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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台北電影節 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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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巴嫩(Lebenon)這部片是黎巴嫩內戰的背景,與巴席爾跳華爾滋一樣往往本來要藉電影了解「國際情勢」,可是卻幾乎因為電影完全在「坦克中」的拍攝的概念(巴席爾跳華爾滋則是類動畫紀錄片的概念)而轉移焦點(不是說忽略歷史,而是沒什麼好講的),讓人想起希區考克一部完全是「在船上」或是在「一間房間」(好像是奪魂索)拍攝的電影,這些很可能都是以唯一個空間為出發點,進而因應出的場面調度(如因為空間有限而常會有的廣角鏡頭、和很近的特寫)。 「戰爭的身體」-坦克,必須(也可以)靠著聲音和特效的運用來達成一種不存在(絕緣)的戰爭電影,也就是說坦克內的主角和外在的空間都必須經由「中介」的蒙太奇來進行串聯。反過來說,我也可以經由更改剪接、對白、聲音和視覺特效來「提示」坦克車內其實是在山洞裡面或是其他地方(就像是希特勒帝國大反擊那樣)。 那我可以說坦克的「軀殼感」似乎不太像電影院「方盒」的感知模式?因為到後來坦克被攻擊一陣十分精彩的聲音特效(會說是「特效」是因為,在坦克裡面根本看不到畫面,或是不需要畫面),已經讓觀者產生一種置身在坦克車裡面的感覺了,也就是說照實際狀況喇叭發出來的聲音應該是「軀殼外面」的所遭受的襲擊,但實際上卻是電影「軀殼裡面」發出來的。所以,如果抬頭看看喇叭發出聲音來源應該更會有「幻覺解除」的感覺(如十八層地獄機械人露餡的發電機)。 從觀看一群人在坦克中,又好像自己置身在坦克中,這樣常常主客體不斷切換,有一個很大的原因是源自於這部片豐富的戲劇性可能會帶來某種程度「沉浸」感知的干擾。置在坦克中搭配上充滿叨絮對話和大量人物特寫,這樣的安排看起來確實不是什麼太了不起的概念(企圖是要創意和劇情通吃的感覺),所以當電影大量著默坦克內恐懼、憤怒、悲傷等等戲劇情緒而映照出,充滿血與汗還有泥濘等等,油漬黏膩如嘔吐物屎坑般的視覺感,那種幽暗、煩噪、悶熱都讓我遙想起當兵時軍中的封閉場域,一種身體髒了不能洗澡演變成男人眷戀的體臭,這些種種再怎樣都像女性同胞從男性們口中所得知的「從旁觀察」。而不是因為轟炸聲音的轟炸「模擬」出坦克軀殼的「薄」而能「感同身受」。 失戀男人旅行日記(I Travel Because I Have to, I Come Back Because I Love You) 本來是還蠻期待的一部片,但結果有點失望,最大的原因不是它很悶,而是主角始終保持十分自溺的調調讓人有

