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6月, 2008的文章

愛的預感 - 對於再如何誇張的事情都已經提不起興趣

圖片
沒錯,在當代,我們都像是受害者家屬。 就像那天去打棒球,旁邊有一群男生在聊「男子群體中的施虐程度」一樣,從學生「阿魯巴」一路聊到當兵有人開槍掃射死了不少人,那種說話不誇張不算數的言語模式,對比自己親身忽然接到朋友的惡耗竟有點無動於衷的冷血態度,正所謂「在不斷製造高潮的同時也在失去高潮。」 有必要將「愛的預感」裡受害者家屬定義範圍擴大,那種痛失至親之後失志的頹喪舉動某種程度就像是我們快感盡失、「對於再如何誇張的事情都已經提不起興趣」的想像模式。 電影的中間一大段兩男女主角生活索事不斷重覆,如機械般的蒙太奇,像極了一個禮拜「1、2、3、4、5」的生活節奏,也解釋出了社會步上「軌道」的每個人,都有著極為類似的生活程序、排程,如同上面印著相同時間整齊一致的打卡表格,那像極了高潮之後一種回歸秩序的平穩心跳,或者是說毫無刺激的虛無也行。 電影中大量的細節和相同的鏡頭動作(甚至可以開玩笑說他的毛片搞不好可以比電影長度還短),冷酷的讓我們注意到人類在「開始上班」(或說步上軌道)之後失去血色的「機能」、「功能」化(如人力資源的專長表格填寫:請上104或1111)。 在一致悲觀甚至接近疲乏的膠捲「順序」(sequence:就是指電影中男女主角的交互對剪)當中,所幸如同片名「愛的預感」,人之聚合有其宇宙命運之道理,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不是親家蒙太奇」,電影中相互肚爛的仇家命定成為:她打蛋我脫衣、她煎蛋我泡澡等等生活瑣事(註)在膠捲上連結的相同時序(sequence:就是指電影中男女主角的交互對剪),一種「愛」的蒙太奇 (編案:1.膠捲上的化學物理顆粒生命2.膠捲與膠捲接合使膠捲上紀錄的人產生生命,兩種雙重性構成一種愛的蒙太奇) 的最佳示範,也印證,只要有愛,才能在失去高潮中存在。只要有愛,才能在面無表情的工作當中使臉頰稍稍泛紅。 有愛,才會成功!

在花癡的當下想到了摳Q還有機歪和殺小

圖片
就像當代藝術的策展論述一樣,必須給「花吃了那女孩」花癡般的定義或詮釋,才得以讓片中那些矯情、自溺、裝可愛等隔絕於「實際百姓生活」的意義翻轉。尤其是在好幾次那個讓我不斷分心的片段,我總是一直在想那天下午去 關渡美術館 看CO Q(摳Q)濃烈的機歪氛圍,還有那擬仿YBA做為一種反詮釋的YTA(Young Taiwan Artists)標榜,企圖在年輕v.s老、未出社會v.s已出社會的世代機制裡(反)詮釋和(反)定義(反)攻佔策略,那些看似無意義的「喃喃自語」和「蒼白」,居然變的十分有效(make sense) 。 事實上,這一開始讓我十分不安。 正如同之前跟123聊天到某種私密少女特質的穿透性(註3),如同YTA定義了不再年輕的自己,那以局外人的眼光看待他者學校(院)青春的成群結黨變成一種神秘的想像。又之於本部落格的創作或影評或文字創作等等,似乎因為要在另一種定義下拉高視角進而必須改寫一切。 另一方面,當花癡這部電影已經不能用電影的方式的解決,反而喚起了自己除了觀者之外中介的創作者身份,那些關乎該如何創作,該拉高視野或社會連結或者該用攝影、錄像、電腦繪圖、互動裝置該如何呈現現實等等一連串問題在電影中無關緊要的畫面發酵…當關注的不是只有電影,還把自己的創作和別人的創作扯進來,畫面播著女女情愛,腦袋裡卻沒有太清楚的輪廓。 (這邊插播一下) 人力資源的履歷表在腦袋混亂中插進來,讓我即刻擁有自由國度(肯洛區新片)裡人肉市場秤斤秤兩的真實滋味。表格中,擁有固定的專長表示可以做出貢獻,是資本社會進步的最大動力,也是人對某項技術或某條路徑的一種專精和安穩。如同看肯洛區的電影可以不用太想電影之外的索事,就算是反抗也變得十分「單純」(編案:是自己思考上的單純,而不是電影內容的單純,特此括號), (回到節目) 「花吃的女孩」免不了成了一種論述內的現象,如同年輕人為了流行而追星拜物, 如同電影裡冷落切格瓦拉海報並只純粹成了一種裝飾和時尚風格。廣告片常用的灰白日本tone調、手搖的鏡頭、模糊的、花癡的、搖滾電音後搖MV式音樂濫用的、沒錯,還真的這樣搞。似乎恰恰成為「媚俗包裝的媚俗」,「普普」特性中一種策略,對照Damien Hirst的鯊魚,甚至可以把花癡看做另一種看待事物的假掰的冷調機歪,而且讓我們常常用殺小來回應這個華而不實的世界。 3. 事情是之前老闆在

