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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冷漠用在別人對你熱情的地方,把熱情用在別人對你冷漠的地方。

突然收到老爸在對岸生病住院的消息,全家陷入一陣恐慌,而我能做的,就只是幫我媽印台胞證的照片,趕著隔天讓家人用最快的速度去探病。 傷逝與預言,過去的一群朋友們,曾經的一群朋友們(或家人們)。歷史的演變,尚未發生到成為歷史的過程中,從感性眷戀到客觀的歷史名詞,從尚未發生到已經發生。成為遺跡的過程,即便後來老爸病情好轉了,家人不在,空蕩蕩的家中有那麼存在魔幻的一刻,曾經熱鬧又忽然消逝。 這一次生病之後家人開始認真思考年邁的老爸在外面打拼的適切性,但我要說的不是希望跟隨老爸的腳步延續著企業家在外頭打拼的冒險精神,而是現在狀況正是迫切面對人生的現實問題,那個即使在藝術大學的同學瞎聊當中看似可以輕鬆帶過的話題,就是這樣的落差,我的藝術跟現實才得以成立,那個成立的有效性來自於自己不知道哪裡來的無形壓力,總是自問自己好像做得還不夠多,不管是對家裡還是創作,卻也是這樣距離懸殊的兩個極端,對比上課回來的悠閒與家中樓下工廠用力的打拼,無時無刻的暗示,暗自努力在很多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頭昏腦脹的夢

後來因為發燒感冒,我媽就在問是不是昨晚太冷,然後床沒有換面,因為還是夏天的那一面,事後仔細回想好像是喔,因為昨晚做了一系列頭昏腦脹的夢,夢到情感的藕斷絲連珠胎暗結,背後意味著現實生活,在群體之間無法聚焦,自我情感的失落,我起床的時候頭痛得要命,想說我把發生過的事好像不以為意的事都傾巢而出了,不以為意,但如同蜘蛛網般盤根錯節,我以為是這樣的關係才會出現這樣的睡覺品質,但搞不好我媽說的沒錯,是因為床太冷造成的,而不是自然而然發生這樣的夢,也因頭昏腦脹,早上還好好的,中午吃飯一不小心被冷風吹到,頭痛,身體開始發燙,說不出來的身體感好像非常私密一般。 四肢無力,回家吃了一點點飯,看到電視在介紹,人的器官,我突然想到,那個客觀條件底下,稱之為自然環境造成的,並不只是人的心理所造成的問題。也就是說,其實那個情感並不如想像中那麼樣的有個性,而是因為自然環境才會變成這樣的問題。 我又想到我媽對我的叮嚀,像是「你都那麼晚睡,你看,生病了吧(台語)」這類,老生常談,具有客觀價值判斷的話,而自己總是不耐煩的應對,好像十分有自己主觀意見,但事實證明我錯了,我只是一時被個性沖昏頭了。

畢業典禮

畢業典禮,我說的不是研究所真的快畢業,而是,我最近加入了儀式性的畢業典禮的籌備行列,會喚起之前,對於在一個團體中「找不到人」的疑問,又不是死了為什麼會找不到人,為什麼會找不到他,我和他的關係是甚麼?確實,或許是從小國中高中專科,這樣期盼一個群體性,自己卻是又極度個人的現實狀況,維繫我和他的關係是甚麼,我的同學朋友們,為什麼是你們? 好比說今天去公司面試,即時只是一兩天的Partime job,與主管面談的感覺,好像有回到以前上班的時候我隱約感覺隊對公司「奉獻」的感覺,歸屬感,「我們家的產品」,上班族不是都這麼說?於是我總是不會期待那種完善的公司,而現實恰好也是我每每進入一間又一間「不完美」的公司,一次又一次開始在疏離的認同群體當中從事個人的行為。在保持著某種基本的應對進退,禮貌中帶點羞澀,默默觀察著大家公私混雜的膠著狀態。 本來對工作好像沒有太多想法了,但這次面試好像又開啟對於現實的好奇,因為之前還在想「我還有甚麼好說的?」,突然發現這一年多來進入藝術學院的創作好像把我之前累積的經驗與觀點隨著跟同學相遇的暫時集體性狂熱發散,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標籤,興趣與電話號碼;另一層個人主義下的自由,離散狀態,分裂之後的失落、沉寂,這在層次(兩個群體:國家、消費社會下的興趣;兩種個人:民主自由、刻意標新立異,或有話要說)當中指的是,開始鬆動媚俗的底線,或是開始想,如果媚俗不是我的重點那該…意識到那是不是我的藝術創作,基於某種現實的自我狀況現實(兩層),對現實的自我慾望(私慾)。 投注在團體激情當中,和個人的理性之間,就如同昨晚的 陳為廷與教育部長事件 ,造成網路上一片聲援,一時還有人提出網路革命,我也不是在談網路革命的效度問題,我只是發現對其他人一致深信不疑的時刻,一切都沒問題的當下,又更凸顯了我所在意的認同狀況,個人化的現實問題,在大家一片搖旗吶喊,在網路的另一端,又十分個人化的時刻。 在舉一個例子,就是最近在玩 英雄聯盟 發現到,原本想用新腳色的新鮮感,開始抵擋不住對勝場數的追求,只好配合團隊用舊的腳色,因為用新腳色的勝率有點慘,相反配合團隊勝率高。這好像是看了國際比賽之後,被分工合作的觀念影響到。也不用想太多,只是我原本只是主觀地嚐嚐鮮,偶而玩玩,又似乎想用這種方式在團體活動當中找到辨識自己的方法,用別人少用的角色,或是多用新角擴展可能性,但自己又會漸漸在意勝

