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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的笨蛋》― 不是說過,越流行越悲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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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太多電影看到沒有感覺,有時電影本身沒有太特別,但看完卻讓人心頭一皺。 《睡覺的笨蛋》漫畫改編(個人對動漫是真的不太熟),但對日本的觀察,日本人經歷二戰軍國法西斯,到被投下核彈戰敗創傷與而後的經濟泡沫,成為極度資本化的國家,日本民族進化成另一種相當細微的情感狀態,顯示在某種日文語境之中,例如漫才、許多怪癖,變態,如此過於兩極化的口味:愛好者會十分投入,但有時候,會覺得太過over。 電影改編自石黑正數的漫畫 只是一種日式情境,也致使 《睡覺的笨蛋》在大量角色對話建構的情境,前大半段帶有不著邊際的,沒有太多故事推進的生活「鬆」感,同時也產生,電影就這樣無目地的漫遊,可以嗎? 兩位省吃儉用的女性魯蛇(平祐奈與乃木坂46的久保史緒里飾演),無聊當有趣,(例如:因為太窮,只好將天婦羅丼吃完的蝦尾殼留下來,拼湊成沒有炸蝦的「蝦型」天婦羅丼)。女孩玩樂團的音樂夢,談青春夢想,想起早期山下敦弘的無賴電影,或脫力系冷幽默,百無聊賴,渾渾噩噩,反映日本社會現狀,與普遍年輕人出社會狀態,到底只是階段性的年輕氣盛的憤怒不滿,或乾脆放棄人生躺平。還是那種純真,其實是人類個體之於集體社會的「真實」乍現,本質稍縱即逝隨即被隱藏在表面(例如:路邊無意中看到小女孩在跟店家門口的雕像玩耍動作的天真舉動媽媽被制止,大人說著妳在那邊幹什麼 快過來(上樓回家))。 兩位女主角,乃木坂46的久保史緒里(左)與 平祐奈(右) 飾演,成功演譯當今日本年輕人的對話情境 電影談到,社會上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想要什麼,少數有真正想做甚麼的(所謂夢想),潛台詞:相對於大眾流行,小眾藝文自嗨同時珍貴的嫌疑。 想到佛教的因果論是這樣嗎?就我理解,比較重要的應該是,解釋諸現象皆是 整體世界的局部。而「因果」帶有入世解釋單一線性的無可迴返:因為這樣 才會如此。 但就輪迴來說,有沒有因果論的意思,並非科學,並非以現狀往回解釋分析(用數據統計來分析藝術家的才華)。而是,做了多少,就會回饋 (或報應)多少。 樂團女孩被唱片公司簽下之後,獨自玩著啤酒買一送一的遊戲 以現象解釋,雖電影對於憤怒青年與流行音樂,兩造有些過於二分的邏輯錯誤問題:大眾只聽流行,但不聽搖滾;或女主角被唱片公司打造成為隱姓埋名的Pop Idol,但不太相信過去玩獨立樂團的歷史在這樣資訊便利的年代不會被知曉,於是片尾唱著看似相對吵鬧的樂團歌曲也應該要被粉絲...

被時間拋擲的我們,與看完《紅柿子》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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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化成路對於貴族世家人滿為患相當納悶,許多年前開幕吃過一次牛排很普,但只是沙拉吧,投其台灣cp值所好,時過境遷,倒也更客觀看待,甚至在排隊人群中看到大學時自己對吃也是喜歡俗擱大碗,於是一切都在變動中的,只是當下喜好的差異。想像以前的自己,怎麼想像後來自己的疑問。納悶 時間性的神奇,無可追尋。 總是會想像一般人 想像所謂的「共同經驗性」 回答了 個人 無可追尋 的唯一經驗 於是所有皆是 無差別的 同一 連假沒出門,幫家人買便當,抱怨浪費塑膠餐盒 厭世情緒 反正世界毀滅吧 加上現在廚餘大戰 也許並非無解 也許正是個人意志 世界如此安好。 可能是因為《稻草人》一直覺得台灣導演王童是本省人,看了《紅柿子》半自傳電影,才知道他是國民政府知名將軍王仲廉的小兒子。 