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然後傻傻的笑著

那就像是日本電影的場景,繭居族一個人去吃類似吉野家那種日式連鎖速食餐廳,專屬一個人的座位。


寫完上一篇文章,妞妞又開始爬上來家裡樓梯,不只媽媽不高興,姊姊也因為怕貓,要關樓下鐵門時,只能大聲喝斥讓妞妞離開,甚至把樓梯上的鞋子都收起來。


早上八點的工廠準時大聲播放,從破爛的鐵皮屋傳來,懷舊的賣藥電台,吵死人。
沒睡飽,已經裝了氣密窗,仍然會隱約聽到。


隔壁鄰居工廠塑膠味廢氣依舊(從曬衣服那邊的窗戶外面會聞到)。


鳥地方,大家都在惡搞,卻好像很自由。


因為是實踐的問題 已經不是啥抱怨
只是意識到 還能忍受這樣多久 抑或成為一種靜默。
孩子都老了,母親總是還在不斷糾正自己兒子,兒子又同時望著她衰老的身影。


賭氣說哪有什麼母子關係,這樣規訓的情感。
又能說什麼 只是 離開還是不離開?


這些隱然發生的事情
某種 不重要 ,但又像是懸而未決的


只是突然的
剪接別人的藝術作品影片,緩慢的步調,細緻處理
突然又有新任務說要處理建商兩分鐘廣告影片,突然失去判斷能力,找不到行銷上的文字差異,反正都說自己是好建築。


難怪有啥超驗尼采 直銷 心靈大師 等同於 哲學大師
堅信的真理 跟 唬爛 空泛 畫大餅的 有什麼差異嗎?
這世道


一切莫名其妙,恍恍惚惚,好像與世隔絕。


如同看了《不丹是教室》故事描述都市裡長大的老師去偏僻的Lunana教書。


老師到達一個沒有電的地方,必須要靠太陽能發電,別說手機了,紙張的稀少跟鈔票一樣珍貴等生活方式低限,像是因此看了電影之後會開始知福惜福,不!正是片尾那位老師離開號稱世界上最偏僻,位居喜馬拉雅山脈的5千公尺冰川上的小學之後,去了澳洲雪梨打工渡假,唱著英文歌在場顧客聊天很大聲沒人鳥,突然安靜下來之後,唱著在Lunana小村莊學到的歌謠吟唱,暗示著一種永遠回不去的想念。


電影在此結束,卻也沒人追問,真實上我們藉由隱居,或是節制物慾等等假裝生活上有所限制能夠多久?我們如何能將個人的道德選擇昇華為一種恆久的宗教,抑或只是一種自我安慰的選擇?而現實就是必須要用這樣如同一部不丹的「魯冰花」的「溫情攻勢」來感動大部的人(喔,那最近應該節省用電之類的反省)那樣的可悲。


傻笑,小時候就因為不知道和外界相處 太尷尬的存在 只好一直傻笑

於是 種種狀況 回憶起來 就好像一點都沒有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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