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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2月, 2010的文章

珍妮德爾曼之妳真寶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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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最近看到我心情好像還是很悶,就說幫我去問廟的先生,看我的過去、現在、未來是怎麼回事。她跟我講的時候,我似乎有那麼可以好好跟我媽溝通一下的感覺,似乎有那麼一刻,我想讓她了解,人生不一定要爬得很高,賺很多錢,我反而想做一些有趣的事情。當然她聽不懂,我就反問,怎麼不問先生妳自己怎樣,她說你們子女過得好就好,不用問。確實我媽就是那樣的傳統婦女,而且我一直認為我媽是孤獨的(註:日記)。可是說不一定她認為這樣的生活不是悲傷、悲哀或者悲觀,那只是我自己現在過度傷懷聯想而已。 持續下去的理由,之前從我媽那邊,聯想到「國有土地女少管家」展聯想到「珍妮德爾曼」。往往套入結了婚有小孩的女性同胞們「歡喜做,甘願受」的認命觀。儘管之前覺得,以家庭為最終己任的想法很傳統,但對於「父權」我又沒什麼好批判的。這篇文章我卻是依照我自己的感性介入,我突然覺得媽媽除了犧牲奉獻的偉大之外,還有一個執念的東西,讓我無法看透我媽的決心。那種像是命定的,無法憾動的東西有感動到是說,我似乎無法理解媽媽把子女看做生命一樣重要的那種感覺,或許就如同比比離開的前後,我似乎也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把比比看做生命一樣重要,才會如此失魂落迫,一直到現在三不五時感傷的症頭又會發作。(所以才會有這段故事) 那這麼說來,「珍妮德爾曼」是冷酷悽涼的嗎?感性的虛耗意思是媽媽為了維持家裡的乾淨與整齊,進而養成即使不是很髒依然不斷打掃的生活習慣,這些在許多子女覺得根本就是沒事找事做的「意義上」質疑,在「國有土地女少管家」更是如此沒事找事做的身份和意圖,兩者對照,後者是對社會靜默的「無效抵抗」,那似乎媽媽也利用了打掃做為了她生命時間做著不著痕跡的「抵抗」。 因為比比的離去,我最近不斷解構著做事情的意義,下一步要做這個,下下一步要做那個,透露一直以來我似乎用著「怕無聊」的概念來思考著時間的磨難(因為現階段真的是磨難),反正不斷事做就好,但現在卻時時洩露出自己「達不到永恆」的時間焦慮,常常帶著魂不守舍又膽戰心驚地把事情完成,卻不知道莫名地在害怕什麼(有些日記上都有寫)。相對來說,「不怕無聊」的媽媽達到一種「永恆」,但是卻建立在一個「出事情」隨機的宿命矛盾上,像平常家裡沒發生什麼事,平淡無味。一旦「出事情」又必須認命,像我最近發生的事情,媽媽才會想說用算命的方式和我溝通。我姐出事情,她也會問:「阿那個算命仙怎麼說?」 註(從日記轉貼) 即使昨

