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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3月, 2022的文章

置移的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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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出門要去買早餐,媽媽在房間睡覺,居然把我當作我姐,隔著房間門問(我姐的名字)是不是要去買早餐?但明明那天不是假日,我姐早就出門上班,即使可能是媽媽多年來因為失眠吃安眠藥才能入睡,造成某種如夢似醒的錯亂感,卻讓我一時想到媽媽時常在家守護的「永恆」。家中每周每月每年的規律作息常駐在她多年來的記憶中早就無法抹去,如此映照著當下因為同樣的開門「動作」,招喚記憶錯置的感傷。 電影《引言》(Introduction),近年來南韓洪常秀從以往愛情說來可以笑的男女邂逅與緣分糾葛情節中逐漸平淡化,2021年兩部作品《引言》與《 在你面前 》像是可以相互觀照的姊妹作,宣告著創作者轉而對生命與時間的關注。《引言》運用過往擅長結構錯置,以相同的場景與鏡位已不單只是描寫愛情過程的重複,如今利用攝影景框內的封閉世界,接合著電影蒙太奇的置移時空,像是感嘆景物依舊,人事已非。 《引言》段落2場景在德國柏林拍攝,不特別說還以為是在南韓的「場景類似性」,彰顯黑白攝影的特性,將顏色變化的雜質去除到最低的意圖。延續到電影最後,風景相似,人的心情卻不一樣了的概念。 如同,同樣是海灘場景與海邊旅館,除了是電影中利用喝太多酒到車上休息的夢境般轉換,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接續著同樣場景男女主角的相遇,述說他們已經分手,甚至已經在德國結婚。而後電影接回喝醉在車中醒來,時間同樣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主角說來好玩,即興在冷天海灘中下水,原本開開心心,上岸時身體上衣濕透,男主角朋友上前取暖擁抱,就像在冷天看到路邊流浪貓咪家族會窩在一起取暖依樣。最後男主角穿好衣服結尾像是感傷望著遠方。 同樣是海灘場景與海邊旅館,抑或是詢問《引言》中的海灘與旅館,還是導演以前作品常見的那個海邊旅館嗎?就如同日本藝術家杉本博司曾經拍攝各地的海面,像是地球最古老的「化石」,生命不斷來去,但海洋幾乎永恆不變。 - 又如同在河堤騎腳踏車,發現有東西被風吹的聲音,原來是一旁高架橋上載彈簧床的貨車一直發出塑膠袋被風吹的聲音,很像是騎機車外套沒拉被風吹抖動。空間的特殊性,明明是遠方的高架橋卻聽到如此清晰,彷彿就是在身體旁邊發生的聲音。 說也奇怪,要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從萬華圖書館回家時看到一個騎機車後面背包跟我一樣款式。那個背包背很久十多年了,老爸在中國買的。 好像已經不奇怪 ,但還有些悸動,前天黃昏時刻騎腳踏車回家經過二重埔五谷王北街附近的低矮房子地區,也

想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然後傻傻的笑著

那就像是日本電影的場景,繭居族一個人去吃類似吉野家那種日式連鎖速食餐廳,專屬一個人的座位。 寫完上一篇文章,妞妞又開始爬上來家裡樓梯,不只媽媽不高興,姊姊也因為怕貓,要關樓下鐵門時,只能大聲喝斥讓妞妞離開,甚至把樓梯上的鞋子都收起來。 早上八點的工廠準時大聲播放,從破爛的鐵皮屋傳來,懷舊的賣藥電台,吵死人。 沒睡飽,已經裝了氣密窗,仍然會隱約聽到。 隔壁鄰居工廠塑膠味廢氣依舊(從曬衣服那邊的窗戶外面會聞到)。 鳥地方,大家都在惡搞,卻好像很自由。 因為是實踐的問題 已經不是啥抱怨 只是意識到 還能忍受這樣多久 抑或成為一種靜默。 孩子都老了,母親總是還在不斷糾正自己兒子,兒子又同時望著她衰老的身影。 賭氣說哪有什麼母子關係,這樣規訓的情感。 又能說什麼 只是 離開還是不離開? 這些隱然發生的事情 某種 不重要 ,但又像是懸而未決的 只是突然的 剪接別人的藝術作品影片,緩慢的步調,細緻處理 突然又有新任務說要處理建商兩分鐘廣告影片,突然失去判斷能力,找不到行銷上的文字差異,反正都說自己是好建築。 難怪有啥超驗尼采 直銷 心靈大師 等同於 哲學大師 堅信的真理 跟 唬爛 空泛 畫大餅的 有什麼差異嗎? 這世道 一切莫名其妙,恍恍惚惚,好像與世隔絕。 如同看了《不丹是教室》故事描述都市裡長大的老師去偏僻的Lunana教書。 老師到達一個沒有電的地方,必須要靠太陽能發電,別說手機了,紙張的稀少跟鈔票一樣珍貴等生活方式低限,像是因此看了電影之後會開始知福惜福,不!正是片尾那位老師離開號稱世界上最偏僻,位居喜馬拉雅山脈的5千公尺冰川上的小學之後,去了澳洲雪梨打工渡假,唱著英文歌在場顧客聊天很大聲沒人鳥,突然安靜下來之後,唱著在Lunana小村莊學到的歌謠吟唱,暗示著一種永遠回不去的想念。 電影在此結束,卻也沒人追問,真實上我們藉由隱居,或是節制物慾等等假裝生活上有所限制能夠多久?我們如何能將個人的道德選擇昇華為一種恆久的宗教,抑或只是一種自我安慰的選擇?而現實就是必須要用這樣如同一部不丹的「魯冰花」的「溫情攻勢」來感動大部的人(喔,那最近應該節省用電之類的反省)那樣的可悲。 傻笑,小時候就因為不知道和外界相處 太尷尬的存在 只好一直傻笑 於是 種種狀況 回憶起來 就好像一點都沒有變過

