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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3月, 2008的文章

為何愛用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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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今天(昨晚)夢見自己在家樂福上班,夢中除了重現學生時代期待打工認識正妹的憧憬之外,一直到醒來都還十分清晰的記得那一排排整齊陳列的商品所構成的規律線條和色塊。 EDWARD BURTYNSKY 在衝擊地景( MANUFACTURED LANDSCAPES ) 這部紀錄片裡 獵取中國大陸巨大宏偉的工廠、工人、廢棄的積體電路、煤礦、三峽大霸等等數也數不清的人造地景(landscape)。而我總是在導演刻意的放大和縮小(zoom in&zoom out)EDWARD BURTYNSKY作品當中,看到了到宏觀全貌之下幾乎無法看見的細節,也聯想起Andreas Gursky 這位以拍攝(或說製造)各國股市證券交易所聞名的德國當代藝術家的另一種宏觀視覺,當然還必須想到自己很早就很愛用的複製 (ctrl+c) 與貼上 (ctrl+v) 這一招。 Andreas Gursky - Tour de France I 2007 C-Print Andreas Gursky - Mayday V 2006 C-Print 322,8 x 217,9 cm Andreas Gursky - Bahrain I 2005 306 x 221,5 cm C-Print 1、2、3、4、5 ,2008 建築中的大樓 ,2008 on the ground , 2008 on the ground , 2008 保齡球館的燈管 ,淡水 ,2005 資源回收場 ,三重 ,2007 商業大樓 ,台北東區 ,2006 商業大樓 ,台北東區 ,2006 冷眼旁觀的視覺創作者們, 悄悄的、無奈的、嚴厲的、精英式的「坐享其成」並巧妙的利用資本社會的資源濫用和四處污染的花俏與重覆。 為何愛用這一招? 我並沒有回答你。 但往往那個在電腦裡的精心挑選過的垃圾圖樣(Pattern), 卻也被說成了是這個宇宙運行軌跡。

中華隊(已經不)需要朱凱文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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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巧。 因為前一天中華隊被加拿大熊衝撞嗆聲,整個情勢居然演變成民粹般的同仇敵愾。甚至還揚言要在同為加拿大人的BSS(broken social scene)場子中對團員不利。更巧的是,過程中同樣是咆哮、吶喊、尖叫和不斷「跳耀」(註1),但一切居然在朱凱文先生(Kevin Drew)的擁抱和品客先生(Charles Spearin)的四十四顆石頭(forty-four stones)的疑惑下圓滿結束,LOVE&PEACE! 兩個多小時演出,經歷了激情、深情和帶有一點點的悲情,彷彿就像前天一晚上中華隊對決加拿大隊( 註 2)的情境上演。 從一開始三四把吉他的迷幻反饋,「嗡~ 嗡~」叫,的確就像中華隊一開始領先兩分,但不斷充斥著飄浮不定的警訊。果不其然,後來被追平甚至超前,但也正式宣告扣人心弦的好戲即將上演。所有樂器火力全開,鼓聲如雨點般讓人不斷跳躍,那樣緊湊的節奏與兩好三壞的關鍵時刻有著同樣驚人的能量。 爆點逐漸拉高,攀向高潮,經典曲目:7/4(shoreline)前奏出現還外加一位台灣女孩,雖然一些女性友人們對女孩沒什麼好感,但整體那種對音樂即興和包容的氣氛正對應到羅國輝那支三分逆轉炮,讓人嗨到對高點。但若是早知道結果的人就知道其實故事只播了一半,真正精彩的,是後面團員已經玩開,互動越來越激烈,沒錯!另一半的故事才正要開始。 萬萬沒想到表演中段啤酒喝太多,沒先尿就是個錯誤,在演唱中途去廁所除了已經錯失一首 high 歌之外,我奮力穿過擁擠人群的同時竟在最後種下了敗因。 回到了場子之後,精神狀態竟如同被追平的中華隊一樣,氣勢一洩千里,突然覺得很累,居然想坐下來喘口氣,所有氣力似乎在上半場被完全榨乾,下半場就只能微微的晃動,一點都跳不起來。也所幸朱凱文的幾首深情慢歌穿插讓呼吸可以稍稍和緩,但只見台上他們依然不斷活躍的變幻隊形,似乎有用不完的體力。而自己卻像準備罷賽的加拿大隊,居然開始冷眼旁觀、趁機休息。但一首歌響起(好像是 ibi… 那首)卻把我用力拉了上來。猛獅驚醒,沒錯!我又開始跳躍,又復活了,就像延長賽落後一分的中華隊,接連敲出兩隻安打,一二壘有人一人出局,逆轉情勢大好。 但… 沒有換代打的結果,除了是事後諸葛,就像自己的手機在推擠當中沒有放好之外,我也開始思考,「既然是撿到別人的手機,那被別人撿到也應該是剛好而已。(編按:那隻手機是姐夫在停車場撿到,然後

