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台北電影節-台北抽搐(TPE-Tics)


大旺solo,依舊是大旺,always大旺。若說這部名為「黑狼 a.k.a黃大旺」紀錄片根本是一部大旺的偶像寫真有聲電影,這樣的說法會牽涉到兩個層次:1.社會上不被認同的失敗者在片中不斷地被宣告,有其社會學原因是,新自由主義造成的不公不義與那些不正常的人被律法排除在外,這些「弱勢團體」在封閉的影像方框中形成強勢的宣告。這也就來到,第二個層次,電影方框形成的封閉界域,也正是當代藝術圈當今流行以「諸眾」來成為一種有效抵抗的藝術形式(如片中有記錄到大旺在藝術家陳界仁的作品表演片段)。巧合的是,在片中剛好有提出,藝術與否的問題,在這個階段明顯這是一個假的問題,。道德上的崇高,精神勝利者的「高等遊民」等等立場顯著的姿態,與一般真正遊民(或說不從事被認定的藝術生產)的差異,大旺那些形式上的生產,從無人關注,到現在有了表演、發行西低,甚至還參加當代藝術展覽以及這一部紀錄片,在同一時間黃大旺的粉絲團人數逐漸上升,這樣一連串各種方式生產隨之而來的「黃大旺」這個開始漸漸被人知道的名稱底下,從自我的「無用」到後來這些產生的東西變成了在某些場域當中成為「有用」的方式,於是在這樣的過程下,去問說這些行為到底是不是藝術才顯得有點效果。意思是,片中在談的到底是不是藝術的問題從原本是政治的領域(註),出現了一個真正大旺要面對的藝術與否與人生的問題。


這樣的問題可以例如是這樣的提問:自詡為失敗者的大旺,這樣的失敗是不斷要被保持的原因,是不是沒有了失敗就沒有了作品?就如同我其實很想問,今天若有女粉絲倒貼色誘,還會堅持自己沒有女朋友的處男形象?這些類似的問題,某方面跟他不承認自己是藝術家 或害怕得獎,或許就是隱含著,會不會擔心自己必須要保持這樣失敗者的姿態,會不會因為一些些的勝利形象沾染了道德上的汙點?


這類比較「尖銳」(在一致性的完全展現大旺這個人的影像與聲音當中)部分,或許也正是這部影片面對的問題,該不該從這部過於強調「黃大旺」與他的那些「失調的才能」當中稍微解放出來,稍稍地接觸他身旁那些「一般人」以及非藝文相關工作者的「異己」;該不該從一致性的政治意識形態影像中,變成是面對黃大旺與外在世界相處的真實?




本片說是大旺的紀錄片某種程度上也是某種(失敗無能者)意識形態的工具,那也正是K社(黨的「教義」下的,並無太多差異的,意識形態的政治宣傳電影(本片中有社團中結社,戲稱以共產黨開會的方式,沒想到,這部片某種程度上落實了意識形態傳達的工具,像是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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