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的眼科手術


醫學代表一種技術,像「視網膜地理圖」以一種科學方法去模擬眼球的弧度。變成圖像,意謂著視覺觀看主體,必須仰賴視覺資訊,然後矯正。今天,如果反過來用外在條件去產生顏色變化,期待成為另一種觀看上的調整,不是矯正,因為我假設不確定會看到些什麼。



如同地上的七彩油漬,或是光碟片,其實光碟並不是光滑的,光碟的內容是沿著圓圈由細微的數據坑形成的,這些細微的小坑點肉眼是看不到的,但是陽光照射到這些小坑上會反射出不同波長的光,産生色散現象,也就有了色彩。所以會有扇形的彩虹色彩。(黃字取自百度資料)

物理系統和記憶的嵌合來說,迷迷糊糊的視覺接受方式,例如ak47的tumblr,被當做一種「成型的」色散現象,演變成色彩統計學那樣,在於彼此間有相互關係的資訊取得。可是記憶上來說,一直是懵懂不清的去接受,要求清楚和邏輯的資訊來源,但卻又是模糊地,於是記憶成了感知零碎化的一種可能。



記憶碎片掃了一地,比方說因為看了魁男塾電影版,已經記不得大部份人物的長相,劇情也只記得他們後來有跟中國的梁山泊打,因以前(忘了國中還是國小)魁男塾起碼看了三遍以上(因為表弟家有買)http://www.8comic.com/1319.html 然後今天再回頭對照漫畫版發覺是對人物造型有印象,但卻有一種「我真的看過嗎?」的失憶感,名字和造型還有劇情湊不上來的感覺。但裡面的人都有相同的肌肉線條和熱血的口號(見上面連結)。



或是在形式十分類似的運動比賽中,像是最熱門的世足,在回顧四年前寫的文字時漸漸發覺我幾乎已經把之前所看的世足經驗都混在一起了。


(紙本書變電子書是很小的事——詹宏志談數位元出版時代)

於是,當代面對真實,還有背後歷史的認知似乎演變成一種資料的收集和整理,或是功能性詮釋,例如:編造某種多餘劇情,如「膚淺悲劇」那等同於先前就有在討論的「感受性問題」,變成是在某種收集視覺資訊的前提下所採取的眼部治療,時間抽像化的過程,懵懂的記憶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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