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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與抽象性

上班等公車,公車等了蠻久,暗自想說乾脆吃完蚵仔麵線再騎車去上班,不死心繼續等,299來了但車上很擠,各懷鬼胎,上車之後開始觀察,主要是有一個女的,太矮沒有地方可以抓,我自己也不好意思給她抓。旁邊有三個媽媽在聊天,說朋友原本開海產店後來改開小吃不習慣的,說什麼海產店一盤一百多很好賺,而且要炒什麼料配好好的很快。言下之意是說小吃賺很慢,配料不好用。討論就業,說什麼是環境在改變人的論點,反正是有隱約聽到上天關一扇門,會給妳開一扇窗之類的說法,之後我就沒繼續聽了,我後來繼續觀察沒有抓任何東西的那位女生,似乎還很年輕,推測是大學生吧,穿拖鞋去上課,因為隨車搖擺,她把腳步跨大了,還假裝震定玩手機,有一個男的其實可以讓把手給她抓,卻一副不知道的樣子,我猜他是知道,只是裝傻而已。 到了台北車站之後,回想自己仰賴著機運的觀察敘事至少是覺得是一個還不錯的「宏觀」開場,尤其是在我不知道如何開場的敘述之下;就好像是朋友一個月沒見面了,總是要先熟悉一下說話的感覺,在問一些比較私密八卦的。 如何回應一個好笑的連結,除了說好笑之外,怎麼也讓別人聽得懂好笑之外的好笑還是什麼其他的,考驗著自己要說想說的話,而不要言不由衷去掌握「客套」的涵量,又一直懷疑部落格到底要不要一直講一些「這種東西」,而且已經習慣用感情告白,要如何在透露另一段感情告白,還能唯持在「告白」的維度。而不會有所顧忌。 如何誠實地描述這一個月發生的事,例如把中間去墾丁參加春吶描述一遍: 前一天晚上參加藝術學院聚會的置身事外,像是熱身,我在喧囂中悄悄的離去。 一大早掃墓結束之後,踏上旅程,先是坐高鐵到高雄,不被老外信任的計程車司機,因為自己想要快一點到達墾丁,還是被他擺了一道,只好花錢消災。 到了春吶會場,「只有距離,沒有遠傳」在最南端失去訊號,一片混亂的場景中到底情歸何處呢? 音樂不是很重要,因為在世界遺忘的角落同時又是媒體觀注的角落就可以激情擁吻?據說是新聞報導春吶墾丁群魔亂舞,活春宮想打野炮卻忘了帶套子千萬不能衝動? 真實和虛幻之間已經不是一種可能性,反而身體移動和滑鼠的移動的工具和介面的差異。 例如:描述方式就需要很有技巧,大蝦做為一個關鍵人,碰巧串連她姐姐比比和她同學阿目,Facebook隨機的聯結網絡和真實距離的差距。 情感困境 穿插著上禮拜四錄台北當代藝術中心「誰怕艾未未」座談討論的筆記:

感受性問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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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變了」是一個很好的開場白,來自於不過是朋友對於人生時間性無力迴返的閒聊。感受性問題2,延續著感受性問題,諸如音樂要聽多久才算真正的聽過?這類思考、感知與記憶銜接不上的問題,來到當下要用什麼狀態生活?愛情與友情的崩壞之後就是新人生的開始?值得一提的是,之前三月初和家人去賞櫻的感觸,當時有點後悔禮拜日跟家人出去一如往常無聊,又一直塞車,可是記憶證實(如: 去拉拉山也是 )好像又漸漸能夠珍惜那些時光,「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透露的是其實大家都還很「少年」,我卻異常地用死亡的態度來面對當下,一種不知道在捨不得什麼的感覺。 不多不少,出社會五年多就好像走到某一個終點一樣,不是要結婚生小孩,還是要做什麼樣的改變,或是做一些創作,這就是藝術的功能嗎?回到大學快畢業電影社那時候,若是假設以後上班之餘有電影可看,音樂可聽已經很好這樣的想法面臨倦怠,無非是看電影的思考性很好沒錯,但這樣吸引資訊的回饋模式產生了變化,還坐落在變與不變的人際關係上面,才會去化約成人生哲學上的邏輯辯證,還有什麼可能性?像是之前會認為說,反正把作品作出來,其他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但問題變成是藝術創作和生活分不清楚,如果生活已經看開了,那創作的意義是在哪裡? 這是之前在想的問題,回到閒聊的過程,朋友似乎意指著唯持著白爛,就是唯持的青春不逝的感覺。可是「梗,已經不好笑了」對照著一個成年人必然社會化和所謂另一條逃逸的可能性交織之下的「白爛」,成了一種失去交集的狀況。依循的某種必然越來越個人化的過程,會更清楚那些僅存的友情關係。甚至是靠著「老朋友、老地方、老習慣」來唯持下去的那種可能性,又繞回到我與家人那種不知道在捨不得什麼的感覺。好比手機電話簿裡頭,那些不再聯絡的朋友,不是家人的血緣關係,而是記憶的「可被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