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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電影節四、五天_逆向而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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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里帕吉的無能無不能,正中下懷的投射出意識型態的迷惘,反叛主流正好比逆向而睡的畸態,極為痛苦但又非睡不可。 無能無不能短小精幹的意涵、舒服而流暢的敘事,除了多重關係,交互指涉,透露出加拿大魁北省對於「根」的迷失和探究之外。更從語言「NO」(片名),再「翻譯」出人類社會中政治操弄和文明的進步,靠著「少數服從多數」奠定出主流的價值,並讓眾人尊從。二元化的問你「要」或「不要」並沒其他選擇,如同另一種的失語狀態,少數噤聲,被no掉等於放棄並不得翻身。 如此說起來,逆向而睡的畸態,成為一道叛逆的弧線,被非一言堂的直線,雖痛苦卻可以創造多種的可能。 另外,羅伯里帕吉的劇場魔幻特效在本片小試兩招,相當不賴,期待其他三部的大展身手。 至於今天的戀戀伊斯坦堡,好音樂等於是品質保證,生命和情感則是搖滾精神,德國籍土耳其血統導演阿金,則好像在對”祖國”的尋根之旅途中對上的跨國資本主義華納唱片?土耳其的新音樂藉著德國華納發揚?答案不得而知。本片聽說花很多錢不知道花在哪?

台北電影節第三天_她來了,伊莎貝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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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了”是一首頗具活力的synth-pop。 場景是在街上,出大太陽。想必他們一定會相遇,相互注視又忽然撇開。這是一個故事的開始。記得那天去三峽山上的溪邊,旁邊有人在烤肉,樹的陰影很有層次感,地面的柏油路也是。我們過了橋,沒下水,在玩打水漂。去餐廳吃飯,是圓桌會旋轉的那種,伊莎貝拉總是在這個時候,交待了很多事情。 「伊莎貝拉」一開始是如王家衛電影般的老舊和斑駁,但導演說跟他無關,我相信他,因為我家也可以變成那樣,而那樣的時間是在吃完飯後,媽媽和姊還有隔壁鄰居在客廳看意難忘。後來,我一時想不起來有一部片也有這種糾纏不清、剪不斷理還亂的嚴重戀父和愛情之間不斷的游移,還是想不起來,而「終極追殺令的」的娜塔莉波曼和尚雷諾,是不夠精確案例,但逃亡、身份不明和一點點歇斯底里則聯想到李歐卡霍的「壞痞子」和「新橋戀人」,一點點啦,卡霍迷若有冒犯之處請見諒。還有電影裡一大段無劇情的悠閒狀態,是我最喜歡風和日麗的時光,像是北野武「奏鳴曲」「那年夏天寧靜的海」無事可做的簡單純粹,還是「無人知曉夏日清晨」的日常生活,都是日本片,乾脆說「沙羅雙樹」的午後陽光也很像好了,其實還有「花與愛利斯」XD。 不管像不像對不對,電影記憶中的往日情懷都慢慢的浮現。正如同”她來了”的輕快和優雅,它應該是奔跑、騎腳踏車或機車的樣子。但那天去三峽的迴轉山路不斷晃動的光影上也有這種感覺,坐在我姊夫的賓士車(編按:其實是二手賓士)裡。

台北電影節一、二天_樹根與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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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最近好不容易把一捲七十二張底片拍完,相片的日期是好久以前的事,只有自己知道。碰巧這兩個禮拜是台北電影節,遂無聊萌生一日一照片的念頭,硬湊起記憶的過往。 母親節那天去三峽吃飯順便拜拜。很有影像感的樹根,觸感也很好,有些人會上去踩幾下,類似腳底按摩的作用,至於要不要赤腳隨你便。 重金屬之旅 好一部金屬音樂概論 聽什麼音樂是宿命? 大衛科能堡不眠夜 咖啡與煙讓身體起了些變化,似乎不知不覺中了科能堡的詭計,觀眾也遭受身體實驗。 1.掃瞄者大決鬥 2.雙生兄弟 3..嬰靈 絕對值回票價 先下結論 “探索人類身體的奧秘看科能堡準沒錯” 台北主題獎 批評總是容易的多,所以親手幹掉他們似乎是比較實際的事情。 一年之初 生命光影的交集和「電影」般的詮釋(我問卷上面寫的) (以上時間不足,長篇有空在補)

