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金馬影展_ 壹
從寫給妳的信、謝謝妳的愛到善心人士這樣一路走過來,最近那個「以致於變得易於感傷的情緒」在觀看「生命之詩」的時候變得十分有效。「生命之詩」確實展現了那個越過真實的能力(或者叫做詩意)在面對現實的無力與困頓,生活中那些沒說出來的事,佈置成「生命之詩」當中極為巧妙的「隱藏敘事」。
好比我最近一直不斷提到那個生活上一時之間無法對焦的輕與重,那些懸浮在現實之外的思考,那些從在地出發又內化抽象轉換成千頭萬緒地,我始終在意的階級陣線和人際關係裡頭,又如同愛開低俗黃腔的警察介入,造成所謂「藝術家」的致命傷。是不是還能夠多愁善感面對世界?我確實能抓住在家前面那樣優閒地打羽毛球,「重要的事情」又同時默默發生的當下。
還是說一下我所謂的「隱藏敘事」,或許就是詩的隱藏性能夠如何?主角阿嬤因為面對孫子幹得好事的無法言說,往往不是苦往肚裡吞那麼簡單,而是在整個地方的階級架構當中不知道如何自處的「不可說」,身為老人看護;又去社區大學學詩,好像「已經」擁有溢出的能力;孫子是加害人,而被害人是貧窮的農婦,而阿嬤穿著優雅去找樸拙的農婦又是一陣「不可說」。「隱藏敘事」是在日常生活當中掩蓋了那讓人覺得關鍵的事情,往往就是個體在社會的階級、家庭與自我的週旋當中,抓不太到生命的輕與重、詩意和現實的距離。
溫柔怪人(Tender Son - The Frankenstein Project)
事後想想,因為以「科學怪人」命定的悲劇性格,確實能夠解釋「溫柔怪人」裡頭毫無重心,缺乏敘事目標的角色進行。如果不知道這層關係的話,能夠聯想的就只能從導演前作「三角州」當中,同樣在某個固定場景裡頭上演著錯亂血緣的家族戲碼。
有了「科學怪人」的脈絡,所以本片概念應該是現實當中是不是可以置入一個,沒有父母,不知從何而來,不太懂得開心與悲傷和控制情緒的瘋狂的「人」,在這樣的前提之下,儘管現實邏輯上有著太多矛盾,可以想見「溫柔怪人」要求的是要更加低限的敘事,以致於不需要太多因果地去處理角色的表演,和著重抽離現實的情緒造型。
相較「三角州」,「溫柔怪人」場景變化實在不夠,至少那棟建築沒有給我帶來太多震撼,但建物裡面的黑,和外面下雪的白還有人的膚色三種,也許才是導演的要求。
劇情一切都不知道是如何冒出來,尤其是開頭的導演選角,好像有點奇怪開始(當然片中導演是導演Kornél Mundruczó本人飾演,可以想見是跟現實連繫的程度)。莫非是宣告「溫柔怪人」在於角色無感情的異常人格,又如此摸不著頭緒的嘎然而止 。然而在身世揭曉之後「溫柔怪人」處理的還是得跟「三角州」一樣血緣問題,所以結尾用成這樣我是覺得不太妙。
沉默的靈魂(silent souls)
就看了場景原本想說他是在講俄羅斯較偏遠地方傳統民族地方與當代現況,但後來變成是男人的妻子死掉,然後跟好朋友火葬愛人順便旅行的傳統儀式化順便療傷的過程,一系列探討記憶跟死亡的概念還是有它的有效性,只不過兩個男人就十分執迷於消逝事物的那種調調,整個很認真,好像必須悲傷一樣。本來想說男人跟朋友有什麼衝突但也沒有(因為朋友似乎對男人妻子有感情),然後故事沒有起伏並沒有錯,但是旁白意外地很多,搞得有點像唐詩宋詞那樣抒情,這樣講記憶死亡的方式實在是不夠耳目一新。當然後來也知道簡介那些優美文字是因為裡頭的攝影蠻好的,有強說愁的妙用。
http://movie.douban.com/review/3641495/
後來知道 原來手機的影像是 抓姦紀錄 螢幕那麼小誰知道阿?
這樣說來好像有比較好一點 就是那女人生命中 重要兩個關系人送她一程
但還是很古典阿...
鬼店(the shining)
看「鬼店」總是有陰影籠罩,那個心中的閃靈(shining),無非是最近那些令人掛心的事,鑽牛角尖的性格能夠樂觀但也會使自己越煩,果然回去又作夢,夢到我再三確認能不能夠開始愛上別人。
事後想想,我就像主角傑克一樣,創作無靈感,工作有點無聊(即使可以大量的接受新資訊),反而多了許多被時間的聊賴折磨。胡思亂想,恐懼吞噬人心,那才是我心中真正的鬼店。
我很少不談電影的形式和敘事,但這一次真的已經把恐怖和自己融為一體,假裝自己置身洛磯山的美麗峽谷和富麗堂皇卻空無一人的旅館。
外頭大雪紛飛的幽閉日子,這個關鍵的時刻,唯有行動才能有效,試著「不要思考」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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