至於電影中描述國共內戰,「外省人」「播遷來台」並落地生根的家庭移民成長史。會再次思考時間與歷史之於當下,有別於懷舊意義,表象變異情感傷懷,淪為一種再現性(消費?)。 《紅柿子》呈現了什麼?物資缺乏、百廢待舉,相對資訊豐沛的當代,對於珍貴資源的「 素樸悸動」早已麻木,甚至還即將進化成神經元直接注入(數位)快感(黑鏡)。 想著,在時間洪流以電影見證著「消蝕活動」,被揚棄的,如此否定―意義性產生,在有與無,否定的(否定)哲學性,黑格爾的「正反」接合著海德格的煩忙存在者―被時間拋擲的我們的同一,因為怎樣也並非客觀著,而是想像所謂的「共同經驗性」 回答了,個人無可追尋的唯一經驗,於是所有皆是「無差別」的「同一」(空間與時間,個人與群體)  想到《雙眼之間》(英文片名:Close Your Eyes)閉上雙眼上 (流淚) 的畫面。   而《紅柿子》飾演失勢將軍的石雋,連結到了《不散》的石雋看著過往年輕的身影惆悵 (如同《不散》拍攝場景成為破舊廢墟的福和大戲院)。對比《雙眼之間》主角,像是死去,又「重生」卻又失憶,遊走在生與死的邊界,揭示著「凝視」,光明的,電影性,又如同被光照耀「顯現」,同時被情感枷鎖牽制的在世者,同時對比於電影片名:「閉上雙眼」的一片黑暗,如電影結束,或者了無牽掛的死亡彼岸。(以上 舊文 改)

《鯨魚馬戲團》 Werckmeister Harmóniá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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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時金馬影展看過重看,擁有極佳一鏡到底的開頭,以酒館庶民展示著天體運行,帶有真理與現實世界:素人的戲劇或舞蹈表演有點好笑之間,開展著,純真少年與隱退老人躲在房間專研音樂本質的「先知」,卻總是被「政勢」 (政治局勢)排除在外。應對的導演貝拉塔爾慣有的哲學性提問,世界與時間的本質―永恆,與外在時勢不斷的變化。如此內外,明暗相互應對―整體世界樣貌。 封閉小鎮迎來馬戲團展示巨大的鯨魚標本與商業運作背後造神的王子,以奇觀表示著上帝製作的美妙,同時質疑共產主義的無神論信仰,對應著電影後段大量現實的政治性隱喻,廣場議論紛紛並堆起革命火堆,準備起義的底層暴徒。 而主角如置身卡夫卡作品,不斷四處奔走協調,在庶民與軍方當權者的斡旋之間,卻被認為是「叛徒」,或說先知與叛徒的同一,於是最終被關進監獄╱精神病院。 電影最後一個場景 改編自今年諾貝爾獎得主László拉斯洛1989《反抗的憂鬱》的《鯨魚馬戲團》(2000年) 與 1985年《撒旦的探戈》(註1)同樣是拉斯洛作品在1994被拍成電影。 相對《撒旦的探戈》的隱晦、離散 且較為粗曠的攝影與敘事,《鯨魚馬戲團》後段明顯以現實主義的政治性企圖,於是最終人民廣場的鯨魚崩毀之景,成了符號性強烈的政治隱喻:宗教(上帝)與政治(左派理想)雙重塌陷的末世。 而非世界早已是「末世」,而電影只能「遞歸」與「返回」電影開頭天體運行:看似變化其實未曾改變。 若說《撒旦的探戈》是偏尼采的電影,而《鯨魚馬戲團》好像是偏黑格爾式的電影,以否定成為政治自身,在對立與統一中,否定的否定:庶民與軍方掌權者的對立,與俗世政局流向和主角和老人的遁世之間的搓合,也成了時間與空間兩者相互否定(的否定)以印證自身存有,的永恆辯證:政治不斷流變,與變化中其實不變的本質。 (註1) 關於《撒旦的探戈》可以參考筆者舊文 notfind2017.blogspot.com/2023/09/satantango.html (註2) 關於黑格爾否定的否定(辯證法) notfind2017.blogspot.com/2025/07/blog-post_14.html 關於黑格爾否定的否定與時間哲學 notfind2017.blogspot.com/2025/10/blog-post_19.html