假性高潮

圖片
另一部隔壁低矮房子系列。 用到最後,果真為兩人的死結帶上高潮...(聲音潔癖者請先將聲音關小…喜歡噪音者歡迎音量加大) 好像還不錯,甚至已經開始期待每天隔壁會發生什麼事。 如同某些噁心的畫面和不堪入耳的噪音,一般居民避之唯恐不及。但我卻像戰地攝影師那樣躲在欄杆後面伺機而動,期待每一次不同的醉漢、不同的畫面組合和不同的幹譙聲音。

因為所以然後

總算讓我抓到! (注意:未成年小孩觀看本影片最好有家長陪伴,衛道人士請勿觀賞,除此之外則是建議聲音開大一點) 那隔壁低矮房子(註1)酒醉住戶的咆哮和漫罵,不會也不敢去阻勸並還試圖翻譯成「中文」和「英文」(註2),作為一種宣告! 一種如同改編印度MV(註3)般的「竊聽」,仔細分析其抑揚頓挫、劇情脈絡或開始涉及精神狀態。 過程已經不在於爭辯,而是字裡行間的喃喃自語。 註 1. 有印象的人應該知道這位,當然他還沒搬走。 . 2. 為了測試flick Video上傳,特地配上英文字幕,但幹沒想到要昇級pro才有如此福利,幹算了,還是放在 dailymotion 消極的給有緣的老外培養它的台灣情調好了。也歡迎有更好的翻譯可以提出來。 3. 前陣子十分流行的跨文化字幕笑料梗

蜈蚣搔動

幹無名真的很爛不是我在說嵌個flash都不行爛死了效果大打折扣,要不是...好算了... 只好請進 http://notfind.myweb.hinet.net/centipede.html 當沉迷在電腦螢幕前而無法自拔的時候,不管你是對著它在工作、聊天、打手槍或任何其他十分專心的事情時,除了地震、火災或核爆之外,天外飛來的蜈蚣也會讓你從螢幕中狠狠的抽離,甚至會閉上眼睛,用皮膚去感受物體末端觸覺的搔動。 經過那一次心理創傷之後,三不五時都不會感受腳底下那種騷癢,一種觸覺連結到蜈蚣型態的視覺,在由視覺回到觸覺,導致現在坐在電腦前面會無法專心,三不無時對著地板做地毯式搜查。 終究不是因為蜈蚣有毒才怕,而是源自於國中那段洗碗時的記憶:從碗槽爬出,經由手部到頸部,最後才被狠狠甩掉。一切如同車胎壓過馬路的痕跡,但真正以忘懷的,是那股微微的騷動,唯有如此才會讓蜈蚣的身體蠕動和腳尖搔擾深藏在科技都市人的心裡焦慮,產生意義,就好比恍若螢幕壞掉的雜訊微微擾動會十分擔心一樣。 那種可以解釋等同於宇宙運行的微觀主義似乎只能超然的不適用於社會現狀。對於克服心中恐懼的蜈蚣描繪練習,也只能當做隔絕於社會的精神病院裡的心理治療。但企業老闆萬萬也沒想到,那小小的干擾,就像不妥協於標準企業Logo下岔出的那一小尖角。干擾了工廠生產線的正常運作,導致無法準時交貨,接著資金調度不及,工廠倒閉,千餘基層勞工失業,經濟失調等連鎖反應紛紛出籠。 說了那麼多,部落格在這邊作為一個再現的場域,蜈蚣騷動和扭曲,好像非得要極為如此噁爛的去引人注意才行。 http://www.wretch.cc/blog/notfind/4347958 還記得這邊有人提到蜈蚣腳,已經成了本篇熱身和預言。

