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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與日子》旅と日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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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機遇型創作者,時常在街頭創作(或把作品放外面,或收集材料),本片像是傳授「旅行式創作」心法。但必須要承認,旅行式創作只是創作的某一種類型,意味著本片談的旅行狀態不能是某種普遍性,而是某種局部,是稍微可惜的一點,對我而言也驚喜不足。 相較來說洪常秀《旅人所嚮》更有旅人式生命態度,而非《旅與日子》在形式上嵌合劇本/演出,想像如果電影是如《雙面薇若妮卡》默默被命運牽引的旅人會不會更好?比較起來《旅人所嚮》像行為表演與《旅與日子》劇情片擬仿,在力度上是稍弱一點,不過電影說著旅行/放逐,離語言遠去的方式,說來也不是那麼拗口,還是蠻自然的。 戲中戲,無聊的海灘上相遇男女 但也不能抹滅本片精彩地,一分為二的結構,前段的內心劇本與後段實地旅行劇本,歷經烏龍事件,啟發創作兩者(開頭與結尾)鏡位的交會的時刻,同時也是《惠子不能輸》開場的手寫書桌,連結了吳爾芙陰性創作生命,回答了旅行儘管體驗不同地方(everywhere)的人事物,但終究回到書桌,僅僅以書寫的孤獨存有(註1),如此又回到,面對「眾人」,乃至於「無人」(註2)。 同時再回到 電影中段座談時那個回答 其實是心有所感:作品永遠尚該努力。 虛懷若谷,這應是自我膨脹的創作者,該時常提醒的。 劇本上有些日本感過重,日本式對白呈現日式的幽微情感,也不能抹滅在加入了韓語「他者」,帶有疏離 更加客觀看待的「旅人巧思」,同時以東亞位置,更有指向世界性。 發覺這次三宅唱,空景vibe 加上配樂的渲染的比重提高,靠配樂carry也不知道是灌水,還是另一種意境展現(炎熱海灘―過渡颱風―雪景,說來其實蠻精彩的)。 (補充) 遇到拿幾根草看電影的阿婆,被票口警告,說妳這個(草)多高? 你要帶進去? 妳這個不能放座位會吸引蚊蟲,掉屑屑。阿婆說我知道。票口:妳這個不然放門外好了,妳放那展板後面,不要擋到人,阿婆說好。 票口:放心,妳這個放那邊沒有人會想拿走。阿婆:對,這種東西只有我會拿,別人不會想拿這種東西。 (註1) 電影同時以旅人的行走,無非想起不斷行走的朝聖之路,像是do nothing also do the everything,必須以身體極限,不是極限運動的極限,而是極其簡單的行走,見證自我生命與世界的關聯。 所以蔡明亮的行者只是觀看一位行走的人,對我來說只是影像的問題,行走的答案必須是行走之人不可訴說的個人經驗,接近了信仰 (宗教性)。...

台南學甲行shout out to Mao-Song 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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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幫茂松哥(丈人爸) 拍攝「劇照」 (與測時試老朋友致贈的過期底片) 七塊厝 學甲煥昌文衡殿 李煥昌後代 活動 「會議 中心」 學甲 市區邊界  依稀見證地方的損壞與(即將重生? 風災加速 直接把房子拆了 丈人爸 站在 小時候睡覺的地方 些許滄桑 荒涼 主神關公 茂松哥展現強大carry + 控場能力 handle 全場 在從高鐵前往老家就正常輸出,跟司機聊生活 回憶 聊政治 回程我們後座睡成一團  他們持續在聊  (結果底片後段一半沒洗出來...)