Bad Dream ︱機機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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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下來的石頭又在作怪,睡到半夜夾雜莫名其妙夢境被驚醒,太痛睡不著只好吞了兩顆輕型止痛藥,(平時醫生說的和平共存,然後開中度疼痛的嗎啡 心想需要用到嗎?)無法入睡只好看一下電影《戰,亂》(Uprising),怕吵醒wifey開靜音,這樣看了二十分鐘,仰賴對白講著韓國歷史關於平等帶有共產主義的政治性,與兩個主角的恩怨情仇,不過在那種情況之下,回想起來更像一種現實的夢境,在半夜五點窺視著自己。 止痛藥發生作用順利入睡,正巧早上去做最後一次的碎石(今年額度其實還有一次,之前代班醫生算錯了...),去醫院十分平淡,隨著命運的「拋擲」感,回想著驚醒時夾雜疼痛,詭異夢境,同時不斷擔心昨晚threads發文(如下),會不會被知道是在講誰,都已經沒啥人緣,還打壞人際關係就不好了,在進最碎石室前下定決心把文刪了…。 人機介面變成「機機介面」 看了一個在談AI深度學習演算法展覽,想到學術界擔心AI會毀了人類世界憂心忡忡的菁英焦慮,但一般常民則是用得很爽。 藝術家身兼研究者已是當代趨勢,問題是藝術性淪為技術性表現(或無聊至極、字一堆的文件),姑且不論此藝術性已無關造型,而是一種美學,還提問著那些偽哲學性關懷,像是客觀展現著老掉牙觀念的,彷彿因為AI一切回到古典時期。 哲學是什麼?私以為當代學院的美學訓練應是藝術性與哲學性相互砥礪推動著,還是因為待在學院太久了…Oh…No…. (不好說阿,想知道是那個展覽可以私底下問我)

nothing , rain (註)《徵人啟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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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無奇的大雨天,去工作室,天氣放涼不小心睡著渡過沒啥建設性的一天,回家看到隔壁工廠的「作品」(見下圖),拍完照片意識到「作品」給自己「絕對不安」(見下下方截圖)內在意識辯證,自己overcome自己的否定哲學與「進步」,無止境的鬥爭,呼應著電影《徵人啟弒》(註)隱藏的內在積極性,如此黑格爾式的,如同男性的,父輩們,努力奮鬥--這樣帶著世界前進吧! 對比一大早就看尪架桌頂放著祭拜的柚子,出門看到路邊也在拜拜,回想老媽 每天都一樣,了無生氣,卻永遠記得拜拜 節日 信仰 ,消極,有點虛無,偏向尼采的, 一天過著一天。對她來說這世界哪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大雨non-stop 兩天沒看到有點擔心 回家在漆黑的工廠看到她躲在靠牆廢棄棧板的當下準備冒出來 好像一場夢 應該是餓翻了 叫超大聲 放了1.5份的量 全部吃完XDD (註) 《徵人啟弒》(韓文片名:別無選擇) 改編The Ax is 1997年小說同時參考以拍攝政治電影出名的希臘導演Costa-Gavras 的The Axe 《職場殺手》(2005) 同名電影。 有了同樣文本與劇情的資訊補充,可以讓《徵人啟弒》更聚焦在如何表現(的形式),呈現南韓民族2000年來經濟起飛的道德人性。雖說20多年前亞洲金融風暴的題材與背景,對於資本主義職場人力的物化描述(或馬克思的異化),與其因為企業縮編用完就丟的嘲諷感,看似有些過時的懷舊,同時本片對於AI自動化影響,與數位頻幕之於紙張(主角從事被裁員的相對數位科技的黃昏產業),只能以形式作為作者對於新產業與科技沒有太多想法的表現。(例如戲中用了不少平板與手機的畫面的影像,卻看不出朴贊郁對於當今科技世界有啥態度與想法) 對照朴贊郁在《分手的決心》的形式實驗(註)。觀影途中讓人感到不耐的是,並非是炫技影像或音效與音樂複雜交錯切換的實驗,而是更恣意的戲劇表演與氣氛岔出和刻意的轉折,例如殺人戲碼脫手套的多餘與環境音響聲音過吵的溝通方式橋段展開成為荒謬喜劇的演出方式。不過當下也就認同導演是藝術家的任性,有他的直覺判斷,只是部分花俏炫技有過於空洞的危險。 自己倒是在《徵人啟弒》幾番折騰的暗殺,在處理或掩埋屍體的場景,喚起過往觀賞南韓影視經驗,電影中殺人場面所蘊含的南韓國族寓言。無非是片名:「別無選擇」所揭示的,韓國社會男性高壓競爭氛圍,你死我活的走投無路,同時又是不能說的秘密,在家庭、職場、乃至...

