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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三天夜場小記

上禮拜四到禮拜六連續三天參與晚上的夜間活動,經歷了約十來人到三十幾人稀稀落落的小眾場合,到七八百人旁邊堆滿啤酒罐的流行狂歡。 1. http://www.indievox.com/a/thewall/event-post/6953 黑郎的表演一開始就來十分勁暴華麗的戰鬥舞,以一種歐幾桑姿態上對可愛的操弄,顯得十分笨拙(我想這對他不是貶意)的身體挑釁和神經焦慮。有了上次在地社看黑狼那卡西的經驗,比較起來這次社會議題多了不少,我想也是因最近發生了:福島核災、塑化劑和北美館特展事件,而且這次歌曲偏長,除了身體展演大抵上風格透露出老男人的悲哀和社交困窘,拿手好戲則是黑狼式跳耀的脫口秀 整個進行到一半,在氣氛上有一點需要特別在意是說:「冷場的正確性」,透露在錄好的歌曲偏長,必須一直撐下去的即興發揮,在多少會為了台上的冷場擔心。 這種擔心對黑狼這類不需要「熱場」帶有疏離感的表演來說,「會擔心」倒是十分特殊的心理狀態。 第二是社會意義上,因為不是歌詞,歌詞可以用抽象,表面的東西指涉,黑狼是念台詞,蠻長的台詞,所以在關於社會抗爭的論述,難免偶爾會碰觸到實際面的部份會捏一把冷汗,但黑狼歪歌又把實際面,轉化成胡鬧式的喧嘩,這倒是不用到「擔心」的地步。 關於文藝青年的嘲諷,還是難免停留在二元式的,所謂反文青必然是在文青的框架上反對,在「文青很膩的狀況下」依然又是黑狼身體不協調的歪歌來化解這樣的危機;相比較之下 「再見!奈央」最後的小v宣言就有點想要期待他用不同的方式來表現。又如果「再見!奈央」這是一場也是涉及與社會對話的表演的話,那麼「樂器解構」意味又是某一場年輕人對社會以噪音的混沌虛無表態?「再見!奈央」在解散前夕,所以焦點放在兩位已結婚的團員,和另兩個沒有結婚的團員(加上臨時團員張又升),一個涉及團員之間私事的部份(某方面成家立業的壓力)是不是解散的原因?對照黑狼,他的「個人身體」顯然輕盈許多。 試聽 http://kandalarecords.blogspot.com/search/label/Gigs 黑狼曲目 #Intro - MAT主題音樂 (選自【帰ってきたウルトラマン】─MAT主題音樂[作曲:冬木透]) #01 - 加加油滾他媽的蛋 #02 - 美術館是平的 #03 - 大腳桶 (原曲:supercell "メルト") #04 - 牽亡調 #05 -

善心人士2

最近看了「 人神之間 」跟「 永生樹 」都是牽涉到宗教哲學或是哲學宗教的電影,往往產生出宗教本身和人的信仰的分界問題,對我來說「人神之間」就是在探討語言措詞下建構出邏輯的辯證與詩意感性的模糊地帶。正也是往往在探討宗教與哲學關係的時候最常遇到理性/感性、唯心/唯物、主觀/客觀等界限。 如同音樂與政治或者政治與藝術等等不及備載複雜的層次結構,「人神之間」以存在性來說,做還是不做,現實必然陷入兩難的二元,回歸初衷才會以十分純粹的「善」或者「希望」來檢驗;如同「永生樹」源自從天主教(還是基督教?)家庭養成的情感,而衍生出羞恥、罪惡或寬恕等等人的慾念,最後才用很終極的方式將結論帶到「人生無常」、「順其自然」等令人熟悉又十分老生常談的東方道家哲學觀。(當然還是要說「永生樹」會得金棕閭,八成一定是攝影和剪接流動的影像詩意,去吸引到了評審) 老生常談部份就不贅述了,其實我要講是個人的狀態,也就是最近(之前)生活社交一片空白,全靠著網路社群網站上的連絡,心裡時常沒有太多歷史感、低限的慾望,心如止水般的接近某種「入定」,好像來到了「人神之間」跟「永生樹」那種探討形上本質的感覺。 延續著 善心人士 的在虛擬介面下的情感回歸之後,這樣的現況,自然了化約了「社會性」問題。在新自由主義的生活上的應用,變成我是看到倒店會感傷的人,演變成一種資本主義下對生命的傷懷的「不革命者」,在毫無憤怒感,但對虛無主義又存在某種反感,像是以頹廢做為標章的青年們的懶惰和逃避現實,實在厭倦那樣僵固的狀態。 又因為過多的比較,例如只是喜好不同而已,就像是我現在也嘗試在某種良善的限度當中,對於我姐對電視一直轉台好像很無聊的其實不會無聊(或是說無聊根本不是一個終極檢驗的因素);同理可證,只是因為在facebook誰那邊按讚按比較多比較問題,或在誰留言又期待得到什麼反應之類雞毛蒜皮的小事,因此必須放下,放下更多的東西,嘗試nevermind的狀態,某種程度的無感。見證心存善念的回歸,當然不會是慈濟那類無限感恩上綱的超脫,而只是內心小小世界的喃喃自語,在眾人面前不值得一提的自我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