣民間故事的想像,不過今天不是要談「懷舊」。而是天下父母心的議長之前被殺,飾演議長的夏靖庭前幾天出來喊話說:「 (前略)…殺人者人恆殺之的時代已過去!如果我們用輿論就可決定個人的生死,那與殺人犯無異。 」 (註1) 不免讓人聯想是對自己劇中的死亡發出呼喊,獨自完成「 觀落陰 」的儀式。 「 如果鄉民在討論區投票就可決定個人的生死,那將與殺人犯無異。 」 (註2) 這句話套在大家對死刑犯的想像,好像是變成說,到底那個「壞人」,是真的存在「碰觸」得到的世上,還是八點檔壞人形象的殘餘、情感模擬,以戲劇內外做為「前生今世」,討論區變成「批判」的真空隔膜。 長期以來,「賜死」 (註3) 已經是令人詬病卻又頗可以激勵編劇思考,鄉民的判定角色的死刑與否通常有一套公開的投票機制,雙方都各自有加油團隊。 - 註1 全文「監獄的目的:是將觸法之人與社會隔絕,似乎終身監禁就可達到永遠隔絕的目的了,只是必須修法不得假釋。再者,殺人者人恆殺之的時代已過去!如果我們用輿論就可決定個人的生死,那與殺人犯無異。」 原報導: http://showbiz.chinatimes.com/2009Cti/Channel/Showbiz/showbiz-news-cnt/0,5020,110511+112010031300016,00.html 註2 全文修改如下: 演員「領便當」的目的:如同「鄭鐵炮」與劇情隔絕,似乎「死掉」就可達到永遠隔絕的目的了,只是必須修法不得「復活」。再者,壞人恆報應的時代已過去!蕾蕾恆復活的時代來臨!如果鄉民在討論區投票就可決定個人的生死,那將與殺人犯無異。 註3 賜死修改如下: 賜死是 台灣帶狀性連續劇 讓 演員無緣無故消失 的一種行為,相較於被 冷 凍 ,通常是為了讓被賜死者能保有最後的尊嚴。多出現於 民視夜市人生 和 三立天下父母心 。 在 討論區 有絕對威權的新年代,世間萬物,包含人的生命,皆被視為 鄉民們 的財產,因此連“賜死”這種相對較有尊嚴的死亡方式都被認為是

殭屍、大水、地震、同學會

好像是世界末日又像是建國一百年那樣節慶時刻,逃難者一致的身份。 1. 資訊爆炸下的宿命選擇問題,一部電影或一個網站很可能這一生只會看一次。而國小、國中、高中、專科甚至大學那些不曾再聯絡的同學,應該就是已經完成最後一面了吧。又或者,在那個殭屍四處咬人,正常人四處逃竄的年代,才好容意又和大學同學見面了,大家好像就跟學生時代一樣,聊一些有的沒的,即使是平常不太感興趣的話題,侃侃而談當中潛伏著殭屍的危機,一旦同學的媽媽變成了殭屍,又面臨著親情和同窗之情的訣別時刻。 為什麼是殭屍?殭屍的必然性是不是在於身體必須接近並且啃咬?可以揣測的是,「傳染」關係指涉出現實上小團體間的認同,「被咬了就是同一掛了」的方便和被咬到的運氣成份,透露出說要加入抽煙族群卻又都在聊online game話題而無法融入,或是同是對攝影有興趣,但自己卻在越來越精緻化、商業化,自己執意要往「奇怪的方向」走去,想要尋求多數認同又必須保持獨特的心態顯露無遺。 因為地震又淹大水,躲避坑洞中,不斷滴水,眼看就要逐漸被淹沒,微弱的同學關係,出不去,進不來,不知道在等待什麼的狀況,不純粹的無聊像是去喝一位不太熟同事的喜酒,用時間來燃燒緣份,最後開始遞換名片,形成一種無時間的超然。 2. 也許是廢墟逛多了,心裡總是會有奇異的地方,如同人更少的三重天台或者湯臣,一個放逐(沒什麼人會去),上面還是有電影院、商場和保齡球館和有人住的公寓完好如初,但一二樓廢棄中全是一片裝潢拆除大半的水泥質感,我能做的是像是測量行為而不具有太多戲劇性,就像從樓上走來樓梯下來經過一二樓那樣廢棄場景感到驚訝之外,腳步並沒有加以停留。(也許根本就是來不及對焦的模糊影像) 認識一些朋友,與其說是去奇異地形的廟裡拜拜,倒不如說是在寺廟當中鬼打牆,佛像、石階、金爐、牆壁、廊柱。在台灣寺廟相似的建築結構中不斷繞圈圈。野戲台會有車跑出來,意味著法櫃奇兵的印地安那瓊斯最後一個那個在山壁中「噴出」的意象 http://photo.pchome.com.tw/notfind/032*1 這些事在照片上或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她,忘了自己是誰,但又記起來自己誰。

正當前些日子「艋舺」在商業包裝與當地文化深耕上的拉鋸吵的沸沸湯湯,自己本來就不是具備那樣文化使命的製造者,也不是維護者,如此便於隔岸觀火,站穩中間偏左立場。但就算是partime插手軟調的美女雜誌也有它的「微型」和「虛構」責任,以致於即使是在擺著性感姿態女孩照片文字旁邊的虛構文字也開始追求美化的某種真實,而不是八卦般的虛擬;我看連 布希亞 萬萬都想不到,「那位流連夜店的女孩,已經開始記起來自己是誰了(對應:雜誌標題:夜深沈,忘了我是誰)」,這樣真誠的迴返意圖實在是讓我錯愕,堪稱擬像物的反撲。 「 model抱怨或痛罵亂寫, 所以以後寫稿請小心,試著把文章寫得有內容,美化,但又不要亂杜撰。 」 這邊不是在講一些抱怨的話,當然或許是帶著些許不爽的出發點,不過這一點都不重要,重點是,當我開始挪用,還預測這樣寫應該會很符合某種想像,夜店辣妹的想像,八卦雜誌的想像,還有我自己的想像(縱使我早就知道自己是,做自己的創作好像還不錯,但接別人的案子差到我自己都會嚇一跳),所以當真實的迴返告誡我,那個夜店一點也不墮落淫亂,甚至似乎沒什麼奇特的之處的時候,換來的竟是一股「虛構的道德挫敗」。 「挪用到病入膏肓就是已經寫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完全都要靠谷歌搜尋來完成造句。」這提醒了我,文字的「原創」性,對我來講已經消失殆盡了(對應起碼影像上概念上我一直都在尋求原創),我能做的,就是把我念過的句子,甚至極大部份都是充滿聳動、言情、灑狗血的句子,拼裝起來,如同 膚淺悲劇 的轉折,我極大的功夫都在製造情節的轉折,直達膚淺又能打動人心之處。不管是「忘了他是誰還是忘了自己是誰」,當然以存在論調來說。看似挪用他者,卻又好像是映照自我。不管如何,當挪用已經是成為了另一個真實,而八卦雜誌的「封閉」結構不能夠溢出什麼(註);迴返另一個真實,反倒成了一個轉向契機。 (註) 除非有人搜尋到拉特飯部落格兩相對照;又舉例,昆丁的惡棍特工如提早放映四十年,挪用的意義又在於哪裡?搞不好裡面的卡漫對白還會被認真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