再見菲律賓和端午節

圖片
不用說,再見菲律賓又讓我想到「法國新浪潮」和「新莊」到底有何關聯之處。或者應該說,那年當兵前夕的一個月,實際狀況不像電影中有女生的陪伴和外出遊玩過那麼爽,但那種在時間不可逆卻又即將到期的時候,我似乎該做點什麼但又什麼也沒做,恰巧如同王派彰在座談所說:時間的感知在到期的那一刻決定,在到期之前,都會有一種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感覺。(印象中意思好像是如此,如有謬誤請糾正沒關係),而在幾年後,2008的端午節前夕我收到一封老爸從大陸寄過來的e-mail(家書),文中提到:「 (以上略)…不是混日子,你想青春有多久?在山東我碰到年齡你上下,但社會經驗豐富,也有成就,令人羨慕,比較起來你還是必須加強社會經驗學習…(中間略)…爸在青島很健康,生活規律還好,希望你成長向姐姐請教,母親多談,養成好個性,必竟過卅而立,將成家立業,培養責任感 .說了一大堆,你說對嗎? 再見!... (以下略) 」都不應該判定那是「別人」父母老梗的問候和勉勵,而是略帶感傷的不得不被你自己的家庭、社會、或者是你是新莊人收編,提醒了自己在一股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感覺的時間性好像即將到期,如同電影即將結束,到底「浪費」了多少時間? 不是要談「愛惜時間」,也就是說這篇文章試圖談到「再見菲律賓」的社會化和時間性的逃離,但老爸的信則是告訴我,怎樣也不能夠、也不可能像電影一樣去除「社會化」和「時間性」,就如同在看的過程當中,不免又開始思考「法國新浪潮」叨絮話語和化成路工廠發出的機械噪音到底有異同。電影近兩個小時眼看就快播完,而我卻還遲遲未把即將要失業的事在家宣佈。

關於電影的電影

圖片
還忘不了今年初地下天堂大夥熱烈討論的盛大景像,帶著相同邊緣血液的 關於電影的電影(film on film) 的應該要比照辦理,進而走出無聊生活的另一番趣味。 新浪潮在紐約(Unmade Beds) 看這部片有點壓力。或許就像學生時代的考試,電影課一年一度法國的新浪潮考題,然後以「大家來找碴」(編案:早期的台灣綜藝節目)的方式,找出電影中紐約仿傚法國新浪潮的各種致敬之處。 身為「標準」影迷心理會給自己壓力去搶答,不過我就像不太認真的學生一樣,連「斷了氣」最後去什麼拉法葉商店買東西也沒啥印象,更誇張的是在考試當中還睡著,雖然出去之後大家都坦承這部片非常催眠,但自己就像功課不好,卻本性不壞的懵懂學生不敢大聲嗆說:「幹!真好睡」之類的叛逆話語。 ---------------------- 早期我自己以「實驗者」之居,其實也不太清楚新浪潮對自己的意義在哪裡,縱使我喜歡高達的實驗、不斷的實驗,另外還以「看的懂」高達電影在影迷圈子中自豪或說慢慢「進步」。可是當學生畢業上班,開始知道社會是那麼一回事之後。我漸漸了解到新浪潮(或說高達的電影)作為一門「藝術」,自己終究是在「外面」的世界「欣賞」大師的炫技,享受上班之餘超然於物外和社會的哲學思想。 看法國人像詩一般的生活經驗還有愛情,總是會牽扯太多台灣或者在化成路街頭漫遊那種差別甚多的私密回憶過多聯想,同樣都是反叛,法國的浪漫和無所謂,某方面以社會福利尚未建全的開發中國家來說真的非常遙遠,為此,若一部純粹像法國新浪潮致敬的美國片,又不免在找碴中不斷抽掉法國新浪潮,或許,這樣真的看得出來你對「法國新浪潮」用愛有多深。 簡言之就是你到底適不適合這科系,出去可不可以找得到適合的工作。 ---------------------- 學生考不好總是會有許多理由,而往往那些理由都會與真正的原因無關,孩子總是不太想讓別人知道這個心中的秘密,即使是因為看這部片之前走路太累的緣故,一點都無關緊要。 德瑞克賈曼(Derek) 半調子,是自詡為「實驗者」的我對身為實驗片「達人」賈曼的了解程度。像是很久以前看他的「花園」、「英倫末日」一些細節早就忘記殆盡。只剩下他那種對膠捲物理性實驗的堅持態度代表了電影手工性的不可取代,另外還有邊緣的同志激烈抗爭和美麗的花園。 某方面來講這部片也是賈曼「迷」或實驗電影「迷」的另一部「大家來找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