《醜得要命》Ugly - 由我來代替「眾人」執行大家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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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會知道延尚昊這部片是因為在網路上看到他已女兒在看YT為靈感想出一個低成本的拍片方式(有興趣請自行搜尋),而後票房的確不錯。 《醜得要命》有賴於情節相當引人入勝的劇本,韓式懸疑再次展現不落俗套的結構和故事推進,比較令人詬病的應該是過於激化的善惡對立,如在《地獄公使》自己認為劇本上短板。 不得不說《醜得要命》在概念上獨到之處,以艱苦生活的弱勢盲人使用觸摸方式刻出美麗印章,表達一種看不見的「內在美」同時享有名聲的外在「世俗美」和在世功名之間游移。 故事回望四十年前的死亡事件,說出了對於看不見之人掙扎的「美的標準」,不得不聯想,在《地獄公使》談的宗教層次,關於個體與群體之間信仰與認同的價值標準是如何被產生且相互影響的? 盲人篆刻師從苦中作樂與女主角相遇,看似並非用外表,而是「交心」的完善之美,後來卻遭到世俗誘惑,被言語影響「動了凡心」的外在美。 同時回顧以往從《釜山行》漫畫後來的《屍速列車》電影,延尚昊就關注底層與資本社會罪惡的「下游」,似乎有跡可尋,探討在階級差距懸殊與受基督教影響的南韓社會,窮人(或遊民)看似再也不努力般消極,或本片以儒家傳統,貧賤出身不斷努力向上進而「成功」的「以善為優先」的信仰價值表面,隱藏著是一種更幽微,進化提煉而成一種南韓當代社會更媚俗,更加卑劣式信仰價值(註1)。 電影中的盲人篆刻師一開始被眾人愚弄哄騙,說女主角很美,大家暗地都在笑他,後來意外知道被說很醜的妻子,得知到頭來還是那位被大家取笑的對象,於是狠下心殺人將自己的「汙點」去除,作為背負罪責同時邁向成功的手段。也就是指出,那些從貧窮,苦難中的昇華並非「告解」(如此上到了天堂),而是要讓自己更加地庸俗地(更下地獄般地),既然大家認為很醜、很該死(而事實上也並非醜,而是因為個性被大家欺負),那就由我來代替「眾人」執行,如上帝般承受著大家的罪(註2)。 (註1) 社死的超商店長 聯想到一部日本電影《空白》(Intolerance) 電影劇情主要是一個離婚的家庭,爸爸脾氣不太好,不關心女兒,一天女兒在超市偷東西被店長抓到,但女兒烙跑出去店長追出去,女兒越跑越快,結果就被車撞,撞完爬起來,後面一台卡車直接輾過…。 這部片有點像是「與惡的距離」在討論關於死亡的「究責」這個很具日本性的問題。而事後,店長追出去被檢討,爸爸個性太差還去找店長搞事被媒體拍到也被檢討,店長被檢討的比較兇,關於大眾跟爸爸都...

盯著事物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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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班」,出門遇到隔壁工廠老闆大我二十幾歲的堂哥,問我要去哪裡,我不假思索就說要去「上班」,太久沒回答這個問題,就說是在板橋民族路環保局。直接升級,因為之前應該是,專門接環保局專案的公司,在環保局附近。 星期天有事無法陪老媽買菜,跟她魯了一陣子,因為不煮菜也無聊,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卻總是卡在小事情。不煮晚餐就吃外面,其實很簡單…。 家庭羈絆  住家裡 說要搬 但也到了應該要多陪家人的年紀 好比睡覺不想醒來的 迷濛現實 裝作不知道  過了好幾個年頭 遇到了 還是 很想逃離 比較常騎單車移動,有時候一陣子沒坐捷運不太習慣,步調,氣氛好像都有些怪怪, 若說要趕時間,而且已經遲到的,卻像以一種奇怪速度感在前進著 之前談到多久沒有仰望星空了 今天坐捷運想到,多久沒有觸摸地板了(媽媽警告,ㄟ地板很髒耶) 仔細看到會發現捷運車廂的龜裂的地板有點感動(不覺得很美嗎)