生活會有甚麼變化

最近因為有些原因開始使用智慧型手機。我把在外面沒事幹的時候,發呆、想事情的時間,開始使用智慧型手機。生活會有甚麼變化?原本等待、隨機,宿命性色彩的日常狀態,與現在開始使用智慧型手機的創新、快速的消費主義,也就是給這個世界的積極慾望,交給了慾望,慾望的可能性,如同荷爾蒙發作積極地接受刺激,有了最大的自由,與沒有任何的自由。 對比著眷戀過去,一種說不出的未來感(如同:沒有未來),連結到了外在世界所謂的小確幸與無止境的消費,菁英與媚俗兩個極端之下的光譜之間,生活會有甚麼變化?更理解外在世界運作的方式之後,意味著一個直覺假定的基礎的改變(而不是一個聽說,或者客觀的認知),消費世界的細部結構與個人生活的關係,家庭生活、娛樂生活(例如:相對於文青的影展所傳達某種所遇而安的生活,與電動玩具給人奇幻的虛構想像)。又像是自己在工業區的連鎖速食店裡頭,小確幸般地,一個人安靜地看著書,如何面對主管和員工之間的吵鬧,如何謹守「專重顧客」商業準則。 而我(之前)在想的是,命定的直覺,「適應不良」一種心理準備之後產生的直覺,發現命定的殘缺性格,如從小到大一個不太受到別人的注意的角色,跟自己像標新立異之間,實驗者,想一個人默默地做著實驗,認命地像是信守著真誠信仰,和已經建立一個媚俗地創新,好比賈伯斯。我在談直覺,是建立在當下好像可以變成甚麼樣的人,一片空白,好像可以接受不一樣的生活,不一樣的朋友,不一樣的手機,不一樣的世界,而卻又意識到直覺的「不被影響」。

沒有未來

沒有未來,不是一般常指的對於未來的虛無,而是指自己對創作的某種態度,延續著「 雙十國慶 」這篇文章的思考,一直以來我的作品都是懷舊的問題,即是我用了盡可能接近必然與純粹的美學和創作態度來思考關於我過去周遭的日常生活這件事情,但是懷舊這件事,似乎代表我對未來的某種消極,這是真的!你問我未來有甚麼打算,認真來說,我一點都答不太出來;所以上次上課同學介紹 白雙全 跟 島袋道浩 ,有另外同學就說,白雙全比較消極一點,因為他幾乎都是靠未來的不確定性在做作品,而我發現我也用類似的「態度」。而「自我否決」與否,也就是這一兩年之間自我跟外界(社交)的關係,原本相信的逐漸崩壞之後,呈現出某種精神流放的狀態,到現在真的要開始面對自己要不要做藝術家這件事,我好像又從原本相信「藝術」,又開始真的對「藝術」懷疑,想到要從藝術圈解放出來,必須很樂觀地去面對社會大眾,不是說到底現在要不要做上述這件事。而是,我現在已經有(直覺地)在思考這件事情了。 從學校評鑑之後,一直在想藝術圈也不過只是社會中很多小圈圈的其中一個小圈圈而已,這樣本來知道的事,本來我自己就抱持著有話想說不會被埋沒,今天既然我說的話都已經說,那還剩下甚麼?或者應該說,我覺得,不管如何想「直覺一直不會騙人」的意思是,直覺無法預測,但是能夠預先準備,一兩年前我知道台灣藝術圈很小,跟外面商場一樣,都有一些利害與人際關係,但我只是是抱持著,反正就講我想講般的樂觀那樣的直覺,可以在講完了之後,另一個直覺好像轉化成,如果講完沒有太多關注,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開始思考「沒有未來」意味著好像進入一個階段。 一個沒有歷史的階段,我發現很多人都是這樣,歷史只是消遣之餘的懷舊,而不是我一直在關心的那種懷舊(奇怪的是,對於過往的同學朋友,相對一般人的保持聯絡,我因為志趣不合,或說某些私人因素對人際關係保持消極,但心裡又有某種老朋友、老地方的渴望)。大部分的人被科技引領著朝向更進步的未來亦或對家庭新生代的企盼。現階段我又想到,當姊姊們一直催促我趕快用老爸送的智慧型手機的時候,大姊說了,你還是可以只用來打電話傳簡訊就好,但像我們修車,客戶發生事故,拍照,馬上傳過來很方便。「有些功能真的方便」,我想了這句話的意義,我從與人群疏離的成長習慣,到面對社會看衰(說批判,我沒那麼激進)資本主義的一昧消費的氣氛,但,在我姊隨口跟我說說的當下,也只是一個念頭的轉換,並沒

