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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的權力

那天早上騎車經過中興橋的時候,居然看到一名女子坐在橋邊欄杆上兩手懸空一付好像要自殺的樣子。 我見情形不對,打了電話到警察局,然後安心的離開,還帶點救人一命的成就之感。之後,我絲毫不知道那位女子怎麼了,他的家人會因此而高興嗎?救人的警察想必會比我有更重的救人成就感,大家也會因此而高興,而那名想死女子的感受呢? 很高興看到描述”希特勒率領的德軍在投降前幾天在地下碉堡裡死撐活撐的過程”的這部很”精彩又精緻”的德國片「帝國毀滅(Der Untergang)」之後,才讓我想起甚至思考那名自殺的女子和她到底怎麼了? 實在由於片中在決定死守或投降之間,有著巧妙和有趣的生存和死亡的意識形態游移,才讓我懷疑當初為何不「想死就讓她死?」對照影片中寧願不投降卻選擇為國家犧牲從容就義,才被認為死的光明正大、鼓掌叫好。這兩種要人死要人活的心態好像根本沒差。 「死亡(註2)的權力不在自己手上,而是在這個世界或國家或社會之中。」 把這樣的語境(註1)放在世界末日那樣的片子,地球剩沒幾個人的脈絡之下。被負與重任的倖存者,當然要活下去。也就是說「你絕對不能跟大家一起死」。又如果場景換到了「生存遊戲」那樣的劇情。那種必須「活下去」的態度,甚至是要別人”死”才能成就自己”活”,則是完完全全的變成了觀眾理所當然的必備常識。 所以搞了半天,縱使我們在民主主義下的個人自由主義之下,我們會選擇活而不選擇死的態度跟戰爭時期國家社會主義不茍偷生的明亮情操其實是一樣的。 有人問了「那小孩子呢?」片中德軍母親先偷偷給小孩吃毒藥然後自己自殺,對照我們媒體愛報的「全家燒碳自殺」的例子如出一徹。媽媽常說「兒子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所以不想活的媽媽也會跟兒子說「我死了你要怎麼辦?」所以,「死亡的權力不在自己手上,而是在這個世界或國家或社會或家庭之中。」 有看Discovery都知道「生物有求生的本能」。而”我”也是這樣被世界被國家被家庭被本能型塑出來的沒錯。但記住,凡事總有特例。例如….那位自殺女子,我還是應該要叫她好好活下去嗎? 為了避免本文脈絡的閱讀斷層 請到 www.google.com.tw 打帝國毀滅,看一下劇情跟概要。風味更佳。 (註1) 其實,“語境”不過是“語言環境”的縮寫,沒什麼高深的。語境包含兩種意思,一種是語言 的外部環境,一種是語言本身營造的氛圍。 外部語境有兩種,一種是社會環境

白日夢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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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禮拜之後,面試開始生繡。 那是一個只要有白日夢就不用工作的國度,因為工作太累太辛苦。 或說只要有白日夢就有錢可賺。白日夢不是罪惡,而是錢多事少離家近的理想實踐。 光白日夢就等於物質生產,盡管那依舊是個資本主義的經濟社會。 或說物質都變成垃圾了,所以我們靠做白日夢為生。 有人說達康公司跟白日夢很像,我說你不許用電腦。 餓了就吃,吃了就睡。白日夢可以撐很久,真的受不了只好去買東西來吃。 sonic youth/teenage riot 公司的主管在介紹他們的公司,順便說我該做些什麼,講很多很長。 「通常是在一個沒有什麼聲音的房間裡面,不過有幾次例外。」 兩個人眼睛餘光偶然交錯,這是一場充滿問句的對談,一問一答,一答一問。我本能的說出應該說的話,卻開始不專心。

