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巴席爾跳華爾茲(Waltz with bashir)


本來以為是像陳界仁「凌遲考」一樣,在講一張照片的那個「迴音」,但總覺得好像不太對勁,問題可能出現在「凌遲考」是藉由一張「真實」照片去「建構」假的歷史(或根本就只是一個當下),而《與巴席爾跳華爾滋》藉由夢境去「追尋」真的歷史,剛好相反。因為你看很簡單,就算巴席爾跳華爾茲的動畫在怎麼花俏怎麼想像還是必須立足在那個「屠殺事件」上,當他利用的動畫的輕巧來「往返」,並越來越接近「現實」,就該意識到「紀錄片」這個不可承受的「厚重」包袱,而「凌遲考」卻往往在恍惚中竄逃,這是「形式美學」可以檢驗的地方,就像我覺得「茉莉人生」的黑白巧妙輕盈到可以超脫「事件」,成為某種「陰性」或其他可供想像的意識形態。所以《與巴席爾跳華爾滋》前段看似蠢蠢欲動,但後段的殘酷現實變成一個不可「逆轉」(現實沒辦法跑回想像),主角那個zoom in的鏡頭就等於「正式開戰」,所以某種程度上《與巴席爾跳華爾滋》的動畫形式確實有這個「嚴肅」性存在。


留言

  1. 本來這篇只是要用回應的方式

    但後來發覺好像有變成文章的潛力

    (這邊我就不刮號了)



    還是說一下昨天的百萬貧民大富翁好了

    說一下下就好

    就是我寧願認定Danny Boyle不是在把貧民的骯髒低俗異國文化當做向歐

    美展示的獵奇武器

    因為片中風俗事件都看得出來有猜火車那類的草根情感

    縱使剪接和攝影MV類型化事件一件接著一件看不到太深層的東西

    (可是卻容易下嚥)

    但包括歐美觀光客那邊都有可以繼續追討下去的線索

    而後段演變成黑道追殺 兄弟鬩牆愛情戲碼

    聰明的導演等於向寶來屋致敬

    形成順水推舟巧妙的轉換

    你要說他灑狗血也無言

    (尤其那首"印客"電音真的太讚!)



    然後工地大樓那場景應該都會聯想到風櫃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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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http://www.ctfa.org.tw/news/30C-PART2-2.jpg

    這禮拜五晚上有空可以去看一下



    http://www.ntch.edu.tw/program/showNews/40408e951eb0a462011ebfd8e1a402aa

    至於這個剛剛去有拿到多兩張票

    時間2/28 14:00的

    http://event.ntch.edu.tw/2009/tif/Exhibition.html

    順便去看一下一半都是熟面孔的大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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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228下午報名

    所以你們這兩片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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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ok!

    對阿,主要是同學熱心提供,完全是無心之"過"

    本來貧民還想說要去戲院看



    對了~小鬼們這禮拜也可以順便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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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http://chuiyung.blogspirit.com/archive/2009/01/20/%E9%80%99%E4%B9%9F%E6%98%AF%E4%B8%80%E5%A0%B4%E5%82%B3%E5%AA%92%E7%9A%84%E6%88%B0%E7%88%AD.html

    新增"以巴"問題相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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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剛看完了。我覺得,這部影片一點也不「華爾滋」。(註:上網

    google,華爾滋原來是一種奧地利農村休閒的舞蹈)如果華爾滋指的

    是這部電影的動畫特效,那我覺得是形容的非常好,因為真的是非常

    之棒,讓人在看片的過程中不由得讚嘆的手舞足蹈(可能主因是我主觀

    上很喜歡這種動畫風格)。槍林彈雨中的華爾滋,與其說是在血腥中找

    到生路的一種喜悅之舞,還不如說是戰士在懵懵懂懂中不知所戰為何

    的牙牙學語之舞(但不管為何而戰,在戰場上拿著槍的那一方永遠是有

    資格喜悅的)。影片開頭就劃開了大屠殺的點,再加上看影片前做的一

    些功課,影片中純粹的"屠殺畫面"反而似乎不再那麼的令人震慑(當看

    過真實記錄照片後,真的這麼的覺得...)。但戰爭與屠殺的恐怖,卻

    讓我從影片中與戰人員的"記憶"中,真真實實的給捕捉到了。是怎樣

    的記憶讓人"不想回憶起"?是怎樣的記憶讓人"想要逃離現實捏造假

    像"?是怎樣的記憶讓人"不敢對自己說真話"? 如果記憶可以刪除、

    重整、更新,那麼他們又想怎麼樣的去對待這段記憶?世界歷史上"真

    正"的種族仇恨,我想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真正的瞭解。對影片中的人

    來說,他們或許不想理解,但卻沒得選擇的要用一輩子的生命去了解

    解,我真的覺得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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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呵~講的很好阿

    這倒也提醒我比較傾向用”導演在想要幹嘛”跟他如何拍”等”外在”的方式去看待這部片。而這樣往往會(必須?)化約主角跟情節的”內在”轉折。

    的確,” 他們又想怎麼樣的去對待這段記憶”-“選擇”假裝””忘記”(已經出現了兩階層的邏輯判斷),這是導演十分高明的地方。

    再回到我文章裡面所舉的「凌遲考」,對待記憶的方式變成”形式””論述”或者”策略”,就「感知」的層次來說,選擇假裝忘記-相對於「華爾滋」「確切」的邏輯內化成「活性」情感(正如所謂”感受到確實的殘酷”);「凌遲考」形式「不確切」的潛在,這方面是將這問題給觀者自行了斷,(殘酷會變成「好可怕!有鬼!」的尖叫反應,也可能變成「論西方影像殖民史」的思考起點),這是比較不用負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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