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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牙事件的後續和預測能力

等掛號的時候早就聽到,護士熟練在跟一個剛看完牙的病患介紹假牙(套);有便宜五千的,到比較堅固耐用的特價九千九等等都有。就像打電動要買裝備一樣,昂貴的價格總是代表著一個華麗的指稱。不過重點是,等到自己被叫進去,似乎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被「診斷」著,沒有任何選擇餘地的接受「請一個月後在來檢查一次」。 「若是還是沒有感覺怎麼辦?」我問,「要拔神經阿,不然神經會在裡面爛掉點點點(我忘了),然後拔完要裝假牙套喔,不然牙齒會很容易裂掉。」才驚覺不管我到底以後門牙會不會接受到硬物的考驗,一開頭的假牙介紹竟是為了我鋪的梗!? 因為本來以為這件事差不多快結束了,門牙漸漸復原,等著接受啃雞排的復建 。但沒想到事情演變成一個月後的定時炸彈,先前在 推特 的留言勢必得繼續延燒下去。 1. 門牙被棒球打凹的瞬間體認到「人其實可以”輕易”的改變生活」。在沒有被打成智障或殘廢的狀況下,我的改變只是「三餐靠吃粥渡日。」 2. 「活性測試」就是跟「愛滋病檢驗」那類病毒檢查的期待心理是完全相反的狀況; (編案:從台灣正當教育來說,正派總是比旁門走道好,所以當我知道許多病毒測試的「陽」性反應代表著「不好」的時候,難免帶有些許的矛盾反差;而「有」就是「不好」這種類似道理,到抽到外島「2」號似乎加劇了這個正反遊戲的戲劇性,不過我得承認確實有受惠被抽到過小禮物的「好」) 3. 當牙醫對著我說:「會痛才好阿,不痛就麻煩了。」我倒是開始懷念以前國小、國中總會幻想自己沒有「神經」會有多好,被老師打都不會痛;而當這個想法接續我對著牙醫說:「是喔。」心裡暗自想著「我真的不痛阿!」,或許更讓我懷念的是在打下去還是會痛的那個「幻想無效」。 4. 回去之後我媽說金牙比較便宜,因為聳吧,但嘻哈掛那邊又變成酷炫,不管如何,我想我應該會試著合成我戴金牙的樣子。 5. 我想先去其他間問看看,因為我不能夠保證會不會有牙醫為了數千元的豐厚利潤,去犧牲一條健康的神經。你可以想像一台印表機墨水還剩很多但因為噴嘴壞掉,導致整顆墨水都必須丟棄的感覺嗎?這跟我物質都必須耗盡在進行丟棄的潔癖性是相違背的。總而言之,我不喜歡「英年早逝」的感覺。 ((未完,待續))

Melt Banana Live@Taip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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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起飛的歌,個人是認為是最嗨的一首,另一首是狗叫的那首。融化香蕉最讓人驚奇的地方是聲響的開發和實驗不遺餘力,補足了硬蕊龐客門外漢的聆聽爽度,又保有龐克曲式的一氣呵成,快、狠、準。更重要的,因為團員們充沛的體力,讓觀眾享有很爽又持久(相對於早洩)的雙重快感。 「手連手 心連心」對照龐客的衝撞場景,別開生面的展開各個階層肉體接觸和福至心靈之間的對話。我在這邊也大膽的假設:若宗教音樂可以讓想要人衝撞和釘孤隻,而龐克音樂當然也可以讓人好好靜下來,用輕輕的碰觸來療癒身心。 問題是:20秒可以重覆幾次?

大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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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拍十次:內容上試圖在現狗仔文化,並加以解析人的「慣性動作」。利用剪接和重覆造成像是「跳針」般的效果,藉以質疑「影像-時間」到底如何開始又如何結束。如果因為這樣造成音像喪失,我們將會很慶幸即將擁有這些,如同不自覺會抖腳一般,你不知道何時發生的事情。 關於聊天 這是一齣生活小品,他重現了三人之間如何聊天的過程,也代表了一段又一段的聊天歷史。到底是怎樣又怎樣,聊天是否存在在當下,或者是否在場?看著影片的對白和眼前的畫面,又想起了當時的我是如何答話,又如何看著正在聊天的人們。 一問一答 這又是另一段生活小品,但十分顯而易見,這是純然屬於男主角自身的焦慮。退伍之後開始的生活該如何繼續下去?經不經得起外界的質疑和考驗?主角的欲言又止代表了社會新鮮人都必須承受的斷裂狀態,試圖穩定下的鏡頭當然要給予他們一些信心。 (註)大鳥是我最敬愛的朋友之一,在這三部影片中,他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酒後的心聲(voice of dr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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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用這樣的方式在窺視 低階獵奇 位於知識的權力 層次序列 1.語言 2.姿態 3.喝醉吵架這個事件 4.地點(新莊市化成路) 5.觀看的權力關係(上與下,窺視與竊聽),紀錄片。 -- 擬像 語言溝通 似乎碰觸得到氣味 我是他們的代言人還是藉由他們代言我自己 或者成為另一個影像消費者 我的生活有一部份是伴隨著從不間斷的通俗事件而繼續下去 更精確的說那些事情自然而然變成一種階級關係 必然是一種粗俗獵奇,或者說我們多麼期待髒話和激烈的姿體動作出現 所以我的鏡頭三不無時會朝下 一直到目前為止 心中充滿疑問 我好像變成了他們的代言人 準時收看=唯一性 在沒有事情可做或意識到時間 極為尋常又極為不尋常的時刻 -- 那隔壁低矮房子(註1)酒醉住戶的咆哮和漫罵,不會也不敢去阻勸並還試圖翻譯成「中文」和「英文」(註2),作為一種宣告! 一種如同改編印度MV(註3)般的「竊聽」,仔細分析其抑揚頓挫、劇情脈絡或開始涉及精神狀態。 過程已經不在於爭辯,而是字裡行間的喃喃自語。 -- 好像還不錯,甚至已經開始期待每天隔壁會發生什麼事。 如同某些噁心的畫面和不堪入耳的噪音,一般居民避之唯恐不及。但我卻像戰地攝影師那樣躲在欄杆後面伺機而動,期待每一次不同的醉漢、不同的畫面組合和不同的幹譙聲音。 -- 不時的從暗巷傳來總是失(待)業勞工的酒後心聲。兩個喝了酒的人在路燈下用肉體互相推擠。 醉言者憤世激動用支支解解的方式將鈧鏘的粗話把勸架者也奏合著罵。 『他真醉了~』從隔壁樓房窗戶探出頭來的老太太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