禮拜一的心情

快到中午時分,醒來之後空無一人的房子。那一貫帶著些許的悠閒、空虛、焦慮又自在的心情,都在這一兩個月的禮拜一定時的上演。 「無情緒、無思考、無社交、無事的狀態。」 總是說「快門按下皆有意義」,同理可證,我最近這無事的狀態也有它的意義。 特別要說的是,這是難得極為單純>極沒有意義>卻變成極有意義的「都市生活」。跟國小國中暑假不同,我的暑假作業是過幾天去104去投一堆工作履歷然後等面試等結果,幸運的話,暑假提早結束,不然就像我現在繼續放假。大家都去上學了,我還在繼續放假,已經構成想像中的「他者」的條件。 思考已經空白很久了,許多事都只在我家的日常生活中打轉,不會特別高興、特別憤怒或怎樣,因為要省錢,也不會特別約朋友出去玩,沒什麼事,約我都有空。一切還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計劃,但整個人卻變得十分的空白,一種十分純粹的狀態,什麼是純粹?那是種寫不出任何一句話的感覺。 「talking heads-remain in light」 說也奇怪,最近真的不愛聽什麼音樂。 電影在看,書在讀,就是不常聽音樂,這跟當前的空白狀態倒是十分契合。 不過看到本文的封面,明眼人都知道這篇文章沒那麼單純。當然啦,貴為五大巨頭之首的「談話頭」。佔了我最近少數聆聽音樂裡的極大部份,當然要推薦給大家! 全盛時期的「talking heads-remain in light」這張經典,可以說搖滾迷、舞曲迷、甚至是嘻哈老學校迷,都會十分喜愛他們將許多元素「共冶一爐」得如此熱鬧活跳跳,腳也會因此停不下來。 遙想當時上班聽「歡樂分隊」的時候,就已經發覺後龐克的那鼓那貝斯有著讓腳蠢蠢欲動的潛力,沒想到談話頭的藝術放克已經把人死的差不多場子又熱了起來,主唱要死不死的唱腔不是睡在棺材裡的吸血鬼而是發神經活跳跳的疆屍。 時隔兩個多月,當初聲音影展沒看「別假正經」實在可惜。Youtube則是比較多的現場live,但約略可以看出這群「羅德島藝術學院(Rhode Island School of Design)」學生對「視覺傳達」上追求的全「新」感受。 remain in light裡面的歌,最喜歡的youtube上面好像沒有,只好放上讓比比瘋狂的在房間裡面亂跳的Psycho Killer。 這首MV,以日本變態殺人動畫重製而成。痛苦壓抑,別有一翻風味。

落敗!

還是得說些自省的話。 純粹是想記下一些東西,可能也是因為想說以後的比賽(或創作)自己可以多加”改進”。 今天起了個大早為了看王建民。但其實還有另外讓我昨天晚上緊張到睡不太好的一個目的,就是要翻開中國時報。 雖然很不幸的,沒有得到那份可以救濟目前生活的獎金,但往往以落敗者的邊緣角度,才能深深體會所謂的「主流價值」,並力爭「上」游。 最可喜的是,當得獎公佈之後,對照別人的作品之下,發覺其實自己未竟全力(編按:就是其實你可以達到那樣的地步,但你並沒有),這樣才確立了繼續生存下去的價值。(編按:不然就像天才一樣,早早厭世自殺去了) 我的作品如下 妳長什麼樣子? 這一天,我坐在電腦前面,手觸摸著鍵盤和滑鼠,眼睛直盯著電腦螢幕,螢幕的 掃描線速度忽然變的越來越慢、越來越慢。不知道是不是螢幕快要壞掉,整個螢 幕上的字跟畫面看起來都在晃動,我眨一下眼並將視線離開螢幕,忽然眼前整個 變得好不清楚。像一層霧,又好像佈滿規律的紋路,紋路緩慢的移動,像浪潮又 像生產線的機器。我覺得自己好像浮了起來,並隨著紋路移動,身體開始扭曲、 感覺好像被壓扁。「喔,不!」我的五官、四肢、皮膚、頭髮居然漸漸瓦解、分 散開來。 我照例在睡起來之後會去喝水,跟在電腦前面坐很久之後一樣。水掠過喉嚨滑入 胃中,這種感覺是清晰的,像是現實世界般的銳利。並不像螢幕的光線進入眼睛 那麼樣的曖昧,眼球時而呆滯時而專注的運轉像是相機在脫焦和對焦之間,半夢 半醒。 我又回到電腦前面,繼續聊天打字。話說在家裡還沒網路之前,其實還沒那麼對 電腦那麼著迷,但有了網路之後,我很輕易的在電腦前面找人聊天,打發時間或 排解空虛,雖然我不會在別人面前承認我很寂寞。每次一回家進房間,就自動的 坐到電腦桌前面,像是掉落到另一個世界一樣,與身體所在的場域隔絕。打開螢 幕,「啪」一聲像是靈光一閃,眼前是很多等待我回覆的留言,像是很多隻向我 打招呼的手,不斷的搖曳擺動。有昨天晚上三點多的,也有目前中午十一點多的。 CPU晶片不斷續的時間計算顯示在螢幕上,而儲存起來的留言讓三年前前女友 對我說的話跟三年後在螢幕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差別。「在嗎?」、「愛你一輩子 對你傳來來電振動」、「ㄟ,要不要出來吃飯」…好多留言都不一樣,但仔細一看 在螢幕上包覆著相同的紋路,我定睛凝視,字好像在振動著,脖子縮回去,螢幕 並沒有任何異常。 我一一回覆,鍵盤聲一時之間變得

