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典禮

畢業典禮,我說的不是研究所真的快畢業,而是,我最近加入了儀式性的畢業典禮的籌備行列,會喚起之前,對於在一個團體中「找不到人」的疑問,又不是死了為什麼會找不到人,為什麼會找不到他,我和他的關係是甚麼?確實,或許是從小國中高中專科,這樣期盼一個群體性,自己卻是又極度個人的現實狀況,維繫我和他的關係是甚麼,我的同學朋友們,為什麼是你們?


好比說今天去公司面試,即時只是一兩天的Partime job,與主管面談的感覺,好像有回到以前上班的時候我隱約感覺隊對公司「奉獻」的感覺,歸屬感,「我們家的產品」,上班族不是都這麼說?於是我總是不會期待那種完善的公司,而現實恰好也是我每每進入一間又一間「不完美」的公司,一次又一次開始在疏離的認同群體當中從事個人的行為。在保持著某種基本的應對進退,禮貌中帶點羞澀,默默觀察著大家公私混雜的膠著狀態。


本來對工作好像沒有太多想法了,但這次面試好像又開啟對於現實的好奇,因為之前還在想「我還有甚麼好說的?」,突然發現這一年多來進入藝術學院的創作好像把我之前累積的經驗與觀點隨著跟同學相遇的暫時集體性狂熱發散,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標籤,興趣與電話號碼;另一層個人主義下的自由,離散狀態,分裂之後的失落、沉寂,這在層次(兩個群體:國家、消費社會下的興趣;兩種個人:民主自由、刻意標新立異,或有話要說)當中指的是,開始鬆動媚俗的底線,或是開始想,如果媚俗不是我的重點那該…意識到那是不是我的藝術創作,基於某種現實的自我狀況現實(兩層),對現實的自我慾望(私慾)。


投注在團體激情當中,和個人的理性之間,就如同昨晚的陳為廷與教育部長事件,造成網路上一片聲援,一時還有人提出網路革命,我也不是在談網路革命的效度問題,我只是發現對其他人一致深信不疑的時刻,一切都沒問題的當下,又更凸顯了我所在意的認同狀況,個人化的現實問題,在大家一片搖旗吶喊,在網路的另一端,又十分個人化的時刻。


在舉一個例子,就是最近在玩英雄聯盟發現到,原本想用新腳色的新鮮感,開始抵擋不住對勝場數的追求,只好配合團隊用舊的腳色,因為用新腳色的勝率有點慘,相反配合團隊勝率高。這好像是看了國際比賽之後,被分工合作的觀念影響到。也不用想太多,只是我原本只是主觀地嚐嚐鮮,偶而玩玩,又似乎想用這種方式在團體活動當中找到辨識自己的方法,用別人少用的角色,或是多用新角擴展可能性,但自己又會漸漸在意勝場數,也不能說那多打幾場不就好了,我一天一般頂多打兩場,累積有限,但是客觀之下的勝利方程式已經漸漸大於主觀意識,群體性又漸漸抬頭,而我開始想像,那個電玩角色,玩家名字,戰鬥經驗數,藉由已經設定好的角色動作,如對敵人不斷奮力丟出光球,僅僅是我自己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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