真假妞妞|不會認識,或被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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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開始有點算是莫名其妙跑到家裡樓下一直喵喵叫的浪貓,老婆當時把牠叫做妞妞,就叫妞妞了。妞妞三不無時會爬上家裡樓梯,媽媽會很不高興。妞妞算是有點異常黏人,但情緒又不太穩定,放食物的時候很急,身體突然弓起來喝氣,回過頭又開始喵喵叫,有時怕被牠出爪,乾脆從空中就把食物或飼料丟下去。 最近發現牠一隻後腳受傷,走路怪怪,令人傷心。昨天早上二樓窗外看到一隻貓,走路一跛一跛,心想是不是妞妞,實在有夠可憐。晚上在廚房吃飯牠又在廚房外面喵喵叫,牠腳都受傷還爬到工廠機器的高處?因為這樣才會覺得我們會聽到。吃完飯,想說拿吃的過去順便看一下牠腳的狀況,結果一冒出來,動作俐落,腳看起來居然沒事? 即使早知道貓咪哪會認人,也許只是牠的習慣動作,即使在也明白不過,那些情感只是人類的自作多情,又或者是自我投射,但面對如此可愛動物的可愛動作,仍不免「暈船」,甚至開始想像那些周遭浪貓的日常生活。 那像是在現實與想像編織的腦中敘事,往往看到有人眷養的貓咪如此幸福的,有吃不完的飼料,在家中有冬暖夏涼的設備,就會想到那些浪貓,有一餐沒一餐的時常飽受飢餓,想到天冷或雨天躲在廢棄工廠的小跟班(因為時常很安靜的等妞妞與其男朋友吃剩下的,故稱做小跟班)。 小跟班是我有注意到在巷子外面停車廣場出生的灰白色貓系的三姊妹的其中之一,但又跟牠們姊妹兄弟走不同路。曾經懷孕,生下兩隻貓仔,但小小貓後來消失 應該是沒有順利長大,生死未卜。於是牠就時常一隻貓鑽過廢棄工廠的門縫,但又會看到牠總是跟在妞妞牠們那一群後面等食物。所以我有時候出門小跟班很聰明就突然冒出來,看四下無人,我就會偷偷放一點飼料。 那像是在現實與想像編織的腦中敘事,牠們跟人類一樣,有幫派與勢力範圍,當然也有獨來獨往的孤獨浪貓。 日常生活,想像牠們如何度過生命的生活?這樣的問題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註),於是就這樣令人心碎的,只是映照著人類懷抱時間的存在孤獨、自我傷感。 貓就是貓,人就是人,牠不認識你,但你或許認識牠,套用到「人跟人」,不也是如此。 往往懷抱著最低的期待,甚至再也不期待,才會覺得有所收穫。 已經不是在說妞妞啦,我是說人跟人。 (最後附上,真.妞妞玉照兩張) (註) 也許那些甚麼哲學上對本質的想像,真理的追尋,就只是自己提醒自己真正活過了,真正像個人那樣。相對那些對於周遭的無感,如同體弱的小貓倒在路邊,母貓還在跟其他兩隻小貓玩耍吃東西,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