《存在與時間》 末幾頁,黑格爾談時間性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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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突發奇想合成的時間與空間純粹概念辯證的陰陽圖 絕對精神 抽像 概念 伴隨時間的「權能」所在  否定的否定 意識 有與無 時間 黑格爾(早就)思考(到)空間 即是時間 而 時間是空間的真理 點作為空間的否定 對立統一 以否定證明自身 陰陽 相互運作 (點)有 與 無 空間乃是空間的存有 (點)有 需要空間證明存在 無 空間本來就存在 點成為點 即時間 如此形式辯證 找到禮拜五晚上新覓食地點。三重力行路的小豬很忙(之前比較常去重新店 但有時會沒開),各種蔬菜品項齊全,口味不差,價錢稍貴,用餐環境不錯,還有廁所(難怪還有老外來吃)。 可想而知,店內放著國語流行歌,近年來記憶傷感,已漸漸取代年少時厭惡,憤世嫉俗。 剛好下午在圖書館看《存在與時間》最後幾頁談黑格爾的時間概念。複習絕對精神的,純粹的,抽像的,概念的,否定的否定 (俗稱辯證法)。 不小心點太多吃太飽,去附近走走晃晃,用歌詞搜尋,耳機重播著店內播放的「蕭秉治―愛是痛苦的總和。」 流行旋律與無目標漫遊。 似乎漸漸能找到(或說看完書被感染)主體意識 標新立異 限定 與 非限定 俗世;或聽著流行的 大眾歌曲  框限 (否定)著 特別之人、獨立思考;與  思考 與 沒有思考 , 意識 與 沒有意識 之間 相互連結  否定的否定, 並非 一種疊加  而是 正跟反的 相互關係 (如:太極 陰陽 相互為整體  好期待 未來的作品 蘊含著同一 與 通透 自由  是也不是  存在也不存在 意義也沒有任何意義。 路邊山景 路邊山景

可怕的人造物 ― 宇宙(之名), 並非只要我們望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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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北當代館一旁的圖書館是看完展或布展或作品紀錄完的可安歇水邊 走樓梯上去會發現那位時常不在的大哥終於看到本人在睡覺 怎麽理解,當代館正展出的《宇宙寫生—豪華朗機工個展》?首先會遇到設計感的問題,這個一般來說不太或出現在當代藝術展覽的作品提問,卻同時也開啟了現今當代藝術展覽與設計展可能看似沒有太大差異。 運用科技的技術性是引發這個設計性問題的原因,故且不論所謂的當代藝術作品要有甚麼批判性、反映現實等等。在此只要是展出的作品,就視為是當代藝術作品的開放式條件,但又不可否認,不能完全靠作品本身,而還需要語言論述來引導。例如《15年工作室》是形式上在三低場景轉換成二低的呈現中相當成功的視覺經驗,但是否如論述所說,觀者自行體會。 此展覽大部分技術帶有「仿生」,生在此意思不只是生命而是各種自然現象的模仿(如太陽,風等等),且技術精湛,效果極佳,於是面對自然,模仿姿態意味著,是否如論述所謂的「宇宙寫生」?就我看來,反而更像「人造宇宙寫生」。 此宇宙論,還帶有流行意味,而並非一種道家式,道―宇宙,而是一種對科學式宇宙的模仿。 但種種軌跡顯示如當前最紅的技術哲學論,都不太是依循西方的符號性系統性經驗邏輯,而是從現象學的存有,從身體視域開展的世界與宇宙。都是傾向東方式 如老莊、佛教,對比Olafur Eliasson你的好奇旅程、也是如此面對科技與自然 ,呈現一種自然現象本來就在那邊、只是因為作品才發現的謙虛感。 同時想到白南準的作品(見下圖)佛的原初的無形,作品用了「雕塑」泥塑形成的形像(符號),意味人類,自己看著自己的庸人之擾迴圈,提醒「禪意」的原初與空無。 佛,與此展相比的那隻手像極了佛手印,論述談到它是意識的象徵,鼓勵大家用手產生關係。但就我理解的應該是,起心動念就如同黑格爾的否定,排除了 無限者,就是成佛(無限)與人間塵世(意識)之間。 《宇宙201》選擇了後者。故那最大間沉浸式中心化的空間配置,讓我想起了某種宗教法會場景,更像是一種科技宗教於焉成形,而論述即是教義:人的意識藉由手與宇宙連結,但意識是業、慾念的所有集合。(聽起來有沒覺得哪裡怪怪的) 可怕的人造物 ― 宇宙(之名), 並非只要我們望向天空 想起 《地獄公使》 如同 展中的作品 像是 神蹟 與 解釋 無意連接起當代科技生活的信仰問題 科技生活很美好 科技只是工具啦 但遠遠不及如此 問題一堆(應該不用...