雙十國慶

今年雙十節是個陰冷的早晨,去買早餐的時候本當十分熱鬧的化成路變得空盪盪的,那個冷清除了天氣,同時來自於日常時刻的星期三原本只是一個屬於學生的假期,但十月十號同時又是全體國人的放假日而造成的異常感,造成那個當下我好像掌握到了科學的客觀和個人的主觀十分趨近的時刻。 原本的暗地裡計畫,在一個大家都去上班的時刻,看似「祕密」的行動被抵銷,並且合於常理。我的外在世界不也是如此,好像一切都已經十分正常 而我卻又對那些稀鬆平常有些話要說,情感,終究無法十分科學地去評斷週遭發生一切,一切又都合於常理。 最近因為旁聽一門課看了「 時尚王 」,原本將焦點放本土和全球化的語境,但今天上課老師將焦點聚焦在資本主義內部的「剽竊」和「掠奪」上面,當文化創意介入了一場窮人與有錢的人戰爭。第三世界,又迴向對於自己向內關心根源的這件事,好像有了更明確的線索。我好像也只是在期盼有機會跟別人聊自己想的,我是多麼希望能夠暢談自己「真正」的想法,在別人面前,曾經有朋友說過講到某些事情那炯炯有神的眼神。自己的能耐到底在哪裡?好像也只是想找人說說話,好像也只是成了「一個男孩」在社會階級的座標中的小小願望,長不大,或說面對外在世界的「標準」,我總是想到了小時候我根本無法想像自己會有甚麼擅長的東西,出社會總是做不出像科班出身那樣漂亮的設計,而小男孩也懼怕著地方的流氓,因而辨識出自己和他者的差異,如果我是「時尚王」中相對「貧窮」一方,我知道我始終在擔心那個向上提升的認證過程。 為什麼?當有老師說,要大氣,要有想像力,不斷外放的同時,那個生命的歷程又將會是如何?那將是自己不斷努力吸收的樂觀與勇氣等等之類的。又如何會在意著陪伴著我的細節,在體系之下犧牲掉的不重要的東西,不重要的人。 捷運上、公車中,熱鬧喧囂的高中生國中生,看到有些人甚至帶著紅色的雙十國慶帽子,自己稍稍能感受到人們的熱情,面帶著微笑。晚上電視中施放著煙火,我媽跟我說是國慶煙火,也就是說,國慶日就快到最後尾聲了。

