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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水漾森林

第一次「單攻」,第一次去水漾森林,第一次見面的朋友。從第一天去台中都市, 到隔天十二個小時的森林浴,結束之後又回到台北都市。禮拜一老婆請了假,我也順便「請假」。累到不行,我們像是假日睡到自然醒,但潛意識告訴我這是禮拜一,自然而然也開始注意到家裡旁邊工廠運作聲音的現實,並回想昨天像夢境般的一切。 像是夢境一樣,回想昨天第一次見面的新朋友,就像偶爾會想起很久以前去電音奇摩家族的網聚,還遇到當兵的同袍在軍營裡看起來乖乖的,卻和其他家族成員說起用迷幻藥的暗語(什麼K什麼E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自己則像是純粹喜歡音樂那樣單純。那個沒有再繼續參加的聚會。 說是運動達人也不為過的兩位新朋友,早就迫不及待的狠狠把我們甩開,甚至他們腳癢,還自行加碼 1.5K眠月神木,以至於在大霧的水漾森林中等待著他們的我們,開始在寒風中討論是不是要先行後撤,還是可能需要在原地過夜的未知。 走在陽光灑下的平緩的森林步道,曾經想過如此美麗崇高的樹木、陽光、空氣,對比那些像是溫室美術館裡的藝術作品又算得了甚麼?還不時想起上禮拜看 《公視主題之夜SHOW》映後座談一位老師在談論「冒險」的一段話 :「我看到很多在山上,其實他活得很快樂。可是他回到真實生活他不快樂,所以他就躲在山上,所以山上不是他的冒險,日常生活才是他的冒險。」 新朋友幾乎已經完成「人生值得去做的幾件事」,騎車環島、日月潭游泳、騎腳踏車上武嶺,收集各地馬拉松數量等等,追求體能的極限像是日常生活的逃逸路徑。就如同「單攻」這樣逼出身體的極限,同時具有十足目標感的指稱。思考著自由與冒險的本質。想著因為過於輕忽,在鹿屈山頂的開闊樹林裡,短短的幾十公尺就會讓人迷路。在看似幾乎都是似曾相識的路徑中找不到路,只好又回到其他山友還沒有離開的山頂。這樣覺得安心,重新找到「對的」路徑。 那個在充滿著井然有序的都市,有時候會想利用沒有目的行走,亂坐公車去造成迷路的陌生感。在山上走錯路之後,封閉狹窄路跡明顯的路段雖然比較無聊但反而是好的,而如網狀般複雜的岔路,像是述說著各種方式的可能,但趕路時只會注意綁在樹枝上的路標。 離開杉林溪時晚上那個安靜又黑暗的山林讓人想沈睡在其中,對比著前一天晚上在馬路旁邊隔音太差的大飯店只好去買耳塞,第一次用耳塞睡覺效果不錯,但反而是要面對自己放大的呼吸聲,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過了12點到台北騎機車回去,那是禮拜日夜晚街上無人的節奏。 回到

恍神生死/混沌的時間性

準備出門找個地方,可安歇的水邊,想說在媽媽回來之前離開。卻在離開時遇到媽媽,面無表情,無時間性,錯亂的存在。情感層面究竟是日常,或特殊,說不上來。 某一天,老媽下午打電話給我問說有沒有看到她的假牙?在圖書館自習室講電話說在外面上班。回到座位,暗想著,剛剛說「上班」時,其他人聽到心裡的複雜感受,映照出,同是在上班時間,卻窩在圖書館「辦公」,背後對其他人的想像。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老媽吃安眠藥的後遺症,恍惚,晚上十點突然跑到三樓樓梯口責備,叫我不要跟老婆吵架講都講不聽。原來是夢到我跟老婆在吵架,可見老媽心裡有多在意那些事情。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夢境夾雜過去記憶,群體認同。 環保稽查結束之後,接了一些案子也弄得差不多的無事狀態。再度的流放,近期沒有展覽之後,又漸漸遠離藝術社群。 卻又開始想做一些作品,本來有些計畫的,太粗糙,被懸置。 考慮的太多,新的科技,新的科學,又像是自己不太想做的,但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