神秘地 要去修車的阿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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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長相比較古意無害,偶爾路邊會被陌生的阿伯大哥搭訕,今天在新莊中正與化成路準備去IKEA買晚上八點過後的五折麵包,在小北百貨一位神秘的修車阿伯突然跟我講話,說是腳踏車壞掉,本來以為他要借錢,因為腳踏車上綁了很多物件有點像街友,結果他說他要找修腳踏車的,也是湊巧遇到我常騎腳踏車,馬上報了一間家裡附近的,雖然修車有些隨便,但也算是老師傅的腳踏車行。 用手機地圖跟他講就在化成路上(他有手機,但不知道為何不拿出來用),看來應該沒什麼問題,走到馬路對面IKEA門口時回望發現阿伯走錯路,怕麵包被搶完,先去買麵包,買完去對面牽車騎著跟朋友借的鋁合金車架公路車打算追上他跟他講有另一間在頭前庄附近開到九點,但沿著中正路往回騎到中港路路口完全沒發現他,但也沒多想他是去哪了。。。 本來已經快到家,又重新騎回家,產生一種自己作品 霓虹燈不斷repeat的感覺, 介於,有發生與從未發生之間 這麼想著 回家賓士媽照例餵飼料 但工廠正忙著,加班 賓士媽吃到一半被隔壁親戚老闆貨車拿東西,跑掉 我等待 重新放東西給她吃 確定無誤,回家 經過廠房 聽到隔壁親戚老闆罵員工三字經連發 不太好聽 心想:有必要這樣嗎 這樣這居住環境  想搬也搬不走 回家發現冰箱已經有買新的豆漿 也搞不清楚自己今天還特地去買豆漿 幹嘛 - 那天寫完《回魂計》沒啥特別概念的心得 起床也是會想著那句 「只是現在有時候也是這麼想每個存在的人,他們有自己當時的想法。不是自己的主觀意識想像中的那樣。(於是只能尊重與肯認)」 老朋友群組聊天 說著: 把藝術換成X. 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 與之前寫的 自由之人 尊重 每個人的想法 沒人說正向思維不好,任何人可以是任何思維 如此看待世間一切,提升到宗教層次,只是想要別人跟你一樣這件事情,包含創作的終極目地是什麼 ,一直被困擾著。 其實只要肯認世間所有的一切,便可以得到自由。 於是乎,個人化,旁人不得而知的生命;於是乎,變成一個近乎客觀的「自私者」。 去吃三重鴨肉羹,廣播播著陳綺貞 Cheer Chen【會不會 Will you】 回想起《回魂計》中的 女性意志...  精神 迴返

已經沒什麼好堅持的︱𝗲𝘃𝗲𝗿𝘆𝘁𝗵𝗶𝗻𝗴 𝗲𝗻𝗱𝘀. ︳《暈眩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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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堤單車道施工,從台北橋下來停下來喝水 被交管阿姨說是卡車會經過的地方 不能停留 本來想說喝水而已 一下就走了 但近來已經沒有太多堅持 沒有多加解釋 要走就走吧。 (之前沒清完的)腎結石 掉下來 塞住尿道 不舒服 震波次數用完 額度已經用完 要自費 三萬  也沒有太多糾結  去年中秋節 作品被沖毀兩次 增加大量費用  變得十分坦然,要付就付吧, (雖然最近真的比較沒錢) 去吃新莊新開小高拉麵分店,給下午兩點才出門「上班」的我多了新選擇。 店內播放著美秀集團 ,滅火器歌曲,重新想著「時代性」問題,以前會覺得有些歌為什麼會那麼紅?很納悶(之於自己音樂品味應該不差會有的疑問)。現在好像明白那種「存在即合理」實用性觀點,說是入世嗎?背後其實是有點虛無的,意味著肯認所有的「無我」之處。 吃完麵發現遠處出現在路上看到阿婆推著攤位也推到了自己吃麵吃完的地方,(見下圖窗外) 自然而然的成因,回家開車(因為怕老車沒電),先去工廠旁貓公園看看小黑仔,出現六七隻貓,包括到處廣結善緣的賓士妹,想著如果賓士妹若被收養是不是少了認識街頭朋友的機會,那到底是自由還是不自由。 