隱藏攝影機2

今日(去河堤)跑步又遇到一個陌生人,很奇怪耶,居然是一直跑在我的後面,因為我聽隨身聽不太確定有沒有人,其實是知道但不敢回頭看是誰,心裡想說:「幹,跟蹤喔,那我來加速一下」,加速之後,頭還是一直不敢往後看,但聲音好像不見了。可是我減速之後又冒出來了,跑太慢,糗,越想越不對,我是先想到說,我如果是女生應該會完蛋,因為那邊幾乎沒人,又一堆草叢,但我又沒帶錢(好險?),其實我跑步是不會帶錢的,但還是會思考放在口袋有甚麼一陣子,增速不成,想說不然我減速好了,是怎樣,還一直跟在後面?!明明已經快要用走的了,一時還覺得我是不是還是在跑步,最後只好停下來,我看了一下他,居然是上流動廁所時擦肩而過的那個人!?他穿鬆垮的polo衫、牛仔褲、長得像不帥的范植偉?!,他看著我笑著說:「你繼續跑啊,不然我不知道路」,我當下心情有點複雜,他這麼說好像證明他不是壞人,但又覺得笑容有點怪,邊跑邊想,耳機的聲音當然離身體好遠了,一時還以為他穿拖鞋,想說這傢伙應該跑不遠,但回程路段之後發現我錯了,身體馬達不斷在動作,心裡卻一直在想一些有的沒的,道德問題加上體力的問題,我開始在想停下來之後她是不是會開始跟我稱兄道弟的聊跑步,或是從跑步開始聊到身世背景,甚至開始約下次的跑步時間,我當時腦中的回答是,我很孤獨耶,你以為我朋友很多嗎,真是奇怪,我一點都不想跟你一起跑步阿, 只是一直忍不住亂想 但我知道我一點都不想回答這些假設,而且他應該有看出來,我刻意保持距離還過了中線,差點撞到對向的腳踏車,我不曉得一直保持微笑的他會不會想到這些。不過,就快到了目的地了,也就是出發的流動廁所旁的彎曲步道,一切答案終將揭曉, 我停下之後,他一句問說:「你不跑囉?」我回說:「對阿」。這是我對他說的第一句話,語畢,他又繼續從相同的路線遠去。 我看著他的背景離去,才安心地拿放在草地上的水來喝,你們知道我想到了甚麼嗎?我想到是他先在我水裡下藥,尾隨我回到終點下手,一直到回家開門時,都在想他突然會不會跑出來?有夠可怕的想法,所以我才會說,我不想回答這些假設的真或假,我也不想探討電視劇或電影給人的胡思亂想,但我想談一下,我對於人的信任,人的真誠,一直以來我對於人所保持的距離這件事情(當然曾經有人讓我距離消失,但現在看來距離又拉得更遠)我實在有夠自私的,就像是這樣,我根本沒在怕的,我是說,我對於情感背叛,或是例如,那在不經意的時刻要人家保守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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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作品發表,北藝大新媒所101年評鑑展,金評媒,9/17~9/21(10:00~17:00)在 台北藝術大學地下美術館 ,歡迎前往參觀。 論述 我用了我在在路邊撿到一間公司的識別系統招牌,並將上面的圖案並將上面的圖案延伸出了一個三面投影的空間。 因為我第一眼看到那個被丟棄的招牌,那個傾斜的F字樣,就好像看到了一個游泳池的角落,一處似曾相似的場景。

念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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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連續兩天睡覺前都想到以前在中X電X中午吃的食物,一天是想到台大法學院的附近的燒臘店和燒肉店;隔天是想到員工餐廳自助餐的炸排骨。 又是吃午餐!起床前還夢到彷彿回到當初轉學到淡江第一次踏進校園中午去吃飯的場景,一個中間都陷下去,周圍都是房子的地形。但問題是那個地點根本不是淡江大學會有的場景,唯一的關聯性是淡江風情附近的那個大坑洞。 而同桌吃飯的是一位沒在聯絡的高中同學。(註1) 昨天起床前躺在床上起不來,我又在想,或是夢?自己覺得想法某方面簡單的女孩會在自己心裡畫出一條崇高的原因,「天然呆」的女孩,類似生物本能毫無邏輯的直覺反應。 「妳是風景,也是陷阱」,例如男生有時都會說捷運扶梯往下時往下看的風景不錯。事業陷,一條向量化的「事業線」,又如同在短褲辣妹充斥的搖滾舞台前,突然在後方不遠處坐下意外發現的美腿「樹林」。對我來說不只是歌詞中的語境,「觀看」世界的方式,觀看意謂帶著一種距離,想像主體,場域中女孩,運行中,接觸不到,抽象化的觀看距離,觀看的一種記憶方式。 「純粹又複雜」指的應該是,不管如何地分析,心中牽掛著,那條不可見的細線;那個旁觀冷眼上方的淚腺哭點;那個智性、哲思讓人離這個世界更遠,又折返的開心笑容;那個被圖案化,卻又如記憶般的真實,且想像中的風景。 [9/2日記補] 家人都出去,晚上去福壽街吃飯又在想要吃哪間?吃個夜市牛排好了,牛排店旁邊的燒烤攤在放一首很「熟悉」的歌,會說熟悉,是因為邊聽邊要要進去牛排店的當下突然想哭?很想知道到底是甚麼歌,趁倒紅茶的時候在外面聽一下,歌詞還是聽不清楚!國語女歌手的聲音又那麼像,但是回家還真的被我找到了! (結果一看歌詞!?) [9/15日記補]前幾天忙評鑑佈展deadline被算圖錯誤的陰影籠罩,突然的蕭瑟天氣,想起了一兩年那段蕭瑟的時光,7-11的菠蘿麵包+美式小杯是記憶中的味道,我想起來那是要離職前幾個月上班時候的去買的早餐,不知道該吃甚麼的早餐,那好像也是當時中午食慾不佳沒吃時候的早餐。 (註1) 後來,不是很喜歡講(或聽有些人講)夢中的事情,是因為不喜歡那種無邊想像力沒有依據的「創作行為」,應該是我發現了那種像聊八卦的夢境描述被像是生產線般從無邊想像力到只是為了掌握發言權像是盡起所能的編造出誇張讓人生膩。 還有,因為除非是很可以記下來的夢,往往應該是跟現實有關聯的夢,

