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壞的狀況

四月四號兒童節去掃墓的時候,最有趣的應該是觀察個各家族直系血親的相似程度,五官、身高、動作表情;像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的笑果,並非完全是那如特效做出來的強烈視覺感,而是襯托出「另一層面」的世代差異建構在某種「不得不」跟家人去掃墓的直向歸屬,卻也因為年輕人觀察年輕人的「橫向」拉攏,甚至在蒼白(幾近零度)的家事時刻(例如在燒紙錢的時候)出現的「掃墓正妹」,隱藏在背後的大人全員出動之下難免有種依循「門當戶對」家族間的較勁意味,夾雜著我爸我媽還有我堂哥的驕傲,但各族譜間的閉絕,導致宋爸爸的小兒子與林媽媽的大女兒產生無法關聯的失落。


到了拜拜的時候,十分好奇在當下「該要想什麼?」,最好的狀況、最想完成的事、追求成功路徑、增加自信心或什麼的;不要說是無神論者,應該說像是鏡子一樣的映照出自身,祈禱這件事反而變成:問題是,是隨時隨地都在想的事情亦或令人期待的事情,決定性因素是在於「時間」,亦即日常的書寫;拜拜的當下該有什麼樣的想法,好比是對於「高達」的「複雜」的某種反駁,縱觀了歷史、政治、個人情感的交叉疊合,總是覺得「電影」不能承載自我意識而只好溢出太多;又看看媽媽已經寫好拜拜要念的紙條給我姊,結婚多年求子心切的願望就在那小張紙上,每拜一個爐就要念一次,希望就寄託在一小張紙上(即使是寫滿)的純粹概念。


習慣性動作,尤其是物理的作用,像是摩擦力:雨天騎車從未見過如此打滑,就這樣整台車橫在路邊差點要往下倒去;下雨天「黏」與「滑」的區别,變成濕淋淋的皮膚和衣服的接觸如此不順暢,於致於吃飯要付錢的時候會發現拿出口袋的零錢像是卡住一樣,就會發現媒材(如同電影) 物理,早就不能隨心所欲的時候。「邏輯失調」是拜拜祈求心靈的寧靜行為可以達到?因為那並非是老爸提醒隨時要小心的諄諄教誨。所以在這樣的狀態下,突然無法解釋那天倒車的時候,左邊出現了一台車就撞上了,倒車只要往後面看?這點純粹是我的疏忽嗎?還是某種恍惚?當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可以阻止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後,發現一切物理邏輯都離我(應該是我離他們遠去)遠去的時候;


又像是上禮拜去彰化因為比比國中好友結婚的喜宴,決定一人獨自 2/3天來回往返意味著要讓「交通行為」變得更純粹之外,或許也能說明那些預料中的失敗行程(因為不夠專注),但我並不是在講「計畫趕不上變化」,而是當在坐統聯高速公路塞半小時的車,並不足以影響整天行程的後續,吃完中餐好整以暇的準備坐公車到國美館看展的時候,「公車一直不來」是一個問題嗎?二十分鐘後,當靠著絕望在等公車的時候,那個或許就在旁邊不遠處到國美館公車其實很多的想像油然而生意味著,對於現況的放棄,因為既不想問路人,或問大蝦等其他台中朋友。源自於一開始沒查好公車地點的「自暴自棄」,背後涉及如果真的那麼想去就應該查好的某種決心和「應該可以預期」的判斷,一旦自然讓它變成一種賭注,就不太會關心輸贏的風險評估,其實最終我是在等待「奇蹟」的來臨。


「如果用走的可以到的話」變成了「異鄉人」的一種檢驗,而前提是從我一開始並不想那麼做,變成就那麼做好了。沒去國美館提早到了彰化,車站的地理位置是在中正路一段跟二段的中界,婚宴會場在二段6百多號,走路約20~30分鐘綽綽有餘,但最壞的狀況會以為一段走完會接二段,然後看到一段的門牌是從五百多號開始倒數而不自知,甚至走到中正路一段一號的路口才證明,自己在走的途中或多或少的「合理性」懷疑,但就算是門牌號碼的遞減的,還是深信不疑,繼續走下去;直線的道路也可以是迂迴的迷宮,在意圖完成從一段走到二段的構想,並且讓往往是遲到藉口:走錯路「預言」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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