《旅人所嚮》A Traveler's Needs -面對「眾人」,乃至於「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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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貝雨蓓飾演無目的之法國旅者,在南韓東方國家看似閒人,怪人,命定體現東西方差異,看似教授法文換取生活費,實際是展現某種法式浪漫生活態度,好比問著彈奏樂器時感受到的深度,在在提醒的西方哲學性,探討事物本質,尤其是法德區域為主的歐陸哲學更是不斷質疑著何謂哲學、何謂思考。 電影以《 逃走的女人 》同樣的類公路電影,三次相遇,三段故事,相互連結。一開始還懷疑著本片引用韓國著名詩人尹東柱的詩句,在如此恢弘的文字中,劇情又暗地佈置著那些看似熟悉的洪常秀式庸俗對話與調侃是不是顯得有力未逮? 石碑上刻著 尹東柱的詩句 直到後來巧遇而收留伊莎貝雨蓓的南韓男子之間的忘年之交,被其男子媽媽意外探訪發現其兒子對法國女子的嚮往,並在兩人激動對話中釐清,法式藝文的「真誠生活」,與一般人的「認真生活」之間,自己想著深受道家影響的南韓,無非是「見山還是山」的禪性思考,同時像是更理解了洪式總是喜愛在通俗的場面中使力,不只是一種「藝術片導演」的自嘲,而可能是一種看待群眾的方式:在藝文族群與一般大眾之間。 於是那尹東柱宏大的詩句深刻的思考生命感受與死亡的詩性中的藝術家個體,還能夠在電影溢出的是:面對「眾人」,乃至於「無人」。 因為遇到男子媽媽避免尷尬,雨蓓去外面抽菸(見上圖),背景音則是類似台灣午後會出現的巷子的臭豆腐(或豆花)的餐車叫賣廣播聲,因為過於尋常,想到此片段呈現了一種午後時光的恆久時間性,像是包容了所有人,同時也涵蓋著所有終會消失不見的人,如此恆常存在的時刻。

(經過)海山高中 ︳要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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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六老朋友約看《大濛》太多人看沒座位,二刷失敗,我說我已經準備好面紙準備哭第二次。 倒也沒有看晚上六點的三宅唱新片 《旅與日子》,與老朋友說香港翻譯成「旅行的意義」。便開始嘲諷陳X貞...。 就在旁邊閒晃 倒也像洪尚秀電影般的 閒聊之間就過了一個下午 雖然沒看到電影好像少了什麼 生命如更真實的電影一般 去華山一旁日本東北旅遊推廣展覽 請教小說家友人兼養貓能手,他還說有一位剪頭髮的師傅 也是經營中途之家的阿伯  看了很多街頭受難的貓咪 與故事 。裝設監視錄影機隨時觀看貓咪狀況,但卻不能對個案動真情,而是已救更多貓咪的大愛  阿伯還說。貓的輪迴是一個來自佛教的傳說,認為貓是六世僧侶不成佛,此生是牠七世輪迴的最後一世。 聊到國中 大型機台 快打旋風 隱形摔  的機版 bug  以前並不像現在 可以直接搜尋 而是口耳相傳 親身試驗的 縮限知識的 身體性  現在AI造就 缺少 瞎子摸象的身體素樸感,不用在地上爬 感受 地面質感的 嬰兒時期 直接就會走路了 甚至直接飛進 大數據世界中 朋友飯店宴會廳任職 多年 好不容易 才覺得當上主管 說好不容易 不是能力  而是因為要身兼管理職 面對更複雜人事物 讓他不太適應。 但也是年紀到了要把位置做好 遇到高中生實習 虛弱少年 三不無時 請假造成困擾 在功能性社會 被DQ 與 人性的各種光譜之間 面臨的難題  是 藝術家 敏感度 查覺到 困頓現實的創作時刻 經驗性 不是旁觀的電影   與朋友聊到常常看貓沒有任何意義的就這樣過了一天,人何嘗不是,瞎忙 總而言之,向貓學習 隔天出太陽 去吃午飯晃晃 吸收陽光 想起 之前 《 過期霓虹:終曲 》 「人生幻覺 時間幻覺」  「沒有開始 何來結束,什麼都沒有。」 於是最終遺忘 沒有意義,是人類課題 沒有前後 因果是業 成就著輪迴的形式 (只是等待著下一次的輪迴) 明年目前還有任何活動/展覽 正式宣告「自由」的日子 內心有點慌 (說沒事幹,不慌是騙人的) 果然在周日晚發作 (還微失眠)  下午去騎車吃飯亂晃 經過海山高中 國中 國小 下班的學生 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仿佛看到自己的前世今生 晚餐想到怎麼不聽一下這首歌 阿法歌詞寫得好,蛋頭最後dubbing笑聲 要笑啊 晚上發了文 (與...