聽的慾望

慾望,我是說在「 這樣的時刻 」某方面仰賴著本能衝動去決定身體,像是上週家人去大陸探親那段時間每天會多面臨到一頓晚餐的選擇問題。吃到後來,時常在自問今天晚餐要吃甚麼?而,對於要聽甚麼樣的音樂,有一陣子會跟吃一樣(當然喜歡看甚麼樣的女生的慾望就先不提了),面臨一陣疑惑。 首先是之前聽 radiohead台北演唱 會的時候,察覺自己對他們比較需要的是旋律性的懷舊,固然對他們後來電子化與即興的結構是好的改變的也十分樂見的方向,但自己聽這方面的東西是覺得radiohead還不夠實驗(其實不是他們的問題),或者是一種聲響本質與概念上的變化(如 池田亮司 ,用當代二維條碼去製造一段聲音的結構與聲音的景觀),當然我這邊不是再說radiohead的過時性,而是回到自身的聲音歷程牽扯到了生活狀態和思考狀態。 就好像期末做了 一首聲音作品 在介於聆聽者與製造聲音之間游移的狀態,(以下引用噗浪)今天跟同學討論「做聲音作品」,言談的脈絡是從,上課討論的東西應該放在概念與思考的過程,而不要過於偏重形式,我知道他要說的可能是如何產生一個做成作品的動機。其實這個事情我常常在自我反芻,但是我要跟他說的是(因為話題沒說完就開始瞎扯了)今天我對於做聲音作品的意義在於,我聽了不少聲音作品的想法之後,跟做聲音作品的實踐是完全不同的,我覺得這一點很有趣,而且我忽然間我有一個想法是,我想要呈現一個言語上難以呈現的聽覺過程,我給聽眾的線索可能最多只有title,我想有趣的一點是,以前我的創作是很少會想要用形式來絕對壓倒性的,也就是這次我盡可能提供一個殊異的聽覺經驗,這不太是我過去的創作語彙,例如我的招牌視覺就是故意用像是特別但其實在暗指某個地方性的想像,背後有一個後設性的策略,但是為什甚麼遇到做聲音作品突然會覺得後設性實在太多餘了呢?當然一方面我覺得要有新意的後設性聲音作品,我覺得要花時間思考與觀察,而且角度會完全不一樣,因為如果我依然用概念(視覺藝術)的方式去思考跟觀察外界,但這和平常創作模式根本沒有差別,我會特別區分做聲音作品和做一般概念(視覺)要不一樣的形成方式是在於,例如:當我拿著錄音機去我家附近錄音的時候,我發覺我正在接觸一個陌生的東西,這種陌生提醒我千萬不要用以前的方式去做作品,陌生是好的,所以我的概念很簡單,其實要說地方性的後設解讀也是可以。不過我要說的重點是,當完錄完音覺得聲音過於普通的時候,到