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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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業在家的時候,不時會透過房間的窗戶去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去看外面有人。 我家後面是幾十年都不會蓋成高樓的荒廢地帶,目前那邊住了幾位難以歸類的個體戶,幾位其實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單身有年紀的勞工階層那一類的。他們習慣晚上會在外面喝酒講心事,然後聊天聊很大聲,記得前幾天他們還吵到快打起來,而我則是會在旁邊默默的偷看。 他是住在那裡的其中一位。他常常在後面閒晃,我注意他很久了,也總是假裝糊塗的問我媽(註1)"他在做什麼(編按:台語的意思就是在從事什麼工作)",然後我媽就用有點不屑的語氣說:"又沒有在上班,每天閒閒沒事在那邊晃來晃去"。我其實沒有看著我媽說話,也從來不在意她是不是藉機跟我做一些要工作的暗示,所以我也不會回答:"有投四五十家履歷了阿,他們不打給我有什麼辦法"。言歸正傳,那個人是沒工作是確定了。 那人跟另一個人把鐵皮屋工廠裡的一些石塊清出來就覺得很詭異,而同一時間還有一個老人來這邊收垃圾,並且拿了一些棉被在那邊曬,另外還把彈簧床分解把內心的床墊也拿來曬,至今仍未拿走,像鋪好的床墊沒人睡丟棄在那邊。 那人把工廠清空之後,他就開始閒閒坐在那邊。應該是工廠惡性倒閉,望塵心嘆。 那人把原本的鐵皮屋當成停車場,還跟車主聊天攀關係,並且很客氣的把車擦得很乾淨。 那人到底在做什麼?搞不懂,真的想靠停車場賺錢嗎? (註1) 我媽認識許多住在附近的親戚鄰居,也認識那一個人。我媽對住後面的人沒什麼好感,其中一個原因是他們愛亂丟垃圾。有幾次還叫里長請清潔隊的怪手車來清,我家小小巷子的兩個大路燈也是里長裝的。只見里長總是對我媽說:那那件事就請多多幫忙了,拜託了!

阿強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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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強是我堂哥的兒子,都結婚一個多月了,照片現在才洗出來。 我是男冰箱。 暗室與外面的攝影師 新郎新娘合照 婚紗和外面的人影 一個不知道是伴娘還是新娘的豐滿女子 喝喜酒的地方 結婚常用金色的東西 我媽 堂嫂 和阿嘟 小時候跟阿強其實挺熟的,都會去他家玩,然後他的樂子很多,有次還帶我們去偷偷砸隔壁雜貨店的雞蛋。 不過通常這種親戚小孩子玩在一起的情況到國高中就會逐漸散去。那時候我也漸漸走向孤癖之路,一直到現在跟家族的人可以說漸行漸遠。可以說已經從在地走向國際,從地方經濟學走向社會學。 那天我話真的不多,而拍了這些東西他們也應該不會看到。 (封面照片:阿傑拿著豬肉和親家)

