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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台北電影節 - 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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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中電車與高鐵像是時光似的不斷運輸過程,「無法折疊的嬰兒床」與少年勒索事件考驗著「到底要怎樣的?」的「如何問題」。並不時閃過,經過惡人的羞辱之後頂多拿命陪他的想法,變成好像也不是壞壞的小屁孩純粹想拿走別人身上財物而已,而是無辜小孩和壞壞的小屁孩一段似真似假(因為壞小孩有人扮白臉和黑臉),似敵似友,情感與現象般的交換過程。 「惡的斷裂」,在當代的社會階級與本質情緒兩種層次中展現,首先面對是詐騙集團的故意邏輯,現在高科技手機的相似性,真的說手機是他們的也會被相信? 裡頭包含,較貧窮的小孩欺負比較有錢的小孩的合理性。好像是大快人心裡:狡獪的歹徒和善良到無知的好人的基本模型,這樣本來像是漢內克社會科學式的疏離冷血描述人類現象,道德的討論只能維繫著事件表面,意味著在現實生活遇到,層次斷裂的可能性,觀眾看到後段:黑人小屁孩很可惡,為什麼白人小孩的父母對他們兇惡質問的時候,擁有進步觀念且見義勇為的路人跑出來挑戰:「你們明知道這是(黑人)移民的問題!」 真相與現象,必須斷裂的「惡」之後,有潛藏另一個感性的層次,也就是主體的內心,好比一下子看起來只是小孩的活潑遊戲,一下子又變成壞到讓觀眾牙癢癢的小屁孩(例如:最後吃飯的場景的.拿了別人手機,還可以在那邊開玩笑),如果那個惡有那麼純粹的話,為什麼壞壞的小屁孩還可以洋溢著如此開心的笑容(感染了觀眾)? 最後,復仇與原諒,是我驚訝到的,人到底可以如此的壞?或說人的恨到底可以到哪裡(包含觀眾對於正義發出的怒吼),看見怯懦小孩忍到最後大人們爆出舒暢的復仇,但是黑人小孩也不是弱者,一片激烈之後,總之我只是會想到復仇是真的爽到了嗎?還是會更不爽?那個怯懦又需不需要拿出來當作原諒? 魯本奧斯倫Ruben Östlund這部《Play》最後處理的蠻好的,也冒出想要看它其他兩部片的想法,待續

勞工們的酒後心聲

LINK 酒後心聲 調變+夜間加班工廠聲音採集+ 不在場的迴音 +夜間外勞台客舞廳聲音採集

相信科技主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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