無題2

思考線如同日記般的,或說如何與日記合而為一的過程。異常接近時常在講的,純粹的看待關於藝術與生活之間的分開與聚合。我在放暑假空白與規律的單獨生活當中,我稍微離開了,那個創作的氣氛,或是說這樣讓社交關係感到陌生的情況,陌生了自己的身份,卻又靠著學生身份緊緊維繫著自己「創作的理由」。(那就像是在一般人生活的語境中,總是利用藝術學院學生的身分,讓大眾簡單明瞭自己的創作動機。矛盾的是,有時候在藝術學院當中,對於大眾社會的封閉,又會開始懷念起一般人的生活的狀況。) 於是我把問題來到了時間的問題,只是在等待時間的來臨?在生活與藝術思考幾乎是一致的狀況下,如何看待所謂創作的靈感的時刻?看書、看電影、做設計案、跑步、看奧運等等,差異不大的按表計劃。我好像只不過在生活心情的起伏當中不斷的擴張與收縮,樂觀與悲觀的混亂和秩序當中,等待時間的來臨。 而思考線又一直擺在自己作品「虛構的問題」,一直在想自己沒有把虛構成為作品的慾望,即使我一直常在做虛構的想像,但現成物的觀看方式依舊是自己主動且熱切處理的方式,或說相遇的時刻,當下純粹的感受性的東西,關係到思考自己和社會大眾的關係是如何被建立,能說這就像是思考線如同日記上的生活一般某種純粹,不容許有虛構的存在?我的創作目前來說不包含想像力與否的問題,而是,我覺得(藝術)是甚麼事就應該是甚麼的直覺問題。但是這樣的直覺有傾向是第一段說的關於生活與時間的狀況,而不是對於形式上的直覺,所以最後的問題應該是:只是尋找確定以及一個決定的時間點,不管如何都將會是一個好的作品。 (補) 奧運即將閉幕。誰又知道呢?這首在hinet愛爾達奧運直播頻道強力放送的廣告歌,居然是我好幾個夜晚獨自騁馳在個各比賽之間的堪稱感動的回憶,一個自由的呼喚,一首憑弔死亡的歌。

2012台北電影節 - 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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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中電車與高鐵像是時光似的不斷運輸過程,「無法折疊的嬰兒床」與少年勒索事件考驗著「到底要怎樣的?」的「如何問題」。並不時閃過,經過惡人的羞辱之後頂多拿命陪他的想法,變成好像也不是壞壞的小屁孩純粹想拿走別人身上財物而已,而是無辜小孩和壞壞的小屁孩一段似真似假(因為壞小孩有人扮白臉和黑臉),似敵似友,情感與現象般的交換過程。 「惡的斷裂」,在當代的社會階級與本質情緒兩種層次中展現,首先面對是詐騙集團的故意邏輯,現在高科技手機的相似性,真的說手機是他們的也會被相信? 裡頭包含,較貧窮的小孩欺負比較有錢的小孩的合理性。好像是大快人心裡:狡獪的歹徒和善良到無知的好人的基本模型,這樣本來像是漢內克社會科學式的疏離冷血描述人類現象,道德的討論只能維繫著事件表面,意味著在現實生活遇到,層次斷裂的可能性,觀眾看到後段:黑人小屁孩很可惡,為什麼白人小孩的父母對他們兇惡質問的時候,擁有進步觀念且見義勇為的路人跑出來挑戰:「你們明知道這是(黑人)移民的問題!」 真相與現象,必須斷裂的「惡」之後,有潛藏另一個感性的層次,也就是主體的內心,好比一下子看起來只是小孩的活潑遊戲,一下子又變成壞到讓觀眾牙癢癢的小屁孩(例如:最後吃飯的場景的.拿了別人手機,還可以在那邊開玩笑),如果那個惡有那麼純粹的話,為什麼壞壞的小屁孩還可以洋溢著如此開心的笑容(感染了觀眾)? 最後,復仇與原諒,是我驚訝到的,人到底可以如此的壞?或說人的恨到底可以到哪裡(包含觀眾對於正義發出的怒吼),看見怯懦小孩忍到最後大人們爆出舒暢的復仇,但是黑人小孩也不是弱者,一片激烈之後,總之我只是會想到復仇是真的爽到了嗎?還是會更不爽?那個怯懦又需不需要拿出來當作原諒? 魯本奧斯倫Ruben Östlund這部《Play》最後處理的蠻好的,也冒出想要看它其他兩部片的想法,待續