紙工廠-過於喧囂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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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過於喧囂孤獨』裡的廢紙堆和打包壓力機,心裡突然有種來自於記憶深處的悸動和想像,這似乎是自己和紙工廠的淵源脫離不了關係。 據說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家開過一間紙器公司,照片上的我好像不到五歲,還站在紅色的林肯車上玩耍。之後不知道怎麼樣了公司不見了,從我有記憶以來也不見林肯車,倒是我爸開始到台灣每個地方的紙器公司上班,也都有免費的衛生可以拿(從柔情兩百到五月花)。 自己和紙工廠的邂逅是來自於國小還是國中的暑假去親戚的紙器公司幫忙,那是一家小規模的工廠,但仍有它一貫的作業流程。那裡面有一大堆排列整齊頂上十幾尺高屋頂的原紙,每天推高機忙進忙出上去下來,很是忙碌。當時最令我稱奇的是斬(應該說切割,但台語是念”斬紙機”很有迫力)瓦楞紙的紙模機, 它有著怪獸般的大嘴,把一張一張的瓦楞紙吃下去,放置各種商品瓦愣紙版則一張張的被它消化出來,而做那些工作的人都常不穿上衣,感覺很猛,因為總是聽說有人被機器夾斷手,然後變成工殤事件。 我則是在工廠線的後端,在一群女性居多的作業線裡頭,把紙箱縫合,作業的最後有人會把疊在一起的紙箱放到類似搖搖椅裡的包裝機裡面打包出貨。包裝機打包的勁道非常之快非常之狠。那些工廠裡的機器,如同書中的壓縮機一樣,有著非人類可以達到的「神奇」魔力。紙的提練融合、在製成紙箱或書、印刷、用完丟棄被拾荒者拿去賣去拆解做資源回收然後就看到回收廠一大包一大包的正方壓縮體。整個工業機械作業的效率有如「 陸上行舟 」般龐大到令人嘆為觀止,但在工廠做了幾個月或幾年之後,那種「魔力」早就被消減成跟吃飯睡覺一樣的例行公事,人跟機械似乎融合成一體,完全沒有思考的納入生產線的「一貫作業」。 後來想起來我家免費印好拿來殿東西的廢棄紙箱是國外的產品並不是沒有道理的。記得有一個是美國賣遊樂器的產品紙箱,上面照片是沒看過的遊樂器和名字跟幾個金髮小孩的歡樂照片。我本來還想說有沒有遊樂器可以拿來玩,但其實就只有印紙箱而已。但曾幾何時,我親戚開的那家紙器工廠早就倒了,老早就跑到大陸轉投資去了,而那些國外產品的紙箱有幾張還殿在我家房間的某處防灰塵。 非常記得書中有一段是壓縮機裡面放著沾滿著血和肉渣的紙版夾帶著無數的蒼蠅和老鼠,按下控制鍵,所有的東西都極度壓縮並打成一包,表皮可能包著高更或是畢卡索的仿造畫,那是一個物質平等的時刻。然後我想到了 老王 那天出差在捷運上跟我想他家在樹林那邊開屠宰場的

山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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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接近奇萊山的秘密照片終於出爐。 每次出遊總是有遺留在相機「正在拍」的最後幾張照片,不知道何時才會洗出來的那幾張照片。那幾張照片之所以神秘,原因之一來自於,狂歡後早已恢復冷靜的人們已經不能等齊量的跟同一系列受到相同的對待。另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正是那無法預測的顯現時間跟拍攝者的未來處境。還有,同一捲底片的其他照片是什麼? 那是完完全全拍攝者的私密行為,因為這些照片只要一洗出來分類到該分的位置,這些時間的隙縫很自然填補起來或自動分開。今天我硬是把合歡山群跟蘆洲一條河的照片湊在一起其實是只因為他們在同一捲底片上,這是拍攝者不具意義的拍攝行為歷程,純粹是硬坳的個人意志。 台北縣蘆洲的河流(又稱大排水溝) 親吻奇萊 情定永安 回程之路 不知道什麼顏色的水和其他東西 全部都坐下來休息的伙伴們 河畔風光 走路像把剪刀的香菇 情人常約會談心的天橋 奇萊的另一個起點

