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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體

那天去看某知名新媒體藝術家兼學長的作品,藝廊有一位好像是到職沒多久的小姐,為何會說到職沒多久?看她十分熱情的來為看展覽的觀眾解釋作品,猜想並回憶起剛從學院畢業的學生對於藝術推廣總是十分有熱誠,來者不拘,不像是有些老鳥,不是看起來像藏家,就不會搭理,當然這也可能是只是我的想像。題外話,我要講的重點是這位小姐談到「新媒體」的時候,似乎有一種「不要以為這不是藝術」或「這是一種從所未見的藝術形式」那樣的口氣,這個脈絡在我是一位沉浸在新媒體學院環境,甚至到後來有點覺得「已經新媒體過了頭」的厭倦,所以聽到那位藝廊小姐這麼說,我也有種驚喜的感覺。 這種感覺要從現在其實已經覺得不管是什麼形式對我來講都不是重點的狀態開始講起嗎?所以對某方面新媒體的形式賣弄就變得有些可笑,那我是不是反形式反太嚴重了,忽略了藝術原來就以形式為基礎的。恩,先別急,我先回到跟那位小姐對話當下的感受,「不要以為這不是藝術」應該是說這已經社會大眾或多或少共同有的經驗,網路經驗電視經驗或者又是網路又電視的經驗,然後這些「新媒體」好像讓我連結到這些經驗了,但是這到底是不是藝術?再來「這是一種從所未見的藝術形式」我覺得某方面是第一點,用概念去把那些「不要以為這不是藝術」的東西連結起來,所以從從所未見的藝術形式其實是:已經好像有見過這樣的形式,但不知道用這樣的方式去想可以成為藝術。 所以「新媒體」對於原來的藝術圈跟偏新媒體的藝術圈和藝術圈外的社會大眾圈,這三圈的關係是好像有點相生相剋的關係,不想用畫圖,想光用文字講一下大概,先用編號分一下ABC,B本身有推廣的門路沒錯,但最後搞的像花博夢想館那樣,雖然C是看得懂,但B好像有點幫政府在蠱惑群眾,明明社會民怨四起,但B用新媒體搞得很peace的感覺,無害,是B的致命傷,對於A比較偏社會導向的總是那樣的瞧不起B,但A又要靠B來找的新的東西,因為C接觸的都是偏B比較多,但矛盾的是,B要靠A提升到藝術層次,那個C比較會認可的藝術層次,A跟C的關係這邊不談追溯到西方對東方殖民的現代性問題,而是現在一般民眾對於A是怎樣,某方面可能是無直接關係,那只是藏家的遊戲,當然若說有些藏家是從事文化創意的又扯太遠,姑且先說對少數的滋養心靈,所以比較有直接關係的是一檔接一檔的特展,這邊忘了說B跟電影有些關聯,電影院的電影與網路上的小電影,特展除了比較古代的文物,古董之外,也有精緻的一看就

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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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是一部韓劇,一部看完了一段時間的韓劇,會說看完了一段時間,是本來想講一下劇中談到公共性和資訊介面的看法(註1),但後來發現我更想說的是面對這部電視劇用心陪伴自己的過程,當一天一集的電視劇成為暫時的心靈支柱,宣告了當時生活如何繼續下去的狀態。我如此地沈醉在情節當中,但這倒是有什麼必然是『幽靈』不可的理由?那好像也不是什麼太過私密的心理,而是想利用劇中一連串辦案的程序步驟,懸疑解密的過程,關於相信,我在當中開始期待有什麼宗教性,那是我面對這樣子投射到外在世界,卻想說點什麼感性(註2)的話,而不是分析的話。 最不容易的地方,我想不僅僅是解釋外在運作系統 ,劇中最大命題:關於客觀的真相的辯證:影像的證據v.s數據化的證據,說明了國家政府下面的法律機器所面對影像的機器和資訊的機器。不過,我一直想要說,我好像可以利用網路資訊來說服我媽了,畢竟她還是習慣用口耳相傳的方式來讓自己相信,說這個例子也不是要講資訊歷史。是要說那麼內在真相,指的是模糊不清的人性,影像證據下的不可見人性, 幽靈 ,一個沒有主體的分身,與自己每天一集的電視劇成了私密的告解,沒有秘密,自由,是如幽靈般拋棄自我。 註 1.怎麼從「幽靈」連回自身?意思是說從個人觀看「幽靈」裡面的公共性如果成為一種私密經驗。最明顯的「幽靈精神」就是當代面對各種機器,真實如何被證實?與「追擊者」裡面主角因為女兒的死亡涉及更複雜的權力關係 ,只好靠自己的力量追兇。但「幽靈」不同的是,同樣以警察這個國家權力的運作最小單元,在系統當中去植入一個幽靈的後門程式 ,這個如同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防毒/病毒程式本身的構成的雙重介面, 我透過介面,透過自己私密的觀看經驗中,從工作當中,而我面對的是,技術化過程的焦慮,先是從身體機器化的開始,再變成對專業的畏懼。我可以成為專業,但在政治上總是畢恭畢敬的面對專業的權利,但要說的也不是創作者的任性,當然更不適無能者的虛無態度。應該是面對各種生產機器,真實如何被證實? 倒過來說,如何真實地如何面對各種機器? 想到跟一次意外老爸聊作品,說到台灣夕陽工業的產業轉型,對老爸而言是不了解還是似懂非懂,自己總會想說老爸如何面對體制與道德的選擇,抑或佯裝成一種姿態 ,但在談話那像是僅止於一種『作品』,而非現實,真正的現實那只是資本家的使命,身為家長要養家活口的使命。 2.若說最後一集是一種儀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