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
『幽靈』是一部韓劇,一部看完了一段時間的韓劇,會說看完了一段時間,是本來想講一下劇中談到公共性和資訊介面的看法(註1),但後來發現我更想說的是面對這部電視劇用心陪伴自己的過程,當一天一集的電視劇成為暫時的心靈支柱,宣告了當時生活如何繼續下去的狀態。我如此地沈醉在情節當中,但這倒是有什麼必然是『幽靈』不可的理由?那好像也不是什麼太過私密的心理,而是想利用劇中一連串辦案的程序步驟,懸疑解密的過程,關於相信,我在當中開始期待有什麼宗教性,那是我面對這樣子投射到外在世界,卻想說點什麼感性(註2)的話,而不是分析的話。
最不容易的地方,我想不僅僅是解釋外在運作系統 ,劇中最大命題:關於客觀的真相的辯證:影像的證據v.s數據化的證據,說明了國家政府下面的法律機器所面對影像的機器和資訊的機器。不過,我一直想要說,我好像可以利用網路資訊來說服我媽了,畢竟她還是習慣用口耳相傳的方式來讓自己相信,說這個例子也不是要講資訊歷史。是要說那麼內在真相,指的是模糊不清的人性,影像證據下的不可見人性, 幽靈 ,一個沒有主體的分身,與自己每天一集的電視劇成了私密的告解,沒有秘密,自由,是如幽靈般拋棄自我。
註
1.怎麼從「幽靈」連回自身?意思是說從個人觀看「幽靈」裡面的公共性如果成為一種私密經驗。最明顯的「幽靈精神」就是當代面對各種機器,真實如何被證實?與「追擊者」裡面主角因為女兒的死亡涉及更複雜的權力關係 ,只好靠自己的力量追兇。但「幽靈」不同的是,同樣以警察這個國家權力的運作最小單元,在系統當中去植入一個幽靈的後門程式 ,這個如同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防毒/病毒程式本身的構成的雙重介面,
我透過介面,透過自己私密的觀看經驗中,從工作當中,而我面對的是,技術化過程的焦慮,先是從身體機器化的開始,再變成對專業的畏懼。我可以成為專業,但在政治上總是畢恭畢敬的面對專業的權利,但要說的也不是創作者的任性,當然更不適無能者的虛無態度。應該是面對各種生產機器,真實如何被證實? 倒過來說,如何真實地如何面對各種機器?
想到跟一次意外老爸聊作品,說到台灣夕陽工業的產業轉型,對老爸而言是不了解還是似懂非懂,自己總會想說老爸如何面對體制與道德的選擇,抑或佯裝成一種姿態 ,但在談話那像是僅止於一種『作品』,而非現實,真正的現實那只是資本家的使命,身為家長要養家活口的使命。
2.若說最後一集是一種儀式性的結束,不管劇情中如何,劇情外都必須說再見的可預期的感傷,我如何要在沒有太多催淚畫面的最後一集劇情中留下眼淚,於是配樂成了我所謂的「抽象形式」,那不只是一首芭樂悲歌,我關心的是感知在情節系統運作中的記憶轉化,一種單純的感覺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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