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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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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連續兩天睡覺前都想到以前在中X電X中午吃的食物,一天是想到台大法學院的附近的燒臘店和燒肉店;隔天是想到員工餐廳自助餐的炸排骨。 又是吃午餐!起床前還夢到彷彿回到當初轉學到淡江第一次踏進校園中午去吃飯的場景,一個中間都陷下去,周圍都是房子的地形。但問題是那個地點根本不是淡江大學會有的場景,唯一的關聯性是淡江風情附近的那個大坑洞。 而同桌吃飯的是一位沒在聯絡的高中同學。(註1) 昨天起床前躺在床上起不來,我又在想,或是夢?自己覺得想法某方面簡單的女孩會在自己心裡畫出一條崇高的原因,「天然呆」的女孩,類似生物本能毫無邏輯的直覺反應。 「妳是風景,也是陷阱」,例如男生有時都會說捷運扶梯往下時往下看的風景不錯。事業陷,一條向量化的「事業線」,又如同在短褲辣妹充斥的搖滾舞台前,突然在後方不遠處坐下意外發現的美腿「樹林」。對我來說不只是歌詞中的語境,「觀看」世界的方式,觀看意謂帶著一種距離,想像主體,場域中女孩,運行中,接觸不到,抽象化的觀看距離,觀看的一種記憶方式。 「純粹又複雜」指的應該是,不管如何地分析,心中牽掛著,那條不可見的細線;那個旁觀冷眼上方的淚腺哭點;那個智性、哲思讓人離這個世界更遠,又折返的開心笑容;那個被圖案化,卻又如記憶般的真實,且想像中的風景。 [9/2日記補] 家人都出去,晚上去福壽街吃飯又在想要吃哪間?吃個夜市牛排好了,牛排店旁邊的燒烤攤在放一首很「熟悉」的歌,會說熟悉,是因為邊聽邊要要進去牛排店的當下突然想哭?很想知道到底是甚麼歌,趁倒紅茶的時候在外面聽一下,歌詞還是聽不清楚!國語女歌手的聲音又那麼像,但是回家還真的被我找到了! (結果一看歌詞!?) [9/15日記補]前幾天忙評鑑佈展deadline被算圖錯誤的陰影籠罩,突然的蕭瑟天氣,想起了一兩年那段蕭瑟的時光,7-11的菠蘿麵包+美式小杯是記憶中的味道,我想起來那是要離職前幾個月上班時候的去買的早餐,不知道該吃甚麼的早餐,那好像也是當時中午食慾不佳沒吃時候的早餐。 (註1) 後來,不是很喜歡講(或聽有些人講)夢中的事情,是因為不喜歡那種無邊想像力沒有依據的「創作行為」,應該是我發現了那種像聊八卦的夢境描述被像是生產線般從無邊想像力到只是為了掌握發言權像是盡起所能的編造出誇張讓人生膩。 還有,因為除非是很可以記下來的夢,往往應該是跟現實有關聯的夢,

