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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6月, 2007的文章

台北電影節的小故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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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最近這幾個禮拜,我阿(或說他也可以),依然看了不少電影,並且照舊會到這兒跟大家說一些小故事。  1. 他還是去看了「最遙遠的距離」,不聽朋友勸告「聽起來很難看」 ( 註 1) ,結果一語成籤,真的成了一部「聽起來」的電影,而且真的不大好「看」。醜話就留給別人講了,反正你也知道我的個性,因為真正有趣的是 ( 或你說後設也好 ) ,擺明了就是要觀眾跟主角一樣帶著耳機去戲院閉起眼睛「聽」就好了嘛。 2. 「誰才是導演」是部有趣的片子,至少比比很喜歡,他的笑料真的精準的好笑,劇本的結構、事件的串連、剪接都非常犀利。不敢說同為開幕片的另外一片要好好的參考參考,但至少可以學習一下如何「傾聽別人的聲音」 ( 該不會說因為都戴耳機所以都聽不到 ) 。 縱使我知道「誰才是導演」的「意識型態」跟「政治正確立場」甚至「影像風格」跟我那群朋友的其中幾個不大對痛,但如果你是路過的或第一次來這邊,大可相信我的推薦,「聽我的準沒錯」。 但其實在這邊是要跟大家講一個兩年作過的夢,正巧那時候也是六月多,更巧的是兩年後這個夢其實很適合「誰才是導演」這個主題。 ---------------------------------------------------------  兩天都夢到的導演 昨天 我是個旁觀者 一個小孩子的生日 許多人前來祝賀 包括 蔡明亮 他長頭髮還綁馬尾 今天 我是座談會的一個人 我們圍在一起 對 王家衛 發問問題 我問了 " 深厚又自溺的情感記憶是否和你自身有關 " 他叫一個人去找一本書 書找來了 說這本書裡面會有答案 並且說我沒作功課 我害羞又慚愧了笑了笑 最後 雖然被吐潮 但王導居然說我是一個好玩的人 也不知道是什麼情形 真奇怪 ---------------------------------------------------------  3. 「火星任務」好像沒什麼好講的,就那樣。對了,應該是我看過臨時演員最多人的默片。   4.  「東」這部紀錄片我覺得比三峽好人 ( 註 3) 好看,用紀錄的方式還是比較自然、有生命力、牛屄多了。加上劉小東我覺得他還蠻有趣的,甚至覺得他或者拍的方式很有親切感 ( 就一直在說他像某某朋友還是親戚 ?) ,當然探索影像的同好們,一定少不了電影螢幕,投射、畫、畫框、數位相機、照片等交互辯證。 5. 晚上騎車回家的

新莊化成路的傳統蛋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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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中一年級有一個同學曾經吩咐我買這家的蛋餅給他 他住幸福路那邊,離我家化成路有一段距離,兩者算是住宅區和半工業區的差距,小時候當然是不會去分什麼區什麼區,但因為印象中他個子很小,撞球打的很準,並且認識一些地方的混混,講話喜歡幹來幹去的。我們兩個都很矮,都常坐在一起,所以總是記得有買蛋餅給他。對了,我突然忘記那時候的漢堡店到底是不是已經成為早餐店的主流,好像還沒有,因為我還不曾記得國一有常常吃漢堡還是三明治,但絕對肯定那時的漢堡店還沒開始賣蛋餅。 (講到主題了所以要分下一段) 那個「傳統蛋餅」到底怎麼來的呢?我猜想是為了抵抗漢堡店的全面蛋餅生產一致化的狂潮吧。尤其是可以添加任何口味配料的組合,培根、火腿、肉片…更多更多混合著美式早餐的食材悄悄憾動我們台式的傳統蛋餅,加上推成出新的醬料搭配:豆瓣醬、甜辣醬…太多太多表象的、第一層的味道,用來蠱惑許多學生、上班族等沒有充分咀嚼的速食早餐主義份子。但這些都是其次,因為真正的關鍵在於蛋餅的皮,我們俗稱「蛋餅皮」。 不可否認,用工廠生產線製造的蛋餅皮,還是可以烹調出不錯的蛋餅,除了打蛋、下麵皮跟起鍋的時機十分重要之外,另外一個很重要的關鍵是油、蔥花跟水的搭配。這讓用蛋餅皮烹調的投機份子,依然可以煮出又香,口感又滑嫩的蛋餅。但如果一昧的靠油來撐的話,除了會造成健康的傷害之外,吃久也會覺得十分之膩,這一切都是蛋餅皮蛋餅無法取代傳統蛋餅的重要原因。 傳統之所以傳統,熟悉經濟產業發展的人的都知道,傳統工業從原始原料一步一步到成品完工,極沒效率的讓資本家唾棄卻又因為真材實料才被另起爐灶為新一波的手工創意產業所利用。但很抱歉,這些都不關傳統蛋餅的事,因為重點只要你一旦吃過,就知道那樣手工桿皮的厚實,又再桿皮的當兒加了一點點油,使烹調出來的蛋餅很Q很嫩和又不油膩的口感,是冷凍又大量製造的蛋餅皮無法取代的。簡單的辣醬跟醬油,完全以蛋餅本身決勝負,吃下去沒有味道的高低起伏,而是很平順就像呼吸空氣一樣不知不覺吃完,而且很想再吃一塊。(像我那個國中同學就是叫我買兩塊)現在一塊要價只要二十元,相較於國中時候雖然只要十五塊錢,五塊的調漲絕對不會嫌太貴,反而在時光與物價的對照之下,看得出來夫妻倆十幾年如一日穩紮穩打的踏實經營,根本不會想擴張營業或開分店的打算,相當知足常樂、樂天知命的生活態度。 有了傳統蛋餅,你會十分無奈的唾棄蛋餅皮的蛋餅。

