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邊緣的姿態按下快門或,扣下板機。

妳的名字喚做卡門,也表示了妳一生顛沛流離的命運。新浪潮健將尚盧高達1983年的芳名卡門,在看似浪漫迷離的濃霧之中,直接向人類生命和社會的核心注射既叛逆又邊緣的血液。


「那個XX志,你不要一直不講話又突然冒出話來好不好。」我時常在公司都一直保持沉默,一直都這樣。正如同卡門邊緣的宿命,無法得到永遠的愛情,除非死去。存在相對於死亡,卡門的存在在於叛逆挑戰主流的性格,對錯真假的質疑辯證。「為什麼會有男生?」為什麼搶劫的時候不能掃地。所有的存在皆是一種無法間斷無法妥協的反動。因為抵抗而存在,因為抵抗所以不至於消失。那像是一陣一陣的浪潮一般,或聲音的抑揚頓挫(註1),或電視的雜訊。生命不斷的震動,世界不斷的震動。所以存在。


「要不要一起吃飯阿?」「不用了,你們去就好了。」高達無異是一個永不妥協的造反角色,親身參與本片的演出。從一開始就在醫院白吃白喝表明控訴社會體制的立場,後來更是加入以自身拍電影的後設情節試圖搗毀現有整個迂腐的資本經濟市場、工業機械化的發展物質氾濫的現代城市。以如同卡門(虛擬)般邊緣的性格釋放出"以身試法"(真實)的抗議能量。高達正如同游擊隊一般遊走於邊緣,時而冷靜的瞄準時而激動的"衝"出來掃射。


(註1)
高達在芳名卡門的音畫實驗的互文性,開創一個新的典範。正如同他在片中拍片抱著音響收音(或聆聽?!)。不必要看,而是要大家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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