不上不下 騎虎難下

台北春天炎熱 旁邊工廠大夜班 大卡車 噪音 醒來忽然睡不著 躺在床上 冒出幾個字 人生 未來 可能 今年雖然被入選計畫有事情可做 有創作可發展 但沒有參加展覽(或活動)總覺得怪怪的 總是會想, 為什麼要被體制牽制?不能用更自由方式發展? 但問題又回到,不能耍自閉 那是要證明甚麼? 講好聽一點 是 等待 揭露 讓自己 保持自由 與 開放 從 「藝術成為一種懷舊形式的假裝在無可奈何的未來。」 到 「在無可奈何的未來,藝術成為一種懷舊形式的假象。」 變成, 「藝術成為一種懷舊形式的假裝,在無可奈何的未來。」 是假裝,不是假象 藝術家介紹自述 ,都寫了好久,之前還被參與活動的機構覺得句子怪怪的,被修改成「假象」 一直到昨天才發現斷句沒斷好,難怪念起來怪怪的(也許當時的自己有其他的用意?) 不過這不就是,覺得藝術創作像是之於 設計性 功能性 的 某種「個人的真理」 「假裝」,藝術創作到後來也是一種「設計性」 像是,想藉由作品表達自己,作品做出來,又覺得作品不能代表自己,因為如果沒有解讀作品中的複雜層面,作品真的只是「看起來」簡單的樣子,作品就(只)是作品 每一次都說做完這一次沒啥反應就不做了 做到後來 沒有回頭路 現在要找工作也不是那麼好找 人過中年 還是懵懵懂懂 模模糊糊 走一步算一步

麥當勞|自言自語者

只是因為看到最近烏俄戰爭相關報導,俄羅斯境內逐漸被跨國商業集團抵制,莫斯科即將關門的麥當勞出現長長的排隊人潮。原本禮拜五晚上計畫想吃滷味配個蜂蜜檸檬,看到新聞讓人臨時起意,不然來加點個麥當勞好了,反正運動老朋友群組之前傳那個優惠券都還沒用。 也好像只是三四個月沒吃麥當勞,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面試之後有好消息太過興奮還是怎樣。這個號稱是資本主義的大魔王麥當勞,走進店內居然發現裡面像是落實了真正的民主與平等。 新聞報導名嘴說麥當勞不只賣吃的,店內的座位設置也建構了民眾的生活習慣,本來對這句話不以為然。直到晚餐時間走進去發現,三重的麥當勞裡面充斥各類族群,並如此和諧地存在在同一個空間;家庭、上班族、學生三五好友、情侶,搞曖昧的男女等等,當然還有最吸引我注意的,獨自食用的一個人。 應該說,兼具吃飯同時可以久坐的特質,與自由進出,甚至臉皮厚一點不買東西都可以休息一下,又讓自己想到除了便利商店(但因為大多熱鬧區域已不提供廁所),麥當勞等速食店擔任起都市中某種程度上的「自由之地」;如同它是無聊老人、遊民的休憩之處;也是某些原因無處可去之人的暫留之地,讓我回想起前幾年環保稽查時太過疲累或是臨時找不到廁所的「可安歇水邊」。 雖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能做到跨國企業,雖然台灣麥當勞已經不是美國總公司直營,但同樣具有它精打細算之處,近年來台灣麥當勞不斷提倡安心食材、產地直送、環境友善,甚至員工福利等「進步」宣稱,或許表面上已不適用於剝削的批評,但它會賺錢,一定是某方便成本非常便宜,才得以應付龐大的人事與店面租金。(曾經聽說,漢堡紙盒包裝比漢堡本身的成本還貴等,這類從菜單上、檯面上看不見的營收法則,但未經證實) 有點離題了,但是要解釋本文不是對麥當勞的美好化,也非妖魔化。或許更在意的是,那些經歷歲月痕跡拍打下看得更清楚的,像是拿掉遮蔽與成見的「和平感受」,如同在吃麥克雞塊的時候,一直在偷聽隔壁桌再討論ACG領域的話題,一對可愛的胖妹胖弟,應該是興趣相投而非情侶,胖弟講得口沫橫飛,只見胖妹偶而純真地笑笑應和,突然有點感動自己正經歷當下這個美好又平和的世界,即使是每個人走出麥當勞之後的命運與人生會有多大的差異。 總是會懷念在上班時刻的那些 圖書館「巧遇」 ,偷偷觀察不同人的行為,印象深刻總是會有人把許多塑膠袋家當帶著像是游牧民族般遷徙暫留,又或者一直在練習寫字,閱覽室桌上一疊紙都是她練習寫的字。如同