勞工們的酒後心聲

LINK 酒後心聲 調變+夜間加班工廠聲音採集+ 不在場的迴音 +夜間外勞台客舞廳聲音採集

相信科技主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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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昨夜突然停電,網路上的一切嘎然而止,突然不知道要幹嘛,我到陽台上抽菸透氣,又想到過去那一段因為過度傷心晚上常常會看著外面一切發呆抽菸卻也不知道在想甚麼,或是在害怕甚麼的那段日子,確實不可言說的害怕,是難以體會,或這就是某種超脫於過去經驗的一種感覺。 雖然這或許只是一段今非昔比的憑弔,但好像也是本來就在但沒被釋放出來的原初感覺,或許是智性無法解釋的身體感,如同跑步可以接觸到一切(包括死亡),又想到今天上課或許終於開始確切了解德勒茲的意圖(見上方影片幹無名又在鎖youtube影片)(以前或許都只是想像中想像),那為什麼是哲學?有的話就是,哲學的目地在思考的擴延的脈絡下,關於身體的思考,原本有的,跟智性無法解釋的超乎於經驗,但身體卻十分誠懇,或是無法被組織(器官)的感應。 於是我想可以釐清的是,關於哲學是甚麼的問題,到藝術是甚麼的問題,到個人生活經驗到底又是什麼這一連串的「脈絡本身」。自己從力求明察與洞悉到一種創造性的可能無法被智性所解釋,到會這麼解釋是又回到一般民眾的不需要明察與洞悉,但卻需要一個信仰或是興趣,如宗教或愛情,快樂與 力比多 的快感,到又想到自己的生理上力比多驅力與匱乏再須要用創作或者思考的可能性之下,但回到最基本的民生需求上面,也就是存在著不滿足的幻見當中,無人能倖免。 所以我要說的到底是什麼?或者,為什麼會這麼問?我要說的孤獨跟悲觀這回事嗎?因為我要說的是,我找到如何在思考和藝術實踐上迴盪的方式,那是看穿自己狀態的詮釋方法,那是引以為傲的「個人特色」亦或成為一種必然寂寞下(如文章首段)的清楚視線,又或者我根本不孤獨,因為「我總是在運動公園操場跑道上,看到別人跟我一樣在努力地奔跑,我應該心滿意足才是。」如此這樣的描述方式,就已經是目的本身了。

性愛異托邦 -性愛成癮的男人(sh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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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成癮的男人」中文片名剛好和英文片名shame做一個從身體外擴的內外對照,暗示著男主角在片中隱而不顯的日常行為作為一種「症狀」,而「症狀」不是一種隱喻,而是意味著面對現實當中,正常之外或者是異於正常的一種提示。 如此「性愛成癮的男人」中文可以看做一種破功的宣稱,卻也帶給因為片名而進入戲院的觀眾看到片中充斥著某種無法理解的挫折,也就是主角好不容易建立的關係,卻一下子又消失(如同看A片喜歡劇情的人對於直接來總是缺乏感覺,那到底是什模樣的感覺?),但這又卻是導演試圖在片中經營shame(羞恥)本質上的隱晦以及如何被表現在當代生活「症狀」的一種方法。 本來我以為會是一部極為兇猛地陳述肉體和心靈關係的電影(如德國片 縱慾(the free will) ),沒想到卻十分疏離地在營造空間狀態和人跟人感覺關係。所以我開始在意,電影當中一連串看似好無太大劇情進展的片段,是如何靠著場域:個人住宅、旅館、電車、夜店、街頭,把主角與其他人之間的陌生又純粹的(性)關係的下一步給提示出來。這確實是都市生活當中,穿著體面西裝的中產階級,想像與真實場域交匯之處。 所以我想到傅柯所說的「異托邦」實在是太符合這部片的敘事方法,如 鄭慧華談<仙那度變奏曲> :「 它或指的是物理空間本身的轉變或扭曲,也可能是指人的生存和環境的轉變;或者,它也同時指向生活、精神、意識中潛在的不同層面。相對於外在表相,策展人將精神與意識上的各種異變與其所投射出的心理與現實空間,與米歇.傅科(Michel Foucault)所談的「異質空間」(heterogeneous space),以及加斯頓.巴舍拉(Gaston Bachelard)的「內在空間」連結,將人的內在知覺狀態視為另一個巨大且值得深入探討的領域。 」 話雖如此,本片並不是利用描述一個性慾旺盛上班族去不斷地累積劇情,相反地,我們看到電影裡面的男主角,一直持續在場域中移動,導演並不時拍攝主角在場所中視線所及之處充斥著慾望想像,以及權力關係。 那又如何解釋這樣地游牧性敘事放到電影當中兄妹情誼當中命定的悲劇宿命?兄妹關係像是亡命鴛鴦一般,有著和日常生活冷靜的爆烈。場域的結構,無法細緻處理到個體身分當中,關於家庭的身分的問題,怎麼解釋像兄妹又像情侶的關係?導演Steve McQueen幾乎已經是當今錄像藝術的佼佼者,這部片應該是對當今

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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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則 地方新聞的標題: 「夜店 LOUNGE PUB 」新開幕,享受夜生活不必跑市區 。     延續著招牌系列 , 探索訊息感知在現實當中的命名與意義 。當 燈光的閃爍喚起夜晚的存有 ,那個 夜店的名字就叫做夜店 ,除了是對於「 晚上才會開的店 」 的玩笑話 ,也是大眾 集體想像再次複製之後的差距 。 投影裝置 尺寸依場地大小而定   即日起到四月一號在[ 超體貼 ]展覽展出 地點:南海藝廊   活動專頁: https://www.facebook.com/events/277650942304409/ 開幕表演預告短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x9wN37LNxo  