困惑的浪漫二(Nekromantik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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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查證,才知道這兩部(第一集跟第二集,我看的是第二集)是戀屍癖的始祖,噁心至極的變態經典。 「MV情境」 千萬別被噁心糢糊焦點。這導演或製作團隊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鏡頭場面調度的俐落和自然,鏡頭的看與被看都別有心思。簡單的愛情故事、簡單的戀屍、戀死亡,統統在時空交錯對剪、前後符號連結之中,慢慢的、狠狠的、一步一步的撕開看到原始的慾望或(愛情?)。裡面對話極少,一部份與屍體玩在一起,另一部份與新男友玩在一起,兩部份都了大量旋律優美的配樂,像是在看動物星球頻道或Discovery,只是動物變成了人而已。時而mv畫面突然中止,過於跳痛般的不順,但看久了卻習慣這種步調,就像是在截鋸屍體的時候偶爾也需要休息一下。 「物質。還是物質。」 若說蔡導的「天邊一朵雲。」用了拍攝A片來證明,身體不過跟西瓜一樣,都是物質的一種。而Nekromantik2裡則證明了屍體也是物質的一種,人的屍體、動物的屍體、或雕像或塑膠的假屍體,都是物質的一種。影片中巧妙的把屍體用得焦爛粘膩有如屄級片般的噁心,擺明要告訴觀者「那是假的」,但劇情又讓觀者應該要相信它是真的。這種物質辯證的後設十分巧妙利害。動物解剖的影片更是一絕,也同樣有類似的辯證,而正在看動物解剖的影片的人正吃著食物,想想這不也是某一種跟屍體的交歡嗎? 「瀕死或死亡的快感」 根據丁先生的double song(註1),我們知道了其實很多食色之外跟身體有關的快感是無時無刻存在。SM者不過癮,窒息式性愛大家也都聽過。勇於挑戰身體的快感極限,就像片尾男女主角在做愛高潮的瞬間,女的把男的頭割下,男的身體還來不及反應死亡,瀕死狀態的快感。而女主角則是把男主角頭換成死屍的頭,象徵跟屍體作愛而身體又保持著瀕死但沒有死的堅硬陽具,女主角終於達到高潮並懷孕。「死亡與慾望」其他的不必多說,光描述最後這一段就夠了。 (註1)友人丁先生的double song是他在爬山時,一馬當先、勇往直前會產生的快感。據了解,除了心理上想征服山的快感之外,另一個快感則是在爬山時肢體不斷的碰觸地面造成扭到筋骨的那種快感。 想更了解更多的” 困惑的浪漫” 請到www.google.com.tw搜尋一下

工商服務之童年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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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廣告 今天按照計劃把過去的漫畫拿出來賣,仔細算了一下,這些漫畫佔了之前買的有八成左右。各位已經可以約略推測出「我小時候愛看什麼漫畫?」。但又不是那麼準,因為以前都看少年快報或TOP所以有些都沒買(像是七龍珠)。買的不一定是最好看的。 說到以前等一週一次的少快或TOP的心情就像是現在去照相館拿剛沖出來的照片一樣興奮,幾乎最愛看的都在裡頭了,但卻不一定會買單行本。反而是當時覺得值得收藏的(像黃玉郎的)。可是後來覺得黃玉郎的漫畫很把芭樂,甚至可以說千篇一律歹戲拖棚,想想當時應該是跟許多人看八點檔或一週刊的心態是類似的-就是需要刺激沒辦法,但這種之前以收集為樂,之後卻後悔不已的黑白心態只能用覺悟來形容。(但其實有錢還是會留著,幾年後忘了差不多了可以在重新覆習一遍,因為它的編劇實在是太刺激人心了。) 至於鐵拳對剛拳,情節雖不像黃玉郎系列那樣狗血淋頭,但裡面打架英雄的形象也是異常的吸引國高中生心神嚮往。前面幾集是後來才買的,想想覺得真沒必要,全靠著一股想收齊的衝動(跟影展想買套票有點類似)。但幾年之後又產生了截然不同的覺悟心態。 我知道那個覺悟心態不是一夕之間「蹦」一聲就完全改變的,那是一個逐漸蛻變的過程。在我的記憶中還存有那一大段逐漸變化的過去,只不過漫畫造成了回憶的時空壓縮,覺悟似乎成了瞬間發生的事。 今天還在儲藏箱裡挖出一些東西 眼鏡是我姊給我的,現在看起來覺得挺炫,也是覺悟之後的心態。 隨身聽也是隨身之物,以前騎車的必要配備,但電子化越多越容易壞。 第六台的解碼棒,是新新網路世代又稱抓片狂世代沒辦法體會的寶物。 學生手冊,那樣的紋路忽然覺得適合放在過去。 以前都會買那種黑黃黑黃回來射飛標,但去朋宇那邊之後才知道分數要這樣算。 卡通貼紙。貼紙收集簿,可換獎品。愛收集貼紙的個性不知道跟後來有沒有關係。 要買的請下標。 關於拍賣的問題,在拍賣那邊問會比好,這邊問也無妨。