工業區的烏克蘭國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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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很好,照慣例中午出門騎鐵馬去三重覓食,走河堤經過一旁工廠,看到一個施工金屬護欄上面藍黃顏色相間,還以為怕被車撞到的反光標誌。對「政治敏感」如我,心想不對,又騎回去拍了張照片,拍完照,正巧手機內工作群組傳來訊息,還在想要不要打開來看。突然在工廠外面被一位大哥叫住,對我說:你也知道「那個」。 我笑而不語,心想不說破,讓「那個」保持詩意也不錯。大哥接著說,他是幫工廠關門的人(員工)。老闆對很多事情都有在關注。我就說:對啊。因為時常經過(或閒晃)這邊,看到反核旗懸掛在工廠上面很意外。那時候心想,就算是當時流行話題,也會特別對工廠上「進步理念」有些側目。 大哥說:你要不要進來辦公室看我們老闆掛的彩虹旗? 諸如此類的語境,想起以前在社區環保回收稽查時,少數過於熱心警衛或總幹事 ,會邀請我看一些「社區營造」的成果,有時候會因為趕時間心裡不太想去(但社區章還沒蓋通常還是會去)。 「看一下也好。」 大哥說老闆很關心這些議題,同時在門口指著外面那些人行道,「那些都是老闆自己花錢鋪設,包括之前放了一把給路人休息椅子(很古錐)。」 確實這些人行道在現代都市是標準配備,但在工業住宅混合區根本是不可能,所以從家裡走到先嗇宮捷運站,免不了會先經過一大段無人行道、動線混亂的工廠區。貨車進進出出,就算有人行道還時常被壓壞。如此可見老闆的理念與落實,真的難能可貴。 大哥又指著那些大盆栽:「還有綠化,老闆也很重視。」 然後忙著跟我介紹:「這是毛毛蟲桑椹,有一次附近國小來這裡學習(植物)。」 我心想:哇,連生態教育都有! 大哥又接著說。「老闆很好心,很多科技大學學生找材料,只要三千塊錢以下,有系主任蓋章,就免費送給他們。(我心想,以後做作品跟不鏽鋼材料有關的一定要來這間) 談到職場,大哥說:「老闆很注重,讓員工樂在工作!」(講到這裡大哥音量加大) 怪不得雖然是破舊鐵皮屋,但廠內環境乾淨整齊。(編按:事後查詢公司google評價,評論中有許多客戶見證,真的沒在豪洨的) 大哥接著說外面塗鴉是輔大(應用)美術系學生,給他們自由發揮的彩繪,然後 如果因為時間久了,顏色掉了,要補,也會跟他們說一聲 因為要尊重他們的作品。(沒想到,對於藝術創作的尊重老闆也顧到了。) 我在旁一直點頭如搗蒜。真的很棒! 提到核四,大哥說,我們工廠開了很久,以前還曾經幫核四做過一些加工…。 所以知道核四是「拼裝車」,要是發生危險

過期霓虹:終曲

感謝老婆 為了促進親子互動,建議邀請因為疫情兩年多未曾回家的老爸 去台中觀賞即將結束的 展覽 。兩年未見,光想見面就會擁抱之類的,但實際上ㄧ見到爸爸就跟以前他從中國回來ㄧ樣,只是打了聲招呼 。兩年,像是不存在似的。 一行人開車南下,在速度之中,塞車。於是身為被載之人特別注意到兩旁水泥護欄,還意外遇見五楊高架護欄上停佇的小鳥屍體,像是 石橋補述 ,提醒著之於生命消逝的常存之物。 死亡常態, 尋求生的本能。 如果望向擋風玻璃的前方,或許才意識到駕駛煩忙開車專注,相對與被載之人過於無聊、 閒暇之餘思考人生意義。 水泥耐久性,石橋五百年的風吹日曬雨淋,枯燥且無聊,生命的無意義。 時間幻覺,人生幻覺。有人說作品放到展場就好像死去一樣;我卻像在展覽結束那一刻才更看懂自己的作品。 思考永恆的意義,生命本質就是死亡,去掉時間遮蔽性,一切不曾改變。 沒有開始 何來結束,什麼都沒有。 媽媽看展時總是重點一直問我有沒有賺錢。