花開花落,於心不忍 -《小曉》-《大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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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騎單車過馬路差點被右轉沒在看路的無良拖著一台大貨櫃的拖拉庫撞,想說跟友人借的腳踏車要遭殃了,幸好只差到後座包。 (生死一瞬,心有餘悸,想像如果腿被壓爛弄斷,很對不起受之髮膚的父母…) 下午吃完飯去加油站刷牙牙刷頻頻掉毛,以前為了減塑買了agoodaya的竹製牙刷沒想到是中國製,品質不穩定,像是為了環保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如此耳熟的理想主義幻滅的故事) 昨天想著自己對這世界太過溫柔,要如何生存?(我是說形而上層面)。 今天進工作室對沒有抱太多期待,交個電費就機機歪歪的流氓室友, 結果 他剛下班一進門就嚼著檳榔,主動拿電費給我,還跟我說歹勢,晚了幾天交。 《小曉》Trouble Girl。想像電影佈置著一個簡單又完整,具備家庭、學校與延伸至社會架構下被認為的「錯誤」。或說在質問著,所謂人工建構的樣貌,是否適用於「全部的人」(自然);於是也質問著天生為惡的人是否為惡的問題。 電影劇情裡那些二分的善惡,或嘲諷之力,或伊底帕斯式的弒母戀父等等女孩成長與母親與老師外遇和小曉之間的曖昧關係;或說三者一絲絲如動物般無階級的烏托邦時刻,卻總是點到為止,節制地描述,幽微的劇本安排。與不至於太過於樣板、單向的,把主角班上的其他同學,視為社會上大部分汲汲營營的人「之前的」樣貌。 於是也搞不清楚是單純還是世故,一如自己內心little man總是把事情想得更複雜一點。電影中已經習慣了小曉發病的同學,乾脆就順勢得加入霸凌/玩樂分不太清楚的行列,提早揭示著人生就如同一場鬧劇般的,在學校預先演習著;一如過去當兵被說提早進入社會的,職場戰爭的排練。 「大不了離職不幹了!」類似的話猶言在耳,即使如此電影也看得太過於膽戰心驚,小曉ADHD不定時炸彈,花開花落,於心不忍,還是看看金馬60小曉榮獲最佳女主角的頒獎影片比較開心。 12歲的影后,想法多成熟啊,中途轉台金馬62女配角頒獎,《美國女孩》三位母女擔任頒獎人彷彿影后製造機,那個林品彤致詞對小曉說著「保持善良」與姊姊《大濛》的阿月樸實清澈的眼神,提醒著我們單純一直都在身邊,就在那裡。可是,…可是「人的世界,最麻煩了。」 年紀越大淚腺越來越發達了。電影平舖直述,一些細節、小瑕疵,無傷大雅。 這是一部是自己沒有特別要談些什麼的電影敘事方式(要講的很多人都講了)。 對我觸動的點在於。人的風景/光景與時間性。 首先是編劇對於善惡的相依或說陰陽同...