最近

已不可考。

你是哪一隊的?_一日球迷的矛盾心態

昨晚頗興高采烈的看完整場的英格蘭對千里達,也似乎正式確認我四年一度才會有的球迷認同。 平常完全沒有在看英超、西甲、義甲還是什麼甲,偶爾聽到曼聯、利物浦、皇馬、巴塞隆納、AC和國際米蘭…。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同一類的「名詞」(關於看運動比賽與我,可能又是另一篇文章了)。不知道是不是英國樂團聽太多的關係,對於根本沒有踏上過歐洲土地的我,從高中涉入indie-rock界經由Brit-pop的啟蒙以來對大不列顛就一直抱有十分巨大的想像跟”心童”憬。自己後來人生旅途轉戰設計領域,不也十分”肖想”去念英國的聖馬丁藝術學院?再從電影、Rave文化、時尚等細微元素潛移默化的感召之下,不由得自以為自己身上好像有一部份流著看不見的英國血液。所以四年前的世足理所當然的力挺英格蘭隊是沒有太大疑問。但四年之後,對我來說,這世界跟四年前想的早已全然不同。 今年,我依然會看世足(編按:有一部份原因,我或許是那種挺愛看體育節目的人),但過去支持英格蘭的立場早以動搖,一部份是覺得自己思想上不應該在挶限於英國這個國家了,而反倒應該有很多多元文化的支持:像是法國(光電影的部份我就應該找到支持的理由了)、西班牙(藝術、電影各方面都很平均,而且是很狂放很超現實的那種)、義大利(我想安東尼奧尼就夠了(沒想到依然是電影))、荷蘭(建築跟設計很強),捷克跟波蘭兩個東歐國是還好(有可能跟上次台北電影節看到的捷克片都還好有關、而波蘭是戰力比較弱,所以…)、而藝術音樂的先鋒德國是還好,不知道,可能覺得他們已經夠強了,不需要我來支持(說不上來的奇怪推論)。當然身為中間偏左的冷淡青年,肉腳美國是更加韃閥唾棄的對象,足球是少數可以完完全全的嘲笑美帝,並讓他們抬不起頭來的項目。至於巴西跟阿根廷似乎對他們的文化情感弱了許多,討厭巴西某方面是自己偏好對強權的反動性格所致?當然還有對非洲國家該不該同情或支持的矛盾心態。長年以來被歐美經濟政治壓榨的黑暗大陸,好像能在球場靠著足球接近歐美洲列強許多,這樣的情況之下,正如同一份拯救弱勢族群的連署,「你能不簽嗎??」眼睜睜的看著”第三世界”的民族再一次被羞辱被剝削(雖然其實他們球員很多都在歐洲踢球的)。可是,說那麼多,自己打從心理還是支持歐洲球隊,這倒也怎樣都改變不了,有著對非洲貧苦的正義,但卻對他們的土地、民族跟文化沒有任何感情,這又有何用。學設計看電影聽音樂玩藝術就抵擋不了歐美文化的衝

門緣上的昆蟲

<tip>請移動滑鼠找尋有異之處並點選 每天都會走的樓梯。自從那隻東西在那邊之後我不得不改變我下樓梯的姿態。 牠就固定在那邊了。動也不動,有三四天了。不太敢去驚動牠,其實沒什麼大不了,但說也奇怪牠就好像定時炸彈一樣,不敢去動到,甚至下樓梯的時候都會不自覺得彎腰,關門也特別小聲說。 今天我提起勇氣,漸漸的,漸漸的靠近牠。靠近比各位離螢幕的距離更近,我很近很近的拍牠,不滿意重拍再不滿意再在重拍,我距離牠很近維持了好久跟相機,根本不在意牠會突然飛起來。不知道牠死了沒,但這幾天還是不要動牠好了。 最近我應該還是會彎腰下樓梯吧,我想。

一加一的遊戲_ slient room _誰才是藥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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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加一的遊戲 」 一加一One Plus One-Sympathy for the Devil可以說是高達另一場嘲諷戲謔的造反遊戲。而這遊戲以the rolling stones的Sympathy For The Devil做為開端,並在這首歌構成(或說演練)的過程之中不斷播放,但在劇中練習失敗或導演刻意的中斷之下,據說是完全聽不到完整版,而由於這首歌的副歌很短並且不斷重覆,所以電影就在歌的副歌不斷重覆之下,讓你一直重覆,重覆到你很煩,就像電影裡面的鏡頭不斷左移又右移,你永遠看不全貌,只能看到某一個位置。 這部片高達依舊強烈的實行一個音像互文的實驗,也正巧他正在進行對著語言、文字、書籍、音樂甚至自己拍的電影本身,做一種如同花招百出的姿勢,去強姦撕開我們每天接觸的媒體。因為相反的,在平常生活之中,我們也不知不覺的被媒體強行插入。 除了滾石樂團的歌一直不斷的在更改不斷的形成之外,在廢棄車堆的黑人不斷的朗誦正如滾石樂團的樂手的位置一樣,不斷的強力放頌產生共鳴,拿槍亂開洗腦改造。而左派思想的文字跟某人性愛情節的演講稿和小說文字,搭配著路上噴漆寫字畫面和假裝拍片無禮採訪女性並不時和滾石的歌曲和練團畫面混合,父權政治女性歧視的言語和書報雜誌,消費主義下的媒體就如同一種儀式和信仰。 電影到最後讓你厭煩讓你昏昏欲睡。睡覺看不懂恍惚看得懂到底懂不懂,沒有結論。 「 slient room 」 試想身置一個沒有聲音的封閉空間之中,會聽到的聲音是什麼? 寂靜之屋裡面了每個房間裡面都代表一種神秘未知的心理狀態,冷酷的視覺特徵,極微的電子聲響,混沌不明。 媒介的絕緣值得思考,完全無聲的狀態真的聽的到(或聽不到?!),閉上眼睛真的看不見? 物質在身體之外,也潛藏在記憶之中。真是呼應著最後新建築倒塌的那首歌「silent is sexy」。 「 誰才是藥頭? 」 昨天看了一篇中國時報一個關於「雲林縣鄉村被毒品肆虐」的專題。雲林縣台西鄉那邊是台灣黑道老大的故鄉,縱使台北離雲林沒多遠,我總是對那邊有著神秘的想像,想像著只有老人跟小孩子的鄉村一堆年輕人都在吸毒的那種頹廢流離,但是有別於都市的那種荒涼氛圍。家裡常常是,爸爸吸毒得愛滋病死了,媽媽跟別人跑了,從小聞海洛英「聞到都會吸了」。長大後都走「水路」的,因為針筒抽動著血液的快感會比較爽…這些事情,某方面對我來說是確實是某一種的「

My Google Trend(公司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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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的電腦累積六七個月左右的搜尋詞語,是一個痕跡、一個值得紀念又像是迷妄的詩句。 什麼都不用多說,就讓搜尋來為您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