懵懂的眼科手術

醫學代表一種技術,像「 視網膜地理圖 」以一種科學方法去模擬眼球的弧度。變成圖像,意謂著視覺觀看主體,必須仰賴視覺資訊,然後矯正。今天,如果反過來用外在條件去產生顏色變化,期待成為另一種觀看上的調整,不是矯正,因為我假設不確定會看到些什麼。 如同地上的七彩油漬,或是光碟片, 其實光碟並不是光滑的,光碟的內容是沿著圓圈由細微的數據坑形成的,這些細微的小坑點肉眼是看不到的,但是陽光照射到這些小坑上會反射出不同波長的光,産生色散現象,也就有了色彩。所以會有扇形的彩虹色彩。 (黃字取自百度資料) 物理系統和記憶的嵌合來說,迷迷糊糊的視覺接受方式,例如 ak47的tumblr ,被當做一種「成型的」色散現象,演變成色彩統計學那樣,在於彼此間有相互關係的資訊取得。可是記憶上來說,一直是懵懂不清的去接受,要求清楚和邏輯的資訊來源,但卻又是模糊地,於是記憶成了感知零碎化的一種可能。 記憶碎片掃了一地,比方說因為看了魁男塾電影版,已經記不得大部份人物的長相,劇情也只記得他們後來有跟中國的梁山泊打,因以前(忘了國中還是國小)魁男塾起碼看了三遍以上(因為表弟家有買) http://www.8comic.com/1319.html 然後今天再回頭對照漫畫版發覺是對人物造型有印象,但卻有一種「我真的看過嗎?」的失憶感,名字和造型還有劇情湊不上來的感覺。但裡面的人都有相同的肌肉線條和熱血的口號(見上面連結)。 或是在形式十分類似的運動比賽中,像是最熱門的世足,在回顧四年前寫的文字時漸漸發覺我幾乎已經把之前所看的世足經驗都混在一起了。 (紙本書變電子書是很小的事——詹宏志談數位元出版時代) 於是,當代面對真實,還有背後歷史的認知似乎演變成一種資料的收集和整理,或是功能性詮釋,例如:編造某種多餘劇情,如「 膚淺悲劇 」那等同於先前就有在討論的「 感受性問題 」,變成是在某種收集視覺資訊的前提下所採取的眼部治療,時間抽像化的過程,懵懂的記憶感受。

持續下去的理由

媽媽平常每天煮飯已經很累了,最近又因為端午節要包粽子。或許是因為包得好吃,應週遭親朋好友要求,一天之內一個人包了八十幾顆粽子,默默耕耘又孤立無援的;「這究竟是為了什麼?」總是會有一個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 當她開始抱怨這麼累,並暗指家中其他成員無法提供太多幫助(也只能變相要求應該要把家裡打掃乾淨),但我們會覺得說:「反正我媽也沒有太多其他嗜好,朋友也不多,不煮飯好像也無聊」。這樣的想法即使是事實,但對我這個「天生的既得利益者」來說也不能怎樣(不管是抱怨還是改善),只不過到最後開始吃飯或是吃肉粽的時候還是都會接受媽媽「由苦轉甜」地好心推銷,甚至她會帶著一種「是你/妳不敢嫌(台語)」的謙虛態度。 「辛苦的媽媽」對照北藝幾位學生最近在南海藝廊的「 國有土地女少管家 」展覽(註):「 …快要完工的最後一天錯愕發現場址 即將報拆,工人圍起立入禁止的黃色警戒線。某種程度上,看著耗費大量時間、精神與預算的所在一夕間伊水東流,雖然難過,但也可以說,偶然機緣意外增強此作品「徒然」的荒謬感。然後我們回不去了。 」(以上節錄自作品說明) 文中「徒然」的荒謬感,如電影「警察,形容詞」或更像是「珍妮德爾曼」日常家事的清掃,「家事女巫」的撇步帶有按步就班的步驟和某種秘訣(如上油漆之前的補土運用),而「白博士」的出現,更深深連結我媽在打掃廚房所遇到難題迎刃而解的一帖良方。如同大賣場神奇拖把推銷員不斷地示範相同的動作,而來來往往一批又一批的婆婆媽媽們總是會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無目的性,讓我想起之前不時會浮現的一種想法:不管這件事的關鍵與否,事情只要做了都是某種「平等」狀態。例如最近因為自己工作需要要去體檢,會想說:「幹,都做了兩年了,突然來個體檢,是怎樣?而且,我是視覺設計師耶,還需要體檢嗎?」不爽之餘,還是得早上八點多起床,經過一些手續去完成一這件「有些荒謬」的事情,背後只是去量升高、色盲、視力這些經過醫院的蓋章的「機械性」可笑動作。重點是,比較起來如果是八點多起床要出去玩或是作作品這類的讓人興奮的事情好像有意義多了。但基於時間的「公平交換原則」,指的是,連體檢這類不足掛齒的小事皆平等地在同一個時間天平上耗損了相同的質量。 「廢墟」做為憤怒青年逃逸體制的想像,與原屋主和警察周旋稍稍碰觸了那個「外在世界」。沒有衝撞,一律免談。「國有土地女少管家」不太能夠藉此讓國家的土地利用等等社會議題成為年輕一

