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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電影,電影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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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120cm X 30cm影像裝置,無聲;照片、數位相框、底片。2010桃源創作獎,4月29日至5月23日,於桃園縣展演中心,歡迎參觀。 作品說明 作為一種時間性的想像,我嘗試在每一天極為類似的日常中製造某些因果關係,但又不明確說是以哪裡做為起點的電影蒙太奇;好比問我「該用什麼形式來寫日記(創作)?」,被車子輾過的底片、警察偷拍的照片,上下班的場景就這麼湊巧構成了這樣「如此平凡,卻又如此幸運」的有效劇情。面對來來往往的車輛,曝光失效可能只是「影像創作者」的悲涼,那等同於自己生活步調中某種抓不太到的「速差」,又尋求不同介面間交互指涉的可能。 話先說在前面 應該是要從一開始就在想到底要做怎樣的作品(或是自問:還有什麼作品好做?)說起,其實我有想過這世界不欠藝術家也不欠作品的時候,只好尋求某種「內化」(就是還是在講自己的意思),另一方面也透露出自己沒有在媒材上想特別努力的目標(不會畫畫和雕塑,比較有可能是(攝)影像方面的作品,當然還有數位方面),最後只好變成十分生活的解決自道,並具有平面與動態影像上的折衷導向。 既然自己的生活已經是影片的內容,所以我的特點(有常來拉特飯的人應該都知道),當然就必須拉高層次去談「我每天的生活–被紀錄–變成電影?–被銷毀」之間的關係,而如此理性的架構當中,剛好身首異處的底片意外透露出感性的層次(希望看得出來地上被輾過的底片具有某種無助或之類的感覺),最後,我想形容一種跟外界或是一般大眾某種連接不上的代溝(也就是影像上的速差,往往是那個別人認為影像又輕又薄沒有效用的東西),那樣平凡又奇怪的感覺,確實只有發生在底片意外曝光這樣如此私密事情的人身上才會知道。 如何去 桃園縣多功能展演中心位於桃園市中正路與南平路交叉口(看到朱立倫紅色大招牌下面就是了)為了佈展去了四次,一天去看場地不算扣掉,原本以為只要去半天而已,但就為了一面白牆多去了兩天;所以如果你要慢慢坐火車坐到桃園車站,然後往前走到前面統領百貨坐153和152都可,跟司機問一下坐到藝文特區啦,全票是十八塊別投錯了,桃園公車人少,差一塊司機都會抓包;或是開車到南崁交流到下,接經國路方向,可以在莊敬路右轉,到中正路左轉一下就到了,很快;騎車應該是要從輔大迴龍那邊到桃園,沒騎過,但朋友說不會很久,一個小時內。 也不是只推薦我自己的東西,當然還有其他三十幾件作品,也值得啦! 作品

奇幻金馬幾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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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形奇花(little shop of horrors) 不能說是「徹底」看透異形奇花的文化指涉歷史淵源,但我想我的會心一笑是來自於某種「台灣經驗」:一個「傳說中」80年代的文化殖民史如何在後千囍年中彰顯一種後設性和地方性的聯想。 語言轉譯的可能性?倒不是把【異形奇花】的百老匯歌舞可能變成歌仔戲或是布袋戲人偶,或是把恐怖類型替換變成功夫片。而是角色和種族,不管如何,一種可預測的觀看模式啟動,早已像是八點等連續劇等著看好戲(一種無關驚喜,而是期待出糗的娛樂),是因為還有在地口白(當然【異形奇花】還有歌舞)的期待:從門可羅雀到門庭若市(如食神),發好人卡的阿宅(主角),欲拒還迎的蒼白波霸,暴力的牙醫像是美國布希,還有最重要黑人口音的吃人花所聯想到麥克傑克遜的異形奇變R&B的音樂、流行金曲的告示牌榜單在在都符合用美國的價值確認「外在世界」無誤。 有一天 看「有一天」的思考脈絡一開始是假設,假設一個用記憶、夢境交織的後設+結構+時間性概念電影如果拍成90分鐘長片是不是非常危險?:在如此「實驗」但又必須讓「大多數」的人看得懂電影在幹什麼的情況之下,是不是就無法期待結尾(甚至是在60幾分鐘後開始)能有更多驚奇的事情發生,而只好開始對那些破壞留白的交帶清楚大嘆可惜,或是又開始依循傳統劇情片的路數做情感上的填補不已為然。 但想想葛斯范桑的「大象」和「迷幻公園」都可以把「實驗」性拍得如此「完整」了;甚至用對照的方式,葛斯范桑的美國觀點,而「有一天」又透露出了什麼樣的「外在」觀點呢?看到片子中間報紙報導有阿根廷人發生船難獲救,那樣子的平行宇宙有稍微驚喜一下,或許尋求「外援」是一個解套的方式;但正如同我QA發問導演的回答,就是想要加深生死兩極卻又像是隔壁,而如此推論出「天長地久v.s曾經擁有」的某種戲劇邏輯上的「結論」(就是在一起會死;不在一起不會死這類的問題)。照這麼說起來,我一開始用後設+結構+時間性概念電影來假設作者的思考根本就是錯的。 天師抓妖(Dance of the Vampires) 這部片實在讓我驚喜,最根本是說一開始歐洲內陸的雪地已經非常好的地理、溫度、還有濕度(水氣)的選擇了;凍僵、冒煙的熱水、殘破小旅館裡面居然會讓覺得裡面好溫暖,冷熱的物理作用、感同身受的身體性傳達是連帶從小旅館加蓋到吸血鬼城堡的重要關鍵,鬼的蒼白與冷血(好像只