動畫影展第一、二天

趁著就業未完成的空檔和接小案子一點點的閒錢。。。 「巴布祖伯維奇動畫精選」與「法國偶動畫精選」 兩部其實挑一部看就可以了。傳統到不行的內容就好像卓別林的默劇一樣在尋求生活最純粹的幽默跟簡單。 在連兩段這樣內容的短片集之後,才發現視覺跟情節上必須要有更大的刺激,也發現我不應該選那麼多的偶動畫來看。甚至後來覺得看奎氏兄弟的就夠了。 「安錫動畫精選」 奇怪對三低動畫真的沒什麼好感,頂多覺得還可以,實驗形式的三低動畫難求,不知道為什麼。所以一直以來總是手繪、拼貼或其他手工原真性的二低表現讓我精豔,包括各類媒材皆有的安錫動畫精選。 第一名是「影音日記」 鉛筆的線條極適合手搖鏡的晃動,極具自由奔放。肥胖者的自白,肉體皺折隨著筆觸不斷改變,生命曜然紙上。鏡頭的辯證不可少,最後綁在狗上的dv更是一絕。 「去吧,拍下真實的一切!」 第二名是「rabbit」 剪紙娃娃符號的世界,拼貼變形的魔法和重覆機械性的運動是導演朗瑞克(run wrake)的拿手好戲,剪紙的人形童話竟有一絲小時候害怕紙人復活的恐怖之感。 第三名是瘋影的「悲慘世界」和「一低」 悲慘世界的筆觸強烈恐怖,非常適合靈異少女故事的表現形式,不過結局跟過程轉折還好。 至於一低動畫是我沒看過的創意表現,並有著美式ya恐怖片的劇情。下次在到一低的表現應該就覺得沒什麼了,只能用一次。 「朗瑞克(run wrake)專題」 http://www.runwrake.com/ 官網有作品的片段,包括最新的劇情片兔子。 此專題有跑先生為許多英國低街跟樂團包括howie B(同時也是兔子的配樂)、future sound of london、江湖郎中、Asian dub foundation 做的MV,跟其他商業短片,比起有劇情的兔子,看了太多無劇情的視覺效果其實有點膩,或許這是排片單的時候需要顧慮到的東西。 「奎氏兄弟Brothers Quay專題」 總覺有一部份像是卡爾維諾的「看不見的城市」帶來一種無邊無界的思考啟發。 像是物質迷宮,充滿各式各樣的機械機關、廢棄的金屬物質、五顏六色的布料和棉絮。在不知道是外面還是裡面,不知道是左邊右邊上面還是下面的空間裡頭,鏡頭反覆的推移、對焦和脫焦。夢境一般的黑暗深處,類似「橡皮頭」的心理隱喻。提琴的高亢尖音,木偶則是反覆晃動。 「人偶本身該有人偶的氣質」,讓我想到物質本身該有的氣質又是什麼? http

空與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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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屋情人(3-irons)是看過金基德作品中思考最多的電影。 雖說空屋的概念不免讓人想起蔡明亮的愛情萬歲。但金基德的「空」或是「虛」則延伸至宗教般神化的信念,並打算讓人世間的慾念紅塵昇華。 仍然撇不開金基德式十分直接思考甚至讓人覺得在說教之外。影像(攝影)本質上的探索覺得可以在這邊討論一下。 「家庭肖像和自拍、空間與影像」 主角闖入空屋並和屋子的家庭合照一起自拍(再合照),藉由影像成為屋子(空間)的擁有人,事後也成為警察知道闖空門的證據。 照片如同人的殘留物一般,替代性的佔領空間。但沒有人的空間,照片裡面的人就如同死去一般,根本不存在。 「空與像、最後的位置」 躲在人背後的人,如果沒有影子,根本看不到。人可以不被看到的存活著,就像攝影(畫面)框框之外發生的事一樣,不會有人知道。 挖空拳擊手的眼睛變得毫無殺傷力。沒有照片的相框,如同明鏡般的無慾,劇中三人因為主角的「不見」。以虛應實,得以合諧。好比太極的四兩撥千金,或是「killing me softly」 總是在找尋「空」它最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