2025金馬影展《媽媽未成年》- 難以忘懷的蜜蜂拉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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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未成年》(Jeunes mères),先講結論,大概是看過拍攝社會底層的達頓兄弟情勒感最重的作品。 也許是導演年紀大了,動之以情的嘗試 (但也是坎城最佳劇本阿),看得出來做足田調,以社會機構庇護所為中心開展的四位未成年少女懷孕「個案」,多線敘事交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例如:一位少女的媽媽,愛小孩,少女不想拿掉硬要她生下,卻矛頓的愛搞事,難以戒除的壞習慣,另一個少女則是被生母棄養,被少女半路認親,卻避不見面。如此種種已經難以說要怎麽解決問題的「社會樣本」感。 形式上事件與事件的隙縫,是自己比較喜歡,不是單純「賣慘」,不斷展示一個又一個現實無言的結局。比較像是隨機抽樣,單刀直入的蒙太奇,觸及到社會各階層,例如有位未成年少女的事主父母是在健身房上班,都是有別於電影聚焦的底層之外,例如比較富有的人,像是擴增了世界,感受到你在辛苦的時候,搞不好別人在享樂,那種不同階級殘酷的共時性。 孩子還沒長大就要決定是否捨棄小孩,連結到了《孩子》達頓兄弟早期的成名之作,年輕不懂事為了換取流行外套只好販賣自己的兒子;或是未婚少女其來有自的父母也尚未長大,想起肯洛區《甜蜜16歲》兒子已經在街頭hustle但媽媽還在家裡鬼混;或是未成年少女迫不得已只好辦理領養,想到河瀨《晨曦將至》的階級跨越。 電影後段,各方衝突四起連環爆開,不忍直視。導演或許會跟你說,真正的社會狀況更慘。於是看個電影好像還負擔某種社會責任,心中盤算著僵局如何化解,甚至不得不出現的同情;或質問著電影藝術,能否夠給我們眼前困頓的現實世界,帶來一種純粹、清明。 應該《媽媽未成年》也是以彈奏音樂吟唱著詩作作為結尾的用意,呼應著另一個小孩的嬰兒拉鈴(就是放在嬰兒床旁邊往下拉會有發條音樂的物件)。自己對兒時片印象很深刻那個蜜蜂拉鈴,果然看完電影發現媽媽又打電話來,說提早出門(看片)不跟她說害她擔心。。。 親子的相愛相殺隨時隨地都在上演。

感受清晰 心情複雜 思考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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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個sukiya也能痛哭流涕?因為太好吃了? 久沒吃環狀線幸福站對面那家 今日經驗到了日式連鎖餐廳的在地化的local感 也許是坐吧檯使人較為自在吧 後來對面來了一位顏面與雙手十隻手指傷殘的大姐 看著她用著幾乎只剩手掌使用餐具吃飯,忍不住多加想像眼前努力過下去的人生 還質問著(自己)好手好腳在emo什麽? 而一旁自備醬料的阿伯 說這裡的薑很好吃 拿著10塊已經過期的優待券在魯店員 最近看了古早印度片《雲遮星》 出身貧民為了家庭經濟,搞得身心俱疲的女主角最後生病搬到山上療養院,片尾得知家境改善,面無表情的說著,我想活下去。。。 如同想像某個人被甩之後走在路上哭到不能自己,卻被一旁的8+9屁孩亂按喇叭嚇到,像是炫燿著:生命如此的美好阿。 這樣心態總是要擺得比現況更加慘烈與誇張,「這嚇不著我的」,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回到sukiya那遙不可及的在當下溢出的情感,那想像遠遠不可及的任何同情中,在那位逗趣的阿伯, 在那留下的淚當中。 上一篇前情提要說要去醫院 隔壁床 一位 長時間處於沉睡狀態的 動物性之人 有幾次大聲哼著他的愛歌 (如下) 同一間隔壁的隔壁聊天很大聲 以聊天判斷已經六七十歲,各自有家庭的疑似是搞曖昧  男女朋友尋找第二春 歐巴桑來借充電器的插頭  隔天還借第二次 還幾塊而已 醫院旁邊有配件行自己不去買 善良之惡 去醫院的照片 被wiefy tag在接受與不接受的兩難之間 發了限動 就順著走下去吧 得到蠻多人回覆 心存感激 當下訊息 很快就可以完成資訊的交代 科技進步 科技代勞 於是人 可以空出更多時間 或說 需要更多事情去消耗 時間 以為佔便宜 其實吃虧  限動付出的業  落實在回應與不會回應之間 簡短回覆 就已經很好 於是  時間變多 卻 只在乎那一秒鐘的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