打板小姐的哀怨神情

最近幫忙一位藝術家剪一個錄像影片。雖然感到奇怪,因為如果是自己的作品應該是自己操刀才對。可能因為太忙,不管如何,於是就當作商業案來剪吧。但因為一開始要對同步,注意力反而會放在拍攝前後的聲音,跟打板上面。尤其是那位打板小姐的神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 或攝影指導聲音太過嚴厲?好像總有那麼不甘願。也會想說,能參與藝術家拍攝工作,相較之下應該是比較有趣的工作吧?誰知道,或許反正工作就一樣。 說來好笑,一個藝術家只是曾經一起參加聯展,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甚至不知道我是誰吧?就偶爾會收到他們的展覽訊息,但我好像從來沒去看過。最近又收到一封,雖然自己最近沒有展覽,心態沒有那麼壞啦,但想說又在那邊亂槍打鳥,看了一下信,特別注意到信件最後的,「共同維護世界的和平,支持烏克蘭」,然後XXX敬上。一陣奇妙的感覺出現,想說不是宣傳展覽?為什麼最後要來一句這個?烏克蘭自助餐? 忽然想到類似慈濟,最後總是會說 「肛溫」! 那昨天全台大停電,最後是不是要加一句「廢除核四,用愛發電!」 於是就算是我是反戰人士,在這樣的脈絡,我也要宣稱,為什麼你確定我不是支持俄羅斯?來回應這個,所謂文青化的速食主義:不只是你支持烏克蘭,而且還是你認為我也支持烏克蘭! 默契。 我當然支持烏克蘭阿(行動上,雖然好像還沒到捐錢的熱度) 但概念上的偷渡就有點讓人覺得很奇怪,就像以前去社會運動遊行支持很OK, 但「一起」呼口號有時候覺得怪怪的… 你怎麼會覺得我是誰? 那我該如何回應單純的世界?抑或封閉的世界? 上禮拜跟老婆前同事兼革命夥伴,很久沒見面約吃飯、小酌,前同事一個從事graphic design的朋友,我就問他,最近在臉書廣告,都會看到很多,新的平面設計師,新的名字,就好奇環境是不是變得更好?因為自己像是也曾未踏入「設計圈」。即使現在接了不少剪接案,也像只是在業界的邊界,像是未真正進入那個圈子一樣。反正老婆前同事就說,能準時下班就萬幸了。哪有什麼好的設計,只有老闆或客戶覺得好的設計。 總是想起看過的電影,《燃燒烈愛》、《冬日甦醒》、《抓狂美術館》,自己也好似在單純,跟不單純之間徘徊,就像有一次跟多年好友,他白天工程師工作之餘寫作,見面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但總也在某些時候會覺得談作品,或者聊展覽是非常言不及義(的相反),或甚至對我們那麼喜愛創作的人是一種羞愧,生活就過得很不順利了,還在那邊(聊)創作?或是318

面試結束,騎錯方向

好像已經是天性了吧,某種關鍵性的面試場合,聲音會不斷發抖。就像是朋友揪上攀岩課,教練說有時候爬到手開始發抖,不是真的沒力,而是某方面太緊張,信心不足所導致。 或許也解釋了自己比較習慣在幕後,原本在去年 台北藝術中心的亞當計畫 ,要在四五十人面前發表還十分擔心會緊張,卻意外表現不錯,研判有可能是因為如果關係資格審查的重要場合,就會開始出現那樣的抖動。 面試緊張時的疏離感,再度懷疑語言的「效度」(註),那無法質疑的邏各斯(LOGOS),難道語言也能夠把緊張抖動的聲音涵蓋在內?於是現實中的希特勒演講、直銷演講,可以確保簡單地打動人心,如此並沒有太多問題。 就算是面試表現不如預期,也該視為一種不可逆的盡力,而那些回答評審問題後悔當下沒講到的,也像是習慣在事後自我檢討的個性。 不管如何,在面試結束之後一身輕地騎上ubike,準備去朋友的工作室拿檔案。腦中狀態還停留在自我回憶的反省,身體習慣性地往民生東路,是騎回家的河堤方向。卻騎到半路才發現不對,朋友工作室是在信義路的方式。 像是暫時飛出鳥籠的鳥兒,就算騎錯方向也無所謂,陽光讓人掛著笑容,輕盈的此時此刻。天氣很好的光線,在街頭中上演的時光感,讓人以為不存在的時間,又同時以為存在,於是覺得好像錄取了,但沒錄取也不能怎樣。   (註) 對於清楚、條理分明的說話就可以得到理解與信任?這有甚麼問題?是否還懷念著一種像是默契的東西,像是朋友之間聊天介於聲音與語言之間的無法被歸類的感應;或是對於背課文的不自在,總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即興發揮,種種在這個自身述說的對象世界,講著清晰的話語像是一切事物皆可被歸類的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