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2月, 2017的文章

林口長庚醫院

終於見識到什麼是企業型醫院,因為大姊婦女病開刀,自己首次進到林口長庚醫院。看到人來人往的熱鬧與繁忙,一種個體抹除的壯觀感,相對於和信醫院的孤傲。自己因為家人的關係身歷其境,一開始光是尋找病床,就已經必須要去辨識出眼前好幾棟高大的「白色」建築物的相對位置,意識到之前因為老婆當時女友住在林口與新的工作常常在林口往返,對林口的好奇,以前對林口印象只有竹林寺、白冰冰(白曉燕命案)還有吳其育的林口怪獸作品,或許我好奇的是長庚醫院附近的地區,尤其是周邊以食物居多的商店,又讓我導入一種台灣社區發展的總是以「方便」來構成的印象,像是在這之前常在長庚醫院對面有一排吃的商店前面等公車的經驗,覺得那裏的東西不會太好吃不是真的不好吃而是有種「轉運站」附近的店家可能都不會太好吃的身體記憶。如台北車站附近,身為一個「過場地帶」的無法深刻,而由長庚為中心所建構出的周邊的微型社區,因為腹地廣大足以牽動起林口週邊經濟,又是一種過場而非深刻的台灣個性?自己邊等待開刀的同時邊在家屬等候區看「 成為日本人 」這本書,說了探究所謂台灣人意識的本質只是某種徒勞?台灣人到底有沒有根本的台灣人意識?或者那應該必須從某種普遍性的人的活動開始說起。 那用這樣普遍地自身經驗來比較:和信醫院強調每個病人盡可能量身定做的好好詢問病情、客製化的治療等等,以及長庚醫院這類大型績效導向的制式化問診、治療、養病等流程十分有效率的工業感,在此略過所謂的癌症治療才需要量身定的治療做這件事。而另一個層面是和信醫院院長從美國帶來的所謂親切且細緻安靜的美國醫學中心風格,以及林口長庚醫院比起自己去過台北醫院、臺大醫院更像是某種大型賣場的忙碌喧囂,這裡先不論整個醫療制度與保險給付的複雜性,而純粹就人活動的美學經驗,越現代化越文明感的是那些經濟能力較佳也越有品味的少數人,相對也可以給人隱居般較為安靜;而越大眾取向越吵鬧卻也讓自己越感到親切,一直以來這樣的反差也如同自己從事設計工作的矛盾,因為總是沒有結論的,也是某種程度上這樣的體驗必須成為一種「創作行為」可以呈現的方式。 可以想像各大醫院的地下一樓或者地下二樓早早就已經美食街化,上次同志遊行去台大醫院樓下吃東西,發現裡面的美食街還找了台北市各種名店駐點(如:阿圖麻油雞)。而相對和信醫院的自助餐則是謹守營養紀律,由營養室主任親自挑選適合病人的食材,雖然自己是覺得不錯,但員工普遍認為貴又過於清

隱居生活

過年假期跟寶寶去花蓮遊山玩水個幾天,回來隔天有一種「時差」出現。本來就已經離原來的人際關係有些距離,加上年假結束即將要開始上班,對於未來的不確定,雖然經濟上暫時還算過得去,年前看似突然可以穩定一下的工作,突然就消失了,也意外繼續保持著對工作的流浪狀態。 還是會去找新的正職工作,但可以預想自己對設計「專業化」了無新意地的沒有太多期望,念茲在茲的還是想做自己的東西吧!就像是去花蓮看到許多日本殖民時期留下來的建築與物件又開啟一種想像。但說是自己想做的也並非那樣簡單且如此輕鬆果斷地說出來的,因為即使現階段不完全是展覽機會不多,也不只是簡單的「生產作品那樣單純」,如此看來自己依舊無法成為專業的藝術家,而是持續在生活狀態、思考與作品關係中打轉,那個路過的人。 也就如同自己在社交平台上缺席,只是精神上的暫時離開,而那幾天身體移動遠離都市,才像是真的隱居一樣。才去花東三天就敢談甚麼隱居?也只是人很少,那種慢慢生活的方式相對於都市迅速的步調,相對於台灣島國那種地區性資訊的發燒狂熱,也不就只是印證了近來文創風行下的慢活哲學罷了?說隱居的fu也不完全是文人寄隱山林那種堅持自己的崇高理想,那種遁隱也意味著消失、人間蒸發那樣。 山一直都在。去花蓮松園別館看到之前舉辦的太平洋詩歌節,場館中還放著當時參與詩人的詩句。前兩天跑去爬山,自己就在想詩的情感層面,那種個人存在的渺小。如果人類生命只是宇宙時間上的一小切片,如同蘋果皮之於蘋果,那那些人類生產的產物,情感甚麼的,像是可以述說著永恆般的不朽,也只是一種假象?於是想到這裡,對比自己創作的某些失意好就也成為某種安慰:說到底,那也只是微不足道的產物罷了,因為人怎麼能夠對比山的偉大?回想第一天從瓦拉米古道下來的時候經過南安遊客中心想說去晃一下,走到一半忽然被裡面的員工說:「影片要開演了,趕快進來看!」兩人就穿著雨衣進去放映室,想說了解一下玉山山脈的各種山以及地名也好,但進去才發現影片是在講玉山國家公園的物種與生態,從春天開始講到隔年的春天,每個季節都有它的作用,還有風傳遞著植物的種子,但在氣象報告裡面那個寒流和東北季風也只是提醒人們多添加衣服的訊息而已。 回家要隔天要載爸爸去機場,還有順便去載爸爸的朋友。家裡車庫旁邊工程行早上開工下午很熱鬧把停車場塞得滿滿,應該是客戶之類的,裡面還有兩台賓士,大概看起來像是有錢老闆炫富,老爸去跟他們說我們車子要出去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