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性問題2


「我變了」是一個很好的開場白,來自於不過是朋友對於人生時間性無力迴返的閒聊。感受性問題2,延續著感受性問題,諸如音樂要聽多久才算真正的聽過?這類思考、感知與記憶銜接不上的問題,來到當下要用什麼狀態生活?愛情與友情的崩壞之後就是新人生的開始?值得一提的是,之前三月初和家人去賞櫻的感觸,當時有點後悔禮拜日跟家人出去一如往常無聊,又一直塞車,可是記憶證實(如:去拉拉山也是)好像又漸漸能夠珍惜那些時光,「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透露的是其實大家都還很「少年」,我卻異常地用死亡的態度來面對當下,一種不知道在捨不得什麼的感覺。

不多不少,出社會五年多就好像走到某一個終點一樣,不是要結婚生小孩,還是要做什麼樣的改變,或是做一些創作,這就是藝術的功能嗎?回到大學快畢業電影社那時候,若是假設以後上班之餘有電影可看,音樂可聽已經很好這樣的想法面臨倦怠,無非是看電影的思考性很好沒錯,但這樣吸引資訊的回饋模式產生了變化,還坐落在變與不變的人際關係上面,才會去化約成人生哲學上的邏輯辯證,還有什麼可能性?像是之前會認為說,反正把作品作出來,其他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但問題變成是藝術創作和生活分不清楚,如果生活已經看開了,那創作的意義是在哪裡?

這是之前在想的問題,回到閒聊的過程,朋友似乎意指著唯持著白爛,就是唯持的青春不逝的感覺。可是「梗,已經不好笑了」對照著一個成年人必然社會化和所謂另一條逃逸的可能性交織之下的「白爛」,成了一種失去交集的狀況。依循的某種必然越來越個人化的過程,會更清楚那些僅存的友情關係。甚至是靠著「老朋友、老地方、老習慣」來唯持下去的那種可能性,又繞回到我與家人那種不知道在捨不得什麼的感覺。好比手機電話簿裡頭,那些不再聯絡的朋友,不是家人的血緣關係,而是記憶的「可被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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