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HighWay
wifey從朝聖之路回來 休息一陣子 要去上班了的前一天晚上
又夢到妮波寺的 Highway Movie
場景是去年去北海岸裝作品的北新庄廟裡休息
之前是好幾個禮拜前
在社群上放完作品的宣傳之後
沒睡好
加上四叉貓再談當兵
夢到妮波寺的歌
生命中愛的恨的難忘的 綜合
睡起來想著歷史唯物論
一個沒有我的地方
前一陣子看到長嶋茂雄影片
裏頭的畫面、收音以為是古早電影
沒想到是真實紀錄
今天起床得知他最近過世
除了國際賽 已經不太看棒球
就如同放倉庫裡捨不得丟掉的球員卡
前天下大雨 被困在板橋
坐307 走去 中和 迪卡儂 買褲子
經過連城路天橋
再過去一點就是 阿姨 中和家
姨丈健談 不停講著好像是真的往事的 膨風故事
小時候一段時間周六晚與父親時常待到半夜才走
自己太晚直接趴在儀表板睡覺,或是有時候坐計程車播放著復古的台語歌。
到底過世意味著什麼
會想起 Puta 想起了 自己跟藝文青春 某個部份 交疊著
而死亡
落實了 尚存之人 對 現狀 已無話可說
昨天經過7-11外面
8+9們圍繞著一個眼睛大大長髮的典型台式辣妹
想起wifey 的 姐姐 國高中 在外面七逃「進修」
是不是也是那樣 時光隧道
而 如今 姐姐也早就成為人母了。

土耳其電影《噤聲的記憶》Silenced Tree,好像是一部比較不那麼藝術,並且有懸疑劇情版本的Ceylan《野梨樹》。
比較兩部會想說點什麼的是,主角都是鬱鬱寡歡的有才華作家,尤其噤片是一位得了獎,卻十足魯蛇被老婆嫌棄,連家裡有老鼠都無法處理。而「野梨樹」則是代表初出茅廬又不得志的藝術家面臨的現實困境,並直指鄉土與文學 ,而樹則代表一種扎根與要展翅高飛的創作者之間會有的矛盾。
而在噤片的樹,則是一顆快死掉的核桃樹,象徵的土耳其歷史的白色恐怖加害人,因此在主角幼小時就負罪自殺的父親,主角也因此身陷無以復加的自責與對積極性的抗拒。
兩部片的最終思索的表現都是死亡,噤片是主角懷抱父親的罪責,去認罪一個不是他殺的,老婆與客兄私奔後的被謀殺事件,並且在監獄完成最終的文學作品。《野梨樹》則是主角返鄉,以父親在雪中挖井裡出現幾秒超現實的上吊繩索的自殺隱喻。
兩片談的都是現實中世代的繼承同時抵抗,意味理想性必然的消亡,與隨之懷抱著無能為力的失敗度日,指向無法實現的真實:他們或許不想活著卻依然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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