大眾流行高中女生 (Popular public high school girls)

我好像沒有說過自己對於高中女生的某種感傷情懷,應該是源自於那個好幾年前高中時代的(暗)戀愛情愫或根本說遠去的歷史銘刻在高中女生的短裙和開心笑容、大鬧;場域的距離感站在西門丁六號出口,原來那就是集體性的青春肉體行為喧囂相對而言的孤獨,穿便服那位先生。 「她好像會成為我的女朋友(或她一直在注意我),或是好像會發生什麼,卻沒有發生。」 什麼思考的「反集體行為」,少女刺點 忘年之交,女兒或是乾妹妹;嚴格講起來,大眾流行感 KTV好像是剛開始接觸「人際關係」的時候,可以在當時撿(認識)起來,就走上了不一樣的道路,絕對還是相信人生是可以冒險的,而不是像現在在已經知道的冒險中冒險。 直到上禮拜晚上吃三代肉羹的時候,看到一位長的像80%張家慧(張毓晨) 加黃雨晴 目前看來,像是一場沒有時間點的賽跑 毫無即將要的緊張感 我還很年輕 當記憶感傷 成為 回溯 好像一點都不重要的是 美女或正妹 穿透性 不能成為什麼 但念念不忘的 預言

最壞的狀況

四月四號兒童節去掃墓的時候,最有趣的應該是觀察個各家族直系血親的相似程度,五官、身高、動作表情;像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的笑果,並非完全是那如特效做出來的強烈視覺感,而是襯托出「另一層面」的世代差異建構在某種「不得不」跟家人去掃墓的直向歸屬,卻也因為年輕人觀察年輕人的「橫向」拉攏,甚至在蒼白(幾近零度)的家事時刻(例如在燒紙錢的時候)出現的「掃墓正妹」,隱藏在背後的大人全員出動之下難免有種依循「門當戶對」家族間的較勁意味,夾雜著我爸我媽還有我堂哥的驕傲,但各族譜間的閉絕,導致宋爸爸的小兒子與林媽媽的大女兒產生無法關聯的失落。 到了拜拜的時候,十分好奇在當下「該要想什麼?」,最好的狀況、最想完成的事、追求成功路徑、增加自信心或什麼的;不要說是無神論者,應該說像是鏡子一樣的映照出自身,祈禱這件事反而變成:問題是,是隨時隨地都在想的事情亦或令人期待的事情,決定性因素是在於「時間」,亦即日常的書寫;拜拜的當下該有什麼樣的想法,好比是對於「高達」的「複雜」的某種反駁,縱觀了歷史、政治、個人情感的交叉疊合,總是覺得「電影」不能承載自我意識而只好溢出太多;又看看媽媽已經寫好拜拜要念的紙條給我姊,結婚多年求子心切的願望就在那小張紙上,每拜一個爐就要念一次,希望就寄託在一小張紙上(即使是寫滿)的純粹概念。 習慣性動作,尤其是物理的作用,像是摩擦力:雨天騎車從未見過如此打滑,就這樣整台車橫在路邊差點要往下倒去;下雨天「黏」與「滑」的區别,變成濕淋淋的皮膚和衣服的接觸如此不順暢,於致於吃飯要付錢的時候會發現拿出口袋的零錢像是卡住一樣,就會發現媒材(如同電影) 物理,早就不能隨心所欲的時候。「邏輯失調」是拜拜祈求心靈的寧靜行為可以達到?因為那並非是老爸提醒隨時要小心的諄諄教誨。所以在這樣的狀態下,突然無法解釋那天倒車的時候,左邊出現了一台車就撞上了,倒車只要往後面看?這點純粹是我的疏忽嗎?還是某種恍惚?當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可以阻止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後,發現一切物理邏輯都離我(應該是我離他們遠去)遠去的時候; 又像是上禮拜去彰化因為比比國中好友結婚的喜宴,決定一人獨自 2/3天來回往返意味著要讓「交通行為」變得更純粹之外,或許也能說明那些預料中的失敗行程(因為不夠專注),但我並不是在講「計畫趕不上變化」,而是當在坐統聯高速公路塞半小時的車,並不足以影響整天行程的後續,吃完中餐好整以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