燒錄敏感,光碟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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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要感謝那個所謂的「兩岸(甚至已經是跨足全球)生命共同市場」:VeryCD的活躍和神通廣大。才讓我經歷這條建立在網路普級和科技完備的架構之下,屬於我這位中產階級該走的路。 某方面來說,下載韓劇和下載所謂的「藝術電影」都具有相同的意義。 那種所謂全球文化交流和單方面(意指a不斷抓b的東西,但b不會抓a的東西)的強殖入侵,種種不間斷輸出和輸入,都隔絕於實體的資本市場之外。在某種衣食無虞的框架裡頭,基本上沒有涉及任何價值的交換和勞力的剝削。(編按:以分享的定義來說,並沒有所謂的以物易物,而是以分享換取分享,有的只是長期依附在分享體制下的吸血跳蚤,達到目的隨即跳開) 「分享」成了那個世界的終極目標,沒有人會爭議A片和情慾電影到底政治正不正確(政治性的產生往往是在下載完之後,或下載的過程中不小心露餡的下載列表),只不過當速率一直保持在0kb/s,進度沒有任何增長,或許就是提醒下載者是該放手的時候。往往也都是在這個時候會有種如「藝術家」般,孤掌難鳴的寂寥之感。 而在一個個100%順利完成的檔案的背後,從不知是何處傳來的硬碟資料,經過網路線跨海來到中華電信機房,再經由貼滿廣告的電線桿上的電話線,最後來到自己的電腦。如此等一連串走在路上或搭火車或坐飛機等完全看不到的物理虛擬過程,最後除了藉由螢幕的播送,或是得冒著資料遺失的危險將之燒錄定型,從虛擬的資料轉化到實體光碟的另一個過程。 但最後,都還得靠那個遠遠小於、簡單於上述種種一連串機制的西低塗鴉,來為上述一連串的物理現象做出結論,包括那個如同夜市盜版一般的文字命名。 Cowboy drugstore/Gus Van Sant [OnlyOne For MyFriend Rainbow Version] Elephant/Gus Van Sant [OnlyOne For MyFriend Rainbow Version] Ed Wood/Tim Burton [OnlyOne For MyFriend WhiteFace Version] Funeral Parade of Roses/Toshio Matsumoto [OnlyOne For MyFriend Rainbow Version]

This Is The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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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從來沒有在夢中哼唱一首歌的旋律過,尤其是那個過門的電吉他聲。 睡到被手機鬧鐘叫起,起床之後竟然沒有差別的繼續哼唱,所以在刷牙洗臉完之後,就趕緊把the stone roses的同名專輯拿出來放,一首一首放,一首一首核對旋律(編案:這是自己沒有記歌名的壞習慣),真是依然好聽,但要上班了,只好拿到公司去放小聲的。 夢的前段是我好像一直就已經在哼唱石玫瑰的歌了,就像平常騎車會透過安全的擋風罩的反射唱給自己聽的那種(編案:就是開頭的那一首)。 我在學生宿舍,在一群像是「文藝」少年的團體裡頭,不斷的哼唱。而導輝的女朋友小詩居然還出現,應該是上次在黑膠音樂節遇到的關係。但奇怪,他好像不知道我在哼什麼,奇怪,那可是石玫瑰說。 結尾的場景是在類似交誼廳的地方,玻璃圍幕的大樓,頗高。 一群人在開協調會的樣子,現場有慈濟的人,因為家裡最近一直狂看大愛台的八點檔,一堆人在”橋”事情,原本站著,我在旁邊圍觀,依然在哼歌,小詩居然也在?不過她好像依舊不知道我在唱啥。 他們後來坐到旁邊的沙發椅去了,黑色的那種,就是一般新蓋好大樓那個lobby會放的那種,”lobby?”,以前常聽人家介紹某某高級的地方,都會夾帶著”lobby”怎樣怎樣,但這個單字中文要怎麼說,我一時竟然反應不過來。 一堆大人在談事情我在旁邊聽,然後一句「交大的人都喜歡游泳」,畫面突然特寫大樓旁邊水池波光瀲豔的樣子,才知道我是在交大裡面,也意外發現講這句話的人是我老闆:老K,他一直在站我後面我居然都不知道?!更不要說他一定聽不懂我哼的是石玫瑰的歌了。 我開始尋找適當的位置想要偷拍一位那一群人裡面的一位年輕人,我準備按下快門。又忽然想到身為狗仔的小詩(編按:她真的是某時報的影藝版記者)應該會覺得我的偷拍技巧不大好,因為我害怕被發現,所以眼睛都會偷喵被拍者,然後就會真的被發現。之後猜想小詩就會看不下去,跳出來說:「我來示範給你看」之類的話,縱使她不是那麼愛比較的人。 按快門的剎那,果真我還是忍不住看了鏡頭前的他。他十分眼熟,熟到我已經可以假裝清醒並知道他到底是誰,甚至已經真的清醒,然後終於明白協調會是為他而開的,他的名字還出現在最近的新聞頭條(註)裡頭,然後原來我是在他的布落格才看清楚他的臉: http://www.wretch.cc/album/show.php?i=ashin0518&b=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