聽的慾望

慾望,我是說在「 這樣的時刻 」某方面仰賴著本能衝動去決定身體,像是上週家人去大陸探親那段時間每天會多面臨到一頓晚餐的選擇問題。吃到後來,時常在自問今天晚餐要吃甚麼?而,對於要聽甚麼樣的音樂,有一陣子會跟吃一樣(當然喜歡看甚麼樣的女生的慾望就先不提了),面臨一陣疑惑。 首先是之前聽 radiohead台北演唱 會的時候,察覺自己對他們比較需要的是旋律性的懷舊,固然對他們後來電子化與即興的結構是好的改變的也十分樂見的方向,但自己聽這方面的東西是覺得radiohead還不夠實驗(其實不是他們的問題),或者是一種聲響本質與概念上的變化(如 池田亮司 ,用當代二維條碼去製造一段聲音的結構與聲音的景觀),當然我這邊不是再說radiohead的過時性,而是回到自身的聲音歷程牽扯到了生活狀態和思考狀態。 就好像期末做了 一首聲音作品 在介於聆聽者與製造聲音之間游移的狀態,(以下引用噗浪)今天跟同學討論「做聲音作品」,言談的脈絡是從,上課討論的東西應該放在概念與思考的過程,而不要過於偏重形式,我知道他要說的可能是如何產生一個做成作品的動機。其實這個事情我常常在自我反芻,但是我要跟他說的是(因為話題沒說完就開始瞎扯了)今天我對於做聲音作品的意義在於,我聽了不少聲音作品的想法之後,跟做聲音作品的實踐是完全不同的,我覺得這一點很有趣,而且我忽然間我有一個想法是,我想要呈現一個言語上難以呈現的聽覺過程,我給聽眾的線索可能最多只有title,我想有趣的一點是,以前我的創作是很少會想要用形式來絕對壓倒性的,也就是這次我盡可能提供一個殊異的聽覺經驗,這不太是我過去的創作語彙,例如我的招牌視覺就是故意用像是特別但其實在暗指某個地方性的想像,背後有一個後設性的策略,但是為什甚麼遇到做聲音作品突然會覺得後設性實在太多餘了呢?當然一方面我覺得要有新意的後設性聲音作品,我覺得要花時間思考與觀察,而且角度會完全不一樣,因為如果我依然用概念(視覺藝術)的方式去思考跟觀察外界,但這和平常創作模式根本沒有差別,我會特別區分做聲音作品和做一般概念(視覺)要不一樣的形成方式是在於,例如:當我拿著錄音機去我家附近錄音的時候,我發覺我正在接觸一個陌生的東西,這種陌生提醒我千萬不要用以前的方式去做作品,陌生是好的,所以我的概念很簡單,其實要說地方性的後設解讀也是可以。不過我要說的重點是,當完錄完音覺得聲音過於普通的時候,到

無題2

思考線如同日記般的,或說如何與日記合而為一的過程。異常接近時常在講的,純粹的看待關於藝術與生活之間的分開與聚合。我在放暑假空白與規律的單獨生活當中,我稍微離開了,那個創作的氣氛,或是說這樣讓社交關係感到陌生的情況,陌生了自己的身份,卻又靠著學生身份緊緊維繫著自己「創作的理由」。(那就像是在一般人生活的語境中,總是利用藝術學院學生的身分,讓大眾簡單明瞭自己的創作動機。矛盾的是,有時候在藝術學院當中,對於大眾社會的封閉,又會開始懷念起一般人的生活的狀況。) 於是我把問題來到了時間的問題,只是在等待時間的來臨?在生活與藝術思考幾乎是一致的狀況下,如何看待所謂創作的靈感的時刻?看書、看電影、做設計案、跑步、看奧運等等,差異不大的按表計劃。我好像只不過在生活心情的起伏當中不斷的擴張與收縮,樂觀與悲觀的混亂和秩序當中,等待時間的來臨。 而思考線又一直擺在自己作品「虛構的問題」,一直在想自己沒有把虛構成為作品的慾望,即使我一直常在做虛構的想像,但現成物的觀看方式依舊是自己主動且熱切處理的方式,或說相遇的時刻,當下純粹的感受性的東西,關係到思考自己和社會大眾的關係是如何被建立,能說這就像是思考線如同日記上的生活一般某種純粹,不容許有虛構的存在?我的創作目前來說不包含想像力與否的問題,而是,我覺得(藝術)是甚麼事就應該是甚麼的直覺問題。但是這樣的直覺有傾向是第一段說的關於生活與時間的狀況,而不是對於形式上的直覺,所以最後的問題應該是:只是尋找確定以及一個決定的時間點,不管如何都將會是一個好的作品。 (補) 奧運即將閉幕。誰又知道呢?這首在hinet愛爾達奧運直播頻道強力放送的廣告歌,居然是我好幾個夜晚獨自騁馳在個各比賽之間的堪稱感動的回憶,一個自由的呼喚,一首憑弔死亡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