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3
好像也得靠跟「那些」同事相處的反應才能夠再說些什麼,在一個嘗試主體的抹除,正意味著自己盡可能地去客觀承認且樂見每個人存在的價值。即使是看到同事生了小孩變成爸爸為了家庭的忙碌進而對周遭的現實冷感,也該認為那些漸漸失去熱情的背後也是一種「努力」過著的生活,況且好像是自己失去對一般常人的熱情吧?
即使是那天晚上跟隔壁跟小我一歲的親戚在閒聊,他的女兒已經小二了,談到因為當爸爸好像離當初的當電音DJ的音樂夢想越來越遠了,談到思考在台灣在國際上還有甚麼可能性,但平常卻也只是滿足生活上的小確幸不太會關心社會和國際事務。如同那些整天呼喊台灣人理盲的鄉民,身體還不是抵擋不住感官的誘惑時常對著正妹的照片按下愛心。那我也只能停留在言語層次上的逞強,一時眼神發亮滔滔不絕地說出自己的立場,這樣看似有建設性的對話就在說完再見後煙消雲散。
那些終究被自己當作像是尼采筆下所謂的「末人」們,這樣地反映出自己的自視甚高,反映自己身為一個失敗的理論者。如同眼前突如其來的現狀的無法應對,看到同事對話如小學生般幼稚又像三姑六婆一樣那樣八卦與心機。也分不清楚自己是過於老成還是單純。
把事情大多都看成整體世界的局部, 這樣幾乎沒什麼太多問題地,也沒太多話好說的如此沉默地在辦公室當中。反而期待著公事可以名正言順的說話,並在當中夾帶著屬於自己的幽默和冷笑話。於是就這樣表現出在符號和語言層次的妙用與挫敗。如同在同事閒聊休閒與八卦話題的夾縫中藉著工作之名讓自己順暢地說話。
又如同在棒球版上陳偉殷的評價,不愛參加國家隊,不打大聯盟的手只會用來抱小孩拍廣告與做公益。底下推文說這是個人自由。確實是那也只不過是一個比較不愛國的人的個人選擇。如此終結在一個名詞上的註解,這樣一來也沒什麼好說的,就像是聽到同事閒聊台灣光怪陸離的現象,最後只是拋下一句:阿不然哩,台灣就鬼島阿。這樣令人心安的結論,如此我也這樣地保持著尊重他人意見的原則概括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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