那天跟老朋友看完角頭逗陣仔,聊到顏正國把角頭系列招牌擦亮。昨日傳來過世訊息。老朋友說要回味《角頭2》,Netflix之前有上,但已下架。我也不好意思傳一堆廣告的盜版連結。想想現在也沒有錄音帶出租店可以懷念。 今天播放loney ambient頻道出現的照片是百視達shut down…(有想聽請自行搜尋) 昨日對顏正國過世有些無感,但今天播Gambler-Gang電仔MV挪用少年安 的影像片段,紀念顏正國。(有想聽請自行搜尋) 突然有種呼應𝗲𝘃𝗲𝗿𝘆𝘁𝗵𝗶𝗻𝗴 𝗲𝗻𝗱𝘀.的傷感,感受到一切自然而然就來到了盡頭。。。 中正廟透納展(Joseph Mallord William Turner,1775-1851)太貴想說剛好省錢,看到S大大推薦裡面三頻道錄像作品,500塊還是花下去了,《暈眩之海》確實是蠻好的作品,必須說是相當優異且細膩的剪接。尤其是人類視角的歷史影片與BBC自然頻道的並置出現了神奇的交會,政治正確敏感如我,在此談海洋關於人類的殖民史壓迫史也變得有些疏離,且近乎,盡可能如描寫的自然的抽象。於是看到人類的主觀軸線與客觀軸線,層次豐富的視角,突然想起人類意識與否定...

JISB2025全羅南道國際水墨雙年展與南韓行#8(終,含黑白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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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帶冰美式(一定要用那種杯子跟那根吸管),回台灣還原成帶外帶杯去飲料店買無糖冰茶;奔跑過馬路的時候跨下有運動過的感覺,發覺原來前天在機場奔跑運動有些成效(順便在機場睡覺)。 早上磨豆子,沖咖啡,有一個「是不是要喝冰的?」的聲音在腦中呼喚著,才不過去了南韓八天,社會習俗就已經制約(或提醒)了個人行為,昨天在機場買早餐了察覺好像只有我點熱的咖啡,當我發覺這件事情的時候,想像大家突然轉頭在看我的畫面,內心有一點點的羞愧感。 去韓國回來好奇韓文與漢文的關聯,剛好就有一部電影《王的文字》在講韓文(諺文,當時稱作「訓民正音」)的起源,為了擺脫漢文的依賴,世宗大王,就是首爾光化門出現的那位,對抗當時的儒學傳統,與佛家的僧侶合作 以大藏經、蒙古文等等做為參考,同時回歸發音基本的嘴型,回到抽象的筆劃:點線面,造字。 說是當時平民有許多文盲(只會講,但不看懂字),為了讓閱讀文字更加普及,傳播文化更加方便。 姑且不論事實與否,電影傳達了與自己在南韓參與境內舉辦國際展覽的姿態,與在韓國幾天所看到文化建設(K-Culture),除了K-Pop這種已經行之有年的韓國娛樂工業之外,整體而言皆與《王的文字》如此帶有依附在大國之下(不管是中國、日本的殖民與文化影響),掙扎、擺脫,從而對抗(或take over:韓國申請泡菜列為文化遺產,引起中國不滿)姿態,成另一個大國的文化建設思維。 世宗大王:卑賤的貧民,但是很堅韌不屈不饒。是「諺」字源:有民俗流傳之義。皆符合南韓電影(如屢見不鮮「復仇」)主題,與南韓影視 (凶狠、毒辣)走上國際的形象與內在精神性。 相對同樣台灣被不斷殖民的歷史,但直覺想到卻是「順從」,如此反映著 台灣人 敦厚 善良。影視作品呈現的小情小愛、小清新。或那自我滿足的小世界,就可以玩得很開心(好喔)。 研究所同學問我這次南韓之旅怎樣,之前在社群沒有明講,但這次出國感受到「K-Culture」是一種整體文化輸出,體現在南韓――國家――文化之間的名正言順,大國思維就是跟台灣小清新不一樣 難怪他們會註冊一些中國文化的東西 搶奪話語權。 一如之前去西班牙看完馬德里美術館的感想,所以看完才會覺得民族性與文化 和藝術作品的緊密關聯 講直白一點就是人家都是很實在啦。相對台灣只能在文化上的宣稱不能真的去做,於是回台灣才會覺得  很多都是在談假的,什麼左派論述 解殖等等 對照現況, 講到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