Fando y L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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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只能看著ICB雜誌玩玩電腦遊戲大富翁八,卻想法困頓、行動遲緩彷彿一灘死水之際。所幸讓我又見識到Alejandro Jodorowsky大無畏的主動出擊,方多和麗絲自願放逐、顛沛流離,如同天降甘霖,死水又開始流動。 「照理說,你/妳應該在廢墟中流浪才對」 因為那些人都穿著名牌的禮服,喝著紅酒,跟最近的金曲獎頒獎典禮一樣,你能想像想台北小巨蛋外牆的LCD玻璃圍幕變成瓦礫般的碎片不斷重覆播放著廣告在不同的時段,你就知道方多和麗絲在沙丘裡鬼打牆不是沒有原因的。但他/她始終不像生祥一樣勇敢當個抗議份子,反倒若無其事像個路人在外面閒逛,金曲設什麼獎項都不干它的事一樣。只負責結束後的資源回收就好,因為被丟棄的娃娃拍歌德影像可以用,而那些禮服的剩餘價值則是用來當作酷兒的扮裝。    聖山、聖血就不用說了,方多和麗絲還是離”闔家客廳電影”很遠。 「我媽大罵:那是啥”死人骨頭”(台語)」 沒錯,那就是死人骨頭,比方說當初”濁水溪公社”小柯的檢骨的新聞事件,你就知道方多和麗絲縱啥小要搞的又髒又臭,什麼泥巴人、動物、異教徒、骨頭、嘔吐還有血,而且它跟陳界仁(註9)一樣除此之外還要注意構圖。 濁團的行動賴虎表演好像是三洋維士比,墨西哥中南美洲則是產龍舌蘭,光聽字面上的意境就大大不同。可謂各勝擅場,更可謂是一種旺盛的生命力(不管反叛不反叛)並私竊以為這是導演的原始意圖。  

新莊化成路的新鴨庄(原標題:該是談談棒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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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在那樣的時候可以靜悄悄、無人知曉的早起看棒球(註)。甚至是看一整個早上得到了兩勝跟一隻帥氣全壘打之後很爽,然後中午去新鴨庄買我最喜歡吃的叉燒飯。 今天為了寫這篇,我特地讓叉燒肉多留在嘴巴一陣子慢慢研究,發覺原來這麼好吃是因為肉本身的燒烤香味、肥美油脂、綿密又滑嫩的瘦肉部位再加上一些些烤焦的香脆口感,吃下去整個特性融合在一起,才造成了這樣無敵好吃的叉燒肉,連酷愛到處試吃港式燒臘的我,一時之間竟找不到可以匹敵的店,更何況新鴨庄是一家台式的便當店。 除了叉燒肉之外,其他項目水準十分整齊,排骨雞腿各有千秋、油雞走台味路線,燒鴨皮硬了點,配菜中規中矩,適量鹹度適中,不像燒蠟店會給你一大堆配菜又鹹感覺像是餵豬。 一如往常,還不到十二點就會有許多藍領勞動者在店前面大排長龍,互相么喝,比起東區大樓辦公室附近的自助餐排隊陣列,兩者的「便當」完全不同,這似乎跟熱量的消耗有密切關係。 我則是通常會外帶,自己一人拿著一個便當走回家,用餐之前習慣性的打開電視。 跟那些排隊的人正好相反的是,那個「便當前、便當中、便當後」一連串十分熟悉的悠閒的情調,每每總是出現在我沒有工作的中午時分。 (註) 把『我與棒球』寫在備註 應該是將目前火熱的棒球話題「低調」處理的好辦法,的確是像本人會做的事。 [全文如下] 該是談談棒球了 是的,最近我總是不顧一切的在看棒球轉播。 一棒鄭百勝二棒呂文生三棒卡羅四棒林克五棒羅敏卿六棒陳政賢七棒曾智增後面忘了,時過境遷,那個比賽之前播報的令人熟悉的打擊順序,卻換成了一棒戴蒙二棒基特三棒阿布瑞尤四棒羅里格茲五棒波殺達六棒松井秀喜七棒坎諾後面隨機應變 時光回到我國高中的時候,獅子座的我注定是統一獅球迷,職棒二年到五年之間,我每天的心情都隨著前一天晚上六點半到九點或十點收聽球賽廣播的輸贏產生起伏。這些事情其實很少人知道,我默默的支持,甚至不太跟同學表明立場我是統一獅迷,當然更不可能去球場看球加油。還有,我甚至略帶狂熱的不斷買芝蘭口香糖收集球員卡。 但在這之後,我沒心看任何國家的職業棒球好幾年。 當然一直到現在,你知道的,蘋果日報跟各大媒體更是知道的,我似乎漸漸開始支持紐約羊基隊,因為王建民。 同樣是支持,同樣是無藥可救的看(聽)轉播,唯一不同的,竟是本質上的意識形態,因為你萬萬也沒有想到,在這三四年間盡力圍睹好萊屋電影入侵自己的

跟那個藍不像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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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比比丟出來拼人氣,拼了! 前些日子 正逢塑膠誕生百週年 天氣竟也炎熱了起來 不再用低迴反諷的塑膠人造的不自然質感 來說些老梗的環保警語 相反的 倒是一反常態的 用一種樂觀進取的態度 以藍色的清涼為各位消消火氣 藍色是我小時候喜歡的顏色 一直到後來卻頻頻出現 那個藍和後來這個藍 其實藍始終不是這樣的清涼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