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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爆炸時該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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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台第一天的大爆炸耳鳴外加在第一排的前線圍牆圓點光影之旅和第三天一時無聊跑去yamaha機車舞台看號稱是周捷倫mv御用的扯鈴達人,兩者隱隱流露出相同血脈,不免成了「混沌狀態」下的某種「巧合」。 比較有跡可循的是,圓點、耳鳴、重覆、噪音幾個關鍵字契合著「茫然」、「飄浮」、「不知道在幹嘛」等「迷幻」(請藥咖們允許我使用這個字)狀態(也可以參考Damien Hirst的LSD),也契合著一種帶又「韻律」性的肢體運動,例如扯鈴。 這邊形容聆聽後搖滾的身體律動像是接近「快要煮沸的開水」,而這部影片的運動,就像達到沸點開始冒泡,波濤洶湧遵循著某種「節奏」和某種運行「軌跡」。 (帥氣的仙樂隊(下大雨前十分鐘)) (地上的惹人疼愛的雞翅(應該拍動態才對))

對手戲一號 : 白沙灣動態影像特輯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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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大綱:大概就是五個人晚上去白沙灣喝酒聊天,以主角為中心,展開一系列的對話和相互辯證。(聲音太小聲請盡量調大聲,但看完記的調回來) 創作理念(暫定):有必要將「對話」本身當成「戲劇性」來看待,並以「字幕優先」的方式加以控制和搗亂,它帶有一種科學監聽的方法,讓人仔細分析其語調、頻律和節奏等等。那往往造成一種在「劇情失誤」之下,因逃逸的言語集結一種「潛在」的情感。 建議事項:反覆來回摩擦影片時間軸,更能體會影像/口語/文字之間的多重曖昧性 (以下附上劇本台詞方便參照,為尊重當事人,人名部份採諧音處理) 哈哈哈 因為只有一個次號為什麼在我次號先 加料 口條不錯喔 沒有阿 哼哼哼~ 女方羅必零為什麼油嘴滑舌的 科科科 屁拉 了昧 羅必零很那個好不好 情感很節制 哈哈哈哈 紀律 (海浪的聲音) 那個木造的橋阿 有什麼趣事 然後陳菌聞的手就一直插到插到 插到插到木屑 然後就一直擠一直擠 然後擠完之後哀又插到 哈哈哈 怎麼那麼笨阿 喝呵呵哈 自己還不是插到還笑我 好好笑喔 然後呵呵 走到一半就砰 然後就跌到一坨狗屎的旁邊 哈哈靠夭哈哈 呵呵翻 是你們用計好不好 妳們還真的摸 然後然後陳菌聞然後我就 起來 然後我看那個水掉了 我就去撿水喝 就一點都一點都不知道怎摸處理 嘻嘻哈哈呵呵 是你們說要看那個 怪在我身上

遊魂之後爆氣 : 白沙灣靜態影像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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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手法晚上還是以模糊晃動的鬼魅技巧,製造出恍如停屍間或墳墓的死亡感。而在經過黎明仿彿夸父追日(暗喻某人)般的火熱洗禮之後,飛碟屋的探險也隨著變成另一個觀光景點而爆氣,因此,蛻變成戰敗機械戰警的破敗質感一點都不廢,反而迴光反照般越挫越勇,最終,英雄還是打敗了壞蛋。

彼女與那疊零碎的筆記

絕對不是因為難得可以認識入圍的導演,才可以用「靠關係」的方式去看待影片的放映。而是「彼女」交待了我那一疊在睡醒、騎車或上班中途那些突然想到或是深思慮但始終尚未整理的隻字片語,尤其是電影的最後,那一疊亂飛,很可能是導演的劇本。一張一張飄向未知的海中(編按:還有精心設計紙張飄動和海岸浪潮的聲音),喚起了我那疊零碎的書寫和身為創作者和創作之間的悸動(編按:一時找不到不肉麻的字眼)。 不該完全將「彼女」看作是屬於「創作者」與「創作」之間私密的共生、激蕩、瓦解等一系列如戀人戀愛般的制式程序。而是也可以輕移詮釋的軸線,將它擺在正如片名「彼女」:那位女孩:others:他者,拉出一波與自我個體與內在想像的對話,想像想像變成實際的肉體(像是他者),開始進行一系列真實和虛構之間碰觸、追逐、陰影交疊的操演。或者又該進一步回到「電影創作」上面:集體創作和個人創作(註),電影劇本和電影本身,種種自身和他者的存在擠壓融合曖昧的焦慮處處可見,那海岸(編按:很像日本東映的片頭)恰恰成為了雙方的「視覺」連結,一種帶有符號延伸性去召喚出思考的神秘,是一條令人陶醉幻象卻又是揮之不去的通往「彼岸」的線索。像是一種鏡像,如同在潛意識裡凝視著自己。 的確該以 「非」部落格達人 的身份,推薦這部短片。並冒著被一堆人嗆「創作者有什麼了不起?!」的風險,又接著被嗆「去學學娘惹的滋味(編案:當天放片順序:「彼女」+「娘惹的滋味」)如何說故事!」在一陣沉默之後,我思考了很久終於回答:「還是要提醒,每個人都有「創作」的能力(編按:就像寫作文、日記或是喇賽一樣),而往往在「創作」這個比起「革命」算起來十分微不足道的東西,(個體)外在的東西比(個體)內在的好解決。」 就像桌上那疊沒人看得懂的零碎筆記,或許解釋了為什麼自己覺得自己孤獨,甚至還可以厚顏的說,那是因為創作而存在的緣故。 2008金穗獎-裡頭有放映資訊 http://blog.sina.com.tw/30gh/ 「彼女」導演部落格 http://www.wretch.cc/blog/bowel/12239819 (註) 這邊會想到:當別人問我為什麼不從事電影創作的時候,我總是回答,電影必須是要集體完成的東西,牽涉到太多的「他者」,倒不如實驗片、錄像、攝影或其他一個人可以開始跟結束的創作比較適合我。

2008五月六月:語焉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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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要承認:在絲毫欠缺「批判性的姿態」或任何「開創性原則」之下,我要做的只是用老舊的相機賣弄「模糊」又「低階」的影像質感。之後,營造出有別於「數位相機」的「古早味」,看起又像是「記憶」或說「死亡」的東西。一種或許是十分「做作」甚至帶有某種「抄襲」(觀看經驗)的行徑或說不自覺的「意圖」。在尚未搞懂到底是什麼狀況之前,也只能當作是一種「擬(偽)詩意性」好了。 而內容大概行程如下: 跟比比、香姑詹姆士陳俊文羅碧玲暢遊華新街週遭,後來去東區看假動作3。 去淡水由五股八里堤防經過關渡橋。 台北電影節的西門丁 還有去北藝關渡美術館 以下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