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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運捷運捷運

從希望還是能顧及大多數人的「良善」(註1),到讓自己趨向一種裝模作樣的禮儀中「解放心中的惡魔 !」(註2)。何不就像捷運上的身心障礙者發出怪聲,甚至想像自己莫名其妙被打。因為曾經在停紅綠燈時被打,幾年之後又在網路論壇上看到有女生在麥當勞被打並且抱怨,但對方是身心障礙,到底是那個人有問題,還是社會有什麼問題。諸如此類的,想像著自己如果被打了也不能還手。 盡情的製造混亂,製造正常以外的不舒服。勇敢地做自己吧(如同廣告詞)。上禮拜一上班的時候坐文湖線,就在松山機場快到的時候聽到旁邊有人大喊:「捷運捷運捷運! 下去了下去了!」沒錯,因為從中山國小到松山機場有一個微微下坡的路段,但讓人習以為常的通勤導致對環境的無感,於是那位莫名其妙大喊的小孩讓星期一車廂的沉悶與僵硬中綻放出了異常的生命力。於是必須回頭向藝文社群說聲道歉,他們對精神病患者的讚頌,超乎想像一致性的自嗨本來讓人反感,但如果不這樣,上述那些的可能性就這樣消失不見。 禮拜五公司新辦公室趴喝了點酒,去看完牙醫後騎Ubike回家經過瑞光路的時候看到一個男的拿著雨傘假裝是步槍對著我和開過來的車子掃射,當時恍惚之間還分不清楚是真槍還是假槍的記憶是連結歐洲的恐怖攻擊事件,內湖科學園區的玻璃帷幕大樓不也像極了歐洲的現代化場景?只是狐疑的是,在自己內心也想在工作地點開槍那樣讓一切耳目一新,沒想到先被開槍不打緊,結局居然是先被幹掉,總是那樣的「革命失敗 」。 - (註1) 說是台灣人普遍的特質或許是,過於善良而導致一種鄉愿,一種盲從,那種集體性又不像是日本的法西斯傳統,或中國自詡為龍的傳人的想像,那是一種無根漂流的問號,從小被教導要待人和善但又因為出社會的使人工具化成為那樣很表面的「善」。   (註2) 主管的勉勵。

垃圾話與垃圾

全然掉到了黑洞的最後一根稻草是因為想要利用參與訂飲料來增加與同事的認同感,卻花了60塊喝到一杯過甜的奶茶。努力不夠努力還不夠,那真的是懷念起直銷的集體性催眠可以使人一直感到樂觀。面對眼前的場景冷感,那種出現了悲觀的想法,只要「去做」不要「去想」( don’t think ,feel ),想到有人說過厲害的禪師頂多只會有七秒的不快樂。 接續著辦公室的垃圾話多,當時跟同樣在公司打拼的寶(wifey)說了不應該用垃圾話來污辱垃圾,意思是對我而言這兩者最深刻(垃圾)的與最膚淺(垃圾話)的對比。垃圾是逼視這個世界最終物的狀態,與其背後代表低限的生活。想想那些靠著二手物來維持基本生存條件的流浪漢,或是家裡堆滿捨不得丟的懷舊戀物癖,抑或藉由拾荒者用那些無用之物堆積出的美感。 所謂面臨「環保」的考驗,但又不能完全不買東西,只能盡量讓垃圾產生降到最低;又如同「溫室效應」等等是因為人類放縱物慾的下場這樣的推論,如 Zizek一段談垃圾的影片 :「右」打那些生態主義者不要阻止過於人工化的可能性因為這樣甚至也是一種自然(或是沒有自然),「左」打人們非常清楚製造太多垃圾的後果,但還是繼續浪費 (you are very well ,but)。又或者一個厭世者的外在感覺良好(相對於一個樂觀者的自我感良好),反正就算是一直製造垃圾世界照常運作,所謂的科學又能印證了什麼,那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即使如此,環保的宣稱難免成為「嘴炮」的 風險。盡量不用包裝塑膠袋卻不能完全不用,總不能完全回到原始的生活,那要做到甚麼樣的程度?就像一位朋友 去學稻草材料的運用,盡量不用塑膠製品,減少垃圾的產生,這是屬於她的個人的準則,但是每個人標準都不一樣。 「媽媽說我那個從跳蚤市場買的好不容易修好但一個禮拜會慢五分鐘的古早鐘可以拿去丟了,新的鐘也不過才兩、三百塊。」 從來不會當作是特殊案例地看待我媽的傳統價值,那也是她那一代人甚至是現在年輕人所代表的消費觀、物質觀、文化觀。可以用更便宜地買到更實用又嶄新的東西。那何必花了好大的功夫買了可能比較貴又難用又舊的東西? 如同古蹟保存花了更多的成本去維持一間不能住的房子。自己也沒有想選邊站的意思(如Zizek那個垃圾影片左右搖擺的姿態):一邊批判支持商業發展的建商把老屋偷偷燒掉都變成高級住宅或是Shopping Mall,或者來個更取巧的,用全新的老屋來販賣文創風情。一邊又或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