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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會談到的醫院,是因為前一段時間「跟醫院特別有緣」,這個會被認為是有點烏鴉嘴的自我嘲諷,同時又是面對現實,以及觀照生命的階段性開展。話說從去年因緣際會之下,到醫院從事影像生產的工作。一個極佳的社會介入(註1),原本只是醫學影像拾荒的想像,到證實自己還是在意醫院和自己的關係如何被建立(也是本文要說的),這樣的中介,如果不是以藝術之名的動機去說自己想說的話;而是生活上的不得不說,那就是我所在意的創作的必然性,就算不能夠以藝術之名維持生活,卻能夠因此在所不惜,如此自由不是很好?之後經過老媽開刀,到後來像是重新在醫院工作當中接收到新的理解,在此同時,也看了張萬康 【道濟群生錄】和索格柏的藥命關係….   每當上班進去醫院,都會想這是不是一個特別的時間點?回過神來 ,那只是 一個平常不過的時間點。   在本質上來說,醫院談的是存活率,再來是生活品質。注意:說到生活品質,在接近死亡的邊界,意識到了生命是該如何。例如:往往會有「賺那麼多錢,倒不如多陪陪家人」的體悟。   醫學影像的問題,對一般常人的認知,因為會去醫院的人大都是病患或家屬,除了了解知識,最重要是讓他們安心。經驗豐富同事常如此說道:「在看不清自己未來會到哪裡去的狀況之下,能在最好的心理狀態下治療是最好的吧。 」 而醫學知識,能夠對一般民眾理解到哪裡,有空可以請教醫院的人,我這邊可以先有的釐清是:醫學的實踐層面,除了有一些公式可以背之外,如感冒藥開甚麼藥。在【道濟群生錄】某一段,似乎看到「創新的想法」同時可以帶來一現生機,這類好像藝術終於可以到大家認同的契機,雖然到後來被驗證只是機率問題。 因為創意的想法,風險也高,總不能拿人命開玩笑。 也往往是因為攸關健康嚴重者到人命,同時又是工作,一天又一天重複的工作。舉例來說:我時常提醒自己要看看那些家屬,尤其是我上班地點要經過手術的等候室,每天經過成為習以為常的一般狀況,一個擔心的家屬,到一個禮拜幾十個擔心的家屬,醫護人員工作的麻痺,就是如同現象般的無感,而當我聯想到之前媽媽開刀那個等候室,全家緊急動員的非常時刻 。 提醒自己,無時無刻都可能是非常時刻。 講了那麼多,也不是要醫護人員「忘記重覆的工作,去正視生命重要時刻吧!」 因為我說「藥命關係」,我也要從精神分析和戲劇的虛構當中拉回現實 , 如何繼續下去的時間現實 ( 註 1) 。 醫院 , 做為客觀的醫學場所 , 到因為家人呼

「科技改變了我的生活」

自從開始使用智慧型手機之後,我夢到指尖觸碰螢幕失靈,一則留言無法送出。   有人說,在網路上,大家離真實越來越遠。從在電腦前面上網,到現在很多人無時無刻都在上網。溝通不用說話,而是用文字、圖片和像圖片的文字,行動裝置像是給了我們一雙想像翅膀,無邊無際的飛翔,身體留在原地,卻可以盡情的擁抱外在的世界。   但有了無限的自由,卻好像沒有了自由?   一則遲遲無法送出的留言,隱含意義的失落。人們害怕寂寞,同時期待著認同。我們又開始離現實越來越近。輕易地按讚,被邀請沒按參加的活動會相互猜忌。夢中的胡思亂想,現實被可怕未知的想像全盤佔據。況且是如巴掌大的幽閉空間,好比被困在神燈裡的精靈,這個神奇的行動裝置用手指滑一滑,精靈冒出來就可以許願。     電影大師費里尼說過:「夢是唯一的現實」。 一個全能的慾望機器,機器被分裂的人格控制,有時候義憤填膺地跳出來仗義直言,有時十分心機地反串或趁亂告白,就為了演出心中的一段劇碼。「想像過剩,現實不足」,與想像的落差就是對現實無法滿足的缺憾,連按讚都無法滿足的缺憾,因此那些一而再,再而三被不斷送出的笑臉和愛心被拉大之後,看來像是淌著血,如何表示自己「覺得開心」在行動裝置的不同時空更像夢境,夢裡面有一面倒的歡樂,或者恐懼。即使睡著了,腦神經仍然暗地裡持續傳遞片段的訊息,在夢中、記憶與想像裡,支離破碎的社群關係辨識出自己曾經打卡過的座標。 聯合學苑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