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試結束,騎錯方向

好像已經是天性了吧,某種關鍵性的面試場合,聲音會不斷發抖。就像是朋友揪上攀岩課,教練說有時候爬到手開始發抖,不是真的沒力,而是某方面太緊張,信心不足所導致。



或許也解釋了自己比較習慣在幕後,原本在去年台北藝術中心的亞當計畫,要在四五十人面前發表還十分擔心會緊張,卻意外表現不錯,研判有可能是因為如果關係資格審查的重要場合,就會開始出現那樣的抖動。



面試緊張時的疏離感,再度懷疑語言的「效度」(註),那無法質疑的邏各斯(LOGOS),難道語言也能夠把緊張抖動的聲音涵蓋在內?於是現實中的希特勒演講、直銷演講,可以確保簡單地打動人心,如此並沒有太多問題。



就算是面試表現不如預期,也該視為一種不可逆的盡力,而那些回答評審問題後悔當下沒講到的,也像是習慣在事後自我檢討的個性。



不管如何,在面試結束之後一身輕地騎上ubike,準備去朋友的工作室拿檔案。腦中狀態還停留在自我回憶的反省,身體習慣性地往民生東路,是騎回家的河堤方向。卻騎到半路才發現不對,朋友工作室是在信義路的方式。



像是暫時飛出鳥籠的鳥兒,就算騎錯方向也無所謂,陽光讓人掛著笑容,輕盈的此時此刻。天氣很好的光線,在街頭中上演的時光感,讓人以為不存在的時間,又同時以為存在,於是覺得好像錄取了,但沒錄取也不能怎樣。


 


(註)
對於清楚、條理分明的說話就可以得到理解與信任?這有甚麼問題?是否還懷念著一種像是默契的東西,像是朋友之間聊天介於聲音與語言之間的無法被歸類的感應;或是對於背課文的不自在,總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即興發揮,種種在這個自身述說的對象世界,講著清晰的話語像是一切事物皆可被歸類的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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