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Uncle Boonmee Who Can Recall His Past Li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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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從片名就已經開宗明義。也就是說,我不是看完電影才知道它是在談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而是反而有點像是倒過來看,必須利用十分外顯「宗教輪迴或前世今生的」命題下,去找尋電影性的可能或是根本就是導演阿比查邦(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自由意志的隨機拼貼(故意用拼貼字眼是說波米叔叔剪裁的痕跡是很隱性的,看起來不像拼貼)。 那「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確實阿比查邦是前作各種敘事的運用,如《熱帶幻夢》的叢林,關乎身體與場域的表現式的視覺造型;《戀愛症候群Syndromes and a Century》的日常,靜照橫移,平行剪接結構。用照片說故事的方式則像是《正午顯影Mysterious Object At Noon》(或是其他片也有,忘了) ,「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正是許多概念的切分而成。沒錯,它依舊是概念性的集合,正是說它或許不該以看一部制式(非概念)的電影的方式,利用情節、事件或者符號去來回推敲。也或者我自認為我熟悉阿比查邦熟到這樣「完整」地解讀到底意義何在?所以在談的時候往往是試著把各種概念都拆開來,試著隨意的切入閒聊。 像是我們該談談阿比查邦的神秘主義還能如何?意思是指《熱帶幻夢》就已經是極致了。所以我看到「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更在考古的歷史縱深碰觸,地質紋路的洞穴利用手電筒現代文明來照明,搭配手搖鏡尤其精彩,訴說著視覺的探索(對照猴精在黑暗中才能看見)在探究未知物種除了暗示地方性傳說,我更期待融合X檔案式的科學疆域,把訴諸民俗不可知界限推向另一個地方。 也就是如何解釋神鬼,將它除魅化、日常化,導致通俗化的好笑落差,破壞情境反相操作操作策略,友人Steven提出販賣異國風情的質疑,又不時看到西方文明的露出(如洗腎的醫學品牌,和李維牛仔褲),地方性命定的鑿斧痕跡那或許也是阿比查邦在操作現實的溢出(直覺就想到同是東南亞國家的曼多薩Brillante Mendoza),採取一種刻意做作的手段(或許是幽默),又像是隨機般的事件安排。 片尾曲令人玩味,最後兩個鏡頭的運用,雖然在「戀愛症候群」有類似的手法,但搭配這首歌的激昂,無非是把電影中角色凝視目光所及之處,遙望前方永恆的詩意串聯,只能說這手法對我現在的心情狀況還十分有效(淚)。

日記#6

似乎是巧合的,昨天失眠,然後晚上一點有人開始在用洗衣機洗衣服,轟隆隆搞得我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只知道身體隨著洗衣機的頻率震盪。注水,洗衣翻攪,放水,脫水。一步一步的機械動作同步在床上的我相互感應,可以想見我就像是一台洗衣機孤獨地在午夜翻轉嗎?同樣程序進行了三次左右,再也受不了,兩點左右起來把洗衣機關掉,並寫上勸告紙條。但回到床上後發覺真的睡不著了,腳沒完全好怎麼擺都不對,我開始數羊還是沒啥用,後來有點忘了,只知道掉落到一個頗奇怪的情緒中,也不是完全傷心或者幽閉,可能是完全交給聽覺的關係吧,因為我的耳朵突然很敏銳的導致當洗衣服的那個人走出來看到紙條的時後我完全感受到那股衝突,就像柯恩兄弟的險路勿進,殺手尋仇房間那樣緊張刺激,但我是完全利用聽覺來建構更是非常別緻。 然後大概三點或四點才睡著吧,但又極不安穩的半夢半醒,六點多又照例起來看鬧鐘,右腳一直不知道擺哪,然後睡醒睡醒一直反覆,鬧鐘響起前十分鐘還焦慮的看鬧鐘,焦慮想說要早餐要吃什麼,心想一定要來杯黑咖啡的,這樣的狀況下不黑咖啡怎麼行,結果39塊還搭配了高熱量的巧克力閃電派司,但一半要留著下午吃,因為下午要在一杯咖啡。 事情還是預料中發生了(見日記#1),但我應該要記得昨天跟妳聊妳新男友開玩笑說妳可以「比大小了」之類的歡樂氣氛,因為最「嚴重」不是就那樣而已嗎?而且想到要反偷情、反介入的事就心裡就比較好點了,化明為暗的感覺,生活要「繼續」下去,既然他不太想去看展覽或電影什麼的,就看能不能跟妳來個不期而遇。 日記#7 不太妙,關鍵字是熱戀中。 睡眠前跟睡眠後的思緒是直覺又壓抑過度而扭曲後又變形。 昨天中午休息又開始胡思亂想,直達禮拜五夜晚的孤獨感,晚上回家看新兵日記,是因為妳也有看,今天的愛情戲碼確實讓人過度聯想,忐忑不安又帶著笑料的感覺。 睡覺前後總是想到妳們親熱的畫面,連自己一大早先preview剛下載好的A片都逃離不了,當然關於技巧、姿勢等細節就不多談了。 先這樣好了,並沒有太多東西可以寫。 依舊期許逆轉勝 notfind 於 December 4, 2010 12:47 PM 回應 日記#8 本來晚上要去看波米叔叔結果steven說頭痛怕看了會睡著,我突然空出時間,又不想那麼早 回宿舍面對自己的孤獨。就只好多等一下去看九點在梅花戲院的茱莉葉因為現在半價,去看是對的,不是說電影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