2012高雄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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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8~5/5 在 高雄美術館 , 歡迎前往參觀(以上是複審裝置照片)   再新輪胎 當靜態的圖像成為一種時間敘事,符號的實體性和遍布的電子紋理,醒目又模糊地標示出三重和新莊分界的地方工業感,我嘗試將招牌明暗的時間週期投射在三度空間,打造立體與平面之間不同的度量標準,同時也是訊息轉換對感知過程的探測。    水世界 「水世界」是我家附近倒了很久的游泳池,看著它廣告看板上生銹的紋路,我開始回想在記憶中不斷綻放水藍色的的波型光暈的夜晚。 霓虹幻像投射在兩面構成的立體面板上,記憶隨著影像和訊息凹折成一個可容納的空間。    刨鋪柏油請勿停車 文字滑過時間,「 4/14~4/15 夜 2200~0500 刨 鋪 柏 油 請 勿 停 車」靠著身體踩踏完成了「閱讀」的動作,並指向一個外在的時空:路面經歲月洗禮的雜亂痕跡、凹凸不平的顛簸微震,種種不利於腳踏車前進的現實狀況,一直都在干擾著「影像機器」平穩的運行。   後記 探討 「 圖案 」 和 「 影像 」 在同一個畫面中產生感到好奇 , 也導致後來兩者並好像沒有任何差異 , 回想起來這和我退伍後開始接觸影像軟體 , 一直對 PS( 點陣 ) 和 AI( 向量 ) 之間差別感到有些納悶似乎有關 。 因為這次裝置把投影隨意亂貼 , 我跟我同學討論說我都是貼再製的 「 影像 」 ( 也就是圖案 ) , 但如果是貼現成的影響到這當中的差異是 ? 差異似乎是白天電路的 「 影像 」,有著物理上的存在條件,但因為看起來是假的,會出現一個為何不用真的霓虹電路的質疑,而晚上的「 圖案 」就理所當然的變成裝飾或順應空間的效果了。   影片 :  http://vimeo.com/37045265   因為去佈置的設備太多 只能用小的相機拍出畫質不佳的影片 盡請見諒

過年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過年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的「特別」是因為,從一年僅有一次的除夕初一初二..帶有一種數字的倒數意味,意識到了平常沒有注意的時間流逝,但或許也因為都已經要陪家人出去了,所以流逝也不覺得什麼。 過年期間某種和外界的割捨,造成家庭基本單位內部時間性。以一個像我這種,平常生活重心是從事某種像是秘密行動–創作來說,更產生出十分特別的感覺。過年時節的必須和家人相處的悠閒感,像是試圖撫平創作跟(創作之外)生活的介面,卻意外發現創作的無用,(更有趣的應該是,為什麼我會試圖迴返自問:創作的意義在哪?這不是已經想了十分透徹嗎?)源自於家庭單位的安穩和幸福的感覺,為了未來打拼成了在跟親戚朋友喝酒吃飯間,創造了一時之間讓自己輕易答應的人際認同。 盡量配合家人 造成與網路上同學朋友的陌生化 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是在說像我這種,跟過去的朋友好像也已經不像以前聯絡那麼頻繁了,而跟現在一同在「做創作」的同學,認識算也沒有很久的狀況之下,過年互相祝賀的「新年快樂」,像是意味著只是跟家人親戚周旋應付的代稱,因為總是可想而知是某方面家庭的叛逆份子,而無法體認到,對於家庭並非純粹疏離的三言兩語,而是在「疏離之後」回歸到盡量配合家人的無價值評斷,只有親情的單純。這樣的迴返過程的某種「沉重」,在對照 facebook上 塗鴉牆紛紛祝賀的輕盈,一時之間,家人對於平常非過年時刻的自己的陌生化(因為不太清楚兒子在搞什麼),居然變成自己對facebook這個社交工具以及上面所指稱的人開始陌生起來了。

不在場的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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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突然發現之前藉由DV接到電腦的反饋聲音吟唱,因為剛好又重新聽到去年透納獎的Susan Philipsz的得獎作品,兩首歌好像已經疊合在一起了,於是我把橋下迴聲河水緩緩流動畫面轉換到了另一個空間,那是一個從公共場所到個人房間的回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