夾腳拖高飛球(flip flop fly ball)

來點輕鬆的,一定要好好推一下這個棒球圖表網站。視覺為主,體育為輔,以「極簡」又帶有某種風趣的角度切入,「輕鬆」面對美國職棒的歷史高牆,處處可見統計與視覺上聯結的巧思,確實讓人燃起對圖像設計和看棒球的熱情。(P.S直接點圖即可) 介紹幾張比較特別的 好像「月球圖」的各式各樣球類大小比較。利用並排的錯覺,有些球其實不一樣大但看起來一樣大。 補充: http://tinyurl.com/2ekakbn 原來最大的叫冰壺(不是夜壺)。 影片參考:一擊必殺。 幾近全灰的異性戀世界(包括沒有出櫃的) 大聯盟的姓氏學,依稀可見中南美洲的成長趨勢 一張洋基球場最貴的票可以買314張大聯盟最便宜的票 克里夫蘭「印地安人隊」與當地「印地安人人口」比例 用漸層來表現呆過21個隊的球員,有一個呆過22個隊的球員,但只投了14.2局? 好萊烏棒球代言人-凱文科斯納主演33部電影當中演了四部棒球電影,兩部運動相關的電影 碩果僅存的鑽石-紐約曼哈頓的棒球草皮分佈

色慾迷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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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慾迷牆」的後設性在於電影播完尚未結束,因為有可能發生看完電影意猶未盡,只好拿出「真正蒼井空的片子」來得實際,如此才能體現出電影劇情中男主角很有可能始終無法與女主角(AV女優)打砲的「影像性」。 當然這是因為那個窺視(偷聽)迴圈始終建立在因為蒼井空有演,然後好像開始期待她的床戲,不論是戲外的AV女優,還是戲內的鄰居或女朋有都變成十足的「共享」:男朋友窺視和鄰居的偷窺偷聽到底差別在哪裡?讓觀眾與偷聽的男主角(鄰居)站在同一陣線「意淫」,只是想大聲說出「我比他更適合當妳的男朋友」的內在心聲,這類「情人去死團」看見「閃光」的不甘寂寞,誰知道是不是暗地想「鳩佔鵲巢」,整碗捧去。 如此更容易操縱戲中藉由偷窺別人達到高潮的圈套(如高中時代光華的私角落不也是種偷窺/被偷窺感?),或是自己(觀眾)其實是想當裡面的男主角。演技太差更是彰顯那種「假演戲,真上床」的真實情感介入,而且導演還安排了一場更拙劣的戲中戲來暗示。 演戲的拙劣隱藏一種預期的「前戲」,好比AV女優假裝是素人人妻的偷情刺激,和「久旱未雨」的少婦想像都只是一個「有劇情的」開頭,一個不是脫衣服(褲子)就上那麼簡單的矇矓肉慾尚欠一個「現實程序」,這樣的現實確認感懸浮在當今的通俗戲劇中正好是一個「可預測的坦白」,也就是邊罵邊看的八點檔,編劇和觀眾都擁有一股「可想而知」的心知肚明去面對這樣亂編拖戲的狀況。(如 天下父母親常用絕症來製造緊張「事件」,而後又像是健忘似的痊癒。 ) 場域和文件,連結到金基德的「空屋情人」和 Sophie Calle 。要如何與陌生人發生關係?跟蹤、恐嚇電話、寄到鄰居家的包裹構成一處生活俯拾即是的內與外的情感(慾)空場,並以牆面上的聲音推軌和遠端的監視訊號交織,一(男友)進一(鄰居)出,單身女子宿舍外面的拖鞋數量總是令人產生好奇與暇想(編案:過去學生的住宿經驗),也